四十四個黑袍人過安檢——安檢員總感覺能在下一個人的身上掏出一把加特林。


    四十四個黑袍人坐在候機廳——周圍是真空地帶。


    四十四個黑袍人一人一桶泡麵,吃的很開心——整個候機廳都是泡麵味。


    四十四個黑袍人登機——乘客們都很謙讓,大佬們先請。


    四十四個黑袍人上了飛機——周圍的乘客們僵硬的坐了一晚。


    四十四個黑袍人下飛機去取行李——其他乘客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四十四個黑袍人出了機場,並沒有打車,而是排成一道長隊,步行前進著,整個過程一言不發。


    “快看,這群人是幹什麽的?是社團成員嗎?”


    這時,一個路過的女生對同伴用日語說道。


    “怎麽可能,社團成員要是穿成這樣可能早就被砍死了,看上去更像是邪教。”她的同伴,另一個女生用日語回道。


    “不過這群人中怎麽有一個沒穿袍子的?”最先說話的女生突然問道。


    “我知道了。”她的同伴一敲手。


    “怎麽了?”她好奇地問道。


    “他們中出了一個叛徒!”


    淩火火一驚,這你都知道了……呸,我本來就不是他們一夥的,不過幸好她們說的是日語,要是漢語,被這群人聽到又不知道會弄出來什麽呢。


    然而淩火火突然發現前麵的人停住了腳步,一抬頭,發現所有的人都轉過頭來,注視著他,又隱隱之間將他圍在了中間。


    因為一群黑袍人中就淩火火這麽一個正常的人,所以他自然比較吸引注意力,此時黑袍人們都轉過身來看著淩火火自然是引起了周圍人的關注。


    “你們都能聽懂日語?”淩火火試探著問了一句,四十四個黑袍人齊刷刷的點了點頭。


    媽蛋,我早該想到的。


    “能問一下,你們要幹什麽嗎?”


    這時,一個黑袍人走向了淩火火,他前麵的黑袍人都自覺的分了開來。


    走到淩火火麵前,他拍了拍淩火火的肩膀。


    “為了保持隊形。”


    聽聲音是憂鬱的表情訴說悲傷。


    他打了個手勢。


    “帶走。”


    然後淩火火被拉入了路邊的小巷子裏,等到再出來的時候淩火火已經不見了,而黑袍人的數量變成了四十五個。


    竟然有人有多餘的袍子,怎麽有一種被強行入夥的感覺?


    “看吧,看吧,他已經被處理了,屍體都可能被喂狗了。”少女的夥伴說道。


    “那……要報警嗎?可能能撿回來半具屍體。”少女猶豫的說道。


    少女啊,你不會數數人數嗎?我這是被“同化”了,而不是被“處理”了啊!


    還有,就不要打電話報警了,畢竟警察叔叔那麽忙,這點小事就不勞煩他了。


    然後四十五個黑袍人繼續前進……


    然後四十五個黑袍人遇到交警被gay……呸,抓了,畢竟這麽多奇裝異服的人上街想想都很可疑。


    直到下午,經過多次確認淩火火等人隻是普通的遊客之後,四十五個黑袍人才被放了出來,淩火火顯得有些不太適應。


    “多來幾次就好了,會習慣的的,即使被抓了也很快會被放出來的,而且在警局還能休息一會兒。”憂鬱的表情訴說悲傷拍了拍淩火火的肩膀說道,給人一種年輕人,你還太嫩了的感覺。


    淩火火眨了眨眼睛。


    聽你這麽一說我以後再和你們一起來日本遇到交警還是會被gay……呸,抓的吧。


    委屈,想哭。


    ……


    很快,四十五個黑袍人就到了他們訂的酒店。


    在前台小姐和大廳的遊客的詭異的目光下,四十五個黑袍人成功的辦理了入駐手續。


    三樓的眾人三個人或者兩個人一間屋子,而淩火火則是自己一間,沒辦法,因為淩火火的公寓是後訂的,所以隻能自己住了。


    休息了一下午,很快便到了夜晚。


    “喂?老班啊,有什麽事嗎?”淩火火站在窗前,看著日本櫻市的夜景。


    日本因為多發地震,因此很少有特別高的樓,而櫻市因為是主要的旅遊城市之一,因此規劃的很不錯,還有很多傳統的建築存留,遠處燈火輝煌,別有一番滋味。


    “找我回學校給同學們做演講?還有獎金給我?嗯……去不了啊,老班,我現在在國外啊……什麽時候走的?昨天晚上啊,畢竟,我可是一個說走就走,像風一樣的男人啊,不過你可以邀請淩淼,他也考第三呢……”淩火火很不客氣的賣了一波弟弟。


    淩火火放下了手機,果然,這人出名了就是不一樣,這回竟然要邀請自己回去演講,畢竟以前連每周一升國旗講話都是讓淩淼去呢,明明長得都一樣。


    咚咚咚。


    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誰?”


    “是我。”是憂鬱的表情訴說悲傷。


    淩火火打開了房門,憂鬱的表情訴說悲傷穿著黑色的袍子站在門外,不過卻摘下了帽子。


    “有什麽事嗎?”淩火火有些疑惑。


    “進去說話,我給你看一個寶貝。”憂鬱的表情訴說悲傷神神秘秘地說著。


    淩火火心裏一驚,他要對下手了嗎?


    “咳咳,好吧,那就在這說吧。”憂鬱的表情訴說悲傷顯然反應過來剛才的話有些尷尬了。


    “把手機給我。”憂鬱的表情伸出了手。


    “幹什麽?”


    “給我就行了。”憂鬱的表情訴說悲傷一把搶過了手機,然後把一個類似於外接存儲器的東西插在了手機的usb接口上。


    過了幾秒鍾,他拔下東西,將手機送還給了淩火火。


    “看看。”憂鬱的表情訴說悲傷示意了一下。


    淩火火一臉疑惑的打開了手機,發現在桌麵上多了一個軟件。


    haunters talk?


    “這個是我們內部的聊天軟件,不過因為你不是我們的人,所以隻能有一對一聊天的功能,這樣我以後找你就不用通過其他人了。”


    “聯係我?打個電話不就好了嗎?”


    “我們不打電話的。”


    在憂鬱的表情訴說悲傷剛說完,淩火火隔壁的房門就開開了。


    “好的,我馬上到。”一個紫色頭發,穿著公主裙,個子不高,看起來是合法蘿莉的女生打著電話,托著一隻橘色的貓從屋子裏出來了。


    女生掛了電話,“悲傷,我去見網友了。”然後繼續托著貓走了。


    氣氛一度非常尷尬。


    淩火火看著憂鬱的表情訴說悲傷。


    “我說她是個特例,你信嗎?”


    “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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