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成把鄧蒙修壓在地上,兩人稍等了片刻後,發現並沒有其他異常,才從地上爬起來。卻聽見銀鈴般的咯咯聲,笑聲中帶著輕視的嘲諷,讓兩個大男生十分尷尬。


    鄧蒙修幹咳了幾聲,葉成已經充分進入保鏢的角色,他拽起自己主子的同時,已經身如捷豹般衝向了笑聲處。然而他快有人比他更快,一抹粉影從邊上衝了出來,將葉成撞向了牆壁。


    啊!


    葉成右腳頂在牆壁上,曲起左膝的同時,雙手已經抓向了粉影的後背,不管三七二十一,將衝撞過來的女人頂飛起來。


    短促的笑聲從粉影的嘴裏吐出,在屈膝力頂的慣性中,女人竟然借勢力迂回而起撲向了一邊的鄧蒙修。


    葉成看出她的意圖後,撩起桌上的玻璃瓶朝著女人的手腕打去。


    “啊,我的粉水!”


    玻璃碎裂聲與女人的叫喊聲同時響起,而房間裏被一股很清雅的香味全麵覆蓋,怎麽說好呢?就好像一個人在拚死拚活,到頭來發現還沒有一瓶化妝水重要,那種賤命感陡然而生。


    “你賠我!”


    “你自己打碎的!”葉成走到鄧蒙修身後,他決定無視這個女人到底,太他媽傷自尊了。


    蕭小姐箭步衝上照著葉成的肩頭扣押下來,此時鄧蒙修連忙**,他衝著她嘿嘿笑起來。“我賠!我賠!”


    “散開,這裏沒你事!”蕭小姐推開鄧蒙修,她就是找上葉成麻煩了。“誰弄壞的誰來賠,你這當主子的怎麽還要一包到底,你包的了嗎?”


    鄧蒙修挑起眉,他攤開雙手一屁股坐在床上翹起二郎腿回應道:“蕭小姐的命令我自然是要聽的,不過我昨天也說過我這個保鏢的脾氣不太好,而且還沒有一點紳士理解,誰要惹他了,小孩照樣殺,像蕭小姐這樣溫柔可人的美人落在了這麽個不懂風情的人手裏,豈不是糟蹋了?這粉水我賠您,立即給您空運過來可好?”


    蕭小姐聽到溫柔可人的時候,還就真的收起剛剛跋扈的強調瞥了鄧蒙修一眼歎了口氣。“空運過來就算了,不過我們談談這個人的價格吧!昨天你惹夫人很不開心,冷家三爺也著實丟人了些,可你也不能這麽整人家,換成是我早就掀桌子,還等那麽多圈才借機發飆?”


    年過三十的女人是風情萬種,葉成盯著蕭小姐睡衣下的若隱若現忽然響起一句話,叫什麽英雄難過美人關,那麽她要是**自己的話他能抵得過?


    “賭桌上哪有誰整誰的理?夫人是明眼人,我輸的可不比冷三爺少,那也沒紅了眼啊!”


    鄧蒙修撇撇嘴往床上一趟,想要轉出話題可這蕭小姐卻是個固執的人,她盯著葉成上下打量許久後說道:“夜盲症的高手少見,這幾日夫人身邊需要幫手,鄧少抬愛,借用幾天,就當是昨晚的賠罪,我跟夫人也好交代。”


    “借是好借啊,不過昨個冷三爺當眾挑釁與我,揚言要我好看,我就帶了這麽一個保鏢,給了你,我的安全咋辦啊!”


    “鄧少的本事別人不知道,我可是清楚的很,你還需要保鏢,魔眼驚世誰能阻擋啊!”銀鈴般的笑聲響起,蕭小姐美目流動後,轉過話風接著說道:“不過,鄧少是夫人的客人,我也不敢怠慢,這樣吧,要是你的手下願意在船上負責保護夫人,那麽鄧少的安全,就由親自照料,您看如何?”


    “好極好極!”


    葉成對著鄧蒙修瞪起眼,怎麽的,這就把自己給賣了?


    “鄧少點頭,那就這麽說定了,我這就帶他去見夫人。”


    “慢著!”


    鄧蒙修忽然叫住蕭小姐,他搖頭晃腦的嗔笑起來。“我怎麽好意思讓蕭小姐昨晚的保鏢,咱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萬一一不小心差槍走火了算誰的?”


    “你說什麽?”


    “呃!”就這麽一下子的功夫,鄧蒙修的胸口就被抵上了一把剪刀。“我的意思是說萬一,您一不開心把我的腦袋切了下來送去給我的仇家,那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蕭小姐眯起眼盯著鄧蒙修,鳳目下頗有幾分姿色,撩人心跳的水準也是杠杠的,可鄧蒙修就跟眼瞎了似得毫無反應,他眨巴著眼幹笑兩聲,捏起兩根手指夾住剪刀推向一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看看,這話還沒說上兩句,蕭小姐就拔刀相向,我哪裏敢請你啊,這樣吧,我問問我手下他要是不嫌累就兼職,不過這個費用我得跟你拿,做啥生意都好,就是不做虧本生意,對不?粉晶蕭畝小姐。”


    “你要插手?”


    “嘿嘿,看心情。”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剛剛出來開門的女人從盥洗室裏伸出頭,被蕭畝給瞪了回去。“在這裏等著。”


    打開門,一個穿著燕尾服,白頭發的老頭雙手擺在身前用意大利文跟蕭畝說了幾句後離開,隻聽得砰的一聲,蕭畝怒氣衝衝的走了回來,發泄似得把一邊垃圾桶給踹飛了起來。“可惡!”


    盛怒中的女人不好惹,鄧蒙修悄悄移到葉成的身邊,粉晶蕭畝跟傳說中的形象完全不同,不是應該是蘿莉係列的嗎?怎麽跟霸王龍似得的說炸就炸啊!


    “鄧少,別怪我沒提醒你,讓他當夫人的保鏢對你百無一害,現在冷三爺正在跟夫人喝茶。洪盟現在處在新老交替的尷尬期,冷爺身體一直欠安,冷家兩兄弟對冷家家主的位置窺視已久,冷三爺此次代替冷家二爺上船,目的是什麽明眼人都清楚,知道這次韓家派誰來的嗎?”


    鄧蒙修搖搖頭說道:“我隻知道東海的星月集團現在被一個叫葉成的人弄得雞飛狗跳,洪盟也被這個人趕回香港,我要是冷三爺,找夫人不如找這個叫葉成的,好像前幾日聽說來了香港,還跟魂樓的冷月鬧了起來,,要是真有這麽一回事,我倒是蠻想會會這個人的。”


    “廢話少說,痛快點給句話,到底要不要做!”


    “做!”


    “不做!”


    蕭畝瞥向葉成,她嗬嗬笑起來:“看來你的手下比你開竅,知道這個時候抱大腿有糖吃。”


    鄧蒙修投給葉成一個問號,這件事就是腳趾想都是個陰謀,設計感太強,就這麽往下跳了,萬一是個無底洞怎麽辦。


    “不要為難我的主子,我隻負責到這艘船靠岸為止。”黑超擋住了葉成黑眸,他注視著蕭畝的時候,就像是一隻黃鼠狼在盯著老母雞垂涎欲滴。


    蕭畝微微皺起眉頭,她並不喜歡這種獵視感。“可以!你現在就跟我去見夫人。”


    “不,是我們!”葉成指著鄧蒙修說道:“二十四監護,他不能離開我半步,如果你們答應,我就答應。”


    蕭畝沒想到葉成會來這麽一招,她唰的站起身邁著貓步走到葉成的跟前。“不要以為我真的需要你。”


    你字還沒有收尾,蕭畝的五指已經刺向葉成的腰肌,女人的手指有多纖細,有人形容入玉蔥,然而在這雙潔白如玉的五指下卻隱藏這無線殺機,寒芒閃過,一柄輕薄的刀鋒已經割破葉成的衣服,貼著他腋下三寸的地方滑落。


    人體出血點最多的地方無外乎是大動脈,一般人都知道隻要動脈被刺破,就會血流不止而死亡,但一個好的殺手懂得人的動脈其實非常的堅固,想要隔斷一個人的脖子,在靜止不動的情況下,可能需要幾秒鍾的時間,但對方要是流動的,那麽你可能要話上幾分鍾的時間。但在這幾分鍾裏,可能會發生很多事,同樣也有可能遇到失敗,所以想要在快速中達到置人於死地的結果,腋下三寸是最佳地方。


    蕭畝對自己的技巧有著絕對的信心,但她忽略了一點,她麵對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一個修煉者,那腋下三寸的致命點可有可能成為她的軟肋。


    “別弄傷了蕭小姐。”鄧蒙修從旁還不忘補上一刀,好像生怕有人不知道高傲的蕭小姐此刻正在被一個大男人壓在身下哇哇大叫似得。


    “放開我,混蛋!”


    偷襲未成,蕭畝一隻手被葉成摁在了地上個,而他橫跨過這個女人的細腰,半跪坐在她的翹臀上。“蕭小姐,我家主子說不要傷害你,但我必須給你點教訓,女孩子喜歡用刀,最好不要留指甲,好看不實用。”


    葉成狡詐的嘿嘿兩聲,不顧蕭畝的反抗一一剪掉了她漂亮的水晶甲後,才站起身把她的柳葉飛刀還給了她。“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們先走一步了。”


    關上門的那一刻,裏麵傳來蕭畝歇斯底裏的叫聲。“哎,女人啊!”


    郵輪到底有多好玩?隻有上來過的人才知道,這裏的食物是免費的,這裏的食材是新鮮的,這裏的空氣是自由的,這裏的女人是性感的,這裏的美酒是醇厚的,總之這裏就跟天堂一樣充滿無限的不可能與可能。


    在葉成與鄧蒙修周旋於女人堆裏爽歪歪的時候,位於遊輪的另一頭豪華包間裏,坐著一男一女享受著從陽光美酒。


    貴婦舉起酒杯,邊上的服務生立即上前往裏加入美酒。她淡淡的瞥了身邊的男子一眼說道:“我要是三爺,就不會主動去跟天門的人結怨。”


    “夫人的提點我銘記於心,但我們冷家人從來都不知道什麽叫怕,天門占據著新界三地,早前發生在維多利亞大酒店的兩起命案都是他們的手下,據可靠消息,天門的人跟東海黑虎盟的葉成來往密切,我要是夫人,就不會仍有這個天門無的放矢!”


    哢!


    高腳杯重重的砸在的桌子上,貴婦透過透明的玻璃牆望著一望無際的海平線低聲說道:“我不需要別人告訴我怎麽做,送客!”


    “夫人!”


    冷三爺還想要多說什麽,白發老者已經站定在他身邊,雖然他不說話,不過無形中的壓力讓冷三爺不得已隻好站起身。“夫人,我還是希望你在考慮下我的建議,葉成已經來到香港,以我跟他打交道的經驗,如果各位大佬放任不管,恐怕這裏會成為第二個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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