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送到眼前的春色,葉成豈能放過,目光大肆遊走在美女的胸前,似乎要窺探到底部。“我不是那個意思,是想知道你們這有沒有其它可玩的。”


    “噢,你是來賭博的吧?怎麽你也想玩兩把?我可以帶你去。”美女調酒師笑道。


    “好啊!”葉成從兜裏掏出兩張紅票子,塞入了她的胸部那道縫隙中,趁機摸了兩把。就當次冤大頭,一百塊摸一下吧!“幫我把酒錢算了,其它的當請你喝酒了。”


    “謝謝老板,你可真敞亮,跟我來吧!”美女調酒師夾出紅票子,親了一口,樂嗬嗬的帶著葉成走向酒吧過道的一端盡頭。


    葉成剛才轉的時候,也掃了那一眼,不過是衛生間,門前還當著暫停使用的牌子。


    美女調酒師直接帶著葉成走進了女廁所,進去之後裏麵別有洞天,牆壁上有一道鐵門。她敲了兩下,有人打開了房門。


    門口站著兩名保安,檢查過葉成身上有沒有刀具等危險品後,請他走了進去。


    一道蜿蜒的樓梯通往地下一層,賭場大廳出現在葉成的眼簾中,裏麵烏煙瘴氣的,不少人圍在賭桌前吆喝著,喧囂熱鬧。


    “謝謝你了美女,我自己逛吧!”葉成的目光掃過人群道。


    “帥哥老板,記得下次來找我哦,我請你喝酒。”美女調酒師主動送上一個曖昧的香吻,扭轉性感的身軀離開。


    葉成在大廳掃了一圈,便發現了葉天亮的身影,正坐在梭哈的賭桌前玩得起勁。


    葉天亮染著一頭紅發,光著膀子,背上紋著關公、蜘蛛等紋身,十足的小混混架勢。


    “媽的,今天點背到家了,又他媽輸了!”葉天亮惡狠狠的將兩張牌摔在桌子上,氣憤的罵道。


    “亮哥,還有沒有錢啊?沒有的話再找龍哥借點!”坐在葉天亮對麵留著陰陽頭的男子笑道。


    “借,當然得借了,我得把這幾天的錢連本帶利撈回來。”葉天亮氣急敗壞的道,突然感到有人重重的拍打了一下他的肩頭。“別tmd煩老子,正輸著錢呢!”


    他揚起胳膊想推開肩頭的大手,不但沒推開,反而整個身體摔到了地上。“我靠,你……”


    葉天亮看清摔倒他的人是葉成,尤其葉成一雙森寒的目光盯著他猶如直接刺進了他的心中。他不禁打個冷顫,不服氣的道:“放開我!”


    “跟我回去!”葉成冷冷的道。


    “輪不到你來管老子,你再不放開我,我對你不客氣了!”葉天亮掙紮著,肩頭卻好似壓著一座大山般,根本站不起來。


    “跟我回去!”葉成又冷冷的說了一句,不是看在多年未見的份上,他早兩個大耳光抽上去了。小賭他不反對,但是賭博輸了錢,還把葉媽媽氣得病倒,他可忍不了。


    “唉,哥們你是幹什麽的?”陰陽頭男子站了起來,看著葉成眼生,囂張的道:“也不打聽打聽這裏是誰的場子,敢來這鬧事,找死呢吧!”


    葉成沒理陰陽頭男子,“天亮,聽我一句勸跟我回去,他們幾個合夥出老千想榨**的血肉,你還傻嗬嗬的在這玩!想玩的話,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靠,你tm怎麽說話呢?誰出老千了,少tmd血口噴人。”陰陽頭男子高聲喝道:“保安,有人在龍哥的場子鬧事,把他的腿打斷了扔出去。”


    附近幾張賭桌的客人見要打架,急忙閃到一旁,免得誤傷自己。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哪來的回哪去!”葉天亮根本聽不進去。


    有四五個保安衝了上來,抽出警棍,不由分說招呼向葉成身上。


    葉成稍微轉身,右腿抬起,如秋風掃落葉一般掃過,衝上來的保安相繼哀嚎倒地。他拎起葉天亮,向著門口走去。


    陰陽頭男子吵吵道:“通知打手攔住這小子,敢在我們龍哥的場子鬧事,還沒人能安然無恙的離開。”


    不斷有打手衝了上來,想攔住葉成,全被他不是一拳就是一腳放倒。


    葉成在葉天亮身上按了一下,突然抽身殺回,嚇得陰陽頭男子一哆嗦,呼喊著掉頭就跑。葉成兩步就來到了他身後,飛起一腳踹在了他的背上,這家夥一個狗啃屎摔了出去。


    “兄弟們,一起上,廢了這小子。”玩梭哈的幾名男子紛紛掄起椅子砸向葉成。


    葉成快速左躲,避過襲來的一把椅子,抬手抓住了這名男子的手臂,一轉一擰,隻聽哢嚓一聲,卸掉了此人的手臂。


    他腳尖一挑,落地的那打椅子飛起落在了他手中。葉成掄動著椅子呼呼生風,連續開工,砸在幾名男子身上。


    片刻之間,幾人全部倒地,再也難以爬起來。


    “把贏葉天亮的錢,替他還債還給借高利貸的家夥,明天讓我知道沒還,打得你們生活不能自理。”葉成冷眼掃視一圈還想衝上來的打手,“今晚我不想惹事,如果你們圍著我不放,別怪我手下無情。”


    葉成揚起椅子,一拳轟出,啪的一聲,拳頭直接穿透木椅座,打出一個窟窿。


    這一下震懾住了所有人,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再敢主動上前。


    葉天亮趁葉成說話的時候想偷偷開溜,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如同被釘住了一般不能動了,讓他很是鬱悶。當年,葉成的師傅還在孤兒院看大門的時候,他曾多次求過葉成的師傅傳授他武功,結果一招半式沒學到,對葉成也充滿了嫉妒和恨意。


    這時,賭場牆壁上的一道暗門被推來,裏麵走出三名男子。為首的男子三十歲左右,身材魁梧,臉頰上帶著一道傷疤,顯得猙獰嚇人,不怒自威。在他的身後跟著兩名肌肉男,胳膊上露出的肌肉跟岩石塊差不多,高大威猛。


    陰陽頭男子趴在地上呼喊道:“龍哥,這小子在賭場鬧事,揚言有人出老千,要把賭場給砸了,你可得狠狠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知道在您的地盤鬧事的後果。”


    “靠!”葉成甩手,椅子呼嘯著飛了出去,不偏不倚重重砸到了陰陽頭男子的腦袋上。這家夥當即慘叫一聲,腦袋一沉暈死過去。


    被稱為龍哥的男子冷眼掃視著葉成,陰惻惻地笑道:“很久沒人敢在我的賭場鬧事了,敢鬧事就別想站著出去。來人啊,把這小子給我打殘了。”


    “九紋龍,今晚我無意鬧事,你要想動手,我不介意陪你玩玩!”葉成認出了這名男子,他沒當兵之前,九紋龍就是當地有名的混混,曾經遠遠的見過幾次。


    他聽伍經義說起過,九紋龍臉上的那道傷疤,便是被伍經義砍得。也因此,伍經義才背井離鄉逃到東海市去瞎混。既然遇上了,還差生了一些衝突,葉成不介意順手給伍經義報仇。


    “你既然知道我九紋龍的名號,那還不乖乖的磕頭認罪!”九紋龍無比囂張,他囂張有他的資本,在臨海縣混了這麽多年,已演變成了當地的一霸。當地的官員全沒少收他的好處,所以對他的所作所為都睜一眼閉一隻眼,不聞不問。


    “葉成,龍哥我們可得罪不起,你要惹事可別連累我。”葉天亮喊道。


    “葉成?”九紋龍閃爍起陰毒的目光,臉上的刀疤隱隱作痛。三四年過去了,被伍經義砍傷的刀疤一直是他的一塊心病,從未放棄過找伍經義報仇,可惜一直沒找到伍經義躲到什麽地方去了。“聽說你跟伍經義是兄弟,隻要你告訴我他的下落,我可以網開一麵饒過你這次。”


    “無可奉告!”葉成冷冷的回答道。


    九紋龍額頭的青筋暴起,眼中的凶光更盛。“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打,留一口氣在就行。”


    他身後的兩個肌肉男抄起砍刀,率先衝了上來。兩把明晃晃寒森森的砍刀一左一右,自上而下劈向葉成的雙肩,來勢凶猛,下手狠毒。


    砍刀落下之際,兩個肌肉男就感覺眼前一花,葉成側著身子從兩把砍刀之間的僅有的縫隙穿過,雙臂同時揚起結結實實撞在了兩人的脖頸上。


    “嘭、嘭!”幾乎同時響起兩聲沉悶的撞擊,兩名肌肉男瞬間劇痛加窒息,壯碩的身軀轟然倒地。


    九紋龍的瞳孔一縮,心知遇到了硬茬子。要知足這兩名肌肉男可是他的貼身保鏢,力氣極大,還學過武術,身手了得,普通的十個八個人別想近身,卻一招被葉成放躺下了。


    “全愣著幹毛,一起上!”九紋龍吩咐道,腳下卻開始後退,他不是肌肉男保鏢的對手,自然也不是葉成的對手。趁著手下的打手們蜂擁而上之際,他摸出手機悄悄通知手下最好的打手多帶人,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他不信葉成再厲害,能擋得住人多勢眾。


    九紋龍是九龍幫的幫主,手下有幾百號人,隨便拉出一百人來弄死葉成不跟玩似得。


    葉成如猛虎入羊群一般,拳腳飛舞,不消片刻,那十幾個打手全部哀嚎倒地。


    稍微耽誤幾秒,九紋龍也來到葉天亮身旁,摸出一把匕首抵在了葉天亮的脖子上,獰笑道:“住手,你再敢亂動,我就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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