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她過來,但是藍羽姍有些不情願,於是想用眼神求助於淩子良,但是此時的淩子良則和孟弦研究著糕點是怎麽做的在,根本沒有理會她。


    眼見求助無望隻好藍羽姍隻好自己一步一步的挪到夜絳洛身側,然後站在她的身側,一直將頭埋得低低的,不敢抬起頭看任何人,跟不敢看麵前的這個女人,雖然她看起很漂亮,但是她看著我的眼神有點可怕。


    夜絳洛見著小姑娘似乎有點害怕自己,於是微笑著開口:“你不要怕,我又不是什麽壞人,我就是想問你幾個問題罷了,你別怕,要不要喝茶,要不要坐下來?”


    藍羽姍咬著嘴唇,然後搖了搖頭,心裏想到:“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我要不然還是走吧,這裏真的是好可怕啊。”


    夜絳洛再次開口問:“你別怕,你多大啦,叫什麽名字啊?”


    藍羽姍小聲小氣的開口回答:“我十二,叫,叫藍羽姍。”


    夜絳洛再次端起茶杯,對著淩子良開口:“你在哪裏遇到這個小姑娘的啊?”


    “哦~今天早上的時候,孟弦他讓我去找幫手,我就去了一趟宮門外,剛好看就到這個小女孩子可憐兮兮的還被人欺負,所以我就順手撿了回來,看起來像是個無家可歸的人。”淩子良吃飽的喝著茶悠閑地回答著。


    “哦~我問你啊,你父親,母親呢?”夜絳洛轉頭問道。


    藍羽姍繼續開口:“我從小出生書香門第,父親是私塾先生,從小就是母親在家照顧我,但是在我十歲的時候,父親便病重去世,母親受不了打擊便也走了,剩下我一個人孤苦無依漂泊在街頭。”


    這些話似乎觸動了原本在發呆的桑七七的,她的眼眶有些濕潤了,突然想起自己去世已久的家人,隨後又想到了淩折蕭的那張臉,桑七七眼神裏麵多了一層憤恨,心裏默默的希望自己能夠親手殺了這個人。


    而其他人倒是沒有多大動靜,就像聽完一個簡單陳述一般,該喝茶,喝茶,該吃東西,吃東西,顏念倒了一杯茶站了起來走了過去遞給藍羽姍:“說了這麽就該口渴了,來喝點水吧,來,拿著。”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藍羽姍正準備伸手接的時候茶杯一下子傾翻了,藍羽姍便反手一撈,接住了那個那杯子,但是免不了手和衣服被水澆到了,待藍羽姍把杯子拿穩之後,顏念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抱歉,我沒手沒有拿穩杯子,真抱歉,燙到了嗎?”


    夜絳洛也開口:“有沒有燙到啊,我看看,衣服都濕了。”說著便拿出手帕幫她擦了擦手。


    然後藍羽姍將手帕接了過來開口:“沒事沒事,我自己來就好,多謝您。”


    夜絳洛不經意間回頭看看,於是顏念的眼神對上了,也不過僅僅一秒不到的時間,看似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撞上視線,但是卻意味深長的一個對視。


    孟弦看了看時間不早了於是開口:“夜絳洛把東西都拿出來吧,我們準備準備吧。”


    夜絳洛點點頭站起來走到櫃子那裏打開櫃子,然後抱出箱子放在桌子上,孟弦看了一眼箱子繼續開口:“夜絳洛調集幾隊人馬過來將清涼殿圍住,以防止有人突然闖入。”


    夜絳洛點了點頭,然後對顏念開口:“顏念你馬上讓阿醉過來,順便帶兩隊侍衛過來,加上影衛將清涼殿圍住,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踏進裏間,你和阿醉在外景守著。”


    顏念應聲道是,然後便轉身走了出去,而身後的桑七七,在顏念轉身走去的那一瞬間,準備開口叫住他的,但是一個“顏”字還沒喊出聲顏念便已經走了,桑七七很懊悔為什麽昨天沒有繼續把自己的心裏話說出來。


    孟弦側過頭對淩子良開口:“子良,你和藍羽姍去打盆水來,記住全程你自己動手,檢查好桶,盆,這根金針給你,打一次水就測試一下,若是金針變色記住萬萬不能再用這水,夜絳洛你再派兩個影衛跟著。”說著將一根金針遞給淩子良。


    夜絳洛點點頭然後站在窗戶口開口:“司南。”話音剛落一道黑影便已經站在窗邊了,司南抱拳行禮,然後也將開口:“你再帶一個人,全程護送他們兩個人去打水,剩下影衛除了長公主那邊,全部都在清涼殿待著,沒有我的命令擅入者,殺。”


    司南在一抱拳道是,然後吹一口哨聲,便立刻又來了一個黑影站在身側,行禮之後,便安安靜靜的站在身側,夜絳洛回過頭與淩子良對視一點頭,淩子良拿過金針然後和藍羽姍一起走了出去。


    孟弦看著淩子良的身影走遠之,轉過身子看著一直盯著門口發楞的桑七七開口:“桑姑娘。”


    桑七七回過神來開口:“是,孟公子。”


    “你現在需要躺在晏君卿的身邊,然後我會施針讓你陷入昏睡,然後我會用昨天弄好的你的血和陸吾的血將你的魂魄引出來,記住在一切都完成之後,你一定要有個很堅定的意誌不停的在腦海裏呼喚你自己的名字和生辰八字知道嗎?”


    桑七七點點頭,但是有點為難的看著夜絳洛,一張床上不太好吧,孟弦似乎也想到了這個,而且他很為難的看著這張床,有床帳實在不好操作啊,於是問夜絳洛:“能拆了這張床嗎?”


    夜絳洛額頭上冒出了三條黑線,然後開口讓外麵的人搬兩張貴妃躺椅來,然後並排放好,在細心的鋪上棉被,一切打理好了,夜絳洛和桑七七兩個人扶著晏君卿躺倒左邊的躺椅上,桑七七則躺在右邊的躺椅上。


    ——你問我為什麽孟弦不扶?你說呢。


    桑七七躺好之後,淩子良和藍羽姍也端來了一盆幹淨的水,而外麵的整齊一致的腳步聲告訴裏麵的人,外麵一件準備好了,顏念和夜醉壁一同進來,然後開口:“全部已經都準備好了。”


    夜絳洛看著孟弦,孟弦點點頭然後開口:“讓他們所有人都保持安靜,不得開口發出聲音,不然打斷了意誌魂魄很難歸為,另外為了防止意外,方圓百裏都要保持安靜。”


    夜絳洛點了點頭,然後轉頭看著顏念和夜醉壁:“顏念,阿醉,你們派人去通知,清涼殿百裏內有任何一個人幹大聲喧嘩或者吵鬧,殺無赦,另外你們兩個人就在外麵守著,不準任何人接近裏間。”二人得到命令後便匆匆離去。


    夜絳洛走了過去將門關上,心裏早就已經又激動,又緊張,她不知道今天到底會不會成功,今天到底會真麽樣,等一下會不會有淩折蕭或者玲瓏公主的人來搗亂,但是她又很激動,今天是君卿醒來的好日子啊。


    孟弦見一切都準備的差不多了,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現在周圍的一切出了呼吸聲之外,怕是自己的金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那清脆的聲音,環顧四周之後,孟弦衝夜絳洛點了點頭。


    孟弦走到桑七七的身後開口:“閉上眼睛,我現在要開始施針了,記住心裏一定要默念自己的名字和生辰八字知道嗎,一刻都不能鬆懈,記住我的話,若是不想死,就一定要堅持下去,魂魄和肉身分離那一刻會有點痛,但是一定要忍住。”


    桑七七兩隻手十指相交,死死地攥緊,夜絳洛走過去拍了拍了桑七七的手,然後在她耳邊輕聲:“謝謝。”桑七七聽到後沒有睜開眼睛,但是卻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然後攥緊的手稍稍放鬆了一點。


    孟弦從懷裏掏出一個布包,然後將讓淩子良走過來,將布包打開後然後讓淩子良雙手伸出來,將布包攤開在淩子良的雙手,打開的那一瞬間,光照射到裏麵一排排的金針上還有些刺眼,絲絲一看,從大到小,從粗到細的一根根發光的金針擺好在布包裏。


    孟弦對比之後抽出一根金針然後開口:“桑姑娘,現在便開始在心裏默念吧,我要開始施針了。”


    桑七七閉著眼睛點了點頭,然後在心裏默念道:“桑七七,女,南晉二十九年,臘月初七。”


    隨後孟弦便將金針一一****桑七七的頭上,頓時桑七七便放鬆手腳,像是昏睡過去一樣,不在動彈,孟弦擦了擦汗,然後低頭在桑七七耳邊開口:“記住桑姑娘,不要停,繼續念,記住不管發生什麽都不要停下。”


    孟弦走到窗邊看了看外麵的太陽,差不多了已經快到太陽最烈的時候,於是他將窗戶鎖上,在讓也將和藍羽姍將所有的門縫堵上,防止魂魄順著縫隙而去,夜絳洛從櫃子裏拿出幾件衣服然後死死的將門縫堵住。


    孟弦將淩子良手上的布包收了起來,然後從箱子裏將東西一一都拿出來,然後讓夜絳洛拿著陸吾的毛筆的和陸吾血,讓淩子良拿著英招的羽毛和桑七七混合陸吾的血,藍羽姍開口問:“那我做什麽啊。”


    孟弦和夜絳洛都深深的看了一眼藍羽姍,藍羽姍也意識到自己不應該開口說話,於是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用歉意的眼神看著他們,孟弦將手帕遞給她,


    示意她給自己擦汗就好了,不需要去做其他事情。


    孟弦站在晏君卿的床頭,然後拿起毛筆,打開裝著陸吾的血的罐子,然後將毛筆沾了點陸吾的血,再拿起晏君卿的右手,畫上一個符咒,再拿起左手,再畫上一個符咒,最後在額頭上一個“出”字,畫好了之後將毛筆放回淩子良的手上。


    然後再走到桑七七的床頭,拿起英招的羽毛沾了點血,然後將桑七七的雙手並到一起,在手背上畫了一個符咒,然後再用英招的羽毛輕輕的一揮,隨後桑七七便大呼一聲,然後徹底癱倒在躺椅上,似乎比剛才的昏睡更深了一層。


    頓時一道淡藍色的光芒刺亮了整個房間,帶光芒過後,淩子良揉了揉眼睛,然後看見桑七七的頭頂上停留著三個像藍色煙霧的一樣的圓球,在不停的發光,滾動著,若是平時的淩子良定會拽著孟弦大問是什麽,但是這麽緊要關頭不可以這麽做。


    但是已經有人幫他這麽做了,藍羽姍看著桑七七的這三個魂魄,好奇的湊過去開口問:“這是什麽啊,好好玩啊。”


    頓時藍光暴漲,三個魂魄似乎收到了驚嚇開始在房間不停的亂飛,孟弦死死的盯了一眼藍羽姍,然後將英招的羽毛再次沾滿血,追著魂魄,追上之後用羽毛輕輕一揮,安撫一下,然後待會桑七七的頭頂之上。


    做好這一切之後,夜絳洛不經意間瞟了一眼藍羽姍,隻見她的眼神裏麵,帶著一絲絲的得逞一閃而過,夜絳洛心知不好但是,現在不是開口說話的時候,於是著急萬分。


    孟弦將桑七七的魂魄都安撫好之後,用袖子擦了擦汗,然後接過夜絳洛手上的東西,然後用傳音入密對夜絳洛開口:“你現在去晏君卿的耳邊喊溫知君的名字,越輕,越柔,越好,另外..”


    夜絳洛看了一眼孟弦然後點點頭,走到晏君卿的身邊,用手擋住嘴邊對著耳朵輕聲喊道:“溫知君,溫知君。”


    突然晏君卿的身體抽搐起來,孟弦感覺用英招的羽毛遮擋在桑七七的靈魂之上,以防止它們再次受到驚嚇似乎亂飛,抽搐之後,晏君卿的額頭上有點點藍光冒出來,孟弦衝夜絳洛開口:“快,你過來拿著英招的羽毛,一定要將它們壓住了。”


    夜絳洛擔心的看了一眼晏君卿之後,點了點頭,站起來快步走到孟弦的身邊接過他手上的羽毛,孟弦快步的道晏君卿的床頭,然後拿起毛筆沾滿血,然後點住藍光,一點,一點的往外牽引。


    若桑七七的靈魂是自己出來的,那麽溫知君的便是用陸吾的血一點一點的牽引出來的,慢慢的藍光一點一點的變大,就像剛才一樣,一道藍光一閃而過,帶人看清楚的時候,晏君卿的額頭上已經有了一個像桑七七一樣的藍色小圓球。


    孟弦見溫知君的靈魂已經出來了,立刻用筆在出字上畫上一個圈,防止晏君卿自己的魂魄,


    收到外界的招引自己跑出來了,然後再在溫知君的魂魄上輕輕一點。


    兩方引魂已經完畢了,於是孟弦將毛筆放下,走到桑七七這邊來,準備讓桑七七的魂魄去與溫知君的魂魄兩相抵消,於是輕輕一抽英招的羽毛,放走一個魂魄,飄然而去,大約是因為溫知君的魂魄上有陸吾的血吸引了桑七七的魂魄所以自己飄了過來,不需指引。


    就在桑七七的魂魄和溫知君的魂魄糾纏再一次,快要兩相抵消的時候,藍羽姍大喊了一聲:“哇,這光真好看啊,溫知君是誰啊。”立刻溫知君的魂魄華光大漲,立刻將桑七七的魂魄破散而去。


    孟弦和夜絳洛還有淩子良瞪大了眼睛,看著桑七七的魂魄就這樣消散於天地之間,夜絳洛怒不可解看著藍羽姍,若不是手裏還護著桑七七的魂魄,定會上去一劍殺了她。


    孟弦悄聲上去,一個刀手劈暈了藍羽姍,於是衝過去對著夜絳洛開口:“快,隻能再用一個了,快放,趁他已經消耗完了靈力了,趕緊放。”


    夜絳洛搖搖頭開口:“不行不能這麽做,這麽做,桑七七怎麽辦。”


    孟弦開口:“你還想不想救晏君卿了,你要知道若是這次失敗,晏君卿是死是活難以預料。”


    夜絳洛皺緊眉頭,實在不知道怎麽辦,她不能這麽做,但是她也不能失去晏君卿,一想到晏君卿那溫柔的一笑,然後一咬牙,心裏默念道:“桑七七,我對不起你,對不起。”


    於是一鬆手,然後再放開桑七七的一個靈魂,看她的靈魂飛過去與溫知君的魂魄撞到一起,一陣藍光大亮之後,兩個魂魄都不見了,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這時候,微風慢慢吹過,然後他們眼前突然幻化出一個人形,孟弦盯著那個人看了一會兒開口:“溫知君?”


    那人似乎聽到了於是看著孟弦淺笑一番開口:“公子認識在下?在下有一事相托,公子可認識玲瓏公主,軒轅鏡?”


    孟弦點了點頭,手裏攥緊毛筆,溫知君繼續淺笑開口:“還請公子幫我給她帶一句話,縱然此生緣絕於此,但求來生相守白頭。”


    不知道為什麽夜絳洛聽到這句話眼角有些濕潤,這樣愛著一個人的男子,縱使忘記所有人,也絕不會忘記此生最愛。


    溫知君看著自己慢慢消散的身形於是衝著孟弦一行禮:“勞煩公子了。”然後慢慢的被風吹散,於是轉身看著陽光笑著開口:“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


    此時坐在窗戶邊上正在喝茶的玲瓏公主,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沒有來狠狠一陣疼痛,然後看著陽光,淚,忽然如雨下。


    “唉~總算都結束了。”淩子良歎了一口氣說道,夜絳洛有些愣愣的看著剛才溫知君消失的那個地方,突然一陣後怕,如果今天不做些努力,那麽,那麽消失的就會是自己最愛的君卿吧,真的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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