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因著腦海裏的想象下體更為漲大,指尖無意中擦過頂端帶來一陣快感,鼻翼間溢出一聲舒爽的歎息。


    原本微闔的雙眼慢慢睜開,即使沉浸在**之中也依舊銳利的眼神直直盯著床頂的羅帳。


    終於找到了令自己舒服的方式,他的喉間不時溢出粗重的喘息,原本上下滑動的手開始不時的滑過頂端。


    掌心的溫度越來越高,指尖摸索到爆起的青筋,腳尖不自覺微微繃緊,快達到那個點的感覺讓手下的動作慢慢加快,力道不自覺間也開始增大,原本蓋住眼睛的那隻胳膊垂到身畔,死死的抓緊床單。


    “哥哥,哥哥……”嘴裏控製不住的喊出聲,隱藏了許久的渴望和禁忌的快感交雜著,隨著手中最後一下動作,腰定格在拱起的弧度上,累積的快感釋放出來,眼前一片空白。


    激烈的快感過後是急促的喘息,體內的酒氣似乎隨著汗液排出了體外,原本的幾分醉意朦朧瞬間去了十之七八。


    淩折蕭很快回過神,指尖殘留著黏膩的觸感,放至眼前便看著手上沾染的白濁,他忍不住放聲大笑。


    唇角上揚的弧度越來越大,幾息之間,他的笑容便染上了瘋狂和偏執,不複之前的純然。


    抬手輕輕將指尖探入口中,舌尖輕輕舔過,眼底帶著陰鷙,再忍忍,下次……下次就能嚐到兄長大人的了吧。


    鬆散著衣襟,淩折蕭半坐起身,揚聲朝著外麵叫了一聲:“來人。”


    小廝本就守在走廊口,聽到熟悉的聲音迅速上前幾步,輕輕叩了叩門,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他開門的動作很小心,未帶出一絲聲響,走動間也步子輕巧的不帶一絲足音,低眉斂目的神色滿是恭謹。


    “爺,有何吩咐?”攏了攏衣袖中放著的信箋,小廝恭謹的行了禮,聲音不高不低,吐字清晰,讓人挑不出絲毫錯誤。


    淩折蕭星目半合,薄唇微動:“更衣。”


    小廝的神情分外平靜,似乎眼前之人並未衣襟大敞,袒胸露腹,甚至連那處也毫不避諱的袒露著。


    他上前一步,就著熱水擰了幹淨的帕子,一點點擦幹淨淩折蕭身上沾染的點點白濁,再細致的將衣物理好,係好腰帶,佩上玉玨,與之前分毫無差。


    淩折蕭滿意的揮揮手,示意他退下,身體還保持著慵懶側躺的姿勢。


    “爺,適才收到暗衛傳書。”小廝向後退了一步,單膝跪在床邊,從袖口中取出信函雙手舉知頭頂。


    淩折蕭探手接過,打開看了眼便合上遞了回去:“燒了。”


    “是。”小廝低頭應了一聲接過紙張,從懷裏掏出火折子當著淩折蕭的麵點燃那張泛黃的宣紙,青煙嫋嫋,除了淩折蕭誰也不知道裏麵寫了什麽。


    淩折蕭看著火光明明滅滅,唇角拉開一道邪氣的弧度:“我與我子良弟弟,似乎許久好好聊聊了啊。


    ……


    風寡抬首看了看天際,他臉上的表情一點兒都沒有放鬆,雖然已經將一切辦妥,但他隱隱的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麽簡單,玲瓏公主借他的手把這個消息傳給了淩折蕭,淩折蕭作為大沉的皇帝,現在和玲瓏公主糾纏在一起,怎麽看都不尋常。


    他雖然已經與夜絳洛敵對,但對於南晉,他還是不希望毀掉。


    尤其是被兩個敵國毀掉,可他終究是在這中間插了一手,雖然作為一個通報者是非常的不起眼,可有的時候,就是因為這麽一個通報,毀掉一個國家。


    風寡倒是沒有正麵出麵,他不過是飛鴿傳書了一下,可就算如此,他心中還是隱隱的有著一些不安,像是自己不小心踩入了泥潭之中,而那之後,自然是越陷越深,沒有之一。


    “籲……”風寡剛尋了一匹馬,整個人身著黑色的衣衫跨坐在馬上,正準備揚鞭,可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麵前出現了一群黑衣人。


    和他的黑衣自然是不同的,對方的那叫一個標準的黑衣,與黑夜完全融為一體,這穿起來壓根沒有一點兒的氣勢,那些人兒就像是掩藏在了黑暗之中一般。


    “誰?”風寡隻是呢喃了一句,目光銳利的如同刀刃一般,可現在根本沒有閑工夫讓他一一打量對方的人,更沒有那個功夫看對方出動了多少人。


    他本是在將消息傳遞完之後就找一匹馬走開的,可在看了自己的手之後,他卻是先做了一些基礎包紮,可也許就是因為這樣,磨蹭了那麽一會兒,就讓他錯失了離開的良機,讓這些人有了可乘之機。


    對方並沒有說話,又或者剛想要開口,就見風寡從馬匹上一個翻身下馬,那動作叫一個矯健敏捷,而他腰間的軟劍也已經抽了出來,對著那一圈黑壓壓的人竟是一點兒都不畏懼。


    就好似,憑他一個人,單槍匹馬,也能夠將他們這一群人都給團滅了。


    風寡身上的氣勢極其重,對方雖然人多,也受過專業的訓練,可對上風寡,那可就一丁點兒都不夠看了。


    節節敗退恐怕說的就是如此。


    等到黑衣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連著往後退了五步了,可風寡那提著的銀劍卻還沒有朝他們襲擊過去。


    黑衣人猜不出風寡究竟是何意圖,可風寡卻是眸子斂了斂,那裏麵的寒光乍現,他提著劍的手猛然用力,幾個劍花就朝著對方的頭頭而去。


    他這幾步可不是白走的,他已經觀察出了對方的頭頭是哪位,大家都是看著誰的反應而相繼作出反應的。


    擒賊要先擒王,而要克製住這些黑衣人,有兩個辦法,一是逐一擊破,這種耗時又廢心力,另一種則是將頭頭抓住,用頭頭威脅人。


    可風寡忽略了一點,作為受到過專業訓練的人,眼中是隻有任務的,至於他們的頭頭要是被抓起來威脅了?那麽頭頭一定會在第一時間自盡,而副頭頭則會直接代替。


    飛快的進展,不會給敵軍一絲破綻。


    風寡還未知曉這一點,他猛地攻擊了幾下就已經衝到了頭頭的麵前,頭頭似乎有所保留,並沒有對風寡下殺招,這樣束手束腳的幾個回合之後,終是吃力不討好,他的衣領直接被風寡給揪了起來。


    就像是一隻小雞崽一般,說不丟人那是假的,可主子的要求就是不能傷了風寡,還要好好的將他請過去。


    “……江南王……我們主子……請你過去……”這個時候頭頭終於有時間說話了,他被提著,雙腳都不著地,整個人自然是呼吸不暢,雙手都扒著自己的衣領,就想要讓自己送送氣。


    “嗬嗬嗬……速度這麽快?”風寡冷笑了幾聲,就在頭頭以為風寡會將他放下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確是已經雙腳著地了,可抓著他衣領的手卻是一點兒都沒有鬆開。


    風寡的武功本就在頭頭之上,再加上頭頭處處都忍讓著,這一時半會兒還真掙脫不開。


    “這……江南王,去嗎?”頭頭是看不懂風寡的意圖了,他隻能問出聲來,若要說讓他們打一場,拚死拚活,那麽他們真真是好手,可若是要讓他做這文官做的事情,他真的是做不來。


    倒不是真的比那些文官笨,隻是腦子不願多轉幾個彎。


    “去,大臣皇帝這般盛情邀請,本王再不去,豈不是不識抬舉?”風寡的麵上表情依舊冷然,整個人有著幾分肅殺之氣。


    他早就料到自己興許不會那麽容易脫離,卻沒想到這麽快就被卷了進去。


    他對於大沉,軒轅對南晉的關係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可大沉的皇帝找他,他總不能再一意孤行?


    更何況,他現在的身體不適合與這麽多人對戰,若是對方一個個都以死相博,那麽,就算他是鐵人,他的功夫再好,也支撐不了多久。


    人海戰術,就算累也要把你累死。


    “好好好。”頭頭見到風寡願意配合,頓時心下就放心了許多,他整個人都低了半分,點頭哈腰的領著風寡,還不忘讓下屬給風寡牽馬。


    一路無話,風寡已經將軟劍收回,他手上的繃帶又沁出了血色,他有些無奈,心下更是下定決心,見到這大臣的皇帝,他必然要好好的提一番條件。


    沒有讓淩折蕭等多久,風寡就已經來到了醉仙樓,他身上的衣服已經換過,卻還是一件黑色的錦服,也許,隻有黑色最適合他了罷。


    “你們可以退下了。”風寡毫不留情的使喚著頭頭,頭頭原本還想要給風寡開門,或者再進去和自己的主子匯報一番,卻在風寡那盛氣淩人的目光之下,最終不敢再多說些什麽,轉身走人。


    風寡看著自己麵前的木門,臉上的表情似乎稍微柔和了一些,但如果注意的話,會發現他臉上的笑帶著一些諷刺。


    “大沉皇帝。”風寡直接在門口就那麽喚了一聲,絲毫沒有自己敲門的想法,他的姿態做到了高高在上,他不過就是個江南的土皇帝,可對著大沉的皇帝卻是一點兒都不肯紆尊降貴。


    淩折蕭早在等著風寡,他坐在椅子上,桌上還放著一疊花生米,一疊蠶豆,加上一壺酒水,他的手正捏著一顆花生米往自己的口中丟去,就聽見了門口的聲音,不由的挑了挑眉頭。


    這江南王來的還真是快,他這才剛準備喝幾口酒等著人家來,人家就已經到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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