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周建生多年的職業經驗來說,對方應該說的是真話,左意中回國沒準真的就是安葬自己父母的骨灰於老家。不過正所謂摟草打兔子,你早不安葬晚不安葬,為何偏偏是今天回國安葬,若是你除了安葬父母之外還順帶做一些其他的事情怎麽辦,所以周建生帶著疑問說道:“左先生這次回國除了安葬父母之外,沒有其他的事情?”


    左意中想到了恐怖應用這個意外事件,但是這種事情怎麽能說?於是說道:“我不願意節外生枝,我現在唯一的願望就是把父母安葬好,其他的都不重要。”周建生聽後點了點頭,心想對方如果真的是想要安葬父母的骨灰盒,確實不會節外生枝。


    周建生一筆一筆的把自己對於左意中的調查寫在紙上,然後忽然聽到左意中說道:“我對中國其實是很有歸屬感的,我從來沒忘記我是一個中國人。我接的每一單生意都沒有跟中國搭過邊,而且我在外國隻要遇到落難的中國人我都會伸出援手幫助他們,不信你可以去調查,我記得就有四位,第一位是浙江的,叫周廣勝,是一個服裝店老板,去中東做生意結果被人打劫了,我幫他回的國。還有一個四川cd的,叫李久生的,也是去中東做生意的,還有一個張大龍,東北哈爾濱人,去中東開飯店的,也是被打劫了。還有一個杜亞楠,一個北都女孩,跟家人去旅遊失散了的,也是我給的錢讓她回的國。這四個人是我記著的,沒記著的還有很多,你可以去查一查。”


    周建生聽到左意中的話後又把這些人名和地址全都記下,心想這可是一個了解左意中很好的線索,如果左意中說的這些人確實都在而且被左意中搭救過的話,那上麵對於左意中的態度可就大不一樣了,畢竟一個是愛國人士,隻是走了岔路,本質還是好的。而另外一個是一個毫無人性的人渣,這種人留在社會一點用沒有,那估計結果隻有兩種,要麽直接槍斃一了百了,要麽去給國家做一些事情將功贖罪,可以說這兩種人格導致的結果絕對是天差地別,這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其實你要說左意中愛不愛國,可能他自個也說不清。要說愛國吧,你讓他為了國家去打仗,他估計也很難答應,除非是有什麽好處。可是你要說他不愛國吧,那救那些人就算是為了留一條後路,那怎麽日本人不救,韓國人不救,這些人都是亞洲麵孔,救了以後也是一條後路,為何單單隻救中國人呢。


    可能左意中救中國人的時候確實有些愛國心裏也說不定,隻是被他自個用“我救他們是因為我要留一條後路,所以我才救他們”這種低級利益交換理由給掩蓋了,畢竟左意中對於感情實在是有很大的抵觸心裏,以前感情上受到的痛苦實在讓左意中不想付出真情。


    周建生隻是來調查左意中的,至於怎麽決定左意中回國這件事後續情況,還要領導在看過關於左意中的調查報告後才可以決定,所以周建生隻有以自己多年從業的經驗來給與建議權,但是卻沒有決定權,畢竟同一件事在領導眼裏和在他這個做事的眼裏可能會有兩種不同的結果。


    就單單周建生自己對於左意中的感覺,他可能會調查一下左意中說的那四個人是不是真實存在的,哪怕這其中隻有一個是真的,想必也會為左意中加分不少。


    他如果真的是回家來安葬一下父母,周建生覺得自己答應他也不是不可以,畢竟人心都是肉長的,人家要盡孝你還能拉住他不成?隻要安葬完了父母給我老老實實的回到國外去,那一切都好說,畢竟以左意中這種危險的人物,留在國內實在是有些危險,就好像一顆過了安全期的炸彈,誰知道這顆炸彈什麽時候引爆。


    周建生把自己關於左意中的接觸感覺和一些分析以及左意中說的那些人名全都記下後,覺得在聊下去也沒什麽可以了解的了,或者即使有一些機密現在也不方便問。於是把文件全部放入公文包對著左意中說道:“這幾天麻煩左先生在我們安排的酒店先住幾天,我們需要核實你說的那些人是不是真實發生的,畢竟這關係到你對於國家對於民族到底是不是有益的。”


    左意中並不在意,他沒有說謊,自己確實沒有做過危害國家的任何事情,而且救的那些人也是真實存在的,那想必自己應該不會有事,畢竟自己不管怎麽看,都是一個愛國人士,隻是走了岔路而已,他們又不知道自己是真愛國還是假愛國,畢竟這一點連自己也不清楚。“沒關係,這樣一來也能還我清白,對了,我想知道,你們是怎麽發現我的。”左意中問道。


    周建生提起公文包說道:“怎麽發現你呢?你的資料已經被天網記載了,隻要你出現在攝像頭前就會發現你了。”“天網?這還真是天羅地網,自己隻是露了個麵,就被抓住了,想不到這祖國防禦這麽強大了。”左意中暗暗想到。


    周建生出了門安排了左右左意中的入住級別後就離開了,其實這個入住級別說白了就是監視級別,若是罪大惡極或者知曉的情報太多,那可能就是那種地下監獄,監獄中還有各種反製措施,衛星也找不到你的那種。


    至於左意中這種傭兵殺手,那就級別很低了,所以當左意中看到他們竟然把自己帶入了一個軍用招待所的時候,還以為自己要被直接斃掉了,周圍荷槍實彈的兵哥還真的把讓左意中有了一種一入軍營難出來的感覺。


    不過好在左意中的擔憂比較多餘,那被周建生交代的人隻是把一份命令交給了交接的人就走了,而那接了命令的也隻是把左意中安排在了一個獨立的房舍內,隻是門口有兩位兵哥看守。


    左意中在房間內百無聊賴,不由的想起自己好像還約了白小玲和龍泉,這下自己豈不是放了他們鴿子?想到這裏左意中拿起手機先播通了白小玲的電話:“白小玲,我是左意中,估計答應你的錢可能要下次在給你了,我因為一些事情暫時抽不出身來。”


    白小玲聽到是左意中的話後有些失望,自己滿心歡喜的來北京拿錢竟然被放了鴿子,都已經想好要買什麽車了,結果發現願望落空了,這個打擊對於白小玲來說確實有些大,於是不高興的說道:“哦,好吧,不過你下次可不能在放我鴿子了,我都上了到北京的車裏了,辛虧這車還沒發動,還得讓我空手回去。”


    左意中也不在意白小玲的抱怨問道:“你完成任務獲得了兩百積分買了什麽?”


    白小玲聽完道:“誒亞,那兩百積分我還沒花呢,我都給忘了,隻想著趕緊來北京找你要錢了。”


    白小玲的話聽的左意中一陣無語,心想你咋心那麽大呢,兩百積分這麽大的事情竟然想不起來,滿腦子都是想拿到錢怎麽花了不成?


    其實左意中猜的不錯,白小玲自打出了變異醫院回到她本來工作的醫院裏的時候,立馬就先去請假,然後就開始訂票,接著就是打開某寶一個勁的往購物車裏丟東西,隻等拿到錢後一下付清幸福滿分。


    逛了一會的某寶後又打開二手車網站,開始挑選各種二手車,直到左意中給她打電話前還在挑選,你別說遇到她喜歡的事情的時候,這女的還真專注,根本沒想起來自己還有兩百積分。


    左意中囑咐了一些白小玲關於應用商城裏的事情後就掛斷了電話,然後又在通訊錄裏找到龍泉的電話給他發了一條短信,告訴他自己遇到了一些事情脫不開身,下次再見之類的。


    要說這監押其實也不是很難接受,那幫人在搜左意中的身的時候隻是稍微檢查了一下發現沒有槍械沒有兵器後就沒有繼續深度檢查了,所以左意中身上的東西到也沒有短缺。至於那件t32多功能單兵作戰戰甲,在那幫人的眼裏可能就隻是一件普通衣服,畢竟應用應該不會讓這幫人發現這件戰甲有多麽神奇。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左意中每天在房間裏除了吃飯就是睡覺,要麽就是各種姿勢來一遍,直到把自己的身體體力壓榨完畢才會停止,門口的兩位兵哥這兩天的態度到是跟以前大不一樣了,說實話剛開始見到左意中的時候這兩兵哥看到左意中下巴上那道刀疤還以為是流氓打架弄的呢,可是直到左意中脫掉上衣做著體能訓練的時候這兩兵哥才對左意中肅然起敬,那一身的傷痕絕對不是流氓打架,畢竟那些槍傷就不是流氓能夠弄出來了。


    兩兵哥不知道左意中的身份,但是不代表他們不會去猜。一個中國人,滿身傷痕,這讓他們怎麽聯想也聯想不到左意中其實是一個傭兵,一個殺手,他們還以為左意中是中國邊境上的偵察兵呢,所以對於左意中的態度也不像剛開始那麽冷淡,隻是礙於公務沒有上前攀談,不然他倆早就想問問左意中邊境線上的故事了,畢竟這兩兵哥自打當兵以來還沒參加過正經的戰鬥呢,這年頭隻有邊軍才真正的參加過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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