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師你是發現什麽了嗎？”我立刻走到了他旁邊。
“對，你來看看這個。”空相指著崗亭裏麵。
我不知道他想給我看什麽。
崗亭裏麵，我早就檢查過了，我肯定什麽東西都沒有。
那他又會發現什麽？
難道說是那把凳子有問題？
我百思不得其解。
想太多也沒用，與其想不如過去看看。
來到老和尚旁邊，我低頭就朝崗亭裏麵看。
可是……我竟然什麽都沒發現！
“大師，您讓我看什麽？”
“看椅子底下。”空相指了指崗亭中間的那把椅子。
原來這老和尚不是讓我看椅子，而是讓我看椅子下麵。
可是從我這個角度，根本就不可能看到椅子下麵。
按理說空相也是不可能看到下麵，那他為什麽還要我看下麵呢？
既然他讓我看下麵，那他肯定是知道下麵有什麽的。
難道說他的眼睛能透視？
“對了，之前無塵老和尚似乎說過佛門的天眼和道門的不同。
他說佛門的天眼雖然沒有道門的天眼洞察力強。
但卻能夠看到事物的本質，能夠追根溯源，看到許多道門天眼看不到的地方。
剛才開始法相就一直說自己的是法眼。
我雖然不知道什麽叫法眼，不過我知道這是屬於佛門五眼之一。
或許這法眼是佛門天眼的升級版吧。”
說升級版更容易讓我自己理解，所以我才這麽稱呼的。
“椅子下麵？”我疑惑的皺起了眉頭。
也不廢話，伸手一把抓住了椅子，直接把這把椅子給提了起來。
仔細的朝下麵一看……
“這……這是……這是人皮啊！”我大吃一驚。
沒錯，這椅子下麵的正是一張人皮。
肉色的人皮，薄薄的一層堆在地上。
看上去有些發黃，卻又顯得異常蒼白。
這人皮的眼睛鼻子嘴巴是五個空洞，因為下麵有人皮墊著，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
人皮的頭發還在，手指腳趾扭曲在一起。
看上去非常恐怖！
“沒錯，是人皮，它一直在椅子下麵，所以我們轉了幾圈都沒看到。”
“難道說剛才我們看到的五個人，竟然就是這人皮？”
空相沒有回答我。
但這已經不重要了，我立刻衝到第一個崗亭旁邊，直接切開了崗亭，一腳踹開了大門，把裏麵的凳子拽了出來。
這隻崗亭裏果然也有一張人皮。
隨後我又打開了另外三隻崗亭的大門，同樣在裏麵發現了三張人皮。
一共五張人皮，果然是每個崗亭裏都有一張。
事情果真和我預料的一樣。
“大師，這亭子裏都有人皮。
而且正好是三女兩男。
和我們剛才看到的人數一樣。
看來這就是我們剛才看到的人了！”
“不，以老僧看應該不是。”空相的話讓我非常吃驚。
“不是？”我一驚。
“沒錯，不是。
剛才我們看到的分明是真人。
雖然樣子有些像是傀儡。
但確確實實是有血有肉的。
可你看這些人皮，裏麵什麽都沒有。
這種東西怎麽可能回事剛才的五個人呢？”
空相說的也有道理，可是完全解釋不通剛才發生的事情。
“大師，你說的不錯，那這五張人皮又是怎麽回事呢？”
“剛才的五個人雖然不是這些人皮，不過和這人皮一定有關係。”
空相伸手把一張人皮拽了出來平鋪在地上。
這張人皮一鋪開，我頓時覺得毛骨悚然。
這人皮實在是太完整了，甚至完整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竟然沒有一點點的缺失！
就連人皮最難剝的耳朵部分，居然也是薄薄的一層。
這人皮是怎麽剝下來的？
就算是最頂尖刀功的師父，也不可能剝下這麽完整的人皮！
但是很快我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這人皮竟然沒有刀口！
不，準確的說是沒有切口，整張人皮太完整了。
這怎麽可能呢？
再完整的人皮，都必須要有一個切口的。
傳說以前有人在人的頭頂開一個十字刀口，從傷口裏灌上水銀。
水銀就會順著傷口一點點的往下流，最後整張人皮就會完整的被剝下來。
可就算是這種方法，也是必須要有一個傷口的。
絕對不能像這張人皮一樣完整，從上到下都找不到一個傷口。
“難道在背後？”
我也顧不得惡心，迅速的把人皮翻了個跟鬥。
但是很快我就發現，這人皮的背後也沒有傷口。
頭頂、胸口、後輩、雙手、雙腳，甚至連腳底我都看了。
沒有絲毫的發現。
這張人皮完全沒有一絲傷口。
“大師，這人皮怎麽會沒有刀口的？”
“確實沒有刀口。”空相點了點頭，皺著眉頭沉思著。
顯然他也沒想明白是怎麽回事。
老和尚應該和我陷入了一樣的疑惑中。
“這世界上有這種製作人皮的方法嗎？
或者說，有沒有什麽辦法，把人皮剝下來以後，再讓人皮愈合的方法？”
我是腦洞大開，居然連這種荒誕的想法都有了。
不過空相顯然不同意我的想法。
他搖了搖頭說道：“就算有這種方法，也不可能愈合的這麽完美。
活人的身體都難免會留下疤痕，更何況是一張人皮呢。
就好比你的身體比普通人強很多，愈合的速度也要遠遠超過他們。
一般的刀傷普通人可能要花上好幾周的時間才能恢複。
就算隻是皮膚傷也要將近兩周才能恢複。
而且想要徹底不留下疤痕都很困難，跟別說這樣大規模剝皮了。”
“對啊，我怎麽忽略了這個問題呢？
如果說這人皮是剝下以後再愈合的。
再怎麽樣也會留下疤痕才對。”
我沉思片刻繼續問道：“大師，你見多識廣，你說會不會有那種剝皮以後再愈合傷口，還能不留下一點痕跡的方法？”
“據老僧所知，沒有。”空相的回答非常幹脆，可以說是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的猶豫。
“真的沒有嗎？那這些人皮是怎麽製作的呢？”
“老僧出家這麽多年，雲遊四海也遇到過不少邪魔外道。
所以也算是有點見識，什麽樣的邪魔術法我都見識過。
類似剝皮的慘事也見過了不止一次。
甚至我還得到過一些邪魔的手劄。
其中記載了許多殘忍的殺人手法。
這些殺人的手法裏，光是剝皮的方法就不下百種。
但這上百種剝皮方法裏，沒有一種可以做到像現在這樣。
所以我敢肯定，沒有你說的這種方法。”
老和尚的話說的斬釘截鐵，他的話讓我不得不相信。
“對，你來看看這個。”空相指著崗亭裏麵。
我不知道他想給我看什麽。
崗亭裏麵，我早就檢查過了，我肯定什麽東西都沒有。
那他又會發現什麽？
難道說是那把凳子有問題？
我百思不得其解。
想太多也沒用，與其想不如過去看看。
來到老和尚旁邊，我低頭就朝崗亭裏麵看。
可是……我竟然什麽都沒發現！
“大師，您讓我看什麽？”
“看椅子底下。”空相指了指崗亭中間的那把椅子。
原來這老和尚不是讓我看椅子，而是讓我看椅子下麵。
可是從我這個角度，根本就不可能看到椅子下麵。
按理說空相也是不可能看到下麵，那他為什麽還要我看下麵呢？
既然他讓我看下麵，那他肯定是知道下麵有什麽的。
難道說他的眼睛能透視？
“對了，之前無塵老和尚似乎說過佛門的天眼和道門的不同。
他說佛門的天眼雖然沒有道門的天眼洞察力強。
但卻能夠看到事物的本質，能夠追根溯源，看到許多道門天眼看不到的地方。
剛才開始法相就一直說自己的是法眼。
我雖然不知道什麽叫法眼，不過我知道這是屬於佛門五眼之一。
或許這法眼是佛門天眼的升級版吧。”
說升級版更容易讓我自己理解，所以我才這麽稱呼的。
“椅子下麵？”我疑惑的皺起了眉頭。
也不廢話，伸手一把抓住了椅子，直接把這把椅子給提了起來。
仔細的朝下麵一看……
“這……這是……這是人皮啊！”我大吃一驚。
沒錯，這椅子下麵的正是一張人皮。
肉色的人皮，薄薄的一層堆在地上。
看上去有些發黃，卻又顯得異常蒼白。
這人皮的眼睛鼻子嘴巴是五個空洞，因為下麵有人皮墊著，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
人皮的頭發還在，手指腳趾扭曲在一起。
看上去非常恐怖！
“沒錯，是人皮，它一直在椅子下麵，所以我們轉了幾圈都沒看到。”
“難道說剛才我們看到的五個人，竟然就是這人皮？”
空相沒有回答我。
但這已經不重要了，我立刻衝到第一個崗亭旁邊，直接切開了崗亭，一腳踹開了大門，把裏麵的凳子拽了出來。
這隻崗亭裏果然也有一張人皮。
隨後我又打開了另外三隻崗亭的大門，同樣在裏麵發現了三張人皮。
一共五張人皮，果然是每個崗亭裏都有一張。
事情果真和我預料的一樣。
“大師，這亭子裏都有人皮。
而且正好是三女兩男。
和我們剛才看到的人數一樣。
看來這就是我們剛才看到的人了！”
“不，以老僧看應該不是。”空相的話讓我非常吃驚。
“不是？”我一驚。
“沒錯，不是。
剛才我們看到的分明是真人。
雖然樣子有些像是傀儡。
但確確實實是有血有肉的。
可你看這些人皮，裏麵什麽都沒有。
這種東西怎麽可能回事剛才的五個人呢？”
空相說的也有道理，可是完全解釋不通剛才發生的事情。
“大師，你說的不錯，那這五張人皮又是怎麽回事呢？”
“剛才的五個人雖然不是這些人皮，不過和這人皮一定有關係。”
空相伸手把一張人皮拽了出來平鋪在地上。
這張人皮一鋪開，我頓時覺得毛骨悚然。
這人皮實在是太完整了，甚至完整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竟然沒有一點點的缺失！
就連人皮最難剝的耳朵部分，居然也是薄薄的一層。
這人皮是怎麽剝下來的？
就算是最頂尖刀功的師父，也不可能剝下這麽完整的人皮！
但是很快我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這人皮竟然沒有刀口！
不，準確的說是沒有切口，整張人皮太完整了。
這怎麽可能呢？
再完整的人皮，都必須要有一個切口的。
傳說以前有人在人的頭頂開一個十字刀口，從傷口裏灌上水銀。
水銀就會順著傷口一點點的往下流，最後整張人皮就會完整的被剝下來。
可就算是這種方法，也是必須要有一個傷口的。
絕對不能像這張人皮一樣完整，從上到下都找不到一個傷口。
“難道在背後？”
我也顧不得惡心，迅速的把人皮翻了個跟鬥。
但是很快我就發現，這人皮的背後也沒有傷口。
頭頂、胸口、後輩、雙手、雙腳，甚至連腳底我都看了。
沒有絲毫的發現。
這張人皮完全沒有一絲傷口。
“大師，這人皮怎麽會沒有刀口的？”
“確實沒有刀口。”空相點了點頭，皺著眉頭沉思著。
顯然他也沒想明白是怎麽回事。
老和尚應該和我陷入了一樣的疑惑中。
“這世界上有這種製作人皮的方法嗎？
或者說，有沒有什麽辦法，把人皮剝下來以後，再讓人皮愈合的方法？”
我是腦洞大開，居然連這種荒誕的想法都有了。
不過空相顯然不同意我的想法。
他搖了搖頭說道：“就算有這種方法，也不可能愈合的這麽完美。
活人的身體都難免會留下疤痕，更何況是一張人皮呢。
就好比你的身體比普通人強很多，愈合的速度也要遠遠超過他們。
一般的刀傷普通人可能要花上好幾周的時間才能恢複。
就算隻是皮膚傷也要將近兩周才能恢複。
而且想要徹底不留下疤痕都很困難，跟別說這樣大規模剝皮了。”
“對啊，我怎麽忽略了這個問題呢？
如果說這人皮是剝下以後再愈合的。
再怎麽樣也會留下疤痕才對。”
我沉思片刻繼續問道：“大師，你見多識廣，你說會不會有那種剝皮以後再愈合傷口，還能不留下一點痕跡的方法？”
“據老僧所知，沒有。”空相的回答非常幹脆，可以說是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的猶豫。
“真的沒有嗎？那這些人皮是怎麽製作的呢？”
“老僧出家這麽多年，雲遊四海也遇到過不少邪魔外道。
所以也算是有點見識，什麽樣的邪魔術法我都見識過。
類似剝皮的慘事也見過了不止一次。
甚至我還得到過一些邪魔的手劄。
其中記載了許多殘忍的殺人手法。
這些殺人的手法裏，光是剝皮的方法就不下百種。
但這上百種剝皮方法裏，沒有一種可以做到像現在這樣。
所以我敢肯定，沒有你說的這種方法。”
老和尚的話說的斬釘截鐵，他的話讓我不得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