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葉看到了那倆位黑衣士兵的身影從雲朵中降落下去的同時,那位在雲朵上身著紫袍的神仙駕著雲朵倏然間就返到了天車上,花妲洞主姐妹隨後又一字排開後,鬆柏和紅袍就大聲地為她們姐妹叫好,南嶽長老身邊的那幾位徒弟和紫靈她們都為花妲姐妹助威,十葉和飄瑩都帶著歡喜為花妲姐妹鼓勁。此時處在天車上的紅耳怪仙大聲問道:“花妲洞主,很好,很好,我賞識到你們姐妹的樂曲不同凡響,現在有兩位兄弟還要賞識你們氣貫長虹的樂曲,你們還希望他們前往聆聽嗎?”


    花妲洞主回答說:“紅耳怪仙,你就讓他前來和我們姐妹相見,我們不會這麽倉促躲避,我們姐妹在此再次壯壯聲威。”


    花妲洞主在和紅耳怪仙相互對話時,飄瑩就說:“在那輛天車上還是有飛靈仙的身影,她現在輕易不單獨和諸位言語。”


    此時從那輛天車上飛速飄過兩朵如螺旋轉動般的雲朵,這兩團轉動著的雲朵停留在花妲姐妹周圍時,這倆位神仙的身形就很清晰地顯露了出來,一朵雲上站立著身材奇高穿著白色衣袍的神仙,他的臉麵修長身後披著棕色散亂的長頭發,他的身長像是纏繞著一隻綠色的長蟒,那條蟒蛇的頭部正在他的肩部擺動,另外那朵白雲上站立著的那位是一位身材雍腫很偏矮的神仙,他的臉部和腰部都顯雍腫隻是一雙腿腳顯出了很偏短,他戴著一頂黑色的頭冠並穿著一身紫色衣袍,他的腰間別著如銅鏡般的發器。紫靈就對北翁長老說:“北翁長老,咱們沒有看見天車上有這倆位神仙的影子吧!”


    北翁長老說:“這麽看來,這位蟒身散仙今日冒然在此現身了,那年我兄長的一位高徒被他所持的那條綠蟒咬傷,他治愈了一年後才恢複體力,我兄長的那幾位高徒找到了對付這條毒蟒之法,他們就敢於前去為花妲姐妹解圍。”


    花妲洞主正在和她們這倆位神仙相互言語之際,南嶽長老的四位徒弟駕著雲朵飄至到花妲她們姐妹的周圍,他們中有一位畫著醜角臉譜的徒弟大聲對執蛇散仙他們說:“請問二位,剛才花妲她們姐妹演練出來的曲目為何種名稱的曲目?”


    執蛇散仙就低著頭回答說:“我們聽不出來她們演練出來的是何種名稱的琴曲,你們幾位前來到此有何打算?”


    醜角臉譜的徒弟接著說:““她們不會為聽不懂她們琴曲的神仙演示琴曲,她們不屑為你們二位粗陋神仙持琴演練琴曲,我們兄弟前來陪你們二位兄弟練練拳腳?”


    蟒身散仙反問說:“我們二位是聽不懂花妲姐妹的琴曲,我們兄弟看好的就是花妲洞主姐妹的容顏,我們兄弟才想在她們麵前顯露出我們的手段,我們還想把她們接往天車之上。”


    那位徒弟又說:“你們二位能擋過我們的拳腳功夫後,你們再施用其它的手段。”


    有一位花旦臉譜的徒弟對花妲姐妹說:“你們姐妹現在就返回到我師傅的身旁,我們兄弟在此和他們二位演練輸贏。”


    十葉遠遠地就看到了這位妲臉譜的徒弟和其他三位徒弟有著區別,他白雲朵朵的綠色衣袍的腰間紮束一根很醒目的紅色腰帶,她看出來他腰間紮著這種紅腰帶是臨時紮起來的,花妲姐妹沒有聽從他的話語還在原地站立著,她並沒有率領著她的幾個姐妹返回到南嶽長老的身旁,南嶽長老對麵很遠的妙花靈仙正騎在那隻仙鶴的身上,那倆位女娃侍童緊緊貼在了她的身旁,那兩朵五色雲在睛朗的天空顯眼的突出。


    在天車上的紅耳怪聖聽到了他們相互間的對話後,他就命令前來的那二位神仙說:“花妲洞主她們不情願給你們展示琴曲,我勸你們二位就要做出妥協的決定,我看你們二位還是返回到天車上。趁著現在花妲洞主她們還沒有離開,還有一位情願聽她們琴曲的前往。”


    蟒身散仙回答說:“我們兄弟現在不聽花妲她們的琴曲了,我們就先和他們幾位搏個高低上下。”


    紅毛怪聖說:“既然你們情願留下展示你們的本領,你們二位就留在那裏,我再派往兩位跟隨你們一起,你們雙方相互較量才算公平。”


    南嶽長老聽了紅毛怪聖的話語後,他就大聲地招呼花妲姐妹返回到他的身邊,紫靈同意花妲洞主姐妹撤離較量現場,花妲姐妹在她們身邊站著的那倆位徒弟的催促下,她們姐妹就飄然飛到了南嶽長老的身邊,此時從那輛天車上又飄下了倆位神仙到達了蟒身散仙的身旁,十葉看到了這倆位神仙身著紫色衣袍,他們的身材要比那位蟒身散仙的身材矮出很多,他們的麵目醜陋猙寧並且都沒有戴著帽冠的光頭,他們手裏分別執有一個巨大的銀色的盾牌發器,盾牌上有著一個紅色的怪異圖案,她認不出這個圖案是鳥的頭型還是獸的頭型。她周圍的諸位話語間就對這四位神仙評論了起來,十葉的心裏就暗自為南嶽長老的這四位徒弟擔起心來。飄瑩說:“剛剛來到的這倆位神仙的手裏拿著巨大的盾牌,他們一準是用盾牌來守護蟒身散仙他們。”


    紫靈在旁說:“不是不是,我看出他們手持著的是頭頂上戴著的頭冠。”


    北翁長老說:“諸位,在前來到此的幾位中,我能證實其中一位就是蟒身散仙。”


    此時南嶽長老的四位徒弟踏著雲朵都分離開來,他們擺開陣式和蟒身散仙那幾位形成了較量之勢,那位花旦率先踏著雲朵開始行動了起來,十葉看出了他手裏執著的那根紅色飄帶像是他紮腰的紅腰帶,不斷在天空浮動的紅色飄帶比他腰間紮著時變的寬長了很多,他把這個寬長的紅飄帶舞出了各種形態,紅飄帶時爾出現了波浪狀時爾出現了螺旋狀,忽上忽下忽左忽抖動變化著的紅飄帶令十葉眼花繚亂,那條很寬闊的紅飄帶把一位手裏拿著盾牌的神仙給掃倒了兩次,另外一位手裏拿著盾牌的神仙在紅飄帶上急促跑動著,他想順著這條紅飄帶接近那位花旦臉譜的徒弟,隨著那條很寬闊的紅飄帶的變化,那位手拿盾牌的神仙就臉麵朝下摔下紅飄帶來,那三位臉譜徒弟有的動作像是蟒蛇在舞動,有的像是跳動著一種怪異的舞蹈,有的伸展出來的胳膊像是仙鶴在飛翔,那位矮胖的神仙手裏執著的那個法器就是一個能發出光亮的鏡子,那境中發出的光亮是一圈連著一圈的暗紫色怪光,那種怪光在那幾位徒弟的身上來回地變動著,蟒身散仙腳踏著的雲朵飛速旋轉的同時,那條巨毒蟒蛇就從他的身上分離了出來,它那種綠色浮動著的身影就向著手執紅飄帶的花旦臉譜的徒弟跟前竄去,那條紅色的飄帶瞬間就纏住了這條綠色蟒蛇的身體,其中有一位徒弟向著被纏住的蟒蛇身體發出了幾道白色寒光,當那舞動著的紅飄帶在打開時綠色的蟒蛇身形就從空中飄了下去,十葉就隨著周圍的諸位的嘴裏發出了一種叫好聲,此時十葉又聽到飄瑩嘴裏默念著:“殺生害命,不堪觀望……”


    騎在那頭馬鹿身上的北翁長老朗聲說道:“好!我兄長的這幾位高徒製服了這條毒蟒,它修行成真身後還要幾百年的修行。”


    紅袍在旁問北翁仙說:“師傅,它們用啥法術把這條綠蟒擊落到雲朵下啊?”


    北翁長老回答說:“諸位,我兄長的這幾位高徒所練的都是拳腳上的功夫,醉拳和蛇形拳螳螂腳等,除了那條如意彩帶算為看的見的法器外,他們所使用的都是諸位看不見的暗器,現在諸位仔細觀陣,即便說出你們都不得其解。”


    十葉聽了北翁長老的話語後又向那幾位徒弟看去,她現在才看出了那倆位手持盾牌的神仙並非等閑之輩,他們能夠手持盾牌平身在天空中飛動自如,他們手持著的那種盾牌是遮擋著那幾位徒弟的暗器而使用,那位蟒身散仙失去了那隻蟒蛇後就不離開手執盾牌的神仙了,他們二位一起向著舞飄帶的徒弟進攻,那位手持著法鏡的矮胖神仙用手執的鏡子向幾位徒弟身上晃照,那三位徒弟在空中追逐著兩位平身飛動著持盾牌神仙,此時那位蟒身散仙踏著雲朵想飛往天車上時,他驀然間就從空中向地麵上飄落下去,北翁長老笑著說:“好!幾年以來他們都沒有戰敗蟒身散仙,今日我兄長的幾位高徒在此取勝。這麽看來,暫時他們還占有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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