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書房內的談話細節林天並沒有和周詩韻。


    那些話語充滿著威脅和兩個強硬家夥的話語。


    總之……在林天都沒有什麽辦法的時候,周順意卻說了一個建議。


    讓我們將時間倒回到那個時候。


    ……


    林天坐在那裏微微喘息,覺得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難頭也有些發暈。


    今天還是強行動了手,林天原來受的傷還沒有好利索,此時身上痛的不行,而且精神狀態也十分一般。


    掏了半天,林天從口袋中掏出一支香煙幽幽的給自己點上,深呼吸了一口。


    在鎮定自己精神的同時,也將那困倦一掃而空。


    他和周順意已經說了很久,和周順意這樣的人說話其實很費勁。


    周順意很容易就能給到人無形的壓力,那是多少年形成的氣勢,還有周順意那幾縷灰白的頭發,林天知道,那是痛苦的沉澱。


    原來在他師父的頭發上,也看到過那種灰白。


    周順意這樣的人是很不好惹的,林天雖然算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但是對於這樣的人,也不可能一點都不忌憚。


    雙方僵持不下,終於,周順意開口道:“其實我在你很小的時候去找過你的師父,並且見過你,現在想來,那時候和你師父竟然是最後一麵。”


    周順意有些感歎。


    林天不知道周順意為什麽忽然轉移了話題。


    他笑了笑,笑容中帶著不解。


    本來兩個人是談比較嚴肅的話題,林天要將周詩韻帶出去,想讓周順意同意周詩韻去追逐夢想,但周順意自然不會讓周詩韻再跑出去。


    兩個人之前談的話題其實是比較沉重的,但周順意這話題一轉,倒是有了敘舊的意思。


    林天抽著煙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憋了半晌才憋出一句:“你和我師父很熟麽?”


    “不算熟,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你想錯了,我和你師父不算什麽朋友,隻是我欠了他一個不大不小的人情,我不還也成。”周順意說道。


    林天聽到周順意說的這麽理直氣壯,一時間竟然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這種感覺就像是有個人義正言辭的告訴你:“我欠了你爸爸錢,但是錢不多,所以我不還了。”


    林天覺得有些難辦,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下一刻事情就出現了轉機。


    周順意拿起手中的電話隨便撥了一個數字鍵,不到一分鍾立刻有人走了進來,身穿製服,手上拿著一副還沒拆封的牌。


    林天十分不解,但是周順意卻緩緩地說道:“我是靠賭發家,我賭運亨通,幾乎沒怎麽輸過,你一定看過賭神之類的電影?”


    林天立刻點頭,心想:“這不是廢話麽?誰沒看過?”


    “看過就好,我和你師父第一次見麵,是在賭石會上。”周順意靠在椅子上,竟是和林天講述了起來。


    賭石這東西林天是聽說過的。


    賭石會一般會有一個較為隆重的場合,一般分為幾個交易區,就拿abcd來算,就算分為四個交易區,分別是a區、b區、c區、d區,其中有的區的石頭裏麵最容易出東西,價格也最高,比如a區的翡翠原石價值最高,價位都在百萬元以上;b區的石頭,最低價十萬;c區石頭的價格,一般在萬元以上,以此類推。


    賭石分為很多種,但歸納起來,倒是三種就能概括。


    賭貨,連賣家也不能判斷它們內部是否擁有翡翠,擁有哪一種翡翠,這一類賭性最大,基本上完全靠運氣。


    明貨,明貨是被剖開的,內部的情況一目了然,基本上可以斷定這塊石頭的價值。當然,明貨也是有風險的,有可能切麵露出的翡翠品相好,而實際上內部根本達不到這一檔次,這一類價格很高。


    另外一種是半明半賭的料子,這種料子隻在石頭上擦開一個窗口,可以局部地看到內部的情況。這種石頭的風險也較大,所以稱之為半賭。


    林天也隻隻知道這麽多,大部分是從小說裏看來的,然後自己的師父偶爾也會和林天說上一些。


    他師父說過,如果想玩賭石,那一定要做好賠本的買賣,一般的人沒有那麽好的運氣,不過如果又沒有錢又想玩,那就可以收一收角料,角料十分的便宜,就是人切割下來的石頭,很小,一般也不會出什麽東西,但是價格相當相當的親民。


    用角料緩解一下自己想賭的心也是很靠譜的一件事。


    “當時你師父和打賭,以我多年的經驗,那塊石頭中不會出現什麽好東西,但是沒想到,卻出了,我以為你師父是擺了我一道,心中很不服氣。”周順意講述道。


    讓這個很有氣勢的五十多歲的人講故事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不過林天還是耐著性子聽了下去。


    “因為不服氣,所以想找你師父的麻煩,不過你師父到底是個練家子,我和他的恩怨沒有辦法解決,而我又是一個賭徒……”周順意一邊說著,一邊對那走進來的,穿著製服的男子點了點頭。


    那身穿製服的男子便立刻發牌。


    林天不明白是怎麽回事,剛要發問,周順意卻道:“我和你師父玩的是梭哈。”


    梭哈,又稱沙蟹、穀啤,學名fivecardstud,是撲克遊戲的一種,以五張牌的排列組合、點數和花色大小決定勝負。


    在賭神係列的電影中,最後大決戰的一般都是這樣的賭。


    不過要說的一點是,關於a2345,這手牌可以算順子,但大小在各種撲克中不一樣,梭哈裏是第2大順(例如賭神裏就是這樣),德州中卻是最小的順子。


    “不過我沒想到,和你師父玩梭哈我竟然輸了,就是那天,我第一次敗在旁人的手上,也就是你師父。”周順意繼續道。


    一張牌發完,周順意連看都沒看,而林天卻偷偷的看了一眼。


    “後來,我出了一些事,沒想到幫助我的人竟然是你的師父,因此,我欠了你師父一個人情,但是現在你師父去世,這個人情我是不想還的,但既然你是他的徒弟,而且還找到了我,那我有了別的想法。”周順義繼續道。


    他的聲音十分低沉。


    最後他說道:“我是一個賭徒,你師父應該也算個賭徒,你是他的徒弟,他應該交過你一些東西,所以……”


    “要是你贏了,我還給你們那個人情,兩不相欠,要是我贏了,那個人情我也就心安理得的不還了,你覺得如何?”


    雖然周順意這說的是個疑問句,但是他卻以一種說肯定句的語氣說了出來。


    林天沒的選。


    玩牌這件事,師父教給過林天,但是當時林天沒有認真的去學,現在才發現這門手藝竟然極為重要。


    林天低頭看了看牌,若有所思。


    ……


    ……


    “難道你賭贏了我父親?”聽完林天的講述,周詩韻的眼睛睜的十分的大,大的林天都有些怕。


    “我知道你是個大眼美女,但是不用在我這個單眼皮的家夥麵前瞪得這麽大吧?”林天聳了聳肩。


    周詩韻立刻平靜了一下,但隨後,她依舊帶著不可置信的道:“這怎麽可能呢?我爸爸手上的那個玉戒指是可以出千的!”


    周詩韻的意思很簡單,這種賭場老手,手上的玉戒是最引人注意的,很容易通過房間中光的折射將林天拿起來看牌的瞬間折射到玉戒上,到時候出千的賭徒在低頭看一下自己的玉戒指,馬上就知道對方是什麽牌。


    而且在周順意的書房中到處是那種裝置。


    在周順意的書房中想贏周順意是很難很難的。


    林天聽後,忍不住笑了笑。


    當時的他……


    ……


    林天注意到了周順意的玉戒,雖然他在這方麵沒學到過什麽東西,但是也聽自己的師父說過一些這樣的事情。


    他明白,對方可能一低頭看下玉戒就能知道自己是什麽牌。


    所以林天很快的想到了一個辦法。


    一個很土的辦法。


    他先說自己感冒,讓那侍者將窗戶關上。


    等關上之後……


    他將香煙都拿了出來,這家夥不經常抽煙,所以昨天買的香煙還有大半包。


    他將香煙都拿了出來。


    隨後……將所有的香煙都點燃。


    下一瞬間,書房中煙霧繚繞,林天還開口道:“我最近煙癮有些大。”


    十八支香煙同時點了起來,而且十分嗆人,那周順意雖然厲害,但卻被嗆得不行,而且……林天最近買的煙是白將,這煙十分有勁,也十分的辣眼睛。


    周順意頓時看不清楚,在煙霧中林天才很小心的看了一眼底牌。


    ……


    ……


    聽到林天將十八枝香煙點起來,周詩韻差點吐血,然後做出了一個佩服的手勢:“真有你的!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我的運氣比較好,而且把你老爸嗆得不行,而且我又趁著侍者不注意換了一張牌,之後你就知道了。”林天嘿嘿一笑,從口袋中抽出了一張牌,說道:“這張牌我留個紀念。”


    “總之,我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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