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背景。難怪今天你會有那幾把槍,以千海集團的實力,搞到幾把槍,確實不是什麽難事。左目開口說道。


    嗬嗬,那槍隻是當年我離家出走,順手帶出來防身的而已。何羊笑笑說道。


    羊仔,我那天出院時,我們在等電梯時,你遇見的那個人就是千海集團的人?藍北忽然想起自己出院的時候,在等電梯時,原本有說有笑的何羊在看到一個人後忽然臉色變了的事情。


    他就是我哥。何羊再次苦笑說道。


    藍北釋然,千海集團是製藥企業,那天出現在醫院裏想必應該是和這醫院談了什麽大業務吧。


    好了。我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目哥你呢。何羊又衝著左目說道。


    聽到何羊詢問,左目抬起頭看了看藍北,又看了看何羊,今天的事情幾乎全是因他而起,左目覺得,有些事情是應該讓藍北他們知道了。


    在決定了告訴藍北他們真相之後,左目緩緩陷入了回憶說道:我十六歲出道,跟著我師父東拚西闖,憑著一把彎刀和一身狠辣,在江湖上打拚了十年,也打出了點名氣。當年,趁著年輕意氣風發,我建立了快刀幫,也就是現在的毒鉤幫。而你們見過的王昊和孫岩幽就是當年跟著我的第一批兄弟。後來,快刀幫的勢力越來越大,人也越來越多,幫會發展自然結下了不少的仇家,他們無法找我報仇,就把目標放在了待我如父的師父身上。有一天,早已金盆洗手的師父被人襲擊,被砍死在家中。從此,我幡然醒悟,在道上混,難免會落得這個下場,我不想我的兄弟步我師父的後塵,所以當年我就準備解散快刀幫,隻不過我的那些兄弟不理解我,以為我年紀大了,變的懦弱怕死,紛紛勸我放棄這個念頭,但是我意已決,還是決定解散快刀幫,讓他們各自另尋出路。可是沒想到,就在五年前的一個晚上,孫岩幽和王昊幾個兄弟居然密謀造反,在我的飯菜裏下了藥,當時我氣急,和他們打了起來,當時我氣急之下連傷了幾個兄弟,也斷了孫岩幽的一隻手,但是因為藥力發作,我也被孫岩幽重傷。要不是王昊他們幾個還念著多年的兄弟情分,恐怕我已經死在了孫岩幽的刀下。之後,我黯然離開快刀幫,後來便是遇到了你們。


    原來如此,聽完左目所說,藍北和何羊兩人也明白了所有的來龍去脈。


    很多之前想不明白的事情今天都有了解釋。


    為什麽那個王昊抓了藍北卻又塞給了藍北一把折疊刀。


    為什麽那天在大排檔,金毛見到左目之後會那麽的恭敬和害怕。


    還有今天為什麽孫幽岩一定要致左目於死地。


    這些問題,隨著左目的述說,全都迎刃而解。


    不過,那些武裝人員是什麽人?他們的裝備這麽精良,絕不可能是一般人。聽完左目說完,何羊又開口問道。


    藍北也搖搖頭,表示並不知道


    就在藍北三人在思考那些武裝人員到底是誰的時候。


    依然是那處神秘的地下基地。


    在一個像是會議室的房間,一個穿著便服,滿頭白發的老頭正坐在會議桌上說著什麽。


    而下麵,則是做著一群裝備精良的武裝人員。


    看裝備,這些人竟和襲擊藍北等人的那夥武裝人員的裝備一模一樣。


    咚咚咚,敲門聲想起。


    進來。被敲門聲打斷的老人眉頭一皺,似有不喜,但是還是開口說道。


    報告!門外,一名穿著白色工作服的男子走了進來,大聲說道。


    獵殺三組有消息了?老子見到來人,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急忙問道。


    報告,沒有。獵殺三組就像消失了一樣,我們找不到他們的任何行蹤。他們身上所有的定位係統好像是在瞬間消失,我們甚至來不及定位。穿著白色工作服的男人大聲的匯報到。


    瞬間消失?白發老者喃喃自語,接著又對那名工作人員說道:你們繼續尋找,有消息了立刻通知我。


    是!穿著白色工作服的男人頓時敬了一個禮說道。


    老板,讓我們五組去代替三組的工作吧。忽然,一個武裝人員站起身來說道。


    不,不行。看來我們檢測到了這個人並不簡單。你們去了也是白去。最近,各國zf已經注意到了我們的行蹤。最近這段日子,我們要先潛伏下來。另外,抓捕這個人的計劃暫且擱置。你們密切的觀測就好。另外,我現在還有一項任務交給你們。老發老者看著房間裏幾個武裝人員說道。


    是!所有武裝人員齊聲說道。


    煤國和倭國已經開始啟動了大天使計劃和天照武士計劃。並且,煤國已經完成了第一代天使戰士。倭國的天照戰士也在加速融合之中。其他各國也在抓緊超級戰士的研究。現在,我命令你們立刻前往倭國,和我們的內應匯合,把倭國天朝戰士的研究資料給我弄出來。白發老者陰沉的雙眼說道。


    是!在場所有武裝人員齊齊說道


    再說藍北這邊,就在藍北三人正在談論到底是誰襲擊了他們的時候。


    安靜的走廊裏忽然傳來一陣焦急的腳步聲。


    藍北抬頭看去,是李朋和由樂。


    大小姐怎麽樣了。李朋一把抓住藍北,急聲問道。


    還在裏麵。藍北指著手術室說道。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出這種事情。要是大小姐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我怎麽向蔣大哥交待。李朋一屁股坐在了走廊上的凳子上,喃喃自言自語。


    對不起,李叔,這次的事情都是因為我。藍北走到李朋身前說道。


    李朋擺擺手,示意自己現在不想說話。


    就在這時,手術室的燈忽然一變。


    藍北,李朋頓時站起身來,滿臉焦急的看向手術室大門。


    老程,大小姐怎麽樣了?見到程主任走出來,李朋急忙衝上去了,拉著程主任的手臂焦急問道。


    程主任歎了口氣,緩緩拿下臉上口罩,對李朋說道:大小姐後背的傷沒有什麽大礙,隻是被流彈所傷而已。傷口不深,我們已經取出了子彈。隻不過


    隻不過什麽啊,你快點說啊。李朋臉上焦急之色更重。


    隻不過可能因為這次的時間,導致大小姐八年前的舊傷複發,留在她體內的那截碎片已經開始壓迫大小姐的脊椎神經。但是你知道,那截碎片根本無法在不傷及大小姐神經的情況下取出。程主任說道。


    舊舊傷複發,怎麽可能,當年你不是說過,那截碎片不會對大小姐造成太大的傷害的嗎?李朋急忙說道。


    我是說過,但是那也是在大小姐安心養傷的情況下。這麽多年,你也知道她,天天忙著集團的事情,從沒有來我這裏檢查過一次,這次又出了這種事情,能保護性命已經不錯了。程主任說道。


    那大小姐現在究竟怎麽樣了?聽說蔣雲現在性命無礙,李朋又急忙問道。


    說好也不好。因為那截碎片的存在,蔣雲根本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哪怕是動一下指頭也不行,但是好消息是,大小姐的意識很清醒,我們可以為她連接上神境,那麽她至少可以在神境中以另外一種方式生活。程主任說道。


    那,那真的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李朋問道。


    以現在的醫學技術根本就沒有辦法。程主任說道。


    不,可能還有辦法。藍北忽然插口說道。


    什麽辦法?李朋和程主任一起看向藍北,隻不過一個人的眼神中帶著希望,一個人的眼神中還帶著點火熱。


    我現在也不知道,但是請你們相信我,我一定會找到這個辦法救蔣雲的。藍北說道。


    李朋眼中的一絲希望頓時消失,以為藍北隻是信口開河而已,畢竟,連程主任都說沒有辦法了,他一個年輕人能做什麽。


    但是出於藍北以前幫過將士集團的大忙,所以李朋也沒有責怪藍北什麽。


    但是程主任倒是眼睛一眯,對藍北說道:恩,我相信你,你需要多久?


    李朋一聽,頓時心中有些著急,這其他事情也就罷了,但是他不能拿大小姐的身體開玩笑,急忙說道:老程,你糊塗了。


    程主任難得的笑了一下,指了指藍北說道:不是我糊塗了,而是你沒注意而已。你看看他。


    李朋被程主任說的一愣,疑惑的看向藍北說道:他怎麽了?


    不久以前,他雙腿骨折,甚至在一天以前,他出院的時候還坐著輪椅。現在,他已經能完好無損的站在你我的麵前,這還不能說明說明嗎?程主任推了推眼鏡說道。


    李朋也頓時愣住了,之前一直擔心大小姐的事情,居然沒發現藍北的異常,李朋的眼光不由得再次掃視藍北。


    果然,藍北完好的站在不遠處,一點都看不出來不久之前他還是做著輪椅的病人。


    你,你怎麽可能,這太不可思議了。李朋喃喃說道。


    老李,這世界上很多事情是不能以科學常理來解釋的,說不定這個年輕人身上就有些我們不知道的力量。程主任不愧是學醫的,見多識廣,懂的自然比李朋懂得多。


    謝謝你的信任,但是你可不可以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我。包括蔣雲是如何受傷的,還有你剛剛說的碎片到底是什麽?藍北說道。


    程主任和李朋互望一眼之後,程主任再次推了推眼鏡對藍北說道:還是我來說的,事情發生在八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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