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長明與兩女走出景豔樓,自然還是有許多女性對他進行有的沒的性騷擾,他都吼走了她們,直接走出了景豔廣場,然後放開兩女,不料兩女的眼中帶了些迷茫,他想起剛才與耶律長的妻子狂搞了一陣,體中有些迷香飄逸出了,而她們誠然是受到他身上的迷香的浸染,因此兩眼中流露些許的春意。


    幸好風長明放開她們早一些,否則她們窩在風長明的臂彎,估計會無法自持下午。此刻風長明放開她們,被夜風一吹,她們也就漸漸的清醒了。各自想到自己剛才對風長明起的性幻想,臉兒早已經泛紅了。葉莎垂著臉道:“謝謝你。”


    風長明笑道:“謝什麽,你是我大嫂,你若不喜歡那家夥,大可開口趕他走的,他若敢羅唆,我一腳踩他到地底!”


    葉莎細聲道:“其實我和唐結婚後,從來沒有去過那種地方的,隻是在未結婚之前,曾和耶律長有過一晚;後來他每遇到唐都拿我取笑唐,唐身為蕪族少主,又不好在那種地方壞了蕪族的規矩,隻好任由他取笑。今晚,他偏偏過來找我……”


    風長明忽然伸手托起她的下顎,道:“我知道你們兩個今晚到景豔樓,都是他們讓你們過來,欲圖讓你們用身體代他們向我道歉,隻是我討厭這種方式。若果你們是我敵人或者我不認識的男人的妻子,即使你們不主動,我也完全可以上了你們。隻是,他們是我兄弟,我風長明在生活中,不是那般沒有道德的。”


    葉莎羞澀的道:“其實你令女人喜歡的……並不隻是他叫我來,我自己也希望能夠在景豔樓發生一些什麽的。因為出了景豔樓,我就沒有機會了。開始你……”風長明明白她的意思,他把手放下來,轉眼看向一旁的達秀青,道:“你也一樣麽?”


    “嗯,你是我見過最令女人心動的男人。”


    “哈哈……”


    風長明習慣的狂笑,他道:“你們也看到我的武器了,就不見你們脆弱的堡壘受傷?那家夥的婆娘就被老子轟得血流當場,若他再惹我,我殺掉他全家。老實說,若非你們是我風長明的親人,我在火靈堡受到那般的對待,我早碎了火靈堡壘。回去吧,我不會要你們的,因為我是風長明,不是別人。”


    風長明獨個走前,兩女跟在他後麵,達秀青忽然道:“可是,你和風吟不是做了那事嗎?還有和小夜……她們可都是你的姐妹,你連姐妹都做得出來的,為何不能夠對我們做得出來?”


    風長明突然回首,注視達秀青,緩緩地道:“因為我有我地理由,但你們不需要知道。”


    說罷,風長明轉身繼續走,背後轉來風朝的話:“風長明,你有什麽理由?”風長明沒有回頭,風朝和風幻追了上來,葉莎和達秀青也急趕幾步。風朝走到風長明的左旁,問道:“你來蕪族這天,把蕪族的規矩都壞了,你到底有什麽理由?”


    風長明道:“規矩本來就是用來破壞的,就像女人本來就是用來操的一樣。這個理由足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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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朝歎道:“你一直都是這樣嗎?”


    “笑話,一生人,哪能每時每刻都一樣的?你其實也很欣賞我,不是嗎?假如你說你願意陪我睡,我可以在任何地方睡你,大姐!”


    風長明側眼望左,眼光落在風朝的臉上,風朝募地別轉臉到左邊。


    風長明伸嘴過去就吻她的右臉蛋,她猛的掉轉頭就要叱罵風長明,卻被風長明突然伸出的雙手捧住她的整張臉兒,直接吻上她開啟的嘴;而其餘的三女就看著風朝被風長明偷吻。


    風朝最初抗拒風長明的吻,那雙手使勁地推著風長明,漸漸地,似乎是累得沒勁了,不再掙紮,手放在風長明的胸膛;到了後來,她的手不知不覺地繞過風長明地身體,攀纏在風長明地背梁,抱得風長明很緊,似乎是因為雙腿在發軟,必須用雙手找尋支撐地力點一般。風長明卻在此時抬起了頭,看著她那潮濕之極的褐紅色肉唇,笑道:“大姐,別問我太多理由,因為我討厭解釋。你若硬要問我,我則可以指出,你曾經承諾過給我一晚的,你以為我真的隻是開玩笑而已嗎?”


    “啪!”風朝甩了風長明一個耳光,推開風長明就跑了,風長明疑怒的望著她的背影。若非風朝跑的快,他或者還給她兩個耳光,可惜他跑了,遠遠的聽見她是哭了。


    “你不該那般對大姐的。大姐的丈夫剛逝世不久,她一個人帶著個女兒是很辛苦的。”風幻沉痛的道,風長明沒有回答,風幻以很低的聲調道:“如果大姐曾經答應給你一晚,就由我代替大姐吧,我代替大姐……陪你一晚。”葉莎和達秀青都驚疑的看著風幻。因為這些話不該是風幻說得出來的,但她卻說出來了。


    達秀青道:“大嫂,我們先回去吧!”


    葉莎點點頭,就與達秀青追風朝去了,留下風長明和風幻。夜風吹得不是很大,這夜仍然是炎熱的,風幻感到自己的額頭在流汗、臉龐在燃燒,風長明卻隻是久久地注視著她,久久才道:“我接受你這個建議,你今晚陪我。”


    風長明讓嘉拉把寢室空出來了。嘉拉驚訝於風長明在搞了風吟之後還要繼續毀去風幻的貞操,她有點想去通知風妖。可是想到風長明的脾氣,她又不敢,隻得聽從風長明的話帶著八個女兵把守門外。這是風長明特意安排的,一怕別人來打擾,二怕風幻撐不住的時候,就叫她們進來。其實嘉拉也已經完全肯定風幻撐不了多久,她嘉拉都不能滿足的男人,何況一個嫩嫩的風幻呢?


    夜就這樣被拉長了。


    風長明和風幻坐在床前,他側眼凝視風幻,她的肌膚是雪白的,發色也一樣閃白,發很細、發質當很柔,齊頸的發垂鋪在她的兩臉頰。那臉若再圓一些,就會像參潛兒,然而參潛兒是純美的圓臉兒,她的臉卻有些兒長,在長俏中拉出一絲的婉怨。那不是一種憂傷,而是一種與生俱來的韻。


    她的細眉是金色的,眼珠兒卻是微褐,鼻挺、嘴圓,在閉上眼睛時,會有一種春迷的感覺。她褐她的胞姐風朝一樣,都有著迷惑男人的特質,是那種即使是很安靜,看起來也很迷騷的女人。這般的女人,往往令男人容易衝動。


    此時她閉著嘴,那嘴在張啟的時候是圓的,可閉著的時候,很小,一線兒過的,像紅筆不小心落畫的一小橫印記。


    風長明看著她,她承受不了風長明的研究,就低下臉,風長明伸手托起她的臉,道:“你知道我是你的誰嗎?”


    “你是我的堂弟。”風幻應道。


    “你明知我是你堂弟,為何卻自告奮勇地代替大姐?”


    “我、我……你連大姐都要,難道我就不能代替大姐?”風幻支支吾吾了一會,開始反駁風長明的話,風長明卻笑道:“我要誰,那是我的問題。我現在隻是問你為何要代替她?你回答我!”


    “我不想大姐受到傷害。”


    “這不是理由。因為你要她不受到傷害的方法很多,比如你可以叱罵我、可以阻止我,但是,你未曾這樣做,你第一句就說你要代替她陪我歡愛,而你說得非常堅決。從你的言語中,我聽出你的緊張但也聽出了你的需要。你一直想要我,是不?”風長明看到她白嫩的臉兒紅的像晚熟的桃。他的手也感覺到她臉頰的脈搏的跳動在加速;她是在極度的緊張。不僅僅是害羞,那是一種被說中心事的緊張心跳所導致的脈搏加速。


    “你的心跳得很快哩,四姐!”風長明放開手,風幻的臉隨勢下垂,繼而升起一種哭咽,風長明感到莫明其妙之時,她撲到風長明的身上,然後含著淚、哭著、吻著風長明,如此一陣,她伏在風長明的胸膛不動了,隻是還在哭、淚還流……


    “我隻是想要你。因為想要你,我求大姐帶我去景豔樓,我以為在那裏,隻要我邀你,你會給我一個最初的不滅的傷痕。我不能像二姐,平時我所不出嘴;也不是小夜,沒有和你交接。可我還是想要你!”風幻在哽咽中,承認了她對風長明的欲望,風長明多少能夠猜測得到她與風朝到景豔樓找他的原因,但她此時說出來,他仍然感到驚訝。


    他道:“為何想要我?”


    “我……不知道。”


    風長明用腳把兩隻鞋蹬掉,把她抱到一旁,坐起來替她脫掉她的鞋子,把她抱到床裏麵,讓她平躺。他就手撐著半邊臉側躺下去,眼睛注視她,道:“我問個你知道的事情好了,如果我今晚和你歡好了,你想過以後要跟隨我一輩子嗎?”


    說話的同時,他伸出手去拭她的淚,她卻沒有回答,風長明又道:“或者隻是想要一晚?純粹隻是要我成為你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


    風幻的眼睛迷離,她凝視風長明,以很柔的聲音很堅定地道:“我做你一輩子的女人!”


    風長明聽此,心生逗她的念頭,笑道:“那你是自願的,不是被迫代替大姐的?”“嗯。代替大姐隻是我一個借口,因為讓我突然間主動,我做不到的。”風幻幽然道。


    “哦,可是你沒有問過我是否願意。假如我不願意呢?”風長明的眼睛罩著她的臉,她的眼神波動了些慌亂,她似乎有些艱難地道:“你、你不願意?”


    風幻感到自己地心突然地抽痛……


    風長明笑道:“傻瓜,我既然連二姐都睡了,何況是一個純潔地處女。我怎麽可能放過呢?我可是風家的異種耶!”


    風幻疑惑道:“你姐?”


    “就是姬雅姐姐。”


    “你和姬雅姐姐?”風幻驚訝了。因為風姬雅是風長明的親姐姐,她怎麽也想不到,風長明和風姬雅也有這種不尋常的關係的。


    風長明笑道:“很驚奇是嗎?其實你比我姐幸運些,我姐她還是被我強要的,我當時不知道她是我姐,我失憶了,我強要了她,後來當我記起來的時候,當我們知道是親兄妹的時候,我們仍然很瘋狂。我姐她不怕的,我也不怕,我姐她想要的,我就給她。現在你不怕,我就敢在這火靈堡睡了你的初夜。”


    風長明忽然埋首在風幻的頸項,吻著她的嬌嫩,風幻的脖子微然一縮。他一邊吻著她的頸、她的臉,一邊開始解她的衣物。他做得溫柔,並不像對待她的二姐,或者是因為知道她還是處女的原因。


    不知不覺間,她身上的衣物,都被風長明解除了,風長明從她的肉體上抬起臉,看著她的臉時,發覺她的臉很紅,眼睛是閉著的,他就停止了她的撫吻,坐在一旁,慢慢地脫他的衣服,而風幻久久未得風長明的接觸,終於眼開了她的雙眼,她又突然閉上了雙眼。


    風幻在四姐妹中是最矮,卻並非真的矮了。她有著一百六十六公分的身高,身段勻稱,在女性之中,看起來亦是高挑無比的,隻是在風長明麵前,顯得矮些。也許海之眼的女性,自由巴羅蕊在風長明麵前,不見得矮。


    她細嫩的脖子比普通女性要長些,俏肩也比普通女性要寬。平坦的小腹,沒有任何可以挑剔之處。


    “怎麽能閉著眼睛?難道我長的太醜,你閉上眼睛才能獻上你的初夜?”風長明微笑道。


    “不……不是的,你長得很帥,沒有多少男人有你帥的。”


    風長明笑道:“既然我這麽帥,你為何不睜大眼睛好好地看我?”


    “我、我看著你就是了。”風幻羞羞地道,她的眼睛直直地注視風長明的臉,全不像蕪族女子該有放浪,就連風夜真也比她豁然許多。


    風長明道:“如果閉著眼睛舒服些,閉著眼睛的時候更能感受我的存在,你可以閉著眼睛的,但是,我好想讓你過來表現你的‘主動’!”


    “下次好嗎?我……我這次不行,我現在全身不聽我使喚……”


    風幻小聲地道,她又習慣性地閉起她美麗的眼睛。


    “你還想要下次?”風長明問道。風幻沒有睜開眼睛,隻是很長情地道:“我希望這輩子都和你,隻和你。我是蕪族的女性,可我隻想要一個男人就夠了,不要太多。”


    風幻是安靜的,她的安靜有些像芭婭,隻是芭婭後來也懂得在兩人的甜蜜中不安份了,然而風幻畢竟還是不像芭婭的。芭婭是風長明所遇到的女人中,他隻能找到參潛兒於她可以比照的。這兩個女人,其實都像一個小女孩,參潛兒本來就是一個小女孩。


    半刻鍾後,風幻在不知不覺中,突然叫一聲“姐要死了”,就暈死過去。


    風長明走到門背,打開們,喝道:“都進來,我一個個的寵幸你們!”


    嘉拉和八個女兵,又驚又喜,九女急忙走進寢室。


    風長明來到蕪族,隻和嘉拉、風吟大幹過一場,那也是不能盡興的。此時九女在旁,個個脫的精光等待他去歡好,他心裏大叫爽快,心想今晚一定要把這九個女人幹到明天起不了床;再加上注定起不了床的風幻,明天就有十個女人癱瘓。他要讓那兩個小子知道他風長明不但在風家槍法上勝他們許多,即使在那方麵的實力上,也是他們遠遠不能及的。


    他風長明,睡著的時候,具有不死之身,是絕對強大!當他醒來,他仍然是無比強大的,足可以想要任何人死、就讓那人死;特別是對付女人。某種時候叫女人死上百十次,讓她們死也會感激他。


    能夠征服海之眼的男人,也必須具有足以征服海之眼任何女人的能力——這是風妖和鉑琊的信念合起來的變態哲學,此時真切地成為他風長明的哲學。在海之眼,隻要再征服一個女人,就能夠征服整個海之眼,這個女人就是:古心族的烈冰!


    烈冰,那是他記憶裏最溫情的存在,一個關於冰雪最純淨美麗的傳說——他很快就會回到那個傳說裏,把那冰雪般的小精靈擁入他的身體。像當初一般,然後對她說出那句:“瞧,我回來了!這次我要把你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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