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長明站在白英麵前,他們回來後,白英堅持要洗澡之後才讓他碰她,他看著剛沐浴的她,更顯她的潔白,如脂的脂膚在燈光中閃爍,外麵傳來戰士們勢鬧的喧嘩……


    為了與他姐姐在一起,他野蠻地把宿營舍的戰士趕了出去,所有的人都覺得他要與白英幹這回事似乎是不對的,可說歸說,他卻要做,且白英也不拒絕,他們心裏多猜測也不濟於事,因為兩人的臉型雖不相像,身高卻也是如出一轍,一個女人能有白英的身高的,也算是女人中的極至了。


    其實,很多戰士都在悄悄地躲在外麵偷聽,以風長明的真實修為,當然能夠聽得出來,他摟住白英,細聲道:“姐,有人在外麵守著,待會不要叫我的真名……”


    白英的臉一紅,輕聲道:“那姐不來了,這麽多人在偷聽,姐怕會說出很羞人的話。”


    “我就喜歡聽姐姐的羞話,姐,你不覺得你的羞話很甜蜜嗎?姐,現在就說一聲吧。”


    “我不。”白英嬌嗔道。


    風長明心裏發酥,道:“這也是很甜蜜的,姐姐,話不多說,我要進去正題了。”


    他抱起白英就把她放到床上,龐大強壯的軀幹壓上去,他慢慢地欣賞她,她的眼神有著未知的以及不可避免的恐慌,這是來自每一個女人獻身之前特有的表情。


    白英臉如紅桃,燙熱如火,唇兒緊閉,呼吸急速地自她的玉鼻呼出、吸入……


    白英也沒有再抗拒風長明,她本來就沒想過要抗拒的,隻是少女的恐懼令她剛才打退堂鼓,也許她是個極傳統的女孩,可是她的骨子裏有著她的母親的血。


    風長明的手滑過她白皙的腹,摸索到她的原野,在那裏似乎變成了沼澤。


    白英輕聲道:“弟,你輕些,姐會痛。”


    這也難怪,畢竟風長明並非經驗老手,指力控製得不是很好。


    “弟,不要,姐好痛啊!”


    她伸手要拉出風長明的手指,風長明道:“姐,你忍一忍,過了這次就好,女人第一次不都是這樣的嗎?”


    “我知道,可是,真的痛耶,待會你的家夥進來時,可不是兩隻手指,弟,你饒了姐姐吧!”


    “你說到這事,我也覺得應該進去了,女人總會遇到這一次,姐,你就忍忍,對不起你的,以後我向你道歉,但現在你聽我的,放開你的手,安靜地閉上雙眼,盡情地感受你的初次吧,我的好姐姐!”


    白英不能懂得是痛苦還是歡樂,她被風長明的“七星強棒”送入了迷茫的境界,昏昏然地睡過去了……


    門突然破開,一眾人跌落地上,門口外還有一群站立不定的觀看者——


    風長明正轉身麵對著門口,跌倒在地的男女以及在外麵看到的人驚呼不已!


    “哇,百騎長,你這支槍好強啊!”


    “啊,你那七粒是什麽東西?!”


    ……


    風長明從地上提起一個女兵,這女兵因也是剛沐浴之故,穿了極不合時宜的短裙,她被風長明提起來,驚道:“百騎長,你的東西頂到人家了。”


    她的身高隻有一百六十公分左右,對於風長明來說簡直是一個小矮人……


    “百騎長,辦了她!”


    無論是男女,都開始起哄!


    風長明剛才遇上初次的白英,壓抑了好久,且白英沒堅持夠半個鍾就昏睡了,此時突然來了許多女兵,便隨便抓住這個來繼續……


    “百騎長,你真是我們男人的偶像!”


    一群女兵擁了進來,把地上的男兵踩踏著,隻聽潮水般的聲音道:“百騎長,你是我們心裏最棒的,我們也要你的……”


    事情終於水落石出,可塞騎兵曾經並沒有屠殺騫盧的子民,騫盧也沒有率兵侵入苛拿的領地,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戰鬥過後的三天,騫盧的被風長明打了耳光的妻妾到達可塞,騫盧就在可塞長住下來,黨邢代替了騫盧原來的位置。


    三月十五日,聶通的使者到來,讓苛羽把黨邢交出來,因為黨邢屠殺了他們領地的居民近一千人之多。


    苛羽讓聶通的使者暫住下來,召黨邢回可塞,問之,他卻一口否認,她知道黨邢向來不說謊,便對來使道:“回去告訴聶通,屠殺之事非我的人所幹,即使是我的人幹的,我也不會把我的人輕易地交給你們!”


    “別以為我們會像騫盧那笨驢一樣好相與!”使者放下狠話,便離去了。


    苛羽道:“這件事,完全像挑起我們與騫盧之戰一樣,其中必定有人從中挑撥,可這人到底是誰?他如此做又是何目的?”


    沒有人可以回答得她,她繼續道:“我本想一統苛鉻族,既然如此,無論暗中之人的目的是什麽,他的這個陰謀,都足成了我的理想。黨邢,從你的領地招募兩千名騎兵,你親自訓練。黨芳,招募一千士兵,由騫盧去訓練。至於你……”


    她指著風長明,想說又沒說出來。


    風長明自從在那一戰之後,地位陡升,黨邢的離去,他就順其自然地接替了黨邢的空缺,成為苛羽的左右手之一,可他很少跟在苛羽身邊,大多數時候都與他的新兵混在一起。


    “是不是叫我去睡覺?”風長明道。


    黨芳斥道:“白明,你這是什麽態度?”


    苛羽道:“如果你單純回去睡覺,我大可以不管你,可你這十多天,一直都跟那些女兵胡混,再這樣下去,可塞騎兵就要毀在你的手上。所以,你以後都跟隨在我身邊,我在俯裏給你兩姐弟安排了兩個房間,白天除了訓練騎兵之外,其它的時間都跟著我,晚上隻準在俯裏睡。”


    “哇呀呀,你管得也真多!”風長明大叫道。


    苛羽轉身離開,黨芳狠瞪了風長明一眼,也跟著離去,走了一段路,忽然回頭衝著風長明道:“白明,你傻愣什麽,還不跟過來?難道你忘了主帥剛才的命令了?”


    騫盧拍拍風長明的肩膀,笑道:“副帥,我也聽你把那群女兵弄得神魂顛倒,什麽時候你來跟我的女人玩玩!”


    “騫盧,叫你那群女人去死吧!”風長明很不爽地吼出來,悶悶不樂地追著苛黨兩女跑過去……


    騫盧看著他的背影,很是不服氣地道:“我的女人難道就沒有漂亮的?你小子也太沒眼光了,連女兵也搞遍了,我的女人中不知有多少比那些女兵要漂亮的,不過,還算你小子有點良心,沒打你手下的女人的主意,嗬嗬,好色的男兒,是塔斯戰神喜受的,我騫盧也喜歡。”


    “主帥,我們這是去哪裏?”黨芳見苛羽無目的地帶著她和風長明滿城逛,於是問了出來。


    苛羽道:“營格米今日會來我們家,我在考慮著要不要回去。”


    黨芳歡喜地道:“主帥,你不是喜歡營格米嗎?還考慮什麽?我們趕快回去,別讓營格大帥久等了。我也有半年沒見他了,他一定比以前更帥了。”


    “你是不是喜歡他?”風長明問道。


    他知道營格米乃苛鉻族公認的美男,是許多少女的夢中的情人,其人才二十八歲,卻未娶妻,如今得知苛羽似乎喜歡營格米,他的心情就大跌,真這樣的話,鉑鋣交給他的任務就無法達成了。


    黨芳道:“我哪敢喜歡他?他是主帥的,隻有主帥才配得上他,也隻有他才配得上主帥這等美女——”


    “我呸!”風長明不顧風度地在大街上吐口水,剛好吐到某個行人身上,其人立即開口大罵,轉眼看見如山般的風長明,舌頭突然打結。


    風長明道:“你怎麽不罵了?是我吐得又怎樣?”


    那人被他嚇得跌倒在地,風長明咒罵地一聲:“沒用的家夥!”


    黨芳罵道:“誰不怕你這野人?”


    “又不見你怕?”


    “我是專管野人的。”


    苛羽的美額一皺,道:“你們兩個別吵!”


    “我們回去!”她說罷,轉身就走,風長明跟了上去,道:“營格米是你的情人?”


    苛羽道:“與你無關!”


    黨芳在他耳邊道:“你這野人,主帥是輪不到你的,你還是回去搞你的那群女兵和你姐姐吧。”


    “我他媽的搞你行不?”他強行把黨芳扛在肩上,追著苛羽走……


    三人進入苛拿的居室,見到了兩個同樣高大的男人,年齡大的正是苛羽的父親苛拿,另一個當然是營格米了。


    苛拿已經五十多歲了,卻似四十多的中年,他的臉形有點像苛羽,風長明知道苛羽更多的遺傳自她的父親,無論從性格還是外貌,苛羽都與她的父親相像,差別在於苛拿比她要高出五公分左右。


    營格米比苛拿還要高出三公分,生得麵相白淨,臉麵俊秀,確是一表人材,雙眼看人時很自然地流露著淡然的笑意,讓人如臨春風,他俊美的臉龐加上神采奕奕的特質,若說不讓女孩們動心,那絕對是假話。


    但,苛羽是否真對營格米動心了?


    風長明擔憂著,他從心裏不願意答案是肯定的。


    “女兒,格米來看你了,你跑哪裏了?”苛拿慈愛地道。


    苛羽投入她父親的懷裏,露出少有的女兒態,嗔道:“爹,女兒這不是來了嗎?”


    苛拿卻定定地看著風長明,道:“女兒,他是誰?”


    “誰?”


    “就是跟你來的巨漢。”


    “爹,他是女兒的護法兼可塞騎兵的副統帥,黨邢被我派出去了,他代替黨邢的職位,他叫白明。”苛羽道。


    她的父親很少管她的事,自從把可塞騎兵的統帥讓給她,就不再管她了,連她與騫盧之間的戰爭,苛拿也是後來才知道的。


    苛拿笑道:“是個好男兒,像條鐵漢一樣,在戰場之上,一定英雄無比!”


    苛羽道:“他在戰爭場的確英雄無比,隻是在其它場合——”她回首看看風長明,又轉首繼續道:“他能活活把女兒氣死!”


    “誰能把我們堅強的可塞騎兵統帥活活氣死呀?”營格米道。


    苛拿笑道:“我們兩父女在說話,差點忘了老弟,真是失禮了。”


    營格米笑道:“無妨,無妨。”


    苛羽從苛拿的懷裏出來,在她父親的另一邊坐了,苛拿也對門前的兩人道:“黨芳,你們也坐吧,不必拘束。”


    風長明覺得現在的苛羽很可愛,沒在他麵前擺出高姿態,也沒有那種冷傲的神情,在她的父親麵前,她恢複了從未在他的眼裏出現過的女兒嬌態。也許吧,不論她多強,她終究是一個女人而已。


    苛拿道:“女兒,剛才我和格米商量了一些事情……”


    營格米似有意地咳了幾聲,然後仔細打量風長明。


    “格米這次來,是向你求婚的,爹首先答應了,因為爹也知道你是喜歡格米的——”


    “爹,你怎麽沒有女兒商量?”苛羽有些不滿地道。


    苛拿驚訝地道:“女兒,難道你不喜歡格米?不是總想著要嫁給格米嗎?再說了,你們兩人一結合,憑你們的勢力能很快地一統苛鉻族。”


    苛羽紅著臉,垂首道:“可你也應該和女兒商量才答應人家呀,況且,哪有求婚向女兒的爹求的?”


    風長明看苛羽的神態,心裏大叫“糟”!


    看此情形,苛羽與營格米果然是“郎有情妾有意”了。


    營格米回首深情地看著苛羽,道:“這個事,我本來想和小姐先說的,可小姐不在,我就你爹提著了。


    苛羽的女兒羞態立即顯現,道:“我又沒問你。”


    營格米瀟灑地笑笑,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苛羽麵前,單膝跪下,極有感情地道:“我,營格米,正式向我最愛的苛羽小姐求婚!”


    苛羽臉麵粉紅,張口正欲說話,忽然聽到有人在說:“死心吧營格米,我苛羽是絕不會嫁給你的!”


    眾人齊看往風長明,並非驚訝於他敢亂說話,而是他的語音與聲調幾乎和苛羽的一模一樣,別人聽起來,就好像是苛羽在說話一樣。他們不敢想象,這個粗野的巨漢,既然能把某個女人說話的聲音學得如此之像?


    苛羽斥道:“白明,你敢再胡鬧?”


    風長明道:“主帥,我不是胡鬧,我是想提醒你,你的理想是統一苛鉻族,如果你現在結了婚,你就無法統一苛鉻族了。即使以後你憑借營格米的力量一統苛鉻,人們也不會說是你統一的,而是說苛鉻族是營格米統一的……”


    營格米突然暴立,轉身吼道:“你無資格在這裏發言。”他清楚苛羽是極好強的女人,風長明這麽一說,正說到苛羽心上去,而他的求婚就告失敗,他哪能不怒?


    風長明也猛起立,以無比的霸勢吼道:“營格米,仰看我!”


    他說這句話有兩重意思,一則營格米看他的確需要仰首才能看他的臉,二則他要淩駕在營格米之上。


    營格米受此侮辱,臉色極不好看,英俊的臉不複平時的隨意之態。


    “白明,滾出去!”苛羽喝罵道。


    風長明眯起雙眼看著苛羽,以嘲諷的語氣說道:“小女人!”


    接著,他朝營格米伸出右手,抓拳、拇指夾在食指與中指之間露出一點,朝天而指,道:“哪,如果不爽,大可以出來找我,什麽時候我都能把你打倒在地!營格米,你還不夠格在我白明的麵前大吼大叫。”說罷,他轉身,邁開超長有力的雙腿,向門外走去,在走出門之時,他沒有像剛才進來時那樣低頭,而是直著腰,他的額頭正正地撞在門頂之上,把門庭以及門庭之上的磚石撞飛、撞碎……


    營格米舉步就跟著出去,苛拿道:“格米,放過他吧,我看得出來,他也喜歡苛羽,否則他不會甘心隨從羽兒的。”


    營格米複走了回來,坐在椅子上,道:“我營格米也敬他像一條漢子,因此給他一個公平決鬥的機會,如果他贏了,我營格米不但把所愛拱手讓給他,且真正地‘仰看他’,跟隨他!”


    苛拿歎道:“我們繼續商量你們的婚事吧?羽兒也不小了,也該找個男人,雖然她是個很強的女人,可也總得有個男人的。”


    “女兒,說出你對格米的的心意吧?”


    苛羽沈思片刻,道:“他說得沒錯,在未統一苛鉻族之前,我不想結婚。”


    “那就先訂婚吧?”苛拿導引道。


    “嗯。”苛羽輕聲應了。


    苛拿又道:“格米,你覺得如何?”


    營格米道:“我尊重苛羽小姐的決定。”


    苛拿笑道:“好,明天就為你們舉行訂婚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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