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耳邊傳來齊晉熟悉的聲音,齊楚玥差點沒懷疑自己耳朵聽力已經退化成原始人。


    畢竟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別說人聲,連耗子聲都沒有!


    每天就對著牆麵壁思過,而上麵的東西沒多少,再加上風屬性體質練風類功法向來就得心應手。


    雖然現在還不太熟練,再加總有些亂七八糟的片段亂人心神,周遭本就靜得可怕,腦中亂作一團,即便是無人打擾,反倒越發讓人惶恐。


    所以說就算是文字記得清清楚楚,可許多細節還是不大明白。見得齊晉從對麵伸出手來,那洞雖不大,但進出一個人還是可以的。


    “齊大爺爺,您可算是來了,嗚嗚嗚。”齊楚玥因為多日未進食,還嚴重缺水,如今連眼淚都擠不出一滴,隻得虛弱的靠在齊晉身上,還真真不是因為堅強。


    未幾,在那傻笑一會兒,便“咚”地一聲栽倒在地上。


    齊晉歎了口氣,將齊楚玥扶起,繞過後山防守,沿著來時的路下了山。


    這藺家的人雖靈力很強,卻因這大大小小的傳聞,始終對這齊家的後山心生膽怯。


    齊晉之前也來過後山多次,但總是會因為那些個陷阱機關吃了不少虧,可不知為何,自從藺家的人學習風臨山之後,這後山就像突然失了屏障一般,莫說是機關,就連老鼠夾子一路走來也不見得一個。


    心想莫不是那藺雲早已破了這陣法,可回頭想想,若是破了藺家的人早就走了,還在這巡視作甚?齊楚玥失蹤的這些日子,接著宗主令傳來的隱隱約約的微弱信號得知齊楚玥的所在之地。


    想必那藺雲還未的手。


    念叨這這些齊晉終是將心放了下來,他將齊楚玥扶進客棧的房裏,又端來一碗水,硬生生將水給灌了了下去。齊楚玥意識到那液體是水,立即“垂死病中驚坐起”囫圇吞棗般將那碗水咽了下去,又覺不夠幹脆拿著那壺自己灌了滿滿一肚子。


    齊晉屏退身邊的人,吩咐小二那些好吃的來,想想又覺不對,再三囑咐道:“不用太好吃,大概快些便好。”小廝唯唯諾諾,將收來的一大錠金子塞進衣襟裏,趕忙跑了出去。


    齊楚玥本想嘮叨些什麽,終是太累,躺在床上昏昏又睡了過去。


    夕陽順著窗口照到離門不遠的茶幾上,橘黃色的光芒隱隱約約透著一絲絲詭異。


    齊晉端著飯菜,推門而入:“宗主,您醒了?”


    齊楚玥點了點頭,低頭看著桌上的烤雞,立馬跳了起來,便開始狼吞虎咽:“吃吃吃。”齊楚玥扯下一個雞腿塞進齊晉的手裏又道:“別客氣,來來來,這頓我請。”


    “…..”齊晉表示很無語。


    齊楚玥見齊晉沒動靜,愣著許久:“又剝了個蝦放進對麵齊晉的碗裏。”


    “老朽吃過了,宗主可慢些。”齊晉又吩咐小二上了些菜,燒點水,心想這幾天沒吃的沒水,暗無天日的生活,不過年輕人多些磨練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方才在齊楚玥昏睡之時探了探這小子的心脈,並未見得有什麽損傷,反倒是體內多了幾股莫名其妙的靈氣。


    木屬性大概是因為身上有木靈核的緣故,可運氣的過程中還多了幾分未知的擁有愈合靈氣的力量,而這天下能夠有這等天賦的除了藺家的人就隻有姓鍾的。


    可如今齊藺兩家不共戴天,自是不會是靈教的人。這小子在那墓室內莫不是還見到了他人。


    脖頸處清晰可見的勒痕,雖說並無內傷,但外傷總還是有的。可這些問題並不急於一時,等楚玥好些再細細了解也不遲,可若是那地方還有他人知道,那麽齊家的許多東西就可能再保不住了。


    齊楚玥見齊晉神色複雜,放下了吃了一半剩下半條的青菜,連忙安慰道:“其實,那室中也沒什麽東西,即便是進去了,也看不到什麽,除了幾本詩詞歌賦,再沒有多餘的東西。”


    齊楚玥本想將齊遠的事情再說說,又怕老人擔心,再去以身犯險,倒不如往後找了機會再說,反正那牆上的文字也快沒了,自己也記得滾瓜爛熟,也沒什麽可掛念的。


    見得齊晉眼中看不出什麽端倪,齊楚玥拍了拍老人的肩膀道:“這些事您就別瞎操心啦,我這不是好好的嘛。”齊楚玥跟著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沒事,咱還活著,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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