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麗的話,說的要多惡毒有多惡毒,有些不明事理的吃瓜群眾,一邊覺得陳麗怎麽可以這樣詛咒自己的親生女兒,一邊也覺得作為女兒,不應該那麽不孝。


    餘溫溫被陳麗鬧的格外的難堪,披著一件衣服,走了出來,想著先把陳麗弄進來,再好好商量那十萬塊錢的事,省得她在這裏丟人現眼。


    可夏未染卻伸手攔住了餘溫溫,她們從初中開始就是同學,陳麗什麽德行,夏未染一清二楚,隻要餘溫溫一發工資,她保準堵在學校門口問她要錢,要是不給,她就坐在大馬路上哭鬧不止,餘溫溫還因為這件事,被同班同學嗤笑了好長一段時間。


    夏未染將餘溫溫擋在了身後,對陳麗的哭鬧不為所動,一臉的冷漠:“陳阿姨,這間病房,是我朋友給溫溫定的,如果你在這樣撒潑的鬧下去,我隻有打電話叫保安上來把你請下去了。”


    說話的時候,前方的電梯被打開了,上官皓捧著一束鮮花,拎著一筐果籃,從周圍的吃瓜群眾中擠了進來。


    他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用手不斷拍著大腿,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陳麗,又看了看表情有些慍怒的夏未染,上官皓慢悠悠的走了過去,忍不住的調侃了一聲。


    “什麽情況?孟薑女哭病房?”


    夏未染歪頭,翻了個白眼:“能不能不貧啊,這都亂成一鍋粥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陳麗當初改嫁的時候,也是看中的對方有錢,算得上過了幾年富裕的好日子,現在搭眼一看上官皓,那穿戴,那氣質,尤其腕上的richard mille手表,至少也得千八百萬。


    陳麗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卻哭嚎的更加大聲了:“溫溫啊,臻臻可是你親弟弟,你怎麽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那麽小的年紀就因為沒錢治療而喪命呢……”


    “我又不是讓你去賣腎,不過就問你借三十萬罷了,你就這樣躲著我,避著我,你真想逼死我們母子兩啊。”


    夏未染張了張嘴,有些瞠目結舌,三十萬?不是十萬嗎?這短短十分鍾,就翻了三倍?這漲幅也太誇張了吧。


    餘溫溫連三千塊現在都拿不出來,更何況三十萬?這陳麗該不是哭傻了吧?


    上官皓混去圈子那麽些年,什麽牛鬼蛇神沒見過?在陳麗看到自己的時候,她眼底閃過的一抹貪婪和算計,雖然一閃而逝,卻被上官皓輕易的捕捉到了。


    上官皓嘴角一揚,諷刺一聲:“餘溫為了給你籌錢,都傷成這樣了,你還好意思問她要錢?你可真是親媽啊。”


    陳麗反應到快,臉色一陰,插著腰瞪了一眼上官皓:“你誰啊你,我和我女兒說話,關你什麽事?有本事你把錢給我啊?沒錢的話,就給我閉嘴,老實的一邊待著去。”


    餘溫溫臉色都變得慘白一片了,陳麗在這鬧,她原本就夠丟人了,現在又這樣潑婦的教訓上官皓,她頓時有些手足無措,走到上官皓的身邊,剛想說些什麽來解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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