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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束了研究生課程後,夏清悠繼續攻讀博士。


    她算了算,等到自己博士畢業,都已經二十六歲了。


    對她這種除了讀書沒什麽擅長的人來說,年齡的增長是一件讓自己恐慌的事情。


    夏清悠找了份翻譯兼職,每天結束課程後就忙著工作。


    她想成為翻譯官,積累一些實踐經驗是很有必要的。


    文山絲毫不讓她偷懶,即便她每天要上課,還要做兼職,每天還是給她安排了各種課程。


    夏清悠是徹底認識到要當一名有涵養,有學識的白富美十分不容易,一言一行都有嚴苛的要求不說,別的各項基本技能都要學會。


    不好拂文山的意,夏清悠每天都忙得跟陀螺似的。


    奇怪的是她每天隻覺得充實,並不覺得累。


    文山依舊是國內國外兩地經常來回,每次回來都務必帶上兩大行李箱零食。


    所以既便是身在異國他鄉,夏清悠也沒有感覺難熬。


    她一門心思撲在學習上,在結束第一份兼職工作後,她開始跟著文山學習處理公司的事。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夏清悠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變化,她成為了自己想要的樣子,過去對她來說已經完全被遺忘。


    順利完成博士學業後,她也如願考進了國內的外交部。


    文山計劃著不日將回國,夏清悠忙著參加同學的告別會。


    再一次和同學聚會回來,一進門,她就見文山舉起手機晃了晃,「訂了明天的機票,你把行李收拾一下。」


    「這麽快?」夏清悠訝異。


    這麽快就要回國了,她覺得有些不真實。


    文山溫和的看著她,聲音帶著笑意:「夏翻譯官,下個月你就要上任,早點回去熟悉一下環境會更好。」


    被他打趣,夏清悠有些不好意思,「幹爹,你就別揶揄我了。」


    「當翻譯會很累,要不是你的夢想是這個,我是不贊成的。」


    夏清悠失笑,沒好氣的說道:「當初你還鼓勵我來著。」


    要是在五年前,夏清悠是不會和文山用任何不恭敬的語氣說話,不過和文山一起生活了好幾年,他們現在說話是特別隨意。


    相處隨意了,反而更加像親生父女。


    文山一臉認真,用欣賞的眼神看著她,「可是我現在覺得你做什麽都能做好,不該局限在當翻譯這一項工作上。」


    這幾年他在各方麵培養她,她也像他期望的那樣變得很優秀。


    現在他就是把公司交給她,她也能獨當一麵。


    夏清悠微微一笑,「多謝您誇獎,不過我就是對翻譯感興趣。」


    文山點點頭,隨口說道:「那讓你去試一段時間好了,做得不開心就回家。」


    「幹爹你這是打擊我的士氣啊!」聽到他的話,夏清悠無奈的嘆了口氣。


    她發覺文山現在是更傾向於讓她當吃喝玩樂的千金小姐。


    「我是怕你辛苦,我仔細想想還是挺後悔逼著你刻苦學習的,本該是好好談戀愛的年紀全部被學業占據了。」文山的語氣很沉重。


    這幾年除了一直陪在她身邊的左岸,她就一直沒有交過異性朋友。


    夏清悠微微愣了下,繼而輕笑出聲,「我都不知道多感激你逼著我學習,我什麽都會還不好嗎?以前的我什麽都不會,所以一點自信都沒有,相比之下,我更喜歡現在的我。」


    愛情對她來說可有可無,如無意外,她這輩子會和左岸相伴。


    左岸是個很好的人,幾年如一日,即便她拒絕他無數次,他依然堅持,這份心意她怎麽都不該辜負。


    見她真的喜歡接納現在的自己,文山鬆了口氣,「左岸也要回國,他和你說了嗎?」


    夏清悠笑著點點頭,「說了。」


    她考入外交部,左岸也考進了外交部,他的家人可是一直希望他從商的。


    文山溫和的笑了笑,「你們同在外交部,以後也好相互照應。」


    「這可說不定,都不知道他被派遣到哪個大使館去。」


    左岸是外交官,肯定是要被派遣出國的。


    文山微微擰眉,隨即恢復了一臉笑意,「肯定是離你近的地方。」


    左家在政界人脈不少,要讓左岸離家近一些並不是難事。


    夏清悠早就習慣他這副總是替左岸說話的做派,「幹爹,你是不是特別希望我和左岸在一起啊?」


    她認識左岸是因為文山,文山又特別欣賞左岸,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那麽欣賞一個後輩。


    文山點頭,絲毫不放過誇獎左岸的機會,「確實是,覺得他很適合你,人好,家世好,對你好,還會做飯,現在連中餐也做得特別好了。」


    左岸的努力他是看在眼裏的,要不是想給龍懷亦留個機會,他是特別希望左岸和清悠盡早完婚。


    也不知道龍懷亦結婚沒有,要是結婚了更好。


    夏清悠眸光黯了黯,臉色有些不好看,「幹爹,我總覺得對左岸還不夠喜歡。」


    既便是已經徹底放下和龍懷亦的那段情,不知道為什麽,她還是覺得自己沒有對左岸付出所有的感情。


    「慢慢來,我不逼你,你喜歡才好,國內的青年才俊那麽多,你要是實在接受不了左岸,你可以找你喜歡的。」文山溫聲勸慰。


    他知道她心裏是還有龍懷亦的影子。


    聽到他的話,夏清悠微微愣了下,回過神來是哭笑不得,「左岸要是聽到你的話是要傷心死。」


    文山挑眉,一臉不以為然,「就是他在,我也會這麽說。」


    他雖然一直幫左岸說話,但是他也希望左岸有追不到清悠的認知。


    夏清悠淡淡的笑了笑,垂眸看了眼手錶上的時間,沒有再多說,「不說了,我去收拾行李了。」


    文山點頭,叮囑道:「隻帶你特別想要帶回去的東西,別的留下就是,反正以後還是會過這邊來玩。」


    「好。」夏清悠點頭,回房間收拾行李。


    足足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她才把行李收拾好。


    五年下來累積的東西實在太多,而且她都是挑喜歡又有用的東西買,幾乎沒有一件東西是不想帶回去的。


    衣服鞋子就更不用說了,不帶回去穿就會過時,更何況都是她喜歡的款式。


    林林總總收拾好,最後一共是五個大行李箱,還有好多書和沒拆標籤的衣服都留在了原地沒動。


    文山來叫她吃晚飯,見著地上放著的好幾個行李箱,忍不住說道:「不用帶這麽多行李回去,衣服鞋子要是不夠再買就是。」


    夏清悠把行李箱推到一邊放好,指了指沒關上的衣櫃門,認真的說道:「已經精簡得不能再精簡了,您看看我的衣櫃,幾乎還有一大半衣服沒往行李箱塞。」


    文山順著她的視線看了眼衣櫃,見裏麵果然還有衣服,也就沒有再多說,「收拾好了就洗手吃飯。」


    「嗯。」夏清悠伸手關上衣櫃門,進浴室洗手。


    洗完手到了餐廳,夏清悠見文山在廚房忙碌的身影,一時之間感慨萬千。


    這五年來,文山就像她的親生父親一樣照顧她,她走的每一步都離不開文山的督促。


    她是個懶惰的人,沒有人逼著就會不想動,有文山看著,她也就沒了偷懶的念頭。


    上天總是公平的,在她遺憾沒有享受到親情時給了她一份可貴的親情。


    文山在她心裏早就已經是父親一樣的存在,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是朝夕相處累積的感情不亞於血脈之情。


    察覺到她的注視,文山轉過頭來,「再等一會兒就可以吃飯了。」


    「好。」夏清悠笑著點頭,進廚房拿了碗筷擺在餐桌上。


    父女倆有說有笑的吃了晚飯,夏清悠自動接過洗碗的任務。


    在文山接過做飯的任務後,營養師自然也就不需要了,她和文山兩人,一個負責洗碗,一個負責做飯,也就把一日三餐解決了。


    因為訂的是第二天一早的機票,夏清悠吃過晚餐就早早的回房間了。


    仔細檢查了一番還有沒有遺漏的東西沒打包,她又給導師和平時玩得來的同學發了告別郵件,這才進浴室洗漱。


    大概是要回國的緣故,一向睡眠質量很好的她有些失眠。


    很久沒有想起的事情再一次想起,想到回國後可能會遇見龍懷亦,她的心久久平靜不下來。


    她以前想過龍懷亦會結婚,甚至想過他已經有了孩子。


    龍懷亦曾經說過他要在二十五之前當爸爸,現在他都二十八歲了,估計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他的孩子會不會很像他?


    他的妻子是不是很溫柔?


    他是不是還記得她呢?


    好些問題盤旋在腦海裏揮之不去,她不想去想,問題的答案卻是一個一個的冒出來。


    夏清悠雙手抱住頭,試圖驅趕腦子裏的胡思亂想。


    她為什麽還要想起龍懷亦?


    五年了,龍懷亦一次也沒有找過她,她也沒有聽到一點關於他的消息。


    她隻知道爸爸的死因徹查清楚了,其餘的事一概不知。


    文山有意不讓她知道,再加上她自己也不想知道。


    五年前她就已經認定自己和龍懷亦這輩子再無可能,現在就不該想起他,以後就是見麵也該不認識才對。


    對,就該這樣。


    夏清悠在心裏下定決心,拉起被子蓋住頭,勉強自己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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