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零章老草和嫩草


    牛碧淡淡一笑,把小鐵珠放進物品欄,然後拿出了一把青銅級的匕首,隻是普通的一收一取,看在姬三娘和那些丫鬟眼中,卻是牛碧眨眼間就把小鐵珠變成了一把匕首,如此神乎其技的手段,讓姬三娘這一眾女飛賊驚歎萬分。


    姬三娘更是感覺到這把匕首中蘊含的危險寒氣。


    牛碧微微一笑,道:“剛才弄壞了姬大姐的匕首,小弟心中不安,這把匕首就算小弟的賠禮,還請姬大姐收下。”


    姬三娘麵露驚喜之色:“弟弟當真要送給姐姐?”


    牛碧微微一笑,把匕首塞進姬三娘手裏,道:“一把匕首而已,還請姬大姐收下。”


    匕首握在手裏,姬三娘感覺到了一種難以言明的快感,這種感覺是姬三娘前所未有的,仿佛匕首在手,天下間再無她不可刺殺之人。


    “此種感覺,果然是神兵利器。”姬三娘雖然沒有接觸過神兵利器,但是江湖中卻有著神兵利器的傳說,傳說中,神兵有靈,握在手中,就能夠感覺到神兵的特有威力,姬三娘見牛碧竟然隨隨便便就給了她一把神兵,心中激動和震驚萬分,不敢相信牛碧竟然連神兵都舍得送,神兵可不是路邊的大白菜,姬三娘知道世上神兵有數,不是什麽人都能得到的。


    在姬三娘看來,牛碧肯定知道這把匕首的寶貴,但牛碧依舊把匕首送給了她,這說明什麽?至少姬三娘覺得,牛碧肯定是對她有某種不可說的情感,而且很深。


    姬三娘目光柔柔的望著牛碧,臉上帶著一絲春意,咯咯笑道:“既然是弟弟一番心意,那姐姐就收下啦!來人!去弄一桌好菜,把我珍藏的二十年女兒紅端上來。”


    現在那些丫鬟都知道牛碧已經成了姬三娘的座上賓,心中再無敵意,放心之下,也能夠用平和的心態來觀察牛碧了,現在看起來,她們才發現,原來牛碧是如此豐神俊逸,簡直就是天神下凡,這些丫鬟都是些十幾二十幾歲的懷春女子,正所謂美女愛英雄,美女愛帥哥,牛碧的出現,一瞬間就打動了這些丫鬟的春心,看著牛碧的目光柔的能把人融化。


    這時候小狐狸蘇媚看到姬三娘主動勾搭起了牛碧,眼中帶著鄙視之色,用力一竄,跳到了牛碧懷裏,把姬三娘嚇了一跳。


    蘇媚舒服的縮在牛碧懷裏,啊嗚一聲打個哈欠,閉上眼睛休息起來。


    “弟弟,這小狐狸是你養的寵物?”姬三娘雖然被嚇了一跳,但看清蘇媚的樣子後,頓時被蘇媚那萌萌的樣子征服了,臉上帶著喜愛之色摸了摸蘇媚的皮毛。


    牛碧嗬嗬一笑:“差不多吧!不過這小家夥別看她外表挺可愛的,可殺起壞人來,卻非常凶猛,當然了,以姬大姐的實力,要收拾她那是輕而易舉。”


    姬三娘咯咯一笑:“弟弟的嘴可真甜,這麽可愛的小狐狸,姐姐才舍不得收拾呢!”


    見姬三娘似乎很喜歡蘇媚,牛碧微微一笑,道:“可惜這小狐狸還沒被調教完,實力沒有達到頂峰,要不然小弟就把它送給姬大姐了。”


    聽到這話,蘇媚的耳朵轉了轉,滿臉不爽的往牛碧懷裏拱了拱,鼻涕擤了牛碧一身:哼!讓你把我送人,弄髒你的衣服。


    姬三娘咯咯一笑,道:“喲!看來小狐狸生氣了,姐姐就不奪人所愛了,以後見了喜歡的,養上一隻也就是了。”


    牛碧把蘇媚抓起來,用她的皮毛擦了擦衣服上的鼻涕,然後一甩手,丟到一旁。


    蘇媚頓時氣的嗷嗷直叫,姬三娘卻笑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哎呀……不行了……”姬三娘擦擦眼淚,揉揉肚子,靠在牛碧肩上,道:“姐姐可好多年沒這麽開懷的笑過一次了,弟弟,你可真逗。”


    牛碧笑笑:“那是因為姐姐平時壓力太大了,既要養活一大家子人,又要承擔各種風險,日子過得戰戰兢兢的,又怎麽能開懷大笑呢!”


    這番話說出了姬三娘的心事,笑聲乍止,姬三娘長歎一聲:“是啊!姐姐這些年雖然在江湖上混了個飛天貓的名號,但畢竟是個賊,再加上姐姐向來喜歡對那些為富不仁的奸商和貪官下手,惹得官府和富貴之人對姐姐恨之入骨,別看姐姐現在過得挺光鮮,一旦有變,姐姐卻會瞬間變成階下囚,這種擔心一直讓姐姐睡不安穩,更不用提開懷笑一回了。”


    聽完姬三娘的講述,牛碧微微一笑,道:“姬大姐,那你有沒有想過以後?”


    “以後?”姬三娘微微苦笑:“嗬嗬,以後的事誰又知道。”


    牛碧淡淡的道:“鮮花易碎,紅顏易老,姬大姐,你已經不年輕了,這些年來做下的買賣應該足夠姬大姐後半生衣食無憂,為何不想找個好男人嫁了?過過安心日子不是很好。”


    姬三娘嗬嗬一笑:“弟弟說的簡單,好男人可不好找,現在的男人呀!老實的沒本事,有本事的又花心,姐姐實在是找不到順心隨意的,不然姐姐早就嫁人了,哪還會幹這種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營生。”


    牛碧笑了笑:“姬大姐,世間哪有完美無缺的男人,差不多就行了,就比如小弟,不是小弟自誇,姐姐應該也認同小弟是個有本事的人吧!”


    姬三娘咯咯笑道:“那當然,弟弟可是姐姐這輩子見過的最有本事的人了。”


    牛碧笑道:“可是小弟也是個花心的人,家中妻妾成群,這也沒辦法,誰讓小弟有本事呢!如果小弟沒有這本事,就會做一個本分人了,男人都是這樣,沒本事才會甘於平淡,一旦有了本事,又怎甘心默默無聞?正如姬大姐自己,如果姬大姐沒有這種本事,又如何做的來俠義之事?姬大姐,你呀!就是眼界太高了。”


    姬三娘咯咯直笑:“是啊!姐姐就是眼界太高,可是有什麽辦法?姐姐雖然不敢自認傾國傾城,卻也貌美如花,身子更是勾人,如果不找個好男人,姐姐又如何甘心?”


    牛碧笑道:“倒也是,姐姐的營生可就嚇退一群人了,能配得上姐姐的確實不多。”


    姬三娘看著牛碧,咯咯一笑,道:“其實姐姐自認配得上的男人,以前卻也遇到過一個,隻可惜那人已經有了伴侶,並且對那伴侶用情甚深,姐姐也隻好知難而退。”


    “哦?”牛碧頗感驚奇,問道:“姬大姐說的那個人叫什麽名字?”


    姬三娘笑了笑,吐出三個字:“李三思。”


    “李三思!?”牛碧被嚇了一跳。


    “怎麽?”看到牛碧的反應,姬三娘眨眨眼睛:“弟弟認識李三思?”


    牛碧微微苦笑,道:“認識倒是認識,就是已經死了很多年了。”


    李三思,這個人牛碧可是如雷貫耳,那可是仙劍一中男主角李逍遙的老爹,同時也是仙劍二中女主角李憶如的爺爺,仙劍三中男主角景天的愛徒,更是仙劍五中女主角小蠻的曾祖父,一個跨越了五代仙劍的超級大配角,小強都沒這麽強的生命力,簡直太凶殘了。


    “是啊!”姬三娘輕歎一聲:“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李三思是姐姐當初最憧憬的男人,南盜俠大名當娘在江湖上如雷貫耳,姐姐就是因為對李三思的憧憬,而走上了這條路,其實在走上這條路之前,姐姐就已經做好了不得善終的準備。”


    巨大爆料啊!牛碧腦子有點嗡嗡作響:“原來姬大姐竟然是……嗬嗬,小弟當真沒有想到。”


    姬三娘咯咯一笑,道:“這有什麽,隻不過李大俠死的實在太早了,當初聽到李大俠的死訊,姐姐可是難過了好些天。”


    牛碧嗬嗬幹笑兩聲,道:“江湖代有人才出,各領風騷十幾年,李三思隻是在那個時間段有影響的江湖人物,小弟相信日後還會出現更多影響一代江湖的俠士,也許以後姐姐飛天貓的大名就會名滿江湖呢!”


    姬三娘咯咯笑道:“姐姐可不敢想,畢竟姐姐隻是一個弱女子罷了,女子闖江湖,比男人要艱難地多,姐姐已經不奢望未來找一個如意郎君度過一生,但求能夠得到善終,也就夠了。”


    牛碧看著姬三娘的眼睛,這雙眼睛裏沒有絲毫敷衍,顯然說的是真心話。


    微微一笑,牛碧抬手摸了摸姬三娘的臉,雖然姬三娘已經三十多了,但卻保養的很好,皮膚光滑白嫩,比起年輕少女也不遑多讓,在姬三娘稍顯羞澀和慌亂的目光下,牛碧輕聲道:“姬大姐,不管未來如何,小弟都希望姬大姐這一生能幸福美滿。”


    “弟弟……”姬三娘眼睛濕潤,擦擦眼淚,道:“真是的,把姐姐感動的眼淚都掉下來了,壞弟弟,你可要賠姐姐眼淚。”


    牛碧哈哈笑道:“姬大姐要小弟如何賠償?小弟都接下了。”


    姬三娘咯咯一笑,道:“那姐姐要和弟弟一醉方休,如何?”


    本以為牛碧一定會痛快答應,不想牛碧卻麵有難色的擺擺手,道:“姬大姐,這恐怕不行,小弟的妻妾目前還在客棧中,如果小弟在姬大姐這裏喝醉了,客棧內的妻妾也就無人照顧了,所以還請恕姬大姐原諒小弟不能共醉,但小弟可以保證,一定讓姬大姐喝的盡興,如何?”


    聽完牛碧的講述,姬三娘眼中閃過一絲光彩,咯咯笑道:“弟弟對自己的妻妾很關愛啊!竟然在姐姐麵前還能想起她們,這份情誼,以姐姐看來,弟弟的妻妾當真是三生有幸了。”


    “姬大姐過獎了。”牛碧笑了笑,這時候酒菜陸續端上飯桌,牛碧道:“姬大姐,小弟這次就陪姬大姐盡興喝一場,隻是最近官府對姐姐緝查甚嚴,姐姐還需隨時小心,莫要陰溝裏翻船。”


    感覺到牛碧發自內心的關懷,姬三娘心中感動,咯咯笑道:“弟弟放心好了,姐姐雖然不像弟弟那樣有本事,可也在江湖中混了十幾年,這點小心還是有的。”


    牛碧搖搖頭:“姬大姐莫要放鬆警惕,世間之事總有萬一,萬一出了事,那就追悔莫及了。”


    姬三娘咯咯笑道:“知道啦!姐姐才發現弟弟原來也如此聒噪,不過這份情誼,姐姐領了,日後弟弟若有用的上姐姐的地方,盡管開口,姐姐若是皺一下眉頭,就不是姬三娘。”


    牛碧嗬嗬一笑,道:“姐姐無需如此,其實小弟也隻是覺得和姐姐投緣,才會唐突前來一見,今日一見,姐姐果然在性格上與小弟相近,甚是投緣,今生能有這樣一個性情相投的紅顏知己,是小弟的福氣。”


    聽完這番話,姬三娘心中感動,道:“好,既然弟弟都如此說了,姐姐便與你做一個紅粉知己,今生不求生同根,死同穴,但求這一世彼此互為知己,如何?”


    “姐姐這話,正合我意。”牛碧哈哈一笑,倒了兩杯酒,一杯送到姬三娘手中,道:“姐姐,請,小弟敬你一杯。”


    “好!這杯酒,姐姐與你幹了。”


    一杯陳年女兒紅被一飲而盡,兩人將杯口倒置,沒有一滴酒水掉落,見狀,牛碧和姬三娘相視一笑,姬三娘親自給牛碧倒了一杯酒,道:“弟弟,再喝,今日姐姐高興,定要一醉方休。”


    “好!小弟陪姐姐盡飲。”


    ……


    一個小時之後,牛碧看著喝的大嘴的姬三娘,微微一笑,對身旁的丫鬟道:“把姬大姐扶回房間休息,若醒了便告訴她,我會在客棧住一段時間,有事就去客棧找我。”


    “是,奴家一定轉告大姐。”丫鬟柔情似水的望著牛碧,幾乎要把牛碧融化了。


    雖然丫鬟表麵上是丫鬟,實際上就是和姬三娘一起‘討生活’的異姓姐妹,姬三娘對自己的姐妹向來很好,所以這些姐妹也對姬三娘非常服氣,願意聽從姬三娘的指揮,也因此,她們不像普通丫鬟那樣,不敢對主人的座上賓表達任何情感。


    牛碧的出現,讓這裏幾乎所有的‘丫鬟’都動了春心,每一個丫鬟都想和牛碧親近一番,隻可惜僧多粥少,隻能讓粥來選僧了。


    牛碧也許猜到了一些這些丫鬟的心理活動,不過對這些姿色隻能算俏麗的丫鬟,牛碧根本看不上眼,身邊一群漂亮的老婆,可是把牛碧的胃口養刁了,即便是姬三娘這樣貌美如花的###,牛碧也沒有收入房中的打算,就更不用說這些丫鬟了。


    離開姬三娘的院落後,牛碧帶著蘇媚返回了客棧,這個時候,趙靈兒和柳媚娘以及彩依、阿奴正嬌笑著說話聊天,看那副親熱勁兒,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相處多年的姐妹呢!


    “嗬嗬,你們聊什麽呢?這麽高興,能不能說給我聽聽?”牛碧對眼前的場景非常滿意和高興,樂嗬嗬的湊了過去。


    四女看到牛碧,除了阿奴輕哼了一聲,趙靈兒和彩依、柳媚娘都用溫柔的目光望著他,讓牛碧心中很滿意。


    “太一哥哥,我們說的都是些女兒家的話,說給你聽……不方便。”趙靈兒有些羞澀的說道。


    柳媚娘點點頭:“是的,相公,我們女兒家的話,相公還是不要聽的好。”


    “嗬嗬,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聽了,不過見你們能相處的這麽融洽,我心裏很高興。”牛碧目光溫柔的望著三女,阿奴被他自動排除在外了。


    被牛碧無視,把阿奴氣的夠嗆,但同時心裏卻也有點悲涼:我怎麽會生氣呢?我又不是他什麽人,我有什麽資格生氣?


    趙靈兒拉著柳媚娘的手,輕聲道:“太一哥哥,我們已經知道媚娘過去的身世了,真的很讓人憐惜,真不敢想象,竟會有男人忍心傷害媚娘,好在一切都過去了,日後媚娘成了我們的姐妹,我們都會照顧媚娘,讓她忘掉以前的不幸。”


    “靈兒姐姐……”柳媚娘感動的美目含淚。


    牛碧欣慰萬分,感慨道:“靈兒,你真是我的賢妻,此生能擁有你,是我之幸。”


    趙靈兒羞澀的一笑,道:“能和太一哥哥在一起,才是靈兒之幸。”


    濃濃的情意在兩人之間交融,讓彩依和柳媚娘非常羨慕,但同時,她們也慶幸萬分,因為她們今生能夠遇到牛碧,跟在牛碧身邊,已經是她們此生最大的幸運,隻希望能夠永遠和牛碧在一起,直到她們死了,這一生便也滿足了。


    隨著柳媚娘成功融入到牛碧的家庭之中,牛碧也算了去了一樁心事,如此又過去了七天,這七天裏,因為有了柳媚娘的加入,牛碧終於在幾個月之後,再次享受到了爺爺雙飛的滋味兒,柳媚娘還好,畢竟當初是紅樓的頭牌,雖然是清倌人,見識卻不比普通妓女少,所以對雙飛並沒覺得有什麽大不了的,相反,因為牛碧太過強大,有趙靈兒和她一起分擔,讓她也輕鬆了許多。


    但趙靈兒第一次雙飛的時候,可是把她羞死了,對趙靈兒這種靈靜如處子的女孩來說,雙飛簡直太羞人了,尤其自己婉轉承歡的時候,身旁卻有另一個女人注視著她,這種感覺讓趙靈兒緊張和羞臊萬分,不過也因為緊張,讓趙靈兒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刺激,讓她快感如潮,總會比平時更快的達到頂端。


    除了和趙靈兒、柳媚娘胡天黑地之外,牛碧和彩依之間的感情也深厚了一些,隻不過彩依是那種柔順的性格,不會主動怎樣,但牛碧有要求,卻一定會照做,這樣一來,搞的彩依真的和丫鬟沒什麽區別,讓牛碧覺得有必要對彩依重新調教一番,隻不過眼下沒有那樣的時間罷了。


    因為這七天裏,每到白天,姬三娘就會派丫鬟過來請牛碧過去飲酒,欣賞舞蹈,聯絡聯絡感情,而牛碧為了安趙靈兒的心,偶爾也會帶她們一起過去那裏做客。


    姬三娘一開始還以為牛碧的女人最多也就和她差不多等級,但是看到趙靈兒、彩依和柳媚娘之後,姬三娘知道自己的想法大錯特錯了,同時也覺得以牛碧如此英雄,確實也隻有趙靈兒她們這樣天仙般的女人才配得上牛碧,原本對牛碧的一些小心思也暫時放下了,沒辦法,‘實力’相差太多,姬三娘可不想自取其辱。


    因為姬三娘的放下,所以對牛碧並沒有親密的表現,就算是親密,也是那種姐弟間的親密,讓趙靈兒她們放心萬分,同時因為姬三娘三十多歲的年紀,和趙靈兒的母親年紀差不多,趙靈兒也就更不擔心了,有她們這些水靈靈的妹子,牛碧又怎麽會去啃姬三娘這種老草呢!


    不過在這一點上,趙靈兒她們可想錯了,因為老草也有老草的好處,在牛碧的女人名單中,可是有好幾百萬歲的老妖精呢!哪怕是人類,也有白潔和淩小雅這樣的###,比起年齡,姬三娘就算年輕的嫩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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