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德輝也沒再繼續詢問,快速接過那張房卡,迫不及待的和秋月一起,閃身進入了那間房間。


    薑靚快速走到了我身旁,同樣遞過一張房卡,隨即有些擔憂的看著,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拍了拍她的肩頭,笑著搖了搖頭,隨後快速來到了沈德輝隔壁的房間。


    這間酒店的房間格局都差不多,在向南處有一排陽台,互相用半人寬瓷磚隔開。


    進入房間後,早已等候著的紋身男,迅速起身摸到門邊,見是我之後才略微鬆了口氣。


    “似乎有點晚了,沒出意外吧。”


    “沒事,那個龜孫子故意拖了會時間,好讓春藥徹底發揮藥效。”


    我都有些奇怪,自己居然能夠那樣平靜的回應,仿佛這一切都和自己無關,隻是一場逢場作戲的表演一般。


    紋身男點了點頭,顯然他也明白其中的道理。隨後他吹了個口哨,壁櫥、床底和儲物間裏,快速閃出同樣的兩個紋身男。


    三人衝我點了點頭,隨後默默將早已準備好的黑絲襪套在頭上,同時脫掉外套,露出一身黑色緊身衣。


    目送著他們三人靈活的翻過陽台,很快那頭傳來一陣東西掉地的聲音,但很快陷入了一片死寂。


    我迅速出門,等他們三人打開房門後,急忙閃進屋裏。


    秋月躺在床上,眯縫著雙眼,臉上已然紅潤的幾乎能掐出水來,額頭和鼻尖都有細碎的汗珠,微微張開的嘴裏,不斷吐出誘人的呻吟。


    “也不知道這藥效持續多久,你準備怎麽辦。”


    最初出現的那個紋身男,走到我身旁壓低了聲音。


    我又看了眼床上的秋月,強忍著心頭逐漸燃燒的那團火,盡量保持著平淡的聲音回應著。


    “不好說,我們並不能確定,他究竟下的是何種春藥,所以無法確切的給出藥效時長。”


    “一般的情況下,大多數都在四到六小時,也有持續十小時的。不過,鑒於沈,這家夥的秉性,他多半選擇的是速效藥,就是不知道會不會留下潛在記憶。”


    紋身男拉著我,在陽台邊解釋了一番。隨即扭過頭,看了眼趴在床上,剛剛被另外兩個男子捆綁了全身的沈德輝。


    “接下來,你準備怎麽做?”


    我還沒有回頭,眼睛盯著遠處閃爍的霓虹燈,不急不緩的吐出一個字。


    “等。”


    沒多大功夫,一群身穿警服的年輕人,迅速衝了進來。


    那四個紋身男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迅速反剪雙手銬了起來。


    就在他們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看見我隻是笑著卻沒有任何事情,頓時都明白過來。


    “放開我,你們幹什麽,幹什麽抓我。”


    領頭的那個紋身男,邊走向外麵邊大聲叫嚷著,原本還在瑟瑟發抖趴著的沈德輝,立刻又恢複了神氣。


    “快,快救我,我是沈家的二少爺。這次你們隻要救了我,我一定保你們個個升官發財。”


    我慢慢走到他身邊,一隻手在他後背撫摸著,另一邊的一人在他耳邊,播放起了事先錄好的一段錄音。


    “沈公子,真是好巧,我們又見麵了。當然了,對於我這種小角色,你多半都沒印象吧。”


    “不過,現在有機會了。前陣子,我家大姐頭看中了你,沒想到你居然毫不領情,所以呢,今天我就代表大姐頭,好好讓你記住一下。”


    等錄音結束,我戴上了他們遞過來的白手套,順著他高高撅起的臀部,摸索到了因為藥物刺激,正挺得筆直的小棍。


    另一隻手緊攥著一個偌大的啤酒杯,裏麵放滿了冰塊,絲絲縷縷的涼氣升騰著。


    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麽,他有些慌亂起來,同時不住的扭動著身體,邊掙紮邊叫嚷著。


    “你們到底是誰,想要幹什麽,你們難道不知道,我們沈家在這裏究竟有多大的勢力。識相的,趕緊放開我。”


    我四處看了看,找到了他脫在一旁的**和襪子,揉成一團後塞進了他嘴巴裏。


    他嗚嗚的哀求著,可還是被那群身穿警服的年輕人,用手銬大字狀將他銬在床上。


    “沈公子,不知道,你有沒有試過這樣的舒爽。”


    我壓低聲音說完,將那個裝滿了冰塊的酒杯遞到了他下半身,伴隨著他越來越慘白的臉色,他也因為恐懼而全身顫抖起來。


    我耐心的等待著,直到寒冷將他的肌膚凍得有些僵硬後,這才刻意在他耳邊,緩緩說了一句。


    “那麽,就讓我來完成,大姐頭的心願,把你的附屬品帶回去吧。”


    說著,我用同樣浸泡在冰水裏許久的金屬勺子,在他下腹處一劃。


    又在他耳邊,特意發出了個僵硬物體放在金屬盤裏的聲音,這才假裝滿意的說了句。


    “很好,果然凍過後,閹割的很平整,而且還沒有任何血跡。那麽,我的工作完成了,祝沈公子生活愉快。”


    狠狠把他扔進床裏時,我又播放了一段事先準備好的錄音。


    “沈公子,如果你敢報警,我們就會讓留在你身體裏的那條蠱蟲,慢慢地爬向你的心髒,讓你明白什麽叫生不如死。”


    做完這一切後,我身後那幾位穿著警服的年輕人,衝我豎起了大拇指,隨後全都戴上了白手套,抓著沈德輝的手,拿起了一支針管。


    雖然他也想反抗,可是顯然已經沒了太多力氣,加上剛才的一番恐嚇,半推半就下將一針管的液體注入了自己你靜脈裏。


    做完這一切後,我們一起退了出來。秋月被兩個女警官麻利的捆綁著抬了出來,我們一群人跟著薑靚的指引,從酒店逃生通道離開了那裏。


    第二天,我接到了慕容雲騰的電話,果然一切如我們計劃的,沈德輝被人發現,在酒店裏服用大量迷幻藥,重度昏迷。


    醒來後,他一口咬定的嫌疑人,也是早就謀劃好的,慕容雲騰有名無實的未婚妻,那個貪圖紙醉金迷生活的敗家女。


    至於那群所謂的警官,則是momo表哥的一群朋友,某個武警學院的畢業生罷了。


    最關鍵的,沈德輝因此有了心理陰影,無論如何刺激都無法再現亞洲雄風,最後長期服用激素藥和壯陽藥,結果真的徹底功能性萎了。


    隻是,那次之後,秋月也一直躲著我,甚至見到我時,也帶著些許恨意。


    起初我不以為然,直到聽說她突然開始經常光顧夜店後,我覺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受控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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