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野知道自己踢了他的命根子跑了,以他的性格絕對不會這麽容易善罷甘休的,肯定會派他那些手下來追蹤自己,不過他絕對想不到自己已經跑出了將軍府吧,哈哈!這樣想著,秦攏月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在逃跑的途中,秦攏月為了讓自己清醒都用發釵往自己身上紮了好幾次了,現在逃出將軍府,心裏的緊張感暫時放鬆了一點,也就感覺到之前自己紮的地方有多痛了,而且身體也已疲憊不堪。


    現在的大街上已經很少有行人在了,客棧什麽的都關門了。秦攏月在大街上漫無目的走著,現在隻要離將軍府遠一點,自己就能多安全一點。


    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秦攏月的視線又開始漸漸的模糊起來,走路都感覺邁不動腳步,就在秦攏月要跌坐在地上的時候,有人在她身上快速的點了幾下穴道,緊接著她整個人就昏睡了過去。


    在暈倒前,秦攏月隻看見一抹白色,就陷入了黑暗。


    呼無染今天晚上出來辦事情,剛辦完事情,準備回府,就看到秦攏月在街上瞎跑,便不由的跟了她一路,想看看她這麽晚要去哪裏。


    不過跟著跟著,呼無染就發現了,秦攏月似乎有點不對勁,臉色十分紅,呼吸也極為混亂,而且步伐還漸漸的有點淩亂,便在秦攏月快要摔倒的時候將她摟入懷中,並且點了她的睡穴。


    呼無染抱著秦攏月回到了攝政王府,將她放到自己的床上,並派人把府中的禦醫叫了過來替秦攏月診脈。


    “趙太醫,秦小姐怎麽樣了?”呼無染在旁邊看著眉頭緊皺的趙太醫,焦急的問道。


    “攝政王,秦小姐的情況不太好啊,她這是中了一種很強烈的媚藥,如果在天亮之前不能與男子交合解毒的話,便會七竅流血而死。”趙太醫歎了口氣說道。


    呼無染看了眼在床上的秦攏月,“趙太醫,還有沒有別的解毒方法?”


    趙太醫想了想,有點為難的說道:“有是有,就是……”


    “就是什麽,你快說。”呼無染看著趙太醫吞吞吐吐的樣子,頓時怒了。別看呼無染平時那麽溫文爾雅的摸樣,發起怒來還是挺滲人的。


    趙太醫被呼無染這麽一喝,嚇得渾身一哆嗦,“就是讓有內力的人,將她身上的媚藥逼到另外一個人的身上,那她就沒事了,不過那個身重媚藥的人不及時讓他和人陰陽交合的話,也會有生命危險。”


    得到了解媚藥的方法,呼無染便揮了揮手,讓趙太醫等人都下去了。


    “暗夜,你去青樓找一女子過來,然後你用內力幫她把媚藥逼到青樓女子的身上,再找人和那女子陰陽交合後,給那女子一點錢,送回青樓。”呼無染幫秦攏月掖了掖被子,對在暗處中的暗衛說道。


    暗夜應聲“是”,在黑暗中一閃身走了。


    不一會兒,暗夜就帶了一個滿身風塵氣息的女子回來。


    “小女……”


    “行了行了,現在離天亮沒多久了,暗夜快點開始。”呼無染打斷了那青樓女子的介紹,一邊扶著秦攏月坐了起來,對站在一旁的暗夜說道。


    在一旁的暗夜領命,讓那青樓女子拿了張椅子,坐在床邊,雙手和秦攏月的雙手緊貼,暗夜就站在一邊開始運功。


    大概過了半刻鍾,呼無染看著秦攏月那滿臉潮紅漸漸退了下去,恢複了正常的臉色,那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反觀那名青樓女子,臉色潮紅,嘴裏還哼哼唧唧的發出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身子也微微的扭動著。


    過了片刻,暗夜終於收功。


    呼無染重新扶著秦攏月躺下。


    那名青樓女子因為太過饑渴,而眼前就有兩個男人,但是人愛美的天性,自然而然的就朝呼無染貼了過去。


    呼無染剛扶秦攏月躺下,一抬頭,就看到那近在咫尺的青樓女子,嫌棄的一掌將其拍飛。


    “暗夜,趕快將她帶走解毒。”


    “是。”暗夜領命,點了那青樓女子身上的幾處穴道,把人抗在肩上轉身走了。


    靖安王府。


    “王爺,將軍府內都找遍了,都沒找到。”


    可惡,這麽短的時間,秦攏月又身中媚藥,怎麽可能會消失的無影無蹤?拓拔野一拳砸在旁邊的桌子上。


    “嘭”得一聲,桌子頓時四分五裂,木屑四處飛散。可見拓拔野此時的怒火已經到了怎樣的一個境界。


    “罷了,看這天也快亮了,她應該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雖然還不想她那麽早就死了。”拓拔野對前麵跪著的人揮了揮手,讓他們都退了下去。


    拓拔野剛站起來,腿一動,不小心觸碰到了晚上秦攏月踢的地方,頓時“嘶”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該死的秦攏月,居然下腳這麽重。拓拔野隻能讓人將自己扶進房間之後,就喊人下去找大夫了。


    將軍府,四姨娘姚思雁居住的月思院內。


    “娘,主子真沒用,這樣都被中了媚藥的秦攏月跑了。”秦月瑤嘟著嘴,十分不滿的說道。


    就在不久前,四姨娘正準備去找秦嘯天一起去秦攏月房間,打算一起來抓個現場的,但是就在四姨娘跨出院子的時候,就有線人來報,說主子通知今晚的行動取消了,秦攏月不知所蹤。


    “瑤瑤,不許瞎說,被主子的人聽到,你還要不要命了。”四姨娘緊張的捂住秦月瑤的雙唇說道。


    “可是,娘,這麽好的一個機會耶!”秦月瑤拿臉蛋蹭了蹭姚雪雁的臉說道。


    “瑤瑤,你要記住,我們是主子的人,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你和我的命都是主子給的,所以,主子讓我們做什麽,我們就得做什麽,主子不讓我們做什麽,我們就絕對不能做,知道嗎?”姚思雁摸了摸秦月瑤的腦袋,慈愛的說著。


    秦月瑤皺了皺眉,雖然嘴上沒有反駁,但是心裏還是十分不認同姚思雁的說法,憑自己現在的姿色,在普通人眼裏都是出挑的,等再過個幾年,長大了,肯定會越來越好的。


    到時候憑自己的姿色,要是能嫁給皇上的話,或者嫁給太子當太子妃的話,到時候主子見了自己,恐怕都要下跪行禮呢,還用得著聽主子的嗎?


    姚思雁看著秦月瑤眼裏那閃過的一抹野心,暗自歎了口氣,瑤瑤這孩子聰慧是聰慧,就是這野心太大了。


    清晨,攝政王府。


    “啊!”一聲尖叫聲響起。


    剛剛醒過來的秦攏月,渾身酸軟,腦袋昏昏沉沉的,一轉身,便發現了睡在她旁邊睡得正香的呼無染,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好漂亮啊!


    秦攏月看著呼無染那毫無防備的樣子,不禁入了迷。光潔白皙的臉龐,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可是秦攏月突然想起,自己的床上為什麽會睡著一個美男子?連忙用手背擦了擦眼睛,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可是再次睜開眼,發現那美男子居然還在,難道自己這是在做夢?


    秦攏月想到這裏,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痛感讓她清醒了一點的時候,漸漸的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第一件事立馬就掀開被子看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居然隻穿了一件睡衣躺在床上,而且還不是自己的睡衣。


    再看了看自己旁邊躺著的呼無染,一聲尖叫響徹了攝政王府的上空,連早起正在覓食的鳥兒都被秦攏月的聲音驚的“撲啦啦”的揮著翅膀遠離了攝政王府。


    昨天晚上應該沒有發生什麽吧?要是自己真的把呼無染那什麽了,自己怎麽會一點印象都沒有?秦攏月頓時淩亂了。


    呼無染睡的正香呢,就被一聲尖叫吵醒,眉頭不禁皺了皺,似乎在抱怨是誰打攪了他的美夢,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緩緩的睜開,露出了如一汪泉水的眼睛。


    剛一睜眼,呼無染就看到秦攏月抱著被子,縮在床角,呆愣愣的看著自己,糾結,疑惑,懊惱的表情全都出現在了秦攏月的臉上。


    這丫頭不是誤會什麽東西了吧?呼無染看著秦攏月這副樣子,心裏不禁啞然失笑,突然很想要逗逗她。


    便裝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道:“你昨天晚上對人家還這麽熱情,今天早上怎麽就這麽對人家這麽冷淡,你個沒良心的。”


    秦攏月聽著呼無染的話,嘴角頓時狠抽了一下,這還是自己之前認識的那個溫暖如玉的呼無染嗎?


    不是說古代會有人皮麵具嗎?那自己眼前這個會不會是有人帶了人皮麵具來假扮呼無染來騙自己的?


    秦攏月越想越有可能,一下就撲倒呼無染身上,把他整個人壓在身下,坐在他的肚子上就開始摸他的臉。


    咦?看電視裏演的,人家帶了人皮麵具的話,都是從臉的側邊撕開的,怎麽自己摸了半天,都找到能把人皮麵具撕下來的地方啊?


    秦攏月這裏捏捏,那裏摸摸的,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現在和呼無染這個那麽曖昧的姿勢。


    呼無染看著壓在他身上的秦攏月,一時沒反應過來,隻能呆愣愣的任由秦攏月在他的臉上胡作非為。


    心裏也十分的疑惑,秦攏月這是在幹嘛?不過呼無染突然想起,他曾經聽自己國家的人說過,這片大陸上有些奇人異士會易容,秦攏月這丫頭該不會是以為自己不是本人,而是別人易容假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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