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注意,州試即將開始,大家陸續就位,請不要試圖作弊,不然割除考生一切身份。”州試開始了,葉文排著隊,在他手上有一份紙條,哦,那個不是作弊的紙條,而是考生座位號.


    前麵有禦林軍檢查身體,提防有人夾帶作弊工具,也預防有妖人混入。葉文仔細的回憶了下自己昨日溫習的工課,確定毫無紕漏後,張開雙手給禦林軍檢查,“嗯,沒問題,下一個。”禦林軍一絲不苟的檢查完,便放葉文進去了。


    葉文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嗯,天狼筆,夜宣紙,果然大手筆啊。”筆的材料有很多,其中天狼筆就是其中佼佼者,天狼筆用妖族天狼所做,不僅寫出的字極佳,而且拿在手上也是很舒適.


    天狼的修為越高做出的筆價值也就越高,曾經一隻號稱大羅修為的天狼所做天狼筆,拍賣到五十萬貝幣。夜宣紙,據說是天狼皮所做,用天狼筆書寫,更是相得益彰,傳聞其中加入一些物品導致黑夜來臨,夜宣紙便會發光。


    “下麵考生肅靜,開始發卷答題。”考卷發下來了,葉文寫好自己名字然後便瀏覽起來。“昔年子楓遊至俞城,有感其風景,問其做何詩。”“許子於天皇城所做殺妖賦默寫而出。”“昔年子宏於敵戰於平原,鬥至中途,子宏帽落,戴好再戰,問許子如何評論。”


    “附加提,何以為師。”“第一題子楓遊俞城做俞景一詩,第二題殺妖賦,第三題,許子評:迂腐,應鬥殺之,方理冠。第四題何以為師,這個何以為師。”葉文勢如破竹一連寫下答案,但是看到最後一題不由呆了,思索片刻方提筆寫下去“道之所存,師之所存也,昔年子日: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師者,傳道受業解惑也。”“道之所存,師之所存也。”


    “我勒個去,老子最討厭背長文了,還要默寫殺妖賦,尼瑪怎麽寫啊。”考餘時間頓時有人開始抱怨起來。“我造,你知道子怎麽評說的嗎。”“完了殺妖賦寫錯一個字扣五分啊。”“還好我寫對了,昨天刻意看了一眼。”諸位考生一時間議論紛紛,葉文到沒理那幫考生,拿出食物補通能量起來,思索著考題上的題目。


    “叮”考試鈴聲想起,考場一片安靜,“下麵考數術。”試卷發下來了,“甲隊和乙隊各三匹馬,然甲隊馬比乙隊馬跑的快,問乙隊馬怎麽跑贏甲隊馬。”“假設雙方馬為甲一,甲二,甲三,乙一,乙二,乙三,甲一比乙一,乙二跑的快,比乙三跑的慢,甲二比乙二,乙三跑的快,比乙一跑的慢,甲三比乙三,乙一跑的快,比乙二跑的慢,則,乙三對甲一,甲二對乙一,甲三對乙二。”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考場全是落筆書寫的聲音,葉文一邊思索著,一邊下筆,越到後麵題目越難,葉文不由的皺起眉頭,時而落筆時而思索。“叮,考試時間到,主考官收卷。”一邊早已候著的助手們便一個個收起卷子來。


    “尼瑪太難了,這數術怎麽這麽難。”“你還說呢,我起碼還有三道題沒寫。”“不就三道題,我後麵五道沒寫啊。”“好啦考試結束了我們去輕鬆下。”“走走去下館子去,這幾天饅頭都吃的長草了。”“下麵還有武考,樂考呢。”“哎呀吃了飯就回來複習啦。”一幫考生哄鬧著走出考場。


    “這次如果沒問題的話,最多文學分數最高,看來抓緊時間複習了。”葉文走進一家館子,說道:“店家來份肉食,小酒。”“好嘞,客官裏麵請。”正在葉文大快朵頤的時候,隔壁傳了討論聲“這次州試,我看浩夫子家的振辰勝算最大。”“我到不看好他,到時盤王殿下家的盤古殿下有些能耐。”“胡扯,振辰據說三歲啟智,五歲讀遍夫子手書,七歲讀便妖族文集,十五歲用妖文翻譯夫子手書,二十歲著書立說成就大羅,他盤王半路出家,其子又豈能如此神速了解夫子手書,吾不看好。”雙方各持一念,爭持不下。


    “盤古嗎,他也參加州試了嗎。”葉文腦海裏閃過一絲人影,他還記得對方跟著他後頭叫他哥哥以及與他一同讀書的事情。“可惜現在不能相認。”


    “噗。”一道人影飛進大廳,一連撞壞數張桌椅。“哼,雲明,不要給你麵子不要麵子,我家公主有意邀請你,你不要不識抬舉。”兩名護衛狀的侍衛走進大廳曆聲道。“咳咳。”那名男子一身汙垢,從地上爬起,咳的說不出話來雙眼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女子。


    啪啪,清脆的腳步聲,回響在肅靜的大廳,門外,走進一個穿著大紅直裾的女子,氣質冷豔高傲,烏黑的頭發垂落腰間,上麵還有一直鳳凰狀簪子插著,如女神般。隻是這女子柳葉般的眉毛微微揚起,顯露出一股淩厲的味道。那兩名護衛退至其後,恭敬的等候命令。“雲明,本宮憐你是個人才,才給你這次機會,竟然你如此不識好歹,那就別怪本宮不念舊情,左右,帶走。”“是。”二護衛上前捉拿。


    “振兄,今日,煙昔到底發什麽神經,居然對雲明動起手來。”雙方動靜自然驚動了包廂裏的人,一人搖著頭對身邊華服男子說道。“你還不知道煙昔對雲明的心思。”“我自然知曉,不然我也不會打算去勸解。”“這是他們之間的事,你我還是不要插手的好,不然煙昔的手段。。。”二人念及,不在言語,竟再次勸酒起來。


    “煙昔,你就放過我吧。”“大膽,住口,公主名號也是你能叫的。”不待女子出口,二人喝止道。“左右帶回府內。”“是。”二人正待動手,便聽到一聲“住手。”葉文也不想出手,要不是有人告訴他妹妹的下落,他也就不動手了。對於他妹妹那種思念,葉文一直埋藏在心底,與其一同的是自己對妹妹的愧疚。“此人穿著盡是宮內所著服飾,且服飾為帝室中人常備,剛才聽那男子講煙昔兩字,那人自稱本宮,是了,此女必是煙昔公主啦”葉文心思一轉頓時明了對方身份。


    “大膽,遇到公主還不行禮。”兩個護衛一聲暴喝,振得葉文雙耳發響。“哼,我和公主說話,這裏那隻狗再叫。”葉文即可還嘴道。“到是伶牙俐齒。”煙昔盯著對方,心道。雙方僵持,按理說士子遇到王公子弟確實要行禮,不過葉文想起害得他家滿門抄斬,以及葉家村的無辜村民,不由的握緊雙手,沒有行禮。


    “不知這位公子有何見交,若無,請自便,待本宮處理好此人,在與你論論這禮儀之事。”“這。。。。不是分明說我不知禮儀嗎,哼那就別怪我不客氣。”葉文心中暗道。“公主可說我不知禮儀?”“我可沒這麽說,你自己承認的。”“既然如此我,敢問公主你可有爵位在身?可有沙場征馳,立下彪柄戰功?可有寒窗苦讀,金榜題名?”“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煙昔臉上一片淡然。


    “哼,你既無彪柄戰功亦無功名在身更無顯赫爵位,憑什麽要我尊敬你?你有一身高明的武道修為,不去應征入伍,征戰沙場,與帝上排憂解難,是不忠;我神元帝,外有西方羽翼族犯邊,內有妖州妖族做亂,帝上憂心,你不去侍立左右,端水送茶,以盡人女之責,卻跑此四處教訓平民,是不孝,這位兄才修為大羅,你不將其提拔,反而打罵與他,是不仁,不義!”


    “即是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徒,又有什麽資格讓我葉文行禮呢?我葉文頂天立地,上跪天下跪地中間跪父母祖宗,就是不跪你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徒!”葉文寥寥數言之間,就把這位煙昔公主打入了萬劫不覆之地。


    “他就是葉文,好大膽子居然如此評價帝國公主。”“這小子有性格,我喜歡。”“振兄,這小子倒有幾分能耐,聽他口氣,可是這一屆有名的黑馬啊。”“哈哈,盤兄,這小子如此謾罵帝國長公主,怕是不好辦啦。”


    “煙昔從小便在帝上寵愛中成長沒經曆過困難,養成那些高傲性格,看來這次氣的不輕啊。”“盤兄,你就不去解圍嗎,要是事後讓煙昔知道,我們也在這看她出醜不幫忙,怕是少不得埋怨了。”“哈哈,沒事,我們等下再去,我到要看看,這小子有幾分能耐可以承擔煙昔的怒火。”“也是,盤兄這裏的紅燒冥雞不錯,要不要嚐嚐。”包廂裏傳來陣陣笑語。


    “大膽,竟然謾罵帝國長公主,你小子活的不耐煩了吧。”兩名護衛分分動手要拿下葉文。“話說兄弟多謝啦,不過,你是不是說的太狠了。”那名邋遢的書生說道。“別忘了告訴我妹妹的下落。”“住手。”煙昔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裏的事馬上便會傳遍整個帝都,也會傳入帝宮大苑。


    “看你這樣子,不過是個讀書人,嗬嗬怎麽讀了幾本書,便會亂扣帽子啦。”煙昔冷笑道,她不想再冷靜下去了,她要好好招呼對方。“煙昔,有什麽事,衝我來,不要連累他。”邋遢書生頓時衝上來,護住葉文。“哼,雲明,有能耐了,是不,敢找人幫忙,現在鬧的這麽大,你想怎麽辦。”看著對方護住葉文,煙昔哪裏不知道剛才是他把葉文當擋箭牌的。


    看著煙昔解下腰間軟劍,雲明不由的冒氣冷汗。“那什麽,煙昔聽我說,這事我來處理。”“處理,哼你打算包庇了。”煙昔不再言語,一劍刺去。隻見葉文推開浩明,運起周身儒意,護住身體。雙手接住刺來的劍尖。煙昔一時間難以抽出,幹脆將劍一轉,葉文放開劍尖,說道:“怎麽刁蠻公主欺負平民,我想這個版本很快會傳遍帝都。”“你。。。。”煙昔左右衡量,恨恨的看了一眼葉文和雲明,氣呼呼的離開了,


    “哎,這讓我怎麽是好,回去又給說了。”雲明一時感覺頭疼不已。“哎,好啦,這下你可以告訴我妹妹的消息了吧。”葉文才不管他呢,徑直問到。“好吧,讓在下算算”雲明裝模做樣的掐算著.


    “嗯,噗。。。。”一口鮮血從雲明口中噴出。,到時有點本事,要不是我擾亂了葉文的信息,不然還真讓你算出來了。”葉文腦海裏一道念頭閃過。“我勒個去,居然有高人幫忙擾亂天機,這小子到底什麽人,居然有這種運氣。”雲明心中忌憚著,嘴上說著:“沒事,我在算一下。”葉文看著對方心想:“不會是騙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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