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柒捧著瓷杯,靜靜的朝水麵上吹了一口氣才淡淡的笑了笑,“這是誰又把你惹生氣了?一來就是冷嘲熱諷的。”


    沐琯斜睨了一眼裏麵俊美深沉的男人,腳尖踏了進來,抬手梳理了一遍長卷到已經快要到腰間的長發,不在意的挑眉開腔,“你也真是兩耳不聞窗邊事了,終日待在你男人的身邊什麽事情都不知道,什麽事情也不在乎了。”


    她一無什麽至親,二無什麽太多的朋友,能有什麽事情讓她關心的?


    思來想去都沒有什麽思路,所以黑白的大眼盯著一邊的沐琯看,靜默了半晌才緩緩的開口出聲,“桐城是出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非得叫我知道麽?”


    沐琯撇撇嘴。


    真是不虧是兄弟,連做事的風格都是一樣的,一樣的陰損,一樣的獨斷不可理喻,也真是實在是兩個男人都是衣冠禽-獸,斯文敗類。


    穿著一襲專門為上流社會定做的名媛的大衣的沐琯懶懶的抬了抬眼,紅-唇微微的啟著,有些唇紅齒白的笑開,剛剛好要嘖嘖嘖的歎息一番,卻不想掐著點的被顧瑾笙給打斷了。


    男人眯眼慢條斯理的輕抿了一口咖啡,神情不溫不火的,隨後眉梢淡淡的往上挑了一層,才不疾不徐的開腔發話,“是不是最近cg的事情太少了,所以叫你無所事事了,還是說你骨子裏是欠調——教的?”


    欠調——教?


    先不說這句話是不是一點尊重都不給予,就說顧瑾笙的這層身份,她的這層身份來說這句話,都不是顯得多麽的合理不突兀。


    一直靜靜的在喝著熱奶的宋柒良久未說話,隻是在聞言到男人的這番有點欲蓋彌彰意味的說辭時才不動聲色的皺起了眉,細膩到無一絲瑕疵毛孔的臉蛋上還塑著某些情緒,放下瓷杯淡淡道,“顧先生,你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是不是就代表著如果今天琯琯不來,那你也是會告訴我的,對麽?”


    畢竟麽,如果存了心不想讓她知道,就不會在沐琯說出來的時候大動幹戈的提到此事,也應該是想幾個法子就掩了去。


    男人的眉眼不動,神色未變,隻是眼眸的深度有些暗,一片片的晦暗不明,至後才搭腔,“嗯,我沒想瞞你,她不來,我一樣會告訴你。”


    沐琯還是冷著一張嬌俏的精致的巴掌小臉蛋,聽到男人的話後,才又直接的單槍挑入的問,“柒柒,溫流亭來桐城不應該是為了溫家來的對麽?”


    提到溫流亭,宋柒的指節頓了幾拍,輕輕的笑了幾聲,不管是不是事出有因,也不管是不是單單隻為了解答某些個答案,沐琯其實都不應當知道他們三人之間的詭異關係和狗血的曲折離奇。


    攏了攏順著金光折下來的鋪成滿發金色的發色,隨後大約是在顧忌著辦公桌前的男人,不帶任何感情的問,“你能在這個點來找我,是這件事情關於溫流亭是麽?或者應該說,你是已經猜到了什麽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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