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景辭看了一眼白叔,隨後才道,“琯琯小時候老是吵著要一個妹妹,跟他一起玩,原來還真的有。”


    容以初本來是準備往樓上走,隻是在聽到琯琯這個字的時候,腳步一頓。


    她不太清楚他們之間是什麽關係,但是昨天她偶然間得知,那個叫沐琯的女人似乎好像是被強了,所以精神狀態都不是特別的好。


    微微的勾唇一笑,看著陰柔俊美的男人,又看了一眼樓上,挽起一點似笑非笑。


    嗬!


    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呢。


    沐景辭沒等到宋柒,所以上樓看了眼酒酒就要往外邁,頎長的身子雖說是挺立,卻又摻著數不盡的寥落,隻消這麽一眼,其實可以看得出,這個男人大約隻怕是年少活的太肆意,所以經曆過大起大落的事物時,成長中又混著一波波的孤寂。


    的的確確是讓人心疼。


    他的手剛剛搭在車門上,容以初的聲音就先出了,隻是人還沒到,聲音已經出了,“這位先生,你是有什麽事情找顧太太嗎?”


    男人一貫帶笑的臉麵上沒有一點笑的意味,清清淡淡的,黑曜色係的短發被清風吹的揚起,隨後開腔,“沒什麽,你隻要跟她說我來找過她就好了。”


    容以初明顯有點局促不安,所以聽到男人的話時,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才小心翼翼的道,“先生你要是有什麽東西不想跟我講,你可以跟裏麵的沐小姐講,她跟我們顧太太是很好的朋友。”


    沐小姐?


    男人聞言,拉車門的手一頓直直的抬眼,望著她,隨後眯眼漠漠的道,“你說什麽?什麽沐小姐?”


    他的架勢有些突兀的冷硬下來,所以容以初的臉色也被嚇的有些發白,一段話,硬生生的斷斷續續的連了好幾次才說出來,“就是沐琯小姐啊,不過就是受了比較嚴重的傷,大約養在這裏好幾天了,我昨晚來的時候還不能下地,今天好像就可以走動了。”


    沐琯?


    受傷?


    不是說,她去旅遊了嗎?


    男人掀起眼皮冷漠的看了她一眼,隨後目不斜視的邁著大步子往別墅裏踏。


    幾乎是每走一步,男人身上的戾氣就更加重一分,陰柔好看的五官裏,一片片的遍布著的深入骨髓的寒,似要嵌在肌理的表層上麵。


    寒風凜冽中的女人,垂眸淡淡的笑,看著麵前停著的超跑,緩慢的走過去,伸出指尖,一下下的打在車身上,勾起的笑,愈發的長。


    怎麽辦?


    這場戲,要是人全部到場了,是不是才會更壯觀?


    沐家的大小姐?


    嗬!


    那又如何,不也一樣是雕蟲小技而已,就能傷筋動骨麽。


    沐景辭返回別墅裏麵時,白叔就很是不解了,問,“沐少爺,你還有什麽事情嗎?”


    男人掀唇,很是直接,且半點的感情都聽不出,有的隻是摻盡冷漠的刺骨陰寒,“琯琯在這裏?”


    白叔一時間啞言,不過年紀擺在這裏,諸類的事情還是能解決的,“沐少爺,怎麽會呢,這裏是新搬過來的,沐小姐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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