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雜著他幼時的嗓音,兩道不同的音質卻又是同樣的語調。


    他說。


    如果他真的瘋了,如果真的沒有人性了,那麽那片鑰匙再也不見了,再也找不到了,再也尋不到了。


    溫流亭緩緩的鬆開修長的十指,隨後彎身慢慢的拾起瓷杯,微微的抿了口茶,才恢複一貫的淡漠開腔,“容以初是怎麽在顧瑾笙的美國的別墅裏的?”


    容姨一直在用手摸著脖子,躊躇了幾下,最後聲音啞著回,“以初學習的護士專業,聽說是被選拔進進去的,至於選拔的原因,我不知道,她從不跟我說,我也從不會問。”


    她如今的樣子是不會說假話的,也不敢說假話的,畢竟年歲已大,也早已脫離了爭權奪勢的紛爭,而剩下的就隻有安享晚年了,所以她不會去招惹溫流亭這個魔鬼。


    男人淡漠的瞥了一眼她,隨後抬眼朝溫伯示意。


    溫伯伴在他身邊多年,所以自然是知道什麽意思,立刻拿出容姨的手機,開啟了視頻通話。


    短短的一分鍾,電話那端最先響起的是明豔到可以去想象出臉蛋的嗓音,溫流亭接過手機,隨後扯出一點似笑非笑,“容以初?”


    身在美國的女人立刻大驚起來,看了眼四周後捂住嘴巴衝進一所沒有人的房間,顫抖著嗓音,“溫流亭...........我媽媽的手機怎麽會在你手上?”


    男人似乎很是享受這副驚俱的模樣,所以很是愉悅的勾起笑,隻不過是有些猙獰,“因為,她被我綁來中-國了。”


    容以初對溫家爭權的事跡不大了解,卻隻知道,溫家的當家人溫流亭曾在接手溫家時,屠了溫家百口,其中包括他們兩人的爸爸,以及他自己的親阿姨。


    無疑在她眼裏,他的存在就是死亡,所以用指節堵堵住嘴巴,不讓自己哭出來,又開口,不知是哭,還是嚇的,“我媽媽呢?我媽媽人呢?”


    男人摸出一根煙,點燃,隨著煙霧往上蔓延,模糊了俊顏,最後淡漠的道,“你沒資格問我,我問你,顧瑾笙美國的別墅裏,養了什麽人?”


    “我不會告訴你的,我媽呢?我媽在哪裏?”


    屏幕裏的女人年輕氣盛,大抵是沒見過溫先生的手段,所以不畏懼,因此,男人慢慢的吸了口煙,笑道,“嘖嘖嘖,果然是容姨的女兒啊,跟你媽當初的樣子像的不得了呢,你不是想看你媽媽嗎?畢竟你是我妹妹,所以給你看看也是無妨的。”


    溫伯得了命令,立刻把容姨推了過來。


    這一下,全部都看清楚了,本身麵容就憔悴的女人經過幾番的折磨已經像是從鬼門關裏走了一趟的樣子,再加上一把刀架在她的鼻脖子上,立刻就黑給了人一種死亡的錯覺。


    “媽媽!媽媽!”容以初捏緊手,隨即轉向一邊的,看著溫流亭,“你幹什麽,你快放過我媽,我們已經跟你們溫家沒有任何關係了!”


    “有沒有關係那是我說了算?”溫流亭睨了一眼甩在桌麵上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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