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對。


    她紅唇齒白的笑開,模樣生動又美麗。


    冷笑的想,難不成事到如今還指望是他留下了這間房間嗎?


    白皙的手指推開房門,進去了半個身子,垂首說著一整句話,“你早點把我們的事情跟阿姨說清楚,這樣你也好,我也好,阿姨更好。”


    冷硬俊美的男人始終都是一副淡漠冷然的樣子,雙手很是閑適的插在褲袋裏,淡淡道,“今天你才進我陸家的門,明天你就想撇清關係?琯琯,你覺得男人會這麽講道理?”


    停住話音,嘴角含著似笑非笑,腳上的步子向她邁去,高大頎長的身形攏住她的,垂首低眸,曖昧的在女人的耳骨邊低喃,“沐小公主,大晚上來男人家裏,你知道意味著什麽嗎?”


    他低笑,長長徐徐的,摻盡了寒意,薄唇落在她的溫冷的臉蛋上,逐字吐句,“意味著,你想被我弄。”


    或許是他出自軍隊的緣故,所以男人這一本正經的樣子,總是透著好幾點軍痞的既視感。


    可在沐小公主眼中,這男人的每一句話都在侮辱她。


    她想,他無非不就是仗著她愛他,所以才會肆無忌憚的說這些話。


    男人的唇還印在她的臉頰上,沐琯平複著怒氣,告訴自己,這裏是陸家,別動怒。


    幾秒後,女人把臉蛋偏了過去,所以瞬間陸司祁的薄唇就失去了那軟綿綿的觸感。


    他在軍隊久經了五年之久,每夜都隻有在夢中才能抱到親到那個明豔的讓人嫉恨的女孩,而清醒後的那一刻裏,夢中的點點就會想蠱蟲一樣在血液裏滲出密麻的痛苦和荒蕪。


    而回來之後,他也從沒碰過她,因此現在的一點綿軟的觸覺都能叫他失去理智。


    下一瞬,男人修長的指節就一把掐住她的下顎,板正她的臉蛋,粗暴猛烈的吻就堵了進去。


    陡然之間沐琯就瞪大了雙眼,眉目裏的訝異一點一點的加深,隨後又全部換上了厭惡。


    原本放在身側的雙手以極其惡劣的態度抗拒著他。


    陸司祁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地板上的腳一下子就把門給勾住關上。


    收緊了力道,把女人往自己的懷裏帶,微微的托起她,噙著類似殘忍的笑看著她,“不願意給我親?怎麽?我好像記得以前你特別愛親我,現在不願意了?”


    “我為什麽要願意!我們之間早沒關係了,我今天來陸宅也隻是純粹的來看阿姨,我根本不想見到你,也根本不願意跟你扯上任何一點關係,你懂嗎?陸司祁!”許是鬱積了太久的感情,所以一旦爆發出來,那必定是把所有的路都給堵死了。


    果不其然,陸司祁聽聞後,麵無表情的俊美臉孔上以零點一秒的速度轉換成一種令人道不明的膽寒的冷意。


    他從小便淡漠沉冷,進而進了軍隊四五年後就更是冷硬的讓人望而生畏。


    就拿此刻來講,男人俊美輪廓的線條僵冷的緊繃,繞是這間公主房裏的色度暖的不成樣子,也化不開男人濃稠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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