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雖然出去了,但是葉涼的尷尬卻沒有消失。


    她好像是僵化的石塊,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從那種窘迫中走出來。


    顧子銘這時候才笑嘻嘻的睜開眼睛,然後壞壞的看著身邊的葉涼,趁著坐在床邊的那個小女人的發呆,他手腕隻稍稍的一用力,那個小女人就不偏不倚的再次躺進他的懷裏。


    吧唧,又是一口。


    葉涼瞬間怒火三丈,伸手就薅住顧子銘的耳朵,玩命的轉圈擰。


    很快,一陣鬼哭狼嚎般的野豬嘶吼聲,從病房裏傳了出去。


    剛剛走出不是十分遠的兩名護士,聽聞之後,雙雙停住腳步,兩人麵麵相覷,她們真是不能理解了,葉醫生在虐待病人患者麽?這樣的事情如果傳出去,豈不是又被那些居心叵測的人,搞個什麽醫患關係惡劣的新聞?


    “算了,萬一人家那男患者就是受虐狂呢?這社會兒大了去了,人也多了去了,自然,興趣愛好也廣泛的去了,正所謂,民不告官不究,咱們還是老老實實的查房去吧。”


    廊道裏,隻有那若有若無的嚎啕聲,回蕩著,幸虧是醫院病房的門嚴實,牆壁隔音,不然的話,這一層樓的病人們,就可憐的被顧子銘的狼嚎聲驚擾了。


    “再來一次麽?”葉涼依舊拎著顧子銘的耳朵,咬著牙的問道。


    “不不不,涼涼你這是謀殺親夫——哎呀——”


    “是不是欠收拾?”葉涼就不信了,這個家夥怎麽就那麽禍害。


    “是是是,涼涼你趕緊放手,不然你男人少個耳朵出去,被社會歧視,因此產生了罪惡心理,而報複人民,那就——疼疼疼——”顧子銘依舊不能改掉他平常的那套伶牙俐齒。


    葉涼就治的他一直繃著弦兒。


    “我跟你說,今天你對我做的這件事,我會好好的記在心上。”葉涼說完,這才算是鬆開了揪著顧子銘耳朵的手。


    “哎呀我的親娘啊,涼涼,你這也太狠了吧,你不會是當豬耳朵擰吧?不過不要緊,涼涼,你擰了我耳朵這麽久,你手疼不?酸不酸?累了就喝點水吧?”顧子銘一邊捂著耳朵輕輕的揉,一邊問道。


    葉涼被那個家夥問的竟然無言以對,顧混蛋這張嘴,讓葉涼很多時候都不知道怎麽下手才好。


    葉涼又回到了顧子銘的床頭,倒了一杯白水,“你狼嚎了那麽久,估計你渴了。”


    “恩,還是自己的女人心疼我,真幸福。”顧子銘一臉賤兮兮的笑意,接過杯子,咕咚咕咚,一滴都不剩的全部喝下去了。


    葉涼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覺得身邊的這個男人,就好像她尋找了許久的人。


    “顧子銘?”


    “啊?不對,你怎麽能這麽稱呼我?叫哥哥,叫好哥哥。”顧子銘依舊笑嘻嘻賤兮兮的說道。


    “嚴肅點,我就問你,我給你水你就喝,萬一那是毒藥呢?”葉涼腦子一閃,突然就問了這樣一個問題,其實,換做是任何一個人,在那樣凶險的家庭環境下長大,心裏總會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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