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個特使可是每個國家都會有的這樣一號人物,主要目的當然是為了相互傳遞兩國之間事宜所派之人。他們的身份尊貴,去到別的國家也會受到特別待遇……


    而眼下的兩人正是西風國的特使傅承鈺和北山國的特使白囚墨。隻見兩人年紀相仿,大約三十五六歲的樣子,因為在職場打拚了這麽多年,那眼裏的精明不言而喻。


    說來也巧,兩人也都是接到各國所派任務便第一時間來到了此處,也算是不期而遇,雖然私下可以把酒對飲暢歡,但是麵臨到各自國大事的時候,兩人言語上還是小心謹慎,畢竟拿誰的錢財替誰辦事的道理還是懂的……


    不過讓兩人沒有想到的是在殿上,竟然看到了最遠的南嶽國已經先前派來了人的時候,還真是為之一愣,但是轉瞬即逝的便把臉上的情緒一掃麵空……


    兩人來到了上官梓岩的麵前,分別作揖起來道:“聖子,北山國特使白囚墨,西風國特使傅承鈺,兩人參見聖子殿下!”


    “不必多禮!請坐。”上官梓岩開口示意道。


    這時的兩名特使這下才看清南嶽國所派之人,沒有想到的竟然是嶽國的太子安陽天和四皇子安陽越呢!兩名特使哪裏會不認得兩人,敢忙的分別向兩人禮貌的打了聲招呼,但是這時候估計最鬱悶的便是先前來的安陽天和安陽越兩人了吧,本以為可以捷足先登,卻不想後邊殺出來兩個程咬金……


    上官梓岩看著幾人此時相互對視,讓殿內變得鴉雀無聲,自己倒是打破僵局的先開口問道:“兩們使者可是稀客,不知為何事前來?”上官梓岩明知故意道。


    一向以北山國自居的使者白囚墨,此時亦如往昔的一貫驕傲,先是看了看身邊的西風國特使傅承鈺一眼,搶先的開口說道:“聖子殿下,北山國皇帝因公務纏身,特別派小的前來,聽聞東池國被聖子給滅了,想請求聖子將東池國的土地進行合理的劃分,還請聖子為東池國的民眾著想。不能讓他們流離失所才是啊!”


    白囚墨說完之後,身為西風國的特使傅承鈺才開口迎合道:“所言既是,所言既是。西風國的皇帝也派小的前來詢問此事的。”


    上官梓岩聞言,看了看殿下的幾人開口說道:“正好你們三國的人都在,而且都不謀而和的全都是為了同一件事情所來,那你們就可以一起討論一下。”


    “哦,原來南嶽國的太子也是為了此事前來,真是大材小用了。”白囚墨有些帶著笑意的開口說道。


    因為畢竟北山國是其他幾國中最大的一個,來之前自己也是作足了準備,穩操勝券的把握自己還是有的。但是眼前之人可是南嶽國的當今太子,身份的特殊性還是擺在那裏的,就怕聖子會對其另眼相看,自己的內心可是有些忌憚的,因為之前他們的談話自己可是不知,這會隻能先靜觀其變,以不變應萬變起來……


    安陽天聞言,此時倒是開口笑著應對道:“此言差矣,南嶽國對此事可是相當重視,不用我說兩位也知道南嶽國的現狀,所以父皇才會派我與臣弟前來辦此事情,也算是在下對南嶽國做點微不足道的貢獻罷了。”


    而做為西風國的特使傅承鈺,可是在來之前便被軒轅幽再三叮囑,不做頭出鳥,聞言敢忙跟風道:“不愧是南嶽國的太子,真是事實為國家著想,佩服佩服。”


    這話可是讓做為特使的白囚墨氣憤不已,兩人都是特使,此時應該一個鼻孔出氣才是,人家身份明明擺在那裏,就算是聖子也會對其禮讓三分,心裏則把這個傅承鈺罵個半死,真是個蠢才啊……


    此時白囚墨這會隻好看向上官梓岩反問道:“聖子,我們想聽聽你的想法,此事我感覺還是由你一人說的算好了,到底這個東池國我們幾國應該怎麽辦才好呢!”


    看著這燙手的山芋一下子轉到了自己的手裏,上官梓岩倒是有些冷笑起來,不過看著幾人眼神目光死死的盯著自己,倒是開口反問道:“依我所見,平分如何?”


    幾人聞言,雖然臉上沒有明顯表現出不情願之意,其實內心已經是翻江倒海,五味十雜了。還真是幾家歡喜幾家仇啊!


    畢竟神殿做為雲天大陸的統領者,可不想讓幾國因為一塊地盤而大動幹戈,但是對於這一決定,最讓西風國的使者傅承鈺十分不爽起來。


    要知道這東池國的老宗祖現在還在他們的國家之中,本來是來之前都已經答成協議,五五分髒的,倒是如今卻變成了三國瓜分此地,試想也知道此事是有多鬱悶了,自己此時還沒有回去複命,如果真的回去不知道皇帝會不會以為自己辦事不利,重罰自己呢……


    當然做為第一大國的北山國的特使白囚墨來說,這是在他們來之前便已經設想到的了,但是誰不想趁此機會多撈點油水呢!可惜這話可是自己先問聖子殿下的,現在自己要是提出異議,那估計是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一向深思熟慮的自己也會幹出這麽埋汰之事,此事也隻有等待時機在插嘴一說了……


    而最為高興的還要屬三國中最小的南嶽國,不動一兵一卒,便把自己的國家擴大了將近一倍,這還真是可喜歡可賀之事呢,臉上難以掩飾心中的喜悅……


    西風國的使者傅承鈺此時倒是看向了上官梓岩,有些唯唯諾諾的小聲道:“聖子,這樣劃分土地是不是有何不妥呢?”


    “哦,為何不妥?”還沒有等上官梓岩回答,安陽越便在第一時間有些氣憤的反問道。


    看到南嶽國的四太子有些不悅,傅承鈺此時可是十分小心謹慎起來,畢竟人家是南嶽國的皇子身份,以後還低頭不見抬頭見呢!此時放低音量的謙卑的開口說道:“四皇子有所不知,我隻是感覺應該按國家的比例大小分配更加的合理,是不是呀白囚墨?”


    話因一轉,便很快的把白囚墨托下水來,要說這傅承鈺還真不是什麽好鳥,不過試想通過這個機會可以說話,自己此時倒還是很感謝眼前的傅承鈺呢,敢忙看向上官梓岩道:“聖子殿下,我感覺此話說的確實有些道理,聖子殿下你想想,南嶽國雖然國土麵積小,但是南麵大海,那裏可全是他們的地盤呢,如果加在一起的話,那南嶽國才是麵積最大的。這樣劃分估計不能服眾!”白囚墨頭頭是道的一一提出道。


    安陽越此時有些衝動的,剛想上前修理眼前的兩個老家夥,還沒有動手就被一陣力道甩出了殿外,安陽越此時倒在地上捂著胸口,嘴角溢出鮮血……


    殿下的幾人還不明情況的看向了聖子,此時上官梓岩看著殿外躺在地上的安陽越大聲音開口道:“誰給你的膽子,敢在城主府裏傷兩名特使。”


    這下幾人終於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麽,還好兩名特使生命無恙,否則這神殿之名也會被這個安陽越給抹黑了……


    “多謝聖子。”兩名特使異口同聲的感激說道。


    對於這個弟弟安陽越的脾氣,安陽天可謂是了如指掌,聞言之後,這會兒敢忙上前一步,跪在地上開口懇求道:“聖子,臣弟莽撞,還請放他一次。請聖子開恩。”


    對於安陽天來說,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雖然恨鐵不成鋼,自己也不待見他,但是也不能讓安陽越出任何事情。如今真的要是在外邊出了什麽差池,那估計自己不管無論如何也逃脫不了幹係,而他的這個太子之位也不保了,這點自己還是有先見之明的,所以才如此說……


    雖然上官梓岩這一掌出手沒有使出全力,但是卻是在安陽越沒有防備之下打傷的,估計這次安陽越會乖乖老實的休養一陣子了。


    看著跪在地上還在為安陽越求情的安陽天,上官梓岩此時倒是開口說道:“此事與你無關,你請來了吧,東池國之事暫且放放,你們都先回去吧。”說著便轉身離開了此處,留下了幾人那含怨的目光……


    看著上官梓岩還不回來,安洛兒心裏則暗罵著上官梓岩,一個堂堂的聖子竟然欠錢不還,還真是臉皮夠厚的,此時把惡毒的眼神轉向了打坐在床上的白天……


    安洛兒慢慢的來到了白天的麵前,看著眼前白天不得不說這小子長得還真是妖孽的很。還真是容易叫小女生一下子便深陷其中呢!這小臉蛋,這小身材,就連閱人無數的自己都春心蕩漾,何況別人呢……


    此時看著白天閉眼還在打坐,安洛兒心裏一絲邪惡的想法突然便萌生,剛剛自己沒有得到手,不過現在嗎?嘿嘿……看了看周圍,此時倒是把毒手伸向了白天的白白淨淨的臉蛋之上……


    細細滑滑,這手感還真不賴!讓身為女生的自己都羨慕嫉妒恨起來呢……


    看到白天沒有絲毫反映,安洛兒這會還變本加厲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美美的把白天的臉當玩物的把玩了起來……


    白天太過虛弱全神貫注的打坐的來吸收靈力,可不想卻被人騷擾,本以為這丫的摸一下便好,誰想到竟然還摸上癮起來,心裏暗罵道:“無,恥,竟然勾引他。”這可真是是可忍叔不可忍了……


    緩緩的睜開了雙眼,隻看到安洛兒嚇了一跳,身子往後靠去,眼睛呆萌的目不轉睛的看著白天,就在這關鍵時刻,她的身體被白天伸手拉進懷裏……


    嗅著安洛兒發中淡淡的蓮香,讓白天竟然有些陶醉其中。安洛兒掙紮著遠離一點他的鉗製,抬頭看著白天好美得不像話的俊顏,開口氣憤道:“你想幹嘛?”


    白天此時可是為了救他才會如此,看著這丫頭一臉氣憤的樣子,開口回答道:“我還想問你,你想幹嘛呢!”


    這下發現自己此時身體竟然在白雲的懷中,安洛兒此時慌張的開口問道:“你放開我,別以為自己長得跟隻花蝴蝶似的,就處處放電。你妹的,姐可不吃你那一套。”


    “嗬嗬,你吃我豆腐還敢在此亂說話,你可真是好笑!在說了,誰給你放電了,你自己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麽樣?真是天大的笑話!”白天有些嘲笑著說道。


    白天說著便一把甩開了懷中的安洛兒,隻見安洛兒一個重心沒有站穩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啊……”


    試想一下哪個女孩子能容忍別人說自己不好看,雖然自己不是傾國傾城,但是也是可愛靚麗不是嗎!


    坐在地上的安洛兒,此時大聲尖叫道:“你大爺的,竟然恩將仇報的敢推我,我告訴你敢緊給老娘錢,否則我還不走了!”


    看著眼前胡攪蠻纏的丫頭,白天對此倒是頗為不在意,論起無賴兩個字,自己好像詮釋的更加精彩才是,開口說道:“你不走就在這呆著吧,反正一不做二不休,想要錢可以,把衣服脫了吧。要不我幫你也行啊!”


    話語裏沒有半點的溫柔,隻有調戲之意,這話聽得可是讓安洛兒氣憤不已。自己可是一名丹師,每每到一個地方都會受到無限的敬仰,可是眼前竟然有人這樣當著自己的麵調戲自己,試想一下是得有多氣憤……


    此時的自己看著白天開口說道:“沒有想到你這個人還是個變~態,男女通吃,還真是不要臉到家了,枉我救你一場,快來人啊快來人啊!”


    “嗚嗚嗚嗚……”


    這一哭二鬧三上吊可是女人的獨門絕技,這一會兒功夫,便有城主府的下人陸陸續續的聽聞聲音來到了此處,這下安洛兒敢忙把自己整齊的衣物整得淩亂不堪,在加上這白天身上衣服還沒有來得急整理的情況看,這下可是讓人想入非非,而本想捉弄安洛兒的白天,這下自己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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