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現在也沒有好到哪裏去,但是到底也是撿回來一條命了不是麽。


    不過,他不清楚的是,經曆了那麽多之後,君景初竟然還……


    注意到他的視線,君景疏皺了眉頭:“祁正燁,你知道我把你留下來是為了什麽嗎。”她高傲道,也的確是有這個頤指氣使的資本。


    祁正燁迅速低下了頭:“屬下不敢揣測。”


    君景疏踱步到了他麵前,刻意壓低的聲音帶著點點滴滴的苦惱:“倘若不是景初變成現在的模樣,你以為你還能活下來。”是陳述句而非疑問句。


    祁正燁的表情更加恭敬了些。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景初貼身保鏢,倘若她有半點差錯……你應該知道我會怎麽做的。”就算是聲音刻意壓低了也還是帶著滿滿的脅迫滋味。


    祁正燁想笑,保鏢,也的確是夠折辱人的,隻不過,麵前這形勢明顯逼人,他哪裏還有以前那樣開口商量的機會。


    留下來,當一個保鏢就是祁正燁現在唯一的作用,不然的話,君景初輕輕鬆鬆就能夠將他抹殺。這是他清楚的事實。


    盡管充滿了可笑性,但是他卻一點兒都笑不出來。


    自由都受到了限製,這又要讓他怎麽開心得起來。


    “是。”他寡言地點了點頭。


    君景疏原本還想要說什麽卻在看到他一臉恭敬的表情時候停住了,氣壓頗冷地從他旁邊走開了。


    沈醉也在看了他一眼之後將他留在了房間裏,尾隨君景疏走開。


    “這件事情你怎麽看。”君景疏開始了這兩天來的第一次思考。


    沈醉伸手折下樹上的枯枝:“祁家沒有造反的心思,所以這件事情估計沒有那麽簡單。”


    君景疏點頭:“初初說過,有人在背地裏幫她。”不然的話,她肯定撐不過她來的時候。


    還有一開始的改變容貌,封鎖記憶,後來莫名其妙的恢複了容貌,恢複了記憶,種種的一切都透露著一股陰謀的味道。


    她尚未被仇恨完全遮住了眼睛,隻以為祁正燁是一切罪魁禍首。


    有人在刻意挑起兩家的仇恨。


    “赫連清秋!”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道。


    沈醉更是氣得牙癢癢地說了一聲:“陰魂不散!”可不就是陰魂不散嗎,哪裏都有他的事情。


    祁正澤也因為這件事情被無端禍及,沈醉連著這幾天都不願意理他。就算是知道這兩兄弟之間並沒有什麽兄弟情,但是沈醉也還是生氣,維護得這麽緊,他怎麽不幹脆死在飛機上!


    早讓她知道能死?非要瞞得這麽緊,要是讓她早一點知道的話,也許君景初的情況也不會這樣糟糕。


    偏偏他就是要瞞她!


    偏偏他就要瞞著她!


    君景疏嗯了一聲:“他很棘手。”她從來沒有小看過赫連清秋,甚至乎,她不得不承認的是,這個男人做的事情她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看不懂的。


    沈醉冷笑:“暗中下套的臭蟲,棘手也不過是因為弄死了會髒了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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