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果冷了,那就再也沒有辦法輕易回溫了。


    君景初就是這個樣子。


    她滿腔柔情錯付,贈了自己一場空歡喜。


    她喜歡的人不喜歡她,一直以來都隻不過當她是個可有可無的玩物罷了。


    她又當怎麽辦,又能怎麽辦。


    一次遺憾的退場,這一生可能就不會再有重登舞台的那一天。


    在他心裏,簡柯才是無與倫比,簡柯才是獨一無二。


    而她不過是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下等玩物,她不過就是一個簡柯不在時供他消遣的玩意兒!簡柯回來了,她也應該離開了。


    而她不識相,不離開自然就給了人折辱自己的機會。


    這一切,又能怪得了誰。


    重拾記憶,重回本位,經曆死生,也隻有在這個時候,她才恍恍惚惚地發現,原來一切都不過是自己咎由自取。


    但是愛一個人就是錯誤嗎。


    愛一個人,無法自拔就是錯誤嗎?


    如果是的話為什麽從來都沒有人這樣說過,為什麽從來沒有人教過她不要那麽快交付真心,


    為什麽從來沒有人告訴過她,原來付出真心的下場竟然會那麽的慘!


    祁正燁第一次正視這個女孩子的哭泣。


    以前他總是覺得煩。


    總覺得動不動就哭的女孩子沒有一點兒魅力。


    第一次見到君景初是她被下了藥送到自己身邊,那個時候她在哭。


    第二次是發現自己被“用”了,還是在哭。


    後來被外麵的人欺負了,仍舊是哭,不懂反擊。


    在後來,簡柯回來後她哭得歇斯底裏,祁正燁終於是對她感到了厭煩。


    且是前所未有的厭煩,恨不得讓這個人直接消失在自己麵前的厭煩。


    後來這種厭煩的情緒一直持續到她“死”的那一天。簡柯的安全壓過了她生命逝去的遺憾。


    或者又不能說是遺憾。


    畢竟那個選擇是自己選擇出來的。


    用她的命換簡柯的命,也算是給她贖罪的機會,算是讓她死得其所。


    直到現在,祁正燁突然想要嘲諷自己,去你的死得其所,人家用得著什麽贖罪,你又有什麽資格讓人家死得其所。


    差一點就讓這個帝國最尊貴的千金死在他們祁家。


    此時他免不了慶幸,就算是被抓進來了也還是覺得慶幸,還好這人沒死,沒有死在他們祁家,不然的話,他就徹徹底底地成為了祁家的罪人了。


    說句現實的話,因著她的身份,她可以隨便殺了帝國大部分的人而不用付出任何代價。


    簡柯是,他也是。


    誰讓她是君景初,帝國少帥的親妹妹。


    也是除了少帥閣下之外,君家唯一的一條血脈了。


    就算是殺了他也無人敢給他“討回個公道”。


    君景初沒想殺他,但這並不代表她就已經是原諒他的了,恰恰相反,她對他恨意至深已經不可能輕易提及原諒,不然的話,就是當初的孩子可能都是無法諒解她的。


    她隻想讓祁正燁承受自己曾經承受過的痛苦,她隻想讓祁正燁嚐嚐那樣的痛苦是如何的痛徹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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