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一直以來都是我們低估了他。”每一次覺得靠近真相了,又會被一隻大手推開,一直推開,一直推開,然後重複著懷疑自己的道路。


    攻擊人者先攻心。


    隻要把對手的心理防線給擊潰了,剩下來的事情似乎也就沒有那麽難做了。


    她的手指在半空中成爪,虛虛地抓了些什麽,最終也不過是什麽東西也沒有抓到,什麽東西都沒有抓住,就好像是她之前做過的無用功。


    翻來覆去,顛三倒四,翻天覆地,似乎都還在原地打轉,在原地徘徊,就差在原地順帶著給爆炸了。


    她嘴角涼薄的笑溢出:“剛剛在那酷似景初的女子身上,我發現了赫連清秋的警告,他問我……


    如果這是景初的樣子,我會不會心疼。”她說,“君景疏,我們……可能真的不是他的對手。”


    到底是怎麽沉重的打擊才會讓這個驕傲得一向都不屑於低頭的小霸王突然之間得出這樣的感悟。


    到底是要有多麽沉重的打擊才會讓她服了軟,認了輸。


    君景疏靜靜地看著香煙燃燒到了指尖的位置卻一動不動,無動於衷,等到星點徹底燙到手指的時候,她才猛地一反手,將煙頭按在了自己的掌心裏,揉散了,也揉滅了:“你能不能聯係上他。”


    “不行。”縱然那個號碼還沒有注銷,但是沈醉就是不願意告訴君景疏,那個人喪心病狂慣了,要是讓君景疏一個人對上他的話誰知道會發生些什麽事情。


    景初下落不明,君家現在就隻剩下了她一個人了,如果連她都遇到了危險的話,她估計會成為整個帝國的罪人——哪怕她對這些虛名並沒有那麽在意,但是,她在意君景疏的命。


    君景疏也沒有懷疑,隻是語氣也露了凶狠:“他若是真的敢對景初做什麽不好的事情,那我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一定要將他挫骨揚灰。”不經意間霸氣外泄,渾身戰力滿滿,總算是讓沈醉心情好了一些。


    “我陪你,如果他真的喪心病狂到了那個程度,那我……傾盡沈家之力,也會拉著他一塊死。”這是一個承諾,也是一場危險係數高到大多數人都不敢想象的賭局。


    君景疏沒有拒絕,隻不過看著沈醉的時候,眼睛裏似乎醞釀出了什麽從來沒有過的東西。


    許久,她將手掌打開,任由那煙灰、煙頭落在了地上,神色難名:“那個時候,恐怕就算是拉著他一起死也沒有什麽用了。”


    沈醉啞然。


    君景疏:“我打算以帝國的名義展開追捕行動,在不動搖帝國根本的情況下,隻要能夠抓住赫連清秋,隨便他們提出什麽條件。”


    沈醉聞言,臉上的怪異之色更加明顯,心裏卻也是掀起了驚天駭浪,能夠把一向心係帝國的君景疏逼到這個破罐子破摔的程度,赫連清秋估計也是天下地上的獨一份了。


    君景疏沒有再說什麽,看著沈醉的眼神卻寫滿了堅定,她不會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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