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經理無法控製地身體一抖,想要求情,結果卻看見了小白那一臉“剛正不阿”的表情,心裏也知道想求情這回事大概是無望了。


    但就算是這樣,有一點點機會也總是比坐以待斃來得好,他小心翼翼地接近了小白,目光討好,隻是還沒有開口就被小白給阻止了。


    “您也看到了,我就是聽我家少主幹活的一個小兵,根本就沒有自己的一點兒權利,這要是讓少主知道我陽奉陰違,還不得剝了我的皮,您還是不要為難我了。”他說得煞有其事,好像是沈醉真的剝過他的皮一樣。


    經理被氣得說不出話來,臉上卻還是要保持著討好。


    “不過——”小白突然提高了聲音,目光有些悲憫地看向了他。


    經理識相,連忙送上了自己手裏的一串佛珠。


    雖然不是什麽了不得的貴價物品,但是也好歹是個有價無市的,這會兒送給了小白,要說心不疼都是假的。


    但是再心疼又能怎麽樣,為了得到小白的一句提示,哪能有那麽容易。


    隻是,小白開口是開口了,卻險些叫他一口老血都給噴了出來。


    他得了好處,也不繼續為難經理,隻是將佛珠帶在了自己的手上,對著光線細細端詳了一遍方才開口:“看起來還挺不錯……”


    “……”經理,心已經很痛了,你確定還要這樣子刺激他?


    小白也沒有指望他會開口,隻是自顧自地接了一句:“要好過一點也不是不行,你應該聽見我家少主說的是什麽了吧,順著他的心意來,他是不會為難你的。”


    經理:“……”可真的是嗶了旺財了,他能不知道順著沈醉的心意來才是最明智的事情?


    但是,他更知道的是,今天這個聚`眾`淫`亂的帽子一杯扣上去了,他在天下絕色的時間也會到頭了。


    老板不可能會把他留下來的。


    就算是留下來,也勢必是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這兩者,難不成有什麽區別?


    不過就是一個涼得快,另一個涼得更快而已。


    他內心無比絕望,表麵上卻什麽都不敢說,隻等著把這兩尊“瘟神”都給送走了,去請示一下老板應該怎麽做。


    隻是沒想到,小白卻像是來了興趣,非要捉著他說話,他一個不注意,就被小白給勾到了身邊,用胳膊搭著,一副哥倆好的模樣。


    他苦著一張臉,就差沒有跪下來抱住小白的大腿求放過了。


    可能是誠心所致,小白最後還是放他一馬了,隻不過,隨之而來的提醒——或者說是警告也隨之而來了:“別想著偷偷摸摸做什麽事情,我家少主可沒有我這麽好說話。”


    小白的話讓經理的臉色更苦了一下。


    怎麽可能。


    他怎麽敢在沈家少主的麵前搞什麽小動作。


    但是,這事要是再晚一點,他肯定就兜不住場子了。


    他著急,小白卻像是要硬生生把他的著急給磨滅了一樣:“我會繼續關注這件事情,如果,這幾個人沒有進去的話,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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