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傾爵跟沈醉不一樣。


    沈醉是被嬌養的,就算是後期也進沈家暗堂訓練了一段時間,但是就她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習慣,再厲害也不可能厲害到哪裏去,更加不用說將從小就是在魔鬼訓練量成長起來的宴傾爵怎麽樣了。


    可是現在,她就抓著這個男人一頓暴揍!


    沈醉覺得,之前的鬱悶現在都因為這頓拳頭發泄了出去。


    她很清楚宴傾爵的成長軌跡,更加清楚他的實力,更加清楚,以前沒有在交手中被他打死完全就是因為沈家的勢力。


    如果她不是沈家少主的話,那麽慘死在宴傾爵手底下的倒黴鬼一定會多她一個的。


    如果說,君景疏是國際上出名的人形凶器,祁正澤是華夏新一代的強中手,那麽宴傾爵就是隔壁帝國的變態殺人狂!


    沈醉跟這三個人都交過手,君景疏勝在身法和力量,祁正澤勝在綜合實力,但是宴傾爵卻勝在不要命。


    不僅僅是不把人的命看在眼裏,連他自己的也是一樣。


    她能夠知道的就是,不憑借其他外人之力,宴傾爵能夠跟祁正澤打個平手。


    這已經是很了不得了。


    畢竟有可能一個國家,實力能夠達到這個程度的都不會超過五個人。


    宴傾爵不是戰場喋血的軍人,他身為hei(禁`詞)道世家少主,掌權後根本就不需要他以身涉險,所以,這身武力,很大情況下根本就沒有發揮的餘地。


    隻不過,就算是他再怎麽能耐,現在不一樣這麽狼狽。


    想到這裏,沈醉下手更狠:“怎麽樣,小爺就問你,服還是不服。”她打人的時候都是挑的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所以就算是宴傾爵被揍得感覺全身骨頭都快要散開了一樣,他的臉也還是原來那張好看的臉。隻不過,現在這張俊臉的主人的確是不悅的,臉上好像是染上墨一樣,都黑了不少。


    想想也是,被揍了一頓之後,還被這樣挑釁,誰的心情能夠好的起來:“沈醉,我告訴你,你別太過分了。”


    他的眼眶微紅——都是被氣的。


    沈醉將他的衣領扯住,看著他盡力保持冷靜的表情,心情大好:“可我偏偏就是要這麽過分,你耐我何!”


    宴傾爵氣絕,隻覺得胸口好像有一頭野獸,現在就要跑出來,把沈醉給咬死一樣。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如果你覺得委屈的話可以回家告訴你爸或者是你媽讓他們給你出氣。”


    陳東在一旁聽著都有些不忍了。


    這沈少主說話還真的是紮心至極。


    宴傾爵突然來了力氣,掙脫沈醉的束縛,將人給推開一步之後,他磨牙道:“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這是把他給當成受了委屈就要回家找爹媽找安慰找糖吃的懦夫了嗎。


    特別是看到沈醉從始至終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就感覺他險些控製不住自己,要跟沈醉打起來一樣。


    “欺負的就是你。”沈醉笑眯眯地回了一句,雪白的牙齒還露出來了幾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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