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不記得跟眼前的這個男子有過任何的交集,那他到底是為了什麽非要詆毀她?


    一無是處?


    吸附家族?


    還敗家子?


    嘖,真是聽著就讓人不爽了。


    她星眸瀲灩出惡意的光,深紅色有如玫瑰花瓣豔麗的唇更是譏諷。


    與她不同的,是男子唇色卻變得慘白,就在那一瞬間跟他的臉色幾乎是差不多了。


    他不是沈醉,一來他不是家中獨子,就算是犯了錯也可以再扶持一個人上位。


    二來他沒有沈醉所擁有的權勢。


    其三,別說是他,就算是甄家掌權人都不敢輕易得罪沈醉。


    沈醉進門的時候,他知道自己要亡了。


    “沈少!沈少,請你聽我解釋——”他著急叫喚。


    沈醉卻麵色古怪地重複了一句:“請?”


    “求求求!是求,沈少——求您聽我解釋。”架勢竟然是低到了骨子裏。


    目睹這一變化的,有的驚愕,有的不屑,也有的低低嗤笑著。


    甄雲天來到第三軍區的時候那可叫一個狂啊,再怎麽說也是帝都中來的大人物,多的是人捧著他,捧得他不知天高地厚,捧得他連老子都忘了,捧得他目中無人!


    那個時候,他們就算是看不起這個惡劣的官二代,但也還是畢恭畢敬,誰讓他帝都中有人。


    這也是造成了甄雲天更加狂傲的原因,惡性循環!


    但見這個平時在他們麵前作威作福慣了的公子哥如此一副惶恐的模樣,他們心中不是同樣的敬畏,反而是因此湧上了一股痛快感。


    不知者無畏。


    如果他們也曾去過帝都的話,必定會聽聞這位沈少爺的殘酷手段,從而得到跟甄雲天一樣的膽戰心驚,也許他們還會因為跟甄雲天混在一起而懊惱求饒。


    但目前,對他們來說,隻有解氣!


    這段時間以來的憋屈都得到了一個宣泄。


    真是,賊他媽……的,爽!


    靈敏的聽力察覺到包間外的人已經走開了,沈醉才真正起了惡劣的心思。


    “哪有什麽原不原諒的,但你還真的是說錯了。”她伸手撥弄著自己的手指,目中無人的模樣演繹得淋漓盡致。


    “什,什麽?”


    “我可不是什麽都不會。”她佯裝認真,說出來的話卻逗得其他人就是一樂——除了早就已經被她嚇破了膽的。


    “吃喝嫖賭玩,除了嫖,本少可都是頂尖好受。”


    “噗——”有人終於忍不住了,在甄雲天惱怒的視線中將笑聲給收了回去,但從他臉上的愉悅還是可以看出來沈醉這回答足夠另類。


    “怎麽,不信?”她單手撥過桌上並算不上合規格的骰子跟骰子盅。


    “怎麽,怎麽會。”甄雲天笑容有些勉強。


    “不信的話,來賭一會……剛好,有現成的。”笑容清淺,逐漸變了味兒。


    手指靈活地圍著骰子盅繞了幾圈,她挑眉:“不給麵子?”


    “不敢,不敢……”甄雲天哪裏敢順著她的話說下去。


    “我看你敢得很。”手狠狠地往桌麵一拍,完全就是實誠到不能再實誠地一拍,響聲巨大,甄雲天腿腳抖動得更厲害了。


    嘶,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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