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叭的血腥曆史


    嘎叭正兒八經地“咳咳”兩聲,開始了下麵的敘述:


    當年,我曾經是人世間的一國領袖,因為挑起國內戰爭死了好多人而墜入畜生道。


    當時是為了奴役更多的奴隸、擴大奴隸製勢力範圍、獲得更大的利益而不擇手段,也因為有人想剝奪我的權利來解放奴隸,從而引發戰爭,死傷無數。


    當時參戰的人就有350萬。戰爭造成75萬士兵死亡,40萬士兵傷殘,這都是籠統的計算,其實傷亡比這更加慘重,還有不明數量的平民也被波及。


    那就是我犯下的最大的罪惡,所以墜入畜生道當一隻耗子我並無怨言。


    我給你講一個戰爭中真實而比較傳奇的故事吧。


    那是一個住在公牛溝這條清澈無名小河邊的一戶人家,我們就叫他約翰的家吧。因為戰爭爆發於此而使得他的家成為戰區醫院和停屍房,他溫馨的家庭生活就這樣被戰爭無情地毀了。


    戰亂一段時間後,戰場轉移,他本以為可以重整家園,遠離戰爭了。


    可是沒多久,公牛溝又成為了戰場,清澈、安靜的公牛溝溢滿了鮮血,他的房子再次被征用。為了躲避戰爭,他搬走了,搬到了一處聽不到炮聲、看不到死傷的地方是一個有森林、湖泊、綠草地……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安家落戶,還蓋起了一座二層的紅磚房。


    可是此時,他的兒子也卷入了這場戰爭,成為我軍的一名士兵。


    兩年過後,他的清淨生活又被戰爭打亂了,他曾經以為能夠遠離戰爭的地方,也被戰爭波及。雖然參戰雙方的將士們都已衣衫襤褸、疲憊不堪,但是戰爭還在繼續。


    此時,我們的軍隊在道義上和國際形勢上、以及戰場上都處於劣勢。


    敗局已定,我亦無力回天。


    隻是老約翰這個和平主義者卻三番五次逃不開戰爭,他痛苦不堪。


    好在他的兒子沒有犧牲在戰場上,而是被對方生擒之後把這個還未長大因為想家而誤闖入敵營的孩子送回了老家,他與老約翰團聚了。


    戰爭持續了幾年,將士們都已無心再戰,我們的軍隊也已潰不成軍,為了不無謂地死傷更多的生命,我的一位將領選擇了投降,我亦無奈與此,飲彈自盡。


    不說這個……


    我們再說一說老約翰。


    我的將領選擇投降,你知道這跟老約翰有什麽關係嗎?


    哈哈哈!


    他們就是在想遠離戰爭的老約翰家裏簽署了投降書。


    戰勝方的人道主義命令也是從老約翰的房子裏發出的,這是不是很戲劇性的一幕?


    一個和平主義者、想遠離戰爭的人,目睹了戰爭的爆發,也目睹了戰爭的結束。


    更為戲劇性的一點,你們還不知道。


    就是當初放走老約翰的兒子那位將軍,居然就在簽署投降書的房子裏!


    隻是他很窮酸,身上沒有幾文錢,就在將士們購買老約翰的東西作為回到家鄉後戰爭的紀念品時,他買不起任何東西。


    哈哈哈!


    後來你們猜怎麽著?


    老約翰知道了他就是那位將軍後,把他一張十分昂貴的大理石桌子送給了他。


    這些是不是聽起來跟戰爭相比,一點兒也不殘酷?


    我隻是不想再敘述戰爭的罪惡,想給你們旁敲側擊地想一想人們為什麽那麽痛恨戰爭而還有人發起戰爭?


    因為戰爭使本來平靜幸福的生活變得麵目全非,讓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而戰爭不過是一個貪婪瘋狂的家夥指揮一群傻子、或者奴役他人進行的一場罪惡活動。


    而今世界如此動蕩不安、戰爭如此頻發,還不是為了搶奪有限的資源?人性貪婪一麵暴露無遺,雖說我做人時候也如此,但是我現在已經改過自新了。


    “哈哈哈!你還是有一段光輝曆史的嘛!”老沙狐笑道。


    “光輝?!齷蹉還差不多,你想想看,還不是為了他的貪婪害死那麽多人,汙染了環境、傷害了那麽多人的性命和人性?如今這個爛攤子,就是他們這樣的人留下的,還光輝?我呸!”三兒不知道哪來的閑氣,居然能沒來由的非常生氣。


    “我隻是說事情本身,不涉及他的善惡和道義,熱鬧啊!”老沙狐還是笑著說。


    “人命關天的事情,你隻認為是熱鬧?真是的!我嚴重懷疑我帶您出來是不是一個錯誤?”三兒還是氣呼呼地。


    “哎哎哎!事情都過去了那麽久,嘎叭都成了一隻耗子了,我就是再怎麽認為不過也是一時的表達,這跟你帶不帶我來有啥關係?你今天怎麽這麽刺毛?我們招你惹你了?你就這樣無禮?”老沙狐也不高興了。


    “哎哎哎!我說不說吧,你們非要我說,我說了吧,你們倒都不高興了,你們這樣到底要我咋樣?”嘎叭也不高興了。


    三兒聽了老沙狐和嘎叭的話,倒是有些懊悔起來,他是又感同身受了嘎叭敘述的事情。


    遂忙忙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一時沒反過味兒來,對不起啊!你繼續。”


    “還繼續?再繼續,你們還不得打起來?我才不說了呢!”嘎叭攤在老沙狐腿上閉上眼睛不再言語。


    “那我們就不說戰爭、不說死人,就說說你怎麽變成耗子,怎麽認識了尚世,還被派到這裏來,好不好?”老沙狐的好奇心顯然沒有得到滿足。


    三兒也想知道嘎叭的來曆,於是也不做聲阻攔。


    嘎叭斜起眼睛看了看三兒,道:“恐怕有些人不想聽呢!”


    老沙狐扯一扯三兒的衣袖:“哎哎哎!我說,你這固執的小娃娃,哦,不對!不能再叫你小娃娃,你這小子是身負重任的‘安世尊者’哦!哎哎哎!我說,你倒是表個態啊!要不你看,嘎叭可是不願意再說了啊。”


    “他說不說跟我有什麽關係?愛說不說?!”三兒今天為了侄子的事情心中不快,又強上了。


    “哎哎哎!我說,你這什麽態度?剛剛還說對不起我們,一眨眼又是這態度,你到底要怎樣?我真是服了你了喜怒無常啊?!”老沙狐瞪著眼睛說道。


    “我們還不跟他玩兒了呢,我們走。”嘎叭拉著老沙狐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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