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子逸離開了。
很久都沒有出現，不知道去了哪裏。
淩亦橙每天的接送和照顧交給了李麟璽，娜美有時候是想問問他，後來還是沒有太去在意，而且嚴圳每天都會出現在她的身邊，她沒有那麽多心思去關心其他人。
“老婆，今晚又不能回去嗎？”嚴圳幫她捶背，很是不滿。
“沒辦法，導演趕戲。”娜美抱著淩亦橙，無奈的對嚴圳說著。
“真是失望，我從緬甸回來，獨守空房到現在。”嚴圳的失落表象得相當明顯。
“媽咪，獨守空房是什麽意思？”淩亦橙揚著頭，問娜美。
他討厭這個男人，討厭這個男人總是纏在她媽咪的身邊，雖然那個笨蛋爹地不說，但是他就是知道，他那笨蛋爹地喜歡上他媽咪了。
“就是一個人睡覺的意思。”娜美解釋，對淩亦橙微微一笑。
說真的，嚴圳也特不喜歡淩亦橙，為什麽淩子逸的兒子要叫他老婆媽咪？
“為什麽這位叔叔要和媽咪一起睡覺？”誰說淩亦橙不懂呢？他懂得很。
“因為你娜美媽咪已經和我結婚了。”嚴圳皺眉頭。
“結婚是什麽意思？”淩亦橙再次詢問。
“兩個人永遠在一起的意思。”嚴圳解釋，硬是嚴肅得很。
和一個小孩子較勁，娜美有些想笑，卻在想起他說的那句“永遠在一起”時，蹙了蹙眉。
“為什麽你要和媽咪永遠在一起？”淩亦橙不屈不饒，如果這個壞叔叔和媽咪永遠在一起了，那他的笨蛋爹地就真的會很傷心。
“都說了我們結婚了。”嚴圳想把這個小屁孩直接丟出去。
“為什麽要結婚？”淩亦橙瞪大眼睛看著嚴圳。
比眼睛大，他才不會輸呢！
“相愛的兩個人就會結婚。”
“相愛是什麽意思？”淩亦橙繼續追問。
“就是……”嚴圳的忍耐真的到了極限。
“是不是互相喜歡的意思？”淩亦橙似乎一下子聰明起來。
嚴圳正想表揚時，他下一句話差點沒有直接堵死他。
“我喜歡媽咪，媽咪喜歡我，是不是我和媽咪也可以結婚？”
“淩亦橙，我真懷疑你的智商是不是有問題，這個世界上要有多笨的父母才可以把你生出來！”嚴圳真想給淩亦橙一個爆栗。
淩亦橙癟嘴，一邊娜美的臉色那一刻似乎也不太好。
“我爹地是很笨，我也很懊惱為什麽他會是我爹地，不過我媽咪是世界上最最聰明的人。”淩亦橙馬上反駁。
“你媽咪是誰？”嚴圳的眼眸突然眯了一下，閃著狡猾之光。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淩亦橙直接趴在了娜美的身上，“媽咪，我餓了，我討厭這個壞叔叔，我不喜歡他。”
“淩亦橙，才多大的破小孩，居然知道告狀了！”
“媽咪，我們去吃飯吧，我要吃大餐，我要吃法國料理。”淩亦橙在娜美身上撒嬌。
娜美看了看時間，離下一場拍攝還有段時間，“走吧，一起去吃飯。”
“為什麽這麽遷就他？他不就隻是演你的兒子而已，用得著當自己親兒子對對待嗎？”
是的，他嚴圳吃醋了。
回來這麽久，從來沒有哪一次，娜美關心他會比關心這個叫做淩亦橙的小破孩多。
“多大一個人了，還和孩子計較。”娜美完全不顧嚴圳的感受，抱起淩亦橙就走出了攝影棚。
嚴圳頓了頓，還是夾著尾巴灰溜溜的跟在了他們身後。
見到如此模樣的嚴圳，淩亦橙的嘴角翹得老高，明顯一副勝利者的表情。
李麟璽忙完事情走向拍攝之地時，就看著娜美抱著淩亦橙和嚴圳往這邊走來，他嘴角帶著漠不經心的笑容，“兒子，拍完戲了。”
“幹爹。”看著李麟璽一來，淩亦橙就掙紮著撲向了李麟璽的懷抱。
“去哪裏？”李麟璽接過淩亦橙，問娜美。
“他說想吃法國料理，準備帶他去市區吃。”娜美解釋著。
明明是她兒子，怎麽搞得她還要向別人申請帶他出去吃飯，更可惡得是……
“那真是謝謝了，小橙就不麻煩你了，我陪他去吃就行。”
一點都不麻煩！
話還沒有開口，就見著李麟璽抱著淩亦橙大步的離開了。
“他不去，我陪你去。”嚴圳看娜美的表情，有些不悅的開口。
“不了，我吃工作餐。”娜美轉身，走得很大步。
是故意的，李麟璽絕對是故意的！
看著娜美氣鼓鼓的聲音，嚴圳本來想笑的笑容突然僵硬了，他腦海裏麵浮現了一個很荒唐的想法，那個想法讓他整個人都呆立了。
娜美感覺淩子逸並沒有追上來，有些納悶的回頭，看著他若有所思的模樣，娜美的內心一緊，和淩亦橙相處久了，很多不經意自然流露出來，她以為用這種演繹的關係可以避開耳目，殊不知，她都是和哪些人在對弈。
李麟璽抱著淩亦橙丟進了他紅色的法拉利裏，“想吃法國料理？”
“嗯。”淩亦橙很用力的點頭。
“你還真是懂享受。”
“那是當然。”淩亦橙為他的品味感到自豪。
李麟璽嘴角一笑，真不像淩子逸，淩子逸那個人什麽都能吃，但是很明顯，淩亦橙不能一點點委屈。
果真淩子逸生了一個小怪物。
“幹爹，你在想什麽？”淩亦橙有種不好的預感。
“沒。”李麟璽一驚，回神。
還是隻能夠洞察別人想法的小怪物。
“那還不走。”淩亦橙皺著小眉頭看著他，他的小肚子都已經餓扁了。
“馬上。”李麟璽發動車子。
一下，熄火。
不在意。
再一下，熄火。
李麟璽皺眉。
重新試了n次，他發現，他是發動機有問題了。
“發生什麽事了？”淩亦橙也感覺不對勁，連忙問道。
“車子拋錨了，走不了了。”無奈宣布。
“我幹爹真是衰！”淩亦橙打開車門準備下車。
“去哪裏？”李麟璽一把逮住他。
“找我媽咪啊，要不然還能期望你做什麽？”淩亦橙不爽的開口。
李麟璽被打擊了，深受打擊！
他終於知道為什麽淩子逸在淩亦橙麵前該死的就是很沒有麵子。
淩亦橙走了兩步，又蹦蹦跳跳的回來，“幹爹，有救了。”
“什麽？”李麟璽正準備找修理工過來。
“薇格爾阿姨答應送我們去吃飯。”淩亦橙高興的拉著薇格爾，一副很開心的模樣。
小鬼終究是小鬼，什麽都愛表露在臉上。
但是李麟璽已經不是小鬼了，所以他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也沒有下車，也沒有說不去。
“怎麽還不下來，磨磨蹭蹭的，一點都不男人。”淩亦橙很不舒服的催促。
薇格爾已經把車子開了過來。
該死的淩亦橙，他真懷疑他不是4歲半的小孩子。
李麟璽冷著一張臉，走下車，對著薇格爾，自從那次發生了偷吻事件之後，他就有意的回避了他們的見麵，來接淩亦橙，也不會多耽擱一點時間。
“快點，等會兒薇格爾阿姨不送我們了，你就等著喝西北風吧。”淩亦橙跑過來拉著李麟璽的大手，強拉著他往薇格爾那輛黑色賓利車上去。
坐進那輛黑色小車，李麟璽莫名的覺得很尷尬，他坐在後麵，淩亦橙坐在副駕座上，不停的在討好薇格爾，薇格爾被他逗得哈哈大笑。
沒多久，薇格爾把他們送到一家地道的法國餐廳，一路上薇格爾都沒有和李麟璽說過一句話，李麟璽也沒有主動開口說話，有時候想要說話，又被他們兩個歡笑的聲音給打住了。
“薇格爾阿姨，你不和我們一起吃飯嗎？”淩亦橙拽著他的衣服，可憐巴巴的說著。
“嗯，阿姨還有事。”薇格爾說道，摸了摸淩亦橙的頭。
“可是，薇格爾阿姨……”淩亦橙瞪著大大的眼睛，眼淚就在眼眶中打轉。
沒有誰拒絕得了淩亦橙如此模樣，薇格爾也不例外，轉頭看了看李麟璽，一路上他都沒有開口說話，也許……他其實不想和她在一起吧，之前發生了那種不愉快的事情。
是男人，像他這種自尊心很強的男人，應該很不能接受吧。
“一起吃吧，多一個人也不會多吃我多少錢。”李麟璽大步走在前麵，很酷的樣子。
“又在裝酷。”淩亦橙看著自己幹爹的背影，嘀咕。轉頭高興的對著薇格爾，“走吧，我幹爹都說了，不會吃窮他，我幹爹很有錢哦。”
“嗯。”薇格爾微微一笑，拉著淩亦橙走進了飯廳。
曾以為把淩亦橙送回來，並不是一個理智的選擇，現在看到他們如此模樣，她就知道，焰鳳血已經不會再做不理智的事情。
飯桌上，都很安靜，偶爾淩亦橙會發出刀叉觸碰的聲音，薇格爾從小就很疼淩亦橙，看著她如此模樣，嘴角不自覺的拉出了一道淺淺的弧線。
“那晚的事情……”李麟璽欲言又止。
“哦。”薇格爾低低的嗯了一聲。
“對不起。”他又道，聲音小得可憐。
“你已經道歉了，我還沒那麽小氣。”薇格爾淡淡一笑，眼眸依然放在了淩亦橙的身上。
“你不生我氣？”李麟璽驚奇的問道。
“我什麽時候說過生你的氣。”薇格爾不在意的開口。
李麟璽那一刻，仿若突然雲開月明，一切豁然開朗，心情也頓然好了起來。
似乎感覺到某人的情緒變化，薇格爾的嘴角也掛著淺淺笑意。
“幹爹，你是不是做了什麽對不起我薇格爾阿姨的事情。”淩亦橙嚼著牛排，黑溜溜的眼睛瞪著他。
“小怪物，你懂什麽，吃你的牛排。”李麟璽暗自咒罵。
“哼，就知道幹爹是對我薇格爾阿姨有意思。”淩亦橙就是很懂。
李麟璽瞪大眼睛，好不容易才把薇格爾逗笑，死小鬼不要又把為她嚇跑了。
“淩亦橙，如果你再不聽話，我真把你丟出去，反正你爹地一時半會兒也回來不到。”李麟璽威脅。
淩亦橙癟嘴，識趣不再開口。
“對了，淩子逸去了哪裏？很久沒看到他了。”顯得漫不經心，薇格爾隨意的問道。
“你關心他？”雖然知道沒有其它意思，但是他就是不舒服。
“隨便問問而已。”她淡笑。
可是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吃飽了，幹爹，我要回去睡覺。”淩亦橙突然又開口，簡直就是故意在搞破壞。
“是啊，不早了，我也應該回現場了。”薇格爾也開口。
“我送你。”甚至沒有多想，李麟璽連忙開口。
“你準備用腳送我薇格爾阿姨嗎？你車子壞了。”淩亦橙好心提醒。
ohmygog！他真的從來沒有這麽想把淩亦橙捏碎過。
他忍，他說，他不和小孩計較。
“是啊，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倒是你們，是打車嗎？”
“嗯，我們打車。”淩亦橙連忙點頭，“要不然我才不會保證我幹爹這頭大灰狼會不會把我薇格爾阿姨吃掉了。”
他不生氣，他真的不生氣，但是，他的手在幹嘛，他想掐死淩亦橙。
“是這樣的話，我就先走了。”薇格爾起身，微微一笑，“謝謝你的晚餐，下次我請你。”
“好。”他馬上答應。
“那下次見。”她笑著離開。
可是，他還不知道她的電話號碼？她知道他的電話號碼嗎？她要怎麽約他呢？
“花癡，都走遠了。”淩亦橙從餐桌上爬下來，拉著李麟璽的褲子。
李麟璽轉頭看著淩亦橙，他以前一直覺得想像淩子逸這種冷的要死的性格不適合在人類居住，他現在才知道，什麽叫做天外有天。
很久都沒有出現，不知道去了哪裏。
淩亦橙每天的接送和照顧交給了李麟璽，娜美有時候是想問問他，後來還是沒有太去在意，而且嚴圳每天都會出現在她的身邊，她沒有那麽多心思去關心其他人。
“老婆，今晚又不能回去嗎？”嚴圳幫她捶背，很是不滿。
“沒辦法，導演趕戲。”娜美抱著淩亦橙，無奈的對嚴圳說著。
“真是失望，我從緬甸回來，獨守空房到現在。”嚴圳的失落表象得相當明顯。
“媽咪，獨守空房是什麽意思？”淩亦橙揚著頭，問娜美。
他討厭這個男人，討厭這個男人總是纏在她媽咪的身邊，雖然那個笨蛋爹地不說，但是他就是知道，他那笨蛋爹地喜歡上他媽咪了。
“就是一個人睡覺的意思。”娜美解釋，對淩亦橙微微一笑。
說真的，嚴圳也特不喜歡淩亦橙，為什麽淩子逸的兒子要叫他老婆媽咪？
“為什麽這位叔叔要和媽咪一起睡覺？”誰說淩亦橙不懂呢？他懂得很。
“因為你娜美媽咪已經和我結婚了。”嚴圳皺眉頭。
“結婚是什麽意思？”淩亦橙再次詢問。
“兩個人永遠在一起的意思。”嚴圳解釋，硬是嚴肅得很。
和一個小孩子較勁，娜美有些想笑，卻在想起他說的那句“永遠在一起”時，蹙了蹙眉。
“為什麽你要和媽咪永遠在一起？”淩亦橙不屈不饒，如果這個壞叔叔和媽咪永遠在一起了，那他的笨蛋爹地就真的會很傷心。
“都說了我們結婚了。”嚴圳想把這個小屁孩直接丟出去。
“為什麽要結婚？”淩亦橙瞪大眼睛看著嚴圳。
比眼睛大，他才不會輸呢！
“相愛的兩個人就會結婚。”
“相愛是什麽意思？”淩亦橙繼續追問。
“就是……”嚴圳的忍耐真的到了極限。
“是不是互相喜歡的意思？”淩亦橙似乎一下子聰明起來。
嚴圳正想表揚時，他下一句話差點沒有直接堵死他。
“我喜歡媽咪，媽咪喜歡我，是不是我和媽咪也可以結婚？”
“淩亦橙，我真懷疑你的智商是不是有問題，這個世界上要有多笨的父母才可以把你生出來！”嚴圳真想給淩亦橙一個爆栗。
淩亦橙癟嘴，一邊娜美的臉色那一刻似乎也不太好。
“我爹地是很笨，我也很懊惱為什麽他會是我爹地，不過我媽咪是世界上最最聰明的人。”淩亦橙馬上反駁。
“你媽咪是誰？”嚴圳的眼眸突然眯了一下，閃著狡猾之光。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淩亦橙直接趴在了娜美的身上，“媽咪，我餓了，我討厭這個壞叔叔，我不喜歡他。”
“淩亦橙，才多大的破小孩，居然知道告狀了！”
“媽咪，我們去吃飯吧，我要吃大餐，我要吃法國料理。”淩亦橙在娜美身上撒嬌。
娜美看了看時間，離下一場拍攝還有段時間，“走吧，一起去吃飯。”
“為什麽這麽遷就他？他不就隻是演你的兒子而已，用得著當自己親兒子對對待嗎？”
是的，他嚴圳吃醋了。
回來這麽久，從來沒有哪一次，娜美關心他會比關心這個叫做淩亦橙的小破孩多。
“多大一個人了，還和孩子計較。”娜美完全不顧嚴圳的感受，抱起淩亦橙就走出了攝影棚。
嚴圳頓了頓，還是夾著尾巴灰溜溜的跟在了他們身後。
見到如此模樣的嚴圳，淩亦橙的嘴角翹得老高，明顯一副勝利者的表情。
李麟璽忙完事情走向拍攝之地時，就看著娜美抱著淩亦橙和嚴圳往這邊走來，他嘴角帶著漠不經心的笑容，“兒子，拍完戲了。”
“幹爹。”看著李麟璽一來，淩亦橙就掙紮著撲向了李麟璽的懷抱。
“去哪裏？”李麟璽接過淩亦橙，問娜美。
“他說想吃法國料理，準備帶他去市區吃。”娜美解釋著。
明明是她兒子，怎麽搞得她還要向別人申請帶他出去吃飯，更可惡得是……
“那真是謝謝了，小橙就不麻煩你了，我陪他去吃就行。”
一點都不麻煩！
話還沒有開口，就見著李麟璽抱著淩亦橙大步的離開了。
“他不去，我陪你去。”嚴圳看娜美的表情，有些不悅的開口。
“不了，我吃工作餐。”娜美轉身，走得很大步。
是故意的，李麟璽絕對是故意的！
看著娜美氣鼓鼓的聲音，嚴圳本來想笑的笑容突然僵硬了，他腦海裏麵浮現了一個很荒唐的想法，那個想法讓他整個人都呆立了。
娜美感覺淩子逸並沒有追上來，有些納悶的回頭，看著他若有所思的模樣，娜美的內心一緊，和淩亦橙相處久了，很多不經意自然流露出來，她以為用這種演繹的關係可以避開耳目，殊不知，她都是和哪些人在對弈。
李麟璽抱著淩亦橙丟進了他紅色的法拉利裏，“想吃法國料理？”
“嗯。”淩亦橙很用力的點頭。
“你還真是懂享受。”
“那是當然。”淩亦橙為他的品味感到自豪。
李麟璽嘴角一笑，真不像淩子逸，淩子逸那個人什麽都能吃，但是很明顯，淩亦橙不能一點點委屈。
果真淩子逸生了一個小怪物。
“幹爹，你在想什麽？”淩亦橙有種不好的預感。
“沒。”李麟璽一驚，回神。
還是隻能夠洞察別人想法的小怪物。
“那還不走。”淩亦橙皺著小眉頭看著他，他的小肚子都已經餓扁了。
“馬上。”李麟璽發動車子。
一下，熄火。
不在意。
再一下，熄火。
李麟璽皺眉。
重新試了n次，他發現，他是發動機有問題了。
“發生什麽事了？”淩亦橙也感覺不對勁，連忙問道。
“車子拋錨了，走不了了。”無奈宣布。
“我幹爹真是衰！”淩亦橙打開車門準備下車。
“去哪裏？”李麟璽一把逮住他。
“找我媽咪啊，要不然還能期望你做什麽？”淩亦橙不爽的開口。
李麟璽被打擊了，深受打擊！
他終於知道為什麽淩子逸在淩亦橙麵前該死的就是很沒有麵子。
淩亦橙走了兩步，又蹦蹦跳跳的回來，“幹爹，有救了。”
“什麽？”李麟璽正準備找修理工過來。
“薇格爾阿姨答應送我們去吃飯。”淩亦橙高興的拉著薇格爾，一副很開心的模樣。
小鬼終究是小鬼，什麽都愛表露在臉上。
但是李麟璽已經不是小鬼了，所以他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也沒有下車，也沒有說不去。
“怎麽還不下來，磨磨蹭蹭的，一點都不男人。”淩亦橙很不舒服的催促。
薇格爾已經把車子開了過來。
該死的淩亦橙，他真懷疑他不是4歲半的小孩子。
李麟璽冷著一張臉，走下車，對著薇格爾，自從那次發生了偷吻事件之後，他就有意的回避了他們的見麵，來接淩亦橙，也不會多耽擱一點時間。
“快點，等會兒薇格爾阿姨不送我們了，你就等著喝西北風吧。”淩亦橙跑過來拉著李麟璽的大手，強拉著他往薇格爾那輛黑色賓利車上去。
坐進那輛黑色小車，李麟璽莫名的覺得很尷尬，他坐在後麵，淩亦橙坐在副駕座上，不停的在討好薇格爾，薇格爾被他逗得哈哈大笑。
沒多久，薇格爾把他們送到一家地道的法國餐廳，一路上薇格爾都沒有和李麟璽說過一句話，李麟璽也沒有主動開口說話，有時候想要說話，又被他們兩個歡笑的聲音給打住了。
“薇格爾阿姨，你不和我們一起吃飯嗎？”淩亦橙拽著他的衣服，可憐巴巴的說著。
“嗯，阿姨還有事。”薇格爾說道，摸了摸淩亦橙的頭。
“可是，薇格爾阿姨……”淩亦橙瞪著大大的眼睛，眼淚就在眼眶中打轉。
沒有誰拒絕得了淩亦橙如此模樣，薇格爾也不例外，轉頭看了看李麟璽，一路上他都沒有開口說話，也許……他其實不想和她在一起吧，之前發生了那種不愉快的事情。
是男人，像他這種自尊心很強的男人，應該很不能接受吧。
“一起吃吧，多一個人也不會多吃我多少錢。”李麟璽大步走在前麵，很酷的樣子。
“又在裝酷。”淩亦橙看著自己幹爹的背影，嘀咕。轉頭高興的對著薇格爾，“走吧，我幹爹都說了，不會吃窮他，我幹爹很有錢哦。”
“嗯。”薇格爾微微一笑，拉著淩亦橙走進了飯廳。
曾以為把淩亦橙送回來，並不是一個理智的選擇，現在看到他們如此模樣，她就知道，焰鳳血已經不會再做不理智的事情。
飯桌上，都很安靜，偶爾淩亦橙會發出刀叉觸碰的聲音，薇格爾從小就很疼淩亦橙，看著她如此模樣，嘴角不自覺的拉出了一道淺淺的弧線。
“那晚的事情……”李麟璽欲言又止。
“哦。”薇格爾低低的嗯了一聲。
“對不起。”他又道，聲音小得可憐。
“你已經道歉了，我還沒那麽小氣。”薇格爾淡淡一笑，眼眸依然放在了淩亦橙的身上。
“你不生我氣？”李麟璽驚奇的問道。
“我什麽時候說過生你的氣。”薇格爾不在意的開口。
李麟璽那一刻，仿若突然雲開月明，一切豁然開朗，心情也頓然好了起來。
似乎感覺到某人的情緒變化，薇格爾的嘴角也掛著淺淺笑意。
“幹爹，你是不是做了什麽對不起我薇格爾阿姨的事情。”淩亦橙嚼著牛排，黑溜溜的眼睛瞪著他。
“小怪物，你懂什麽，吃你的牛排。”李麟璽暗自咒罵。
“哼，就知道幹爹是對我薇格爾阿姨有意思。”淩亦橙就是很懂。
李麟璽瞪大眼睛，好不容易才把薇格爾逗笑，死小鬼不要又把為她嚇跑了。
“淩亦橙，如果你再不聽話，我真把你丟出去，反正你爹地一時半會兒也回來不到。”李麟璽威脅。
淩亦橙癟嘴，識趣不再開口。
“對了，淩子逸去了哪裏？很久沒看到他了。”顯得漫不經心，薇格爾隨意的問道。
“你關心他？”雖然知道沒有其它意思，但是他就是不舒服。
“隨便問問而已。”她淡笑。
可是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吃飽了，幹爹，我要回去睡覺。”淩亦橙突然又開口，簡直就是故意在搞破壞。
“是啊，不早了，我也應該回現場了。”薇格爾也開口。
“我送你。”甚至沒有多想，李麟璽連忙開口。
“你準備用腳送我薇格爾阿姨嗎？你車子壞了。”淩亦橙好心提醒。
ohmygog！他真的從來沒有這麽想把淩亦橙捏碎過。
他忍，他說，他不和小孩計較。
“是啊，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倒是你們，是打車嗎？”
“嗯，我們打車。”淩亦橙連忙點頭，“要不然我才不會保證我幹爹這頭大灰狼會不會把我薇格爾阿姨吃掉了。”
他不生氣，他真的不生氣，但是，他的手在幹嘛，他想掐死淩亦橙。
“是這樣的話，我就先走了。”薇格爾起身，微微一笑，“謝謝你的晚餐，下次我請你。”
“好。”他馬上答應。
“那下次見。”她笑著離開。
可是，他還不知道她的電話號碼？她知道他的電話號碼嗎？她要怎麽約他呢？
“花癡，都走遠了。”淩亦橙從餐桌上爬下來，拉著李麟璽的褲子。
李麟璽轉頭看著淩亦橙，他以前一直覺得想像淩子逸這種冷的要死的性格不適合在人類居住，他現在才知道，什麽叫做天外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