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麽他都信?


    陶夭苦笑,“我和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真的。我愛你。你想知道什麽,等這次你回來,見了麵再說,好嗎?”


    “電話裏就不能說嗎?”


    “三言兩語說不清。”陶夭咬唇。


    蘇瑾年那邊沉默了下去。


    陶夭聽著他略微粗重的呼吸聲,好幾次,欲言又止。


    良久。


    蘇瑾年聲音僵硬,“夭夭,我今天真的好累。”


    “對不起。”陶夭聲音低低,“就幾天時間而已。你不是周末就回來了嗎?到時候見了麵,你想知道什麽,我都……”


    “都先冷靜一段時間吧。”


    陶夭一愣,隻覺得整個世界突然都安靜了。


    蘇瑾年重複,“我受不了。一想到那幾張照片我就控製不住想問你,想發火,你既然不想說,那就先這樣吧,我們彼此都冷靜冷靜。”


    “是……分手的意思嗎?”


    “不是!”蘇瑾年聲音突然煩躁起來,“就是冷靜冷靜,不分手,也暫時不聯係!”


    他怎麽舍得分手?


    他就是想要一個解釋而已。


    陶夭性子太倔,逼一逼,也許會改變。


    可——


    聽到電話裏淺淺的呼吸聲他都覺得無比心疼。


    心煩意亂。


    蘇瑾年一狠心,掛了電話。


    陶夭握著手機,許久,喉頭突然發出一聲難以克製的哽咽,直直站著,她突然有點崩潰。


    不知過了多久,手機突然又響了。


    陶夭下意識接聽,“喂。”


    “陶夭。”傅遠溫和醇厚的嗓音從那頭傳來。


    陶夭定定神,喚,“傅影帝。”


    “很抱歉。”


    “嗯?”


    “上網了嗎?”


    “沒。”陶夭輕聲問他,“是不是在酒店門口被偷拍了?”


    不然,蘇瑾年不會打電話質問。


    “嗯。”傅遠聲音淡淡,“不過一張照片說明不了什麽,若是被問及,你不用回應。”


    陶夭明白。


    很多事越抹越黑,一旦回應,無論說什麽,記者都有話題寫,那樣,事情可能永遠沒完沒了。


    隻要不理,新聞熱度退了也就沒事了。


    可——


    她聲音認真問,“我回應,行嗎?”


    傅遠一愣,“你想說什麽?”


    “不會給你添麻煩。”


    傅遠語調微頓,笑道:“如果你想的話,那也行。”


    “謝謝。”陶夭鬆口氣。


    傅遠笑了笑,“那先這樣吧,我有電話進來,先接一下。”


    “好。”


    陶夭掛了電話。


    傅遠看一眼手機,接通,“阿輝,到家了?”


    “嗯,剛上網就看見新聞了,你這幾天花樣上熱搜啊!”蔣輝笑著打趣他,語調裏含著一絲試探。


    傅遠在電話裏笑起來,聽起來心情並不差。


    影視圈第一人,跟一個小透明被這樣捆綁消費,他竟然還笑。


    蔣輝問他,“你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吧?”


    “她挺好。”


    “我去,你這口味夠重的!相差十幾歲,你想毀掉自己一身清明啊,別想不開。”


    “我有分寸。”


    蔣輝唏噓,“是許蔓親生女兒吧,這許蔓藏得也夠深了,嘖嘖,真是看不出來。”


    “是挺讓人意外的。”


    兩個人在電話裏閑扯了幾分鍾,蔣輝話鋒一轉,又道:“周六有空嗎?我再約上幾個,好好聚聚?你難得這麽安分地待在香江。”


    “周六不行。程敏的忌日,我要去程宅。”傅遠聲音突然淡了些。


    蔣輝無語,“這有十年了吧,你還當真將自己當成程家的女婿了啊?”


    “不是當成,是本來就是。”


    “……”半晌,蔣輝道,“你都沒想過,怎麽對未來老婆解釋自己這結過婚的事情?”


    傅遠沉默一小會,“到時候再看吧。”


    “你這人……算了。我先去洗澡,改天見麵再聊。”


    “好。”


    傅遠掛了電話。


    目光落在窗戶外,突然思緒飄飛。


    十年前,他二十六,程敏二十一,情人節前夜向他表白,說是從小就很喜歡他。


    可,他對她並無男女之情,婉言拒絕。


    誰曾想——


    程敏一時難以接受,傷心之下去酒吧買醉,失身。


    她和程牧是雙胞胎,當年謝姨懷胎艱難,產後大出血喪命在手術台上,這兩個孩子,程牧從小康健,程敏卻是個藥罐子。


    和她發生關係的那男人見她昏死應該嚇破了膽,消失無蹤。


    他是她手機通訊錄裏最後聯係人,被通知。


    自責萬分,再加上當時種種顧慮,等程敏在醫院醒來,他便認下這樁離譜事,很快和程敏領了結婚證,隱婚。


    再後來——


    很快發現她懷孕。


    身體底子差,她卻欣喜若狂,執意生下那個孩子。


    他年紀尚輕,事業正值好時候,每每看見她又糾結不忍,隻好請了幾個保姆在家裏陪伴照顧她。


    可——


    孕後期她身子重,上台階時不知怎麽出了意外,等他趕回來,未曾來得及見她最後一麵,孩子也沒保住。


    腦海裏最後閃過程牧揮過來的拳頭,傅遠抬手在眉心裏按了按,起身點燃了一根煙。


    這樁秘密,注定永遠跟著他。


    除了當時和他一起的蔣輝,無人再知。


    ------題外話------


    今天,阿錦的萌編說,阿錦給她的主母簡介畫風太文藝了,讓阿錦想個蕩漾的。╮(╯_╰)╭


    然後,阿錦就給了她下麵這個版本。


    標題:豪門逼婚:boss,別惹火!


    一句話簡介:她和他,都是冷漠至極的人,有些事,隻做,不說。比如:愛。


    所以,親們要是在書城看見阿錦畫風突變,千萬別驚訝,憋住笑,生活不易,都是被逼的。(⊙o⊙)…


    然後,給你們講個貓兒今天的搞笑事。


    這個事如下——


    阿錦抱著她,她烏拉烏拉正手舞足蹈地和阿錦說話。


    然後,突然放了個屁,把自己嚇哭了。


    o(n_n)o哈哈~


    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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