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崩潰
江梓涵趕緊起身來到屋內的鏡子跟前，看著裏麵的那個臉上有著紅腫痕跡的女子，忍不住想要尖叫出聲。
任何一個女人都是在乎自己的容貌的，更何況是江梓涵這種容貌不俗的女子，更是在乎自己的容貌，平日表現的再淡泊，此時也是會崩潰大哭。
想要伸手去碰觸一下自己的臉頰，她又像是記起了什麽一般，趕緊看向了自己的手，都被包裹的嚴嚴實實，隻是江梓涵明確的知道，自己的左手以後大概是不能做那些細致的活兒了。
第一次，江梓涵的眼神裏出現了從所未有的怨恨，她恨北海王，可是一想到北海王這三個字，她又是忍不住害怕。
江梓涵有些崩潰地蹲坐在地上，想要放聲大哭，又害怕眼淚會流到傷口之上，對傷口的愈合不好，隻能高揚著腦袋，把眼淚給倒了回去，她現在，竟是連哭都成為了奢望。
也不知過了多久，江梓涵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她這才想起自己是被陸離給救了出來，本來以為來人會是陸離，沒想到是一個有些眼生的丫鬟，長相倒是比較俊俏，看著頗有些書卷氣息，反而像是個大家閨秀。
隻是，她看向江梓涵的目光並不是那般的和善，盡管她此時臉上掛著微笑。
心裏有些狐疑，自己應當是再沒有得罪什麽人，那麽眼前這個丫鬟是怎麽一回事？
等那丫鬟一出聲，江梓涵這才明白。
“你醒了？我這就去告訴公子。”
那丫鬟說到公子二字時，嘴角很明顯地上揚了一點，就連語氣也是變得輕快，而後便又消失在門口，房中再次隻有江梓涵一人。
沒等她沉思多久，房門再次被打開，這次進來的是兩個人，多了一個陸離。
“梓涵，你怎麽樣了？傷口還疼不疼？”
看到江梓涵蹲坐在地上後，陸離又有些擔心，忍不住回頭數落了一下那個丫鬟：
“你是怎麽當值的？我讓你照顧好江姑娘，你就是這樣做的嗎？”
而後沒有理會那個丫鬟有些委屈的眼神，徑直轉身來到了江梓涵的身邊，彎腰就準備把江梓涵給抱起來時，被江梓涵給拒絕。
“梓涵？”
陸離的眼神中出現了一抹受傷，她竟是開始排斥他了嗎？他就是這般的惹人生厭嗎？
知道陸離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江梓涵張了張嘴，又沒有開口說話，自己站起身來到了床上，緩緩坐下低著頭說道：
“陸老板，又要謝謝您了，再一次幫助了我，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感謝您才是。”
語氣生硬，好像和陸離隻是一個剛認識的陌生人一般。
陸離眼中的受傷加大，喉頭哽了哽，啞聲道：
“梓涵，不要這樣，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這幾天離開，讓你受委屈了。”
這般的情況下，陸離還是想著江梓涵，還是想要安撫江梓涵。
江梓涵感覺自己的眼淚又有些不受控製，趕緊偏了偏頭，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把淚意壓製下去，隻是還未等江梓涵開口說話，那個丫鬟就有些為陸離抱打不平：
“你這個女人怎麽能這樣？公子為了救你都放棄了好幾單生意，這些都是公子好不容易才爭取過來的生意，那幾天公子更是不眠不休的，眼睛底下一直都是青的，你這個女人太不識好歹了！”
“閉嘴！”
這是陸離今日之內第二次對丫鬟發脾氣，依著陸離平日裏的為人來說，已經是破天荒的事情了。
果然，丫鬟的眼中很快就聚集了眼淚，看向陸離的眼神中盡是不可置信，很是受傷地喊了一句：“公子！”
可惜隻是得到陸離的一句：“出去！”
丫鬟恨恨地瞪了江梓涵一眼，哭著跑了出去。
江梓涵見此有些不好意思，這個丫鬟分明就是喜歡陸離，而且把自己當成了她的絆腳石，已是把自己給恨上了，當下有些無奈。
“她是一個女孩子，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她呢？”
說完後，江梓涵有些失笑，她現在有些立場說陸離，而後接著說道：
“算了，你就當我什麽都沒說吧。”
對於自己剛剛對那丫鬟的生氣，陸離並沒有放在心上，他雖然平日裏脾氣好，但是並不代表著他就是葷素不忌，這些丫鬟們，也不能把心給養的太大了。
看來，以後要給這些丫鬟們一個警告才是了。
“梓涵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陸離的這一句話把江梓涵給問得一頭霧水，生氣？她什麽時候生陸離的氣了？心裏這樣想著，嘴上也問出了口：
“陸老板，我時候生你的氣了？再說，我怎麽會生你的氣呢？”
“那你為什麽不願意理我，還做出這般生疏的姿態？”
陸離有些委屈，看向江梓涵的眼睛裏帶著點淡淡的憂傷。
他已是不強求和江梓涵能在一起了，隻要能看著她就好，可是，現在就是連這樣的機會都不肯給他嗎？
想要伸手撫一下自己的額頭，很快就被手上的疼痛給阻攔住，江梓涵的眼底暗了暗，很快又恢複正常，笑著道：
“哪有？隻不過是一直麻煩著陸老板，心裏有些過意不去而已。”
其實，自從那件事發生之後，江梓涵和陸離之間就好像是有了隔閡，尤其是江梓涵，在麵對陸離的時候，根本就不能像是以前那般坦然，甚至在一直躲避著陸離。
陸離笑了笑沒有再說話，隻是上前給江梓涵掩了掩被子，然後便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陸離離開的背影，江梓涵不知道陸離到底有沒有明白她的意思？有沒有放棄？她是真的不想耽誤陸離。
接下來的時間裏，原來的那個丫鬟再沒有過來，來的是另外一個丫鬟，看起來很是討喜，隻是不知道是不是江梓涵的錯覺，她也是覺得這個丫鬟對自己有著隱隱的敵意。
不過想著自己也不可能在這裏呆多久，江梓涵便沒有放在心上。
當天下午，小丫頭被陸離帶到了江梓涵的房中。
小丫頭一看到江梓涵後，就趕緊撲了過來，要不是陸離阻止的及時，就把江梓涵的傷口給撞倒了，嚇得陸離出了一頭的冷汗，手裏拎著小丫頭解釋道：
“你姐姐受了傷，要小心點，不可以這樣橫衝直撞的，知道嗎？”
好在小丫頭隻是太過想念和擔心江梓涵，並沒有因著陸離的阻攔而生氣，當下很是乖巧地點了點頭，而後便一臉心疼地看向了江梓涵。
“姐姐，你的傷口還疼不疼？梓汐給你呼呼好不好？”
說完後，又想起了什麽一般，開始左顧右盼。
江梓涵本來被小丫頭貼心的行為給暖的心裏很是感動，可是又看到小丫頭的動作後，有些不解：
“梓汐，你在找什麽？”
小丫頭可是第一次來這裏，按理說應該不會有認識的其他人才是。
小丫頭想都沒想地脫口而出：
“姐夫啊，姐夫沒在這裏嗎？”
她還不知道，司無雙根本就沒有過來，他隻是聽到陸離說江梓涵已是沒有了危險，便失去了蹤影，就是連陸離也是不知道司無雙此刻的下落，整個人好像是從京都蒸發了一般，憑空消失。
江梓涵臉上的笑凝固了起來，她先是呆愣了片刻，而後才反應了過來，轉頭看向了陸離，在得到對方回避的眼神後，趕緊對著小丫頭出聲問道：
“你是說，你遇見了司無雙？”
這一句話，江梓涵說的極其艱難，不過短短幾個字，差不多用了幾息時間才說完。
而後她的眼神中也不知道是期待還是失望，有些朦朧，看不清楚。
“對啊，就在姐姐你那天被那些衙役帶走之後，我去找了少東家，可是少東家不在。”
說到這裏，江梓汐的聲音有些變低，畢竟陸離就在這裏，她這樣說，感覺就像是埋怨陸離一般，因此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陸離一眼。
對方立刻哽著喉頭道：“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江梓汐嚇得連忙擺手，她真的沒有埋怨陸離的意思，而後又才接著說道：
“就在我自己準備去府尹府找姐姐的時候，遇到一個婦人就說我偷拿了她的簪子，一直抓著我不放手，可凶了。”
說到這裏，小丫頭有些委屈，她明明就沒有偷拿你給婦人的做那子，可是她那樣冤枉自己，最後也沒給自己道歉，她真的很難受。
“就在這時，姐夫出現了，幸虧姐夫來的及時，姐姐你能從大牢裏出來，還是姐夫親自去那個村裏找的證人呢！”
小丫頭還不知道司無雙又一次消失的事情，隻是滿心歡喜地以為司無雙回來了，已是在心裏原諒了司無雙上一次的不告而別。
可是，江梓涵聽了她的話，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開心，反而是淚流滿麵。
感覺到臉頰處的傷口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江梓涵在心裏告訴自己，不應該哭，可是這一次，她的眼淚是無論如何都忍不住，就那樣的流著。
“姐姐……”
小丫頭有些害怕，她不明白江梓涵為什麽會哭。
這時，陸離走了過來。
江梓涵趕緊起身來到屋內的鏡子跟前，看著裏麵的那個臉上有著紅腫痕跡的女子，忍不住想要尖叫出聲。
任何一個女人都是在乎自己的容貌的，更何況是江梓涵這種容貌不俗的女子，更是在乎自己的容貌，平日表現的再淡泊，此時也是會崩潰大哭。
想要伸手去碰觸一下自己的臉頰，她又像是記起了什麽一般，趕緊看向了自己的手，都被包裹的嚴嚴實實，隻是江梓涵明確的知道，自己的左手以後大概是不能做那些細致的活兒了。
第一次，江梓涵的眼神裏出現了從所未有的怨恨，她恨北海王，可是一想到北海王這三個字，她又是忍不住害怕。
江梓涵有些崩潰地蹲坐在地上，想要放聲大哭，又害怕眼淚會流到傷口之上，對傷口的愈合不好，隻能高揚著腦袋，把眼淚給倒了回去，她現在，竟是連哭都成為了奢望。
也不知過了多久，江梓涵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她這才想起自己是被陸離給救了出來，本來以為來人會是陸離，沒想到是一個有些眼生的丫鬟，長相倒是比較俊俏，看著頗有些書卷氣息，反而像是個大家閨秀。
隻是，她看向江梓涵的目光並不是那般的和善，盡管她此時臉上掛著微笑。
心裏有些狐疑，自己應當是再沒有得罪什麽人，那麽眼前這個丫鬟是怎麽一回事？
等那丫鬟一出聲，江梓涵這才明白。
“你醒了？我這就去告訴公子。”
那丫鬟說到公子二字時，嘴角很明顯地上揚了一點，就連語氣也是變得輕快，而後便又消失在門口，房中再次隻有江梓涵一人。
沒等她沉思多久，房門再次被打開，這次進來的是兩個人，多了一個陸離。
“梓涵，你怎麽樣了？傷口還疼不疼？”
看到江梓涵蹲坐在地上後，陸離又有些擔心，忍不住回頭數落了一下那個丫鬟：
“你是怎麽當值的？我讓你照顧好江姑娘，你就是這樣做的嗎？”
而後沒有理會那個丫鬟有些委屈的眼神，徑直轉身來到了江梓涵的身邊，彎腰就準備把江梓涵給抱起來時，被江梓涵給拒絕。
“梓涵？”
陸離的眼神中出現了一抹受傷，她竟是開始排斥他了嗎？他就是這般的惹人生厭嗎？
知道陸離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江梓涵張了張嘴，又沒有開口說話，自己站起身來到了床上，緩緩坐下低著頭說道：
“陸老板，又要謝謝您了，再一次幫助了我，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感謝您才是。”
語氣生硬，好像和陸離隻是一個剛認識的陌生人一般。
陸離眼中的受傷加大，喉頭哽了哽，啞聲道：
“梓涵，不要這樣，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這幾天離開，讓你受委屈了。”
這般的情況下，陸離還是想著江梓涵，還是想要安撫江梓涵。
江梓涵感覺自己的眼淚又有些不受控製，趕緊偏了偏頭，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把淚意壓製下去，隻是還未等江梓涵開口說話，那個丫鬟就有些為陸離抱打不平：
“你這個女人怎麽能這樣？公子為了救你都放棄了好幾單生意，這些都是公子好不容易才爭取過來的生意，那幾天公子更是不眠不休的，眼睛底下一直都是青的，你這個女人太不識好歹了！”
“閉嘴！”
這是陸離今日之內第二次對丫鬟發脾氣，依著陸離平日裏的為人來說，已經是破天荒的事情了。
果然，丫鬟的眼中很快就聚集了眼淚，看向陸離的眼神中盡是不可置信，很是受傷地喊了一句：“公子！”
可惜隻是得到陸離的一句：“出去！”
丫鬟恨恨地瞪了江梓涵一眼，哭著跑了出去。
江梓涵見此有些不好意思，這個丫鬟分明就是喜歡陸離，而且把自己當成了她的絆腳石，已是把自己給恨上了，當下有些無奈。
“她是一個女孩子，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她呢？”
說完後，江梓涵有些失笑，她現在有些立場說陸離，而後接著說道：
“算了，你就當我什麽都沒說吧。”
對於自己剛剛對那丫鬟的生氣，陸離並沒有放在心上，他雖然平日裏脾氣好，但是並不代表著他就是葷素不忌，這些丫鬟們，也不能把心給養的太大了。
看來，以後要給這些丫鬟們一個警告才是了。
“梓涵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陸離的這一句話把江梓涵給問得一頭霧水，生氣？她什麽時候生陸離的氣了？心裏這樣想著，嘴上也問出了口：
“陸老板，我時候生你的氣了？再說，我怎麽會生你的氣呢？”
“那你為什麽不願意理我，還做出這般生疏的姿態？”
陸離有些委屈，看向江梓涵的眼睛裏帶著點淡淡的憂傷。
他已是不強求和江梓涵能在一起了，隻要能看著她就好，可是，現在就是連這樣的機會都不肯給他嗎？
想要伸手撫一下自己的額頭，很快就被手上的疼痛給阻攔住，江梓涵的眼底暗了暗，很快又恢複正常，笑著道：
“哪有？隻不過是一直麻煩著陸老板，心裏有些過意不去而已。”
其實，自從那件事發生之後，江梓涵和陸離之間就好像是有了隔閡，尤其是江梓涵，在麵對陸離的時候，根本就不能像是以前那般坦然，甚至在一直躲避著陸離。
陸離笑了笑沒有再說話，隻是上前給江梓涵掩了掩被子，然後便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陸離離開的背影，江梓涵不知道陸離到底有沒有明白她的意思？有沒有放棄？她是真的不想耽誤陸離。
接下來的時間裏，原來的那個丫鬟再沒有過來，來的是另外一個丫鬟，看起來很是討喜，隻是不知道是不是江梓涵的錯覺，她也是覺得這個丫鬟對自己有著隱隱的敵意。
不過想著自己也不可能在這裏呆多久，江梓涵便沒有放在心上。
當天下午，小丫頭被陸離帶到了江梓涵的房中。
小丫頭一看到江梓涵後，就趕緊撲了過來，要不是陸離阻止的及時，就把江梓涵的傷口給撞倒了，嚇得陸離出了一頭的冷汗，手裏拎著小丫頭解釋道：
“你姐姐受了傷，要小心點，不可以這樣橫衝直撞的，知道嗎？”
好在小丫頭隻是太過想念和擔心江梓涵，並沒有因著陸離的阻攔而生氣，當下很是乖巧地點了點頭，而後便一臉心疼地看向了江梓涵。
“姐姐，你的傷口還疼不疼？梓汐給你呼呼好不好？”
說完後，又想起了什麽一般，開始左顧右盼。
江梓涵本來被小丫頭貼心的行為給暖的心裏很是感動，可是又看到小丫頭的動作後，有些不解：
“梓汐，你在找什麽？”
小丫頭可是第一次來這裏，按理說應該不會有認識的其他人才是。
小丫頭想都沒想地脫口而出：
“姐夫啊，姐夫沒在這裏嗎？”
她還不知道，司無雙根本就沒有過來，他隻是聽到陸離說江梓涵已是沒有了危險，便失去了蹤影，就是連陸離也是不知道司無雙此刻的下落，整個人好像是從京都蒸發了一般，憑空消失。
江梓涵臉上的笑凝固了起來，她先是呆愣了片刻，而後才反應了過來，轉頭看向了陸離，在得到對方回避的眼神後，趕緊對著小丫頭出聲問道：
“你是說，你遇見了司無雙？”
這一句話，江梓涵說的極其艱難，不過短短幾個字，差不多用了幾息時間才說完。
而後她的眼神中也不知道是期待還是失望，有些朦朧，看不清楚。
“對啊，就在姐姐你那天被那些衙役帶走之後，我去找了少東家，可是少東家不在。”
說到這裏，江梓汐的聲音有些變低，畢竟陸離就在這裏，她這樣說，感覺就像是埋怨陸離一般，因此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陸離一眼。
對方立刻哽著喉頭道：“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江梓汐嚇得連忙擺手，她真的沒有埋怨陸離的意思，而後又才接著說道：
“就在我自己準備去府尹府找姐姐的時候，遇到一個婦人就說我偷拿了她的簪子，一直抓著我不放手，可凶了。”
說到這裏，小丫頭有些委屈，她明明就沒有偷拿你給婦人的做那子，可是她那樣冤枉自己，最後也沒給自己道歉，她真的很難受。
“就在這時，姐夫出現了，幸虧姐夫來的及時，姐姐你能從大牢裏出來，還是姐夫親自去那個村裏找的證人呢！”
小丫頭還不知道司無雙又一次消失的事情，隻是滿心歡喜地以為司無雙回來了，已是在心裏原諒了司無雙上一次的不告而別。
可是，江梓涵聽了她的話，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開心，反而是淚流滿麵。
感覺到臉頰處的傷口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江梓涵在心裏告訴自己，不應該哭，可是這一次，她的眼淚是無論如何都忍不住，就那樣的流著。
“姐姐……”
小丫頭有些害怕，她不明白江梓涵為什麽會哭。
這時，陸離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