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夜晚的鬧市,把車停在僻靜的角落,張君師淩天羽兩人下午的時候剛對這裏踩完點,現在正坐在車屁股上一起邊休息吃東西邊看漫畫。


    “我還想吃點,你要不要吃點什麽?我給你帶回來。”


    看到張君師不理自己一副沉迷追番不可自拔的樣子,淩天羽搖搖頭將自己手上的漫畫放到張君師旁邊,從車屁股上下來開始往鬧市走去。


    這一帶是有名的紅燈區,來到一家餐館麵前,看它擺出來的樣品似乎不錯的樣子,淩天羽對站在旁邊盯著自己的中年站街女擺了擺手表示拒絕,就進去給自己點餐了。


    淩天羽沒看到的是他進去之後站街女身邊又來了一個衣著打扮豔麗的女孩,似乎也是來站街撈生意的。


    “我沒在這一帶見過你,你是新來的?”


    中年站街女看了眼身邊的年輕靚麗的女孩,搖了搖頭似乎是在可惜以她的姿色居然來做這種作踐自己的事。


    一旁的餐廳門打開,淩天羽從裏麵走了出來,他點完餐才發現自己忘記帶錢包了,得先回去拿錢包,這裏的餐廳是先買單再用餐的。


    路過中年站街女,淩天羽看了一眼繼續走,嗯了一聲停下來,轉身望向中年站街女旁邊的一位女孩,哪怕她此時正低著頭側著臉仿佛不想讓人看清她的臉,淩天羽還是認出了她。


    悠莉!


    早上在教堂看到的像天使一樣純潔的女孩,到了夜晚居然穿著豔麗的站在了紅燈區,淩天羽見此急忙跑回自己車子,對還在看漫畫的張君師說道“喂、我看到早上教堂裏的那個公主了。”


    “去你的,公主怎麽會來這種地方,餓暈了就快吃飯去。”


    “我就是怕我餓暈了出現幻覺才叫你去幫我看一下的。”


    “什麽!”


    張君師跟著淩天羽急急忙忙的來到餐館,就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正壁咚著悠莉說道“多少錢。”


    “一千歐元。”


    “貨色不錯,一千多美金值了,跟我上去吧。”


    看著那個中年那人伸手攬住了悠莉的纖腰將其帶上旁邊二樓的旅館,張君師焦急的拍著身邊的淩天羽說道“喂喂喂,她真的上去了。”


    “上就上咯,他上又不是你上,你緊張什麽?虧你還說她高貴大方,還不是就那樣。”


    “不一樣,她很貴,而且我記得她媽媽好像生病了,她一定是缺錢用才會這樣,你身上帶錢沒有?”


    “沒有啊,我就是吃飯忘帶錢,回去找你才看到她的。”


    看到張君師把他錢包裏所有的現金都拿出來,淩天羽直接拿走他手上的錢說道“你幹什麽,包她過夜也不用這麽多錢吧。”


    “你想什麽呢,我給她錢、她就不必幹這個了。”


    聽到張君師這麽說,淩天羽幹脆的攬住他的肩膀說道“兄弟啊,這條街上的女人,各有各的苦衷,我們帶來的錢一人發一張估計也不夠發,再說了,幫了她這次,下次呢?她不還是得出來做。”


    張君師想了想,說道“算了,你去吃飯吧,我回去看漫畫了。”


    二樓旅館的一個房間,悠莉沉默著幫中年男子脫下西服外套,轉身將西服掛到衣櫥的時候,偷偷將裏麵的錢包取了出來放進自己的手包裏。


    中年男子脫下自己的上衣襯衫,將其掛進衣櫥時摸了摸自己的外套,發現自己的錢包不見了,隨即轉身質問道“你偷了我的錢包?”


    悠莉見此出其不意迅速推倒中年男子開門跑走,中年男子艱難的爬起來拿上衣服開始邊追邊喊抓賊。


    從餐廳裏出來,淩天羽見到剛才那個嫖客居然在對街邊的巡警報案說他錢包被偷了,無視他直接回到自己的車子,此時張君師居然沒有坐在車屁股上看漫畫了,而是在搖頭晃腦的不知道在看什麽。


    “喂、你在幹嘛。”


    張君師見到淩天羽回來了,直接就哎喲一聲說道“我腦袋好難受啊,好像是中暑了。”


    感受了下從巷子口裏吹來的夜風,淩天羽問道“那你現在想怎麽樣。”


    “我想回家。”


    “上車吧。”


    開門坐上駕駛座發動汽車,張君師迅速收好自己的漫畫坐上了副駕駛,這時候他倒不頭疼了。


    淩天羽開著車說道“想不到你那位公主不止做**,連手腳也不幹淨。”


    “誰知道那小子的皮包掉在哪了,硬要栽贓給人家。”


    “其實,沒有確切的證據,我們不可以亂冤枉人家的。”


    “我現在才發現你買的這輛車硬邦邦的,坐著真不舒服。”


    不一會,車子來到兩人的租房下,中暑的張君師嘴巴嘮叨了一路“我們到了。”


    “用你說,我自己不認路嗎?”淩天羽翻著白眼按下手刹,拔下鑰匙。


    “我不是在跟你說啊。”張君師把上半身伸到後座,把他的漫畫書扒拉開來,一個美麗的女孩從後座的漫畫堆裏鑽了出來。


    “你們好。”


    震驚的看著從漫畫堆裏鑽出來的悠莉,淩天羽對張君師說道“好小子,你連我都騙了,我說你怎麽曬著月亮都能中暑。”


    “我怕你怪我嘛,我知道你最有同情心了,躲累了吧,快下車。”


    從車上下來,淩天羽對悠莉說道“不好意思小姐,不能送你回家了。”


    “我沒有說我要回家啊。”


    “那就上我們那去坐坐吧。”張君師急忙邀請悠莉,然後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淩天羽悄悄拉住了。


    “你拉著我的手是不是在暗示我不要請這位小姐上去坐?”


    “不是、我拉錯手了,我們家就在上麵,小姐光臨,歡迎之至。”


    “謝了。”


    二樓門口,張君師取出鑰匙打開大門一臉笑意的對悠莉說道“請。”


    悠莉微笑著走進大門,張君師還沒來得及進去,一個猥瑣的身影從對麵房間一下子就竄了進去然後迅速把門關上反鎖了。


    接著一個水壺飛了出來壯烈在了門上,一個女人拿著雙管獵槍走了出來指著張君師喊道“你個死鬼,內褲上都有唇膏印,我要殺了你,給我滾出來!”


    “老婆你看清楚,這條內褲不是我的啊。”


    “那怎麽會穿在你身上啊。”被槍指了一下嚇了一跳的張君師連忙問道。


    “可能是我穿錯了吧。”


    聽到從門裏傳來的聲音,淩天羽連忙過來把槍口往上推起,對這個女人說道“有話好說啊,別開槍。”


    “是啊,要打也打你自己的門啊。”張君師也跑過來把女人製止住。


    “你生這麽大氣就是怕失去他,打死了他不就什麽都沒有了嗎?”


    “你老公隻是逢場作戲,他會回到你身邊的。”


    “你要是真的把他打死,很難找到比他更好的了。”


    聽著淩天羽張君師一人一句的勸解,女人也哭著說道“其實我也很愛他的。”


    “那你快哄他出來吧。”


    “迪奴、迪奴,都怪我不好,你知不知道,我是多麽的愛你。”


    與此同時,房門裏是另一種景色,隻見悠莉正依靠著牆壁滿臉笑意的望向這個猥瑣的迪奴,而迪奴也一副裙下鬼的樣子看著悠莉。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在比薩斜塔的第一次見麵。”


    無視了門外傳來的聲音,迪奴對悠莉深情的說道“我對你一見鍾情。”說著將雙手按在了悠莉的肩膀上。


    “真的?”悠莉微笑著將手伸進迪奴的外套裏。


    “你是我的生命,如果沒有了你,我就什麽都沒有了。”


    聽到女人這樣講,張君師笑著開了門,見到裏麵的景色後,伸手扶額轉向另一邊。


    “迪奴......”


    剛溫柔的叫了自己老公名字的女人見到這一幕,直接衝進來一槍托打到她的迪奴腦袋上,將他打暈後拖回自己的房間。


    這對夫妻出去後淩天羽連忙把門關上,悠莉笑著說“對不起,打擾你們了。”


    “沒關係,就一會。”


    “今天晚上我打算不走了。”


    聽到悠莉的話現場兩個男人的表情截然相反,淩天羽驚訝的說了句“什麽?”張君師一臉開心的問道“你不願意嗎?”


    “願意,隻要你不怕我們就行了。”淩天羽改口也是改的很快。


    “怕你們什麽?”悠莉一臉疑問的望向淩天羽。


    張君師也是一臉不明白的問淩天羽“她怕我們什麽?”


    瞄了一眼正在偷笑的悠莉,淩天羽對張君師說道“怕你夢遊啊。”


    ......


    推開被撬鎖的門,看到房屋裏麵的情形陳默驚訝的叫了一聲“胖子。”


    走進來看著被翻的一團糟的房屋,問躺在正中間的一大坨白花花的果凍“你被人打劫啦?”


    費力的挪了挪果凍的身體,陳默直接趴下把腦袋附到果凍的腦袋邊說道“對不起胖子,我實在搬不動你,你這到底發生什麽事,算了算了,反正也不關我的事。


    胖子,現在我問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告訴我,二十年前你在花街做老大的時候,知不知道一個叫黃沁的黃種人女子,當時她是大著肚子,也許剛剛生完孩子。”


    地上的果凍艱難的蠕動了一下,陳默震驚的說道“什麽,剛才打你的那幫人也是來找黃沁的,那你知道黃沁女士住在哪裏?快告訴我。”


    ......


    看了眼還在浴室裏洗澡的悠莉,淩天羽對張君師說道“喂、你不怕她這個?”做了個伸手進別人兜裏的動作。


    “那先把錢藏起來不就行了。”張君師說著將自己錢包裏的錢拿出來要藏起來。


    “假如她要是真偷起來,找來找去都找不到錢,她知道我們在防備她,那不是很傷自尊心?”


    “對呀。”


    聽到淩天羽這樣講,張君師又想了個法子“要不這樣,我們把錢拿出來,留幾張小的在裏麵,就算讓她偷了,以這麽小的代價認清一個人,也很值得。”說著將大鈔放進了抽屜裏,用書壓著。


    “你這次最聰明了。”淩天羽說著將錢卷起來放進了自己鞋子裏。


    浴室門打開,隻穿了白色襯衫和三角小內褲的悠莉走了出來,淩天羽對張君師說道“她身上那件襯衫是不是你的?”


    張君師點點頭“她穿著比我好看。”


    “我今晚睡在哪?你們決定好了嗎?”


    聽到悠莉的提問,張君師即刻轉身指著房間說道“你睡......”


    “廳裏!”知道張君師什麽德行的淩天羽迅速出聲保住了自己的床。


    “好,謝謝你們,我叫悠莉。”


    “我叫傑瑞。”


    “湯姆。”


    悠莉笑著給淩天羽做了個貼麵禮,張君師見此瞪大了眼睛,連忙往前走了一步,像一年級學生即將被授予紅領巾,執行少先隊員入隊儀式一樣直直的站著。


    享受到了悠莉的貼麵禮,張君師心裏樂開了花,悠莉說道“我現在睡不著,你們困了就先睡吧,我先看看電視。”


    “我幫你開電視。”張君師急忙跑去把電視機打開,然後就和悠莉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頭也不回。


    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的悠莉,又看了眼張君師,淩天羽打了個哈欠說道“我先睡了。”


    發現隻剩自己一個人,張君師感覺怪怪的,就也跟著回去臥室了,剛拉開門進去淩天羽就拉開另一扇門走了出來。


    “靠著墊子不舒服的,我拿了個枕頭給你。”淩天羽說著將一個枕頭遞給了悠莉。


    另一邊張君師剛躺下就發現自己的枕頭不見了。


    “你渴不渴,我拿杯水給你。”


    “好哇。”


    收到回複的淩天羽轉身跑去一邊廚房開始拿杯子倒水。


    此時張君師抱著一床被子跑了出來,對悠莉說道“晚上會很冷的,我拿了床被子給你。”


    悠莉笑了笑說了聲謝謝,然後就直接躺倒在長長的沙發上,張君師眼睛一亮,開始把被子打開蓋到悠莉身上,接著就看到淩天羽拿著兩杯水走了過來,即刻說道“水有什麽好喝的,我給你倒杯牛奶吧,晚上喝牛奶助睡的。”


    見悠莉不拒絕,張君師即刻動身,淩天羽一聲不響的將兩杯水放到桌子上,坐到一旁的木椅子上從沙發旁邊拿出一本漫畫書靜靜地看了起來。


    “牛奶來了。”


    悠莉起身道了聲謝接過牛奶,淺嚐一口後放到了桌子上,此時張君師也坐在左邊沙發上喝牛奶看電視,右邊木椅上淩天羽在看漫畫書,悠莉蓋著被子靜靜地躺在中間的沙發上。


    “別浪費時間了,我們敞開來說吧,你們兩個誰先上,我是無所謂的。”


    張君師猛地噴了一口牛奶出來,淩天羽也將手中的漫畫書撕成了兩半,悠莉的話讓兩個人笑了起來,隨後同時起身來到沙發後麵,互相摟著肩膀走向自己的房間說道“省省吧。”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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