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上午,司契都在教夜非晚寫字,從夜非晚的名字到周圍人的名字。正午時分,終於停了筆。


    “還是很有悟性的。”司契看著夜非晚,充滿雌性的聲音很是好聽。夜非晚一聽,真是想甩筆不寫了,能得到這個男妖精的稱讚真的是不容易。


    “嘿嘿,你看。這都正午了,可以放了吧!”夜非晚放下手中的筆,雙手撐著腦袋。眨巴眨巴眼睛,一臉可憐的望著司契,試探性的問著能否放了。


    “嗯。上午表現尚可,今日下午是你自由安排的時間。明日依舊繼續。”說完便離開了。夜非晚看著司契遠去的背影,忍不住想發出杠鈴般的笑聲。脫離裏魔爪還是很欣慰的,終於可以回歸大床的懷抱了,吃飽飯就準備睡覺。古人誠不欺我,溫飽思**這句話還真是沒錯。吃完飯就睡覺真是一大樂事。


    “清歡,清歡,可以準備用餐了!”夜非晚叫來清歡。清歡看見笑容燦爛的夜非晚,疑惑道,“小姐,這祁小王爺呢?”


    夜非晚想想都忍不住笑,“別管他了,他給我放了半天假。你去將飯菜端到院子裏吧,我準備在院子裏吃午飯。”清歡應道好,隨後去準備去了。不一會兒將飯菜端了上來,四菜一湯。


    這時,一個男子從雲閣院牆外翻了進來,坐在牆頭。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衣袂飛揚,好不瀟灑。


    “淩淵墨,你這個坐牆頭的習慣能不能改改?”夜非晚看見坐在牆頭的淩淵墨,忍不住的嫌棄,這廝在離家出走之前就喜歡來這雲閣院的牆頭坐坐,美名曰享受陽光。怎麽一晃這麽多年過去了,這個毛病還是沒有改。


    淩淵墨一個轉身站在了青石路上,走到夜非晚身旁坐下,摸了摸肚子,“小爺我這不是餓極了嘛。聞到飯香便過來了。”


    夜非晚笑了笑,叫清歡給添上了一副碗筷。淩淵墨也不客氣,端起飯碗就是一頓狼吞虎咽,夜非晚敲了敲淩淵墨,“你這是餓狼撲食嗎,你多久沒吃過飯了?”


    淩淵墨不好意思笑道,“皇伯伯給我安了個禁軍的小官當。昨日我才回家,這聖旨就到了,我這不才從禁軍區趕回來,我可是累慘了。”


    夜非晚一聽便來了興趣,“這禁軍區好玩嗎?”


    淩淵墨吃著飯菜含糊不清道,“一群大老爺們,沒多大意思。不過,你若是想去的話,有機會帶你溜進去。”夜非晚聽了這句話笑了。


    “對了,這麽多年不見了,記得之前你答應過我什麽嗎?”淩淵墨很快吃完飯菜,放下碗筷,很隨意抹了抹嘴。夜非晚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皺皺眉頭,“記得到是記得,不過你若再來蹭飯的話可是得付錢的。”


    淩淵墨看著一盤狼藉的桌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這不是又累又餓的嘛。打不了小爺下次請回你。”


    “也行。”夜非晚點點頭,叫清歡撤下這一桌狼藉,再端了兩個菜上來。


    夜非晚吃完後也放下碗筷,清歡這時端上了茶,夜非晚不急不緩的喝了口茶,“嗯。你這小子,這麽久了居然還記得。”


    淩淵墨勾起嘴角,瀟灑一笑,“那是當然,更何況小爺我離家出走這幾年可是尋得了很多寶貝的!”


    “寶貝?那走吧,去看看你的寶貝。”夜非晚放下茶杯,一把拉起淩淵墨朝門外走去,淩淵墨還有點愣住了,“你這小丫頭,這麽多年不見還是一樣的粗魯。”但仍由夜非晚拉著自己衣袖走著。


    夜王府門前立著兩批馬,一匹棗紅色一匹白色。夜非晚一眼就喜歡上了那白色的馬匹。一對大得出奇的眼睛。睫毛待別長,深藍色的瞳仁裏能照出影子來。


    馬的毛色,一身雪白,沒有一點兒雜毛,而且閃閃發亮,就像披了一身銀絲。好俊的一匹大白馬,四條腿粗粗的,長得十分勻稱。身上很光滑,就像搽了油似的,油亮亮的。脖子上的毛一綹一綹有順序地垂掛下來。


    “小丫頭,怎麽樣,還不錯吧。我就知道你會喜歡踏雪。”淩淵墨看著夜非晚那靈動的眸子,一時間得意的說道。


    “你還真厲害啊!它叫踏雪?挺符合它的,好名字。”夜非晚一點也不掩飾的稱讚。眼中都是掩不住的喜愛。


    “哈哈哈,喜歡就好,走吧,賽馬去!”淩淵墨跨上那匹棗紅色的汗血寶馬,揚鞭,馬兒飛快衝了出去,隻聽得遠遠地,淩淵墨在前方呼喊著夜非晚。


    夜非晚也不甘落後,上馬,揚鞭。馬兒如同一道白色的閃電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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