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宮。


    般若跪在光可鑒人的地磚上,靜靜的瞧著地磚上倒映出的自己,心中一陣諷刺。


    拓跋戎奚麵無表情的坐在高座上,殿內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之中。


    她本以為他來找她,是存了和她一樣的心思。


    可是她錯了。


    於他而言,她不過是戰利品,他甚至以為是她自己逃走的,誰叫他找到她的時候,她正站在出城的隊伍裏。


    當真是百口莫辯。


    隻是她也不想辯了,若是她在他心裏隻是一介玩物,解不解釋,又有什麽分別呢?


    他找到她的時候,眉梢俱是冷意,薄唇凝著一絲譏諷,像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你又能逃到哪裏去呢?就算死,你也要死在孤身邊。”


    言罷,他轉身便走,下一瞬,立刻便有兩個侍人上前將她鉗製住。


    她怔怔的看著他的背影,忽然笑了。


    一路上,他都未曾和她說過一句話。


    回到宸宮,自有婢女帶著她去沐浴更衣,不見止薑和戚旦,她問了侍奉她的宮人,所有人皆是沉默不語,像是沒有聽到她的問題。


    般若如傀儡一般,任由婢女們幫她穿上衣裙。


    之後,便被帶著去了正殿,跪在地上,等候拓跋戎奚的發落。


    發落?嗬!


    般若靜靜的跪在地上,膝蓋處被地磚襯得冰涼,低垂著雙眸,不言不語。


    拓跋戎奚目光定定的落在她身上,置於扶手上的雙手緊握成拳,像是極力隱忍著什麽。


    “為何要逃?”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忽然聽到他的聲音。


    她唇角不由勾起一抹輕嘲,逃?她本可以逃的,但是她下意識的回來了。


    拓跋戎奚見她久久不語,眼底的陰翳更甚了幾分,他麵上陰沉,忽然,他大步流星的走了下來,一手鉗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望著他。


    “記住,你是我的戰利品,就是死,也該是我親手了結你!”


    般若張了張唇,半晌,忽然輕笑一聲。


    她那滿含諷刺的笑聲徹底激怒了拓跋戎奚,他眼底蘊滿了怒火,一把將她打橫抱起。


    他抱著她大步流星的走進了內殿,宮人們見狀,極有眼色的帶上門出去了。


    拓跋戎奚毫不留情的將她扔在榻上,在她冷淡的目光中,開始扒她身上的衣裳。


    般若的心中陡然升騰起一陣驚懼,她下意識的想要逃,未曾想這一舉動更是壓斷了拓跋戎奚的最後一絲理智。


    他一把攥住她的腳踝,然後拖向自己。


    “不……”她眸底滿是驚恐,下意識的推拒著他,慌亂之中,甚至一腳踹在了他的小腹上。


    他冷笑一聲,眸底陰雲密布:“早知如此,我之前又憐惜你做什麽?”


    拓跋戎奚粗暴的撕開她身下的裙子,瞬間露出了她光滑白皙的腿,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大腿上,眸底升騰起一絲欲色。


    “你放開……”她拚了命的掙紮著,卻徒勞無功。


    她的力氣,同久經沙場的他而言,根本不夠看的。


    轉瞬間,拓跋戎奚便撕開了她身上的衣裙,千古國的衣裳本就輕薄,不多時,她已是赤裸一片。


    拓跋戎奚望著她的身體,呼吸漸漸粗重起來。


    他的大掌籠罩在她胸前的圓潤上,並不溫柔的揉捏著,另一隻手直探她身下,兩指並攏狠狠插了進去。


    “給誰留的?伯子期嗎?”拓跋戎奚的聲音裏滿是冰渣子,“我告訴你,自我俘獲你的那日起,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般若的心中滿是恐懼,仿佛又回到了兒時險些被人強迫的時候。


    回憶和現實漸漸重疊,她仿佛墜入了深水之中,水灌滿了她的口鼻,她想要呼救,可是沒有人能幫她。


    那種窒息般的絕望。,讓她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拓跋戎奚見她沒有否認,心底的怒火燒得他的心一陣陣的疼,像是有人拿了柄鈍刀子,一下一下的剜著他的心。


    他解開自己身上的腰帶,然後欺身壓了下來。


    “你殺了我吧!”無盡的恐懼與絕望幾乎吞噬了她的意識,她終於受不了了,聲嘶力竭的喊著。


    拓跋戎奚的心口又是一陣刺痛,他狠狠的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


    “殺了你?”他冷笑著,“你沒有死的資格!孤要你看著孤,是怎麽入你!”


    言罷,在她的尖叫聲中,他身下的熾熱狠狠的進入了她。


    “你記住!孤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也會是最後一個!”他低下頭,在她耳邊冷冷說道。


    什麽伯子期!


    他遲早要親手砍下他的項上人頭!


    拓跋戎奚抬起她的腿,將她的腿環在自己的腰上,然後狠狠的衝撞著。


    般若仰著頭,身下的疼痛讓她的後背出了冷汗,她怔怔的看著床頂,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也不知過了多久,隨著他的悶哼聲,他終於釋放了出來。


    她以為一切都結束了,這如同酷刑般的折磨。


    可是,當他再次抬起她的腿時,她明白,自己真的成了他泄欲的工具。


    日光曖昧朦朧的透過簾幔投了進來,榻上的兩人糾纏著,仿佛繾綣情深。


    可若是往細了瞧,才發現那女子神色間滿是麻木,任由男子擺弄著她,而男子亦不好過,麵上怒意與欲色重疊,可眼底卻隱隱有幾分蒼涼。


    拓跋戎奚在她身上泄了三次,才緩緩的抽離。


    他的目光落在她那青一塊紫一塊的身體上,瞬間有種想要抱著她的衝動,可是他握了握拳,忍住了。


    拓跋戎奚麵無表情的下了床榻,不多時,外頭便有婢女進來伺候他沐浴更衣。


    般若怔怔的看著床頂,眼角忽然留下一滴淚來


    宮人們侍奉拓跋戎奚穿好衣裳,他透過鏡子望了望床上一動不動的她,良久,才轉過身來,他瞥見她眼角的那一抹晶亮,薄唇緊抿。


    他走到她身邊,手指漫不經心的揩去她眼角的淚痕,道:“你要是乖一點,日子自然好過。”


    講到這裏,他忽然話鋒一轉,眉宇間的戾氣盡顯:“要是膽敢忤逆,你應該知道下場!”


    言罷,他便毫不留戀的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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