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翰一臉懵,饒是唐修遠這個狗頭軍師,也想不明白了。


    沈歸嫌棄的看了他倆一眼:“半點忙幫不上。”


    “爸爸這個暴脾氣!”氣得梁翰一拍桌子,一把勒住沈歸的脖子,沒想到兩個月沒見,沈歸靈活的不得了,一個不小心就讓他反過來扣住了自己。


    “鬼哥鬼哥,小弟錯了。”梁翰連連告饒。


    沈歸死死的扣著他,輕笑道:“叫爸爸。”


    “疼疼疼……”梁翰疼得嗷嗷叫,唐修遠看夠了熱鬧,笑道:“算了,鬼子。”


    沈歸這才放開了梁翰,梁翰揉了揉自己的胳膊,一臉委屈,他這輩子估計是別想打贏鬼子了。


    沈歸坐回座位上,又恢複了心不在焉的樣子。


    唐修遠推了推眼鏡道:“鬼子,那女生該不會是來大姨媽了吧。”


    沈歸一怔,在腦海中數了數日子,不會啊,攸攸明明已經走了快兩個星期了。


    梁翰翻了個白眼:“要我說,直接去問,哪兒那麽多事兒呢!”


    直接去問嗎?沈歸心中有些猶豫。


    他確信無疑自己早已對攸攸生出了不同於兄妹之情的其他情感,可是攸攸呢?


    她會不會一直拿他當哥哥看?


    因為一旦開口問了,他就必然要告訴他對她的感情,可是這對於攸攸來講,會不會太過於驚悚?


    如果她隻是拿他當哥哥看待,那他這樣貿然去問了,她一定會無所適從的。


    甚至於,他們都沒有辦法回到從前。


    一切都會變得很奇怪。


    他怕失去這些,哪怕攸攸一直是拿他當哥哥看的,哪怕他隻能是以哥哥的名義陪在她身邊,維持現狀至少不會讓他失去攸攸。


    高中的學習比初中要忙碌的多了。


    一年就這樣匆匆過去了,若說這一年有什麽大事發生,那便是蒔七做完了紀母安排的所有檢查,紀母的運氣真的很好,各項檢查的結果顯示,沈攸的腎非常符合換的條件。


    於是,蒔七在紀家的地位陡然又上升了一個台階,這種情況讓紀子蕭如臨大敵。


    畢竟紀子蕭和紀明舒都不知道紀母的真實目的是什麽,如果他們知道的話,估計看向蒔七的目光早就成了憐憫了。


    這一年還發生了一些事,蒔七畫的兩幅畫在國內獲了獎,勢頭幾乎快趕超紀子蕭了。


    不過紀子蕭畢竟比蒔七多學了十幾年,在高一下學期,紀母出資,幫紀子蕭舉辦了一個個人畫展,這個畫展在國內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一是因為紀子蕭的年紀,二是廣告打得好。


    總之,紀子蕭已經被紀母一手捧入了神壇,成了國內知名的天才文藝少女。


    紀子蕭在微博上有了十幾萬的粉絲,畢竟紀子蕭的顏值也是可以的,清純可人,很快就被一幫粉絲奉為女神,人稱丹青妹妹。


    甚至有幾檔網絡綜藝找過紀母,想讓紀子蕭參加他們的節目。


    不過被紀母拒絕了,紀母要紀子蕭在美術界有所成就,就如同紀明舒在鋼琴領域一樣。


    娛樂圈什麽的,太過於低端。


    像他們這樣的豪門,根本不屑於去娛樂圈做戲子。


    畢竟藝術是陶冶自己的,而非取悅大眾的,上流社會隻需要知道他們紀家有個鋼琴天才和油畫天才就夠了。


    足以證明他們紀家,不單單隻有銅臭味。


    高二分科的時候,紀子蕭便選擇了藝術,學的美術。


    雖然教蒔七的老教授非常期望蒔七也能學美術,但是蒔七還是選擇了文科。


    紀家有錢,但是骨子裏還浸潤著被真正上流社會鄙夷的低俗。


    耳濡目染之下,紀家也開始看不上隻會賺錢的人,這對他們來講是一種侮辱,所以,這也是為什麽紀明舒和紀子蕭都被紀母往藝術領域培養的原因了。


    倒不是說紀明舒以後就一定走鋼琴這條路。


    紀明舒還是要繼承紀家的產業,鋼琴,隻是為他添磚加瓦,讓紀家能夠被真正的上流社會接納的手段罷了。


    蒔七偏要做一個讓紀家看不起、“滿身銅臭味”的人。


    她來,就是為了膈應紀家的。


    蒔七上了高二,紀明舒和沈歸自然也從一中畢業了。


    蒔七猜想紀明舒應該是不想離開紀子蕭,所以並沒有同意紀父的出國留學的安排,而是填了國內排名第一的a大,報的是金融專業。


    而沈歸也考上了a大,專業則是計算機。


    這倒是讓蒔七有些沒想到,不過她也沒有說什麽。


    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沈自然了,仿佛是上回沈自然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蒔七沒有問沈歸上大學的錢是哪裏來的,包括他之前給她的那張卡。


    兩個人現在的關係有些微妙,她不問,他不說。


    紀子蕭是不知道紀母討好蒔七的真正原因的。


    所以,紀母對蒔七越來越好,她是看在眼裏,記在心裏的。


    她怕的事情有很多。


    畢竟沈攸是紀母的親生女兒,說到底自己不過是個外來的,現在紀母對沈攸好,她的地位受到了威脅。


    她舍不得紀家的財產,更舍不得紀明舒。


    她本以為她在繪畫上可以死死的壓住沈攸的。


    可是沈攸就像個變態一樣,長得比她好看,學習成績比她好,現在就連繪畫,假以時日也要趕上她了。


    紀子蕭作為藝術生,每個星期一、三、五的下午都是可以不用去學校的,每天的晚自習更是可以不用去。


    其他的藝術生是去機構學習,而紀子蕭本身就有老師。


    周四下午最後一節課結束,藝術生便陸陸續續離開了學校,文化生則是在樓上一臉豔羨的看著他們離開。


    紀子蕭低著頭打量了一下四周,匆匆走進學校不遠處的一個小巷子裏。


    那裏早有一個男人守著。


    男人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流裏流氣的。


    “我都安排好了,你可別關鍵時候掉鏈子。”紀子蕭冷冷的道。


    “開玩笑,玩女人我什麽時候掉過鏈子!”男人嗤笑一聲,旋即又有些疑惑,“我聽人說,她是你姐姐?”


    “哼,不過是條貪圖我家財產的狗罷了,什麽姐姐,搞笑!”紀子蕭冷笑一聲,精致的五官因譏諷而略有些扭曲,顯得格外瘮人。


    男人嘴裏叼著一根煙,吞雲吐霧,譏笑道:“你也是夠狠的。”


    “怎麽,我送個你看上的給你玩,還給你錢,這種好事上哪兒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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