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逍遙王敗走東地,東地就成了逍遙王的天下。


    後來怎麽樣溫婉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以逍遙王的實力,隻要他不死,四海歸一也是可以做到的。


    眼下逍遙王人還老老實實的在西南封地待著,在外人眼中尚且是個忠厚老實的傻王爺。


    可這個傻王爺早已將手伸進了連當今天子都無可奈何的東地,並建立了不小的根據據點。


    溫婉覺得,住在天泉客棧的安全性要高很多,當然,她也是有意送上門去,一個帝師家的嫡小姐,一個國公府的嫡公子,想必在關鍵時候逍遙王也是十分願意出手送他們個大人情的。


    帶著很多無法對外人道知的秘密,溫婉精心策劃,一手導演了嶺南的轟動事件。


    天泉客棧的風格比較簡約,所用器物甚是普通,和逍遙王奢侈的行事風格完全不同。


    如果非要細心的尋找亮點,溫婉覺得應該就是幹淨了。


    雖然物品普通,可是每一件都很幹淨,不是清洗的幹淨,而是新!


    從未被人用過的新!


    “來你家的客人都特別精細嗎?怎麽都像是新出窯的瓷器呢?”溫婉把玩著一枚通透的瓷碗。


    她有潔癖,不愛用外麵的東西,天泉客棧的東西是進入東地後第一個讓她看著不厭惡,不排斥的。


    “嘿,這位小少爺好眼光,這就是新出窯的,您別看它樣子普通,可卻是我們天泉客棧的特色,”小二滿臉的自豪,“我家主子是個講究人,一共開了三家客棧,分別是天泉,人泉,地泉,我們天泉是走的高端精致路線,所用入口器皿一律一次性,絕不會循環使用,就是您坐的椅子桌子,每天都會有專人檢查,但凡有劃痕磕傷,也都會及時換新。”


    在延陵和建安都有這樣的店,因為有潔癖的達官貴人比較多,再怎麽講究都不為過,可是溫婉沒想到在東地也能見到這樣的店,成本上合的來嗎?


    小二神秘的一笑,“咱家店是客棧,本來就不是給當地人住的,主要的顧客就是些外地商旅,外地人在東地圖什麽呀?無外乎就是安全倆字,住個小店被黑了,或者遇到什麽糾紛,被當地人合夥排擠,很有可能就走不出東地了,所以天泉就是大家的不二選擇了,我們東家和常家以及萬家都保持著良好的關係,我們客棧也有他們兩家的幹股,所以在東地,沒人會來天泉客棧惹麻煩,換句話說,就是住在天泉客棧,人身財物均有保障了,一個保命的地方,您說我們成本合不合的上來?”


    當然合的上來!一個除了貴點,其他都沒毛病的客棧無論什麽時候都不會愁生意的。


    果然不愧是逍遙王的手筆,很會抓住機會,溫婉從心裏佩服,“我們就是慕名而來的,希望天泉客棧真的如傳說中一樣靠譜。”


    小二恭敬的彎下腰,“您的滿意就是我們最大的動力。”


    嗬,溫婉笑了一下,這小詞用的,估計也是經過專業培訓了。


    簡單吃過飯,安排好房間,大家就各自休息了,溫婉依然和秦時一間屋。


    一路上秦時都異常沉默,傻子都能看出來他心情不好。


    “怎麽了?很不開心的樣子?”這是溫婉第一次主動哄人。


    秦時瞥了她一眼,“你有什麽要對我說的?”


    又是這句話!


    溫婉酒後吐真言那次,秦時也是這麽問的。


    溫婉很無奈,“我要說什麽取決於你想問什麽呀!”


    “你知道我想問什麽。”秦時板著臉,聲音也冷到極點。


    溫婉疲憊的搖了搖頭,“我知道很多旁人不知道的事,可是有些事連我自己也不確定,就更不知道該從何給你講起,可能在你看來我做的一切都是有計劃有預謀的,其實並不然,有些記憶太遙遠我早已記不清了,走到如今的局麵可以說全是見招拆招的結果。”


    “包括我中毒?”秦時的聲音裏透露著失望。


    溫婉沒想到他會用“中毒”這兩個字,心中也像被人打了一拳。


    可是當她捧起有關製毒的書時早已預料到會有今日的百口莫辯。


    “你覺得你暈倒是我給你下的毒?”溫婉問道。


    秦時嗬嗬冷笑兩聲,“不是嗎?難道我們這麽多人一起暈倒真的隻是巧合?”


    “當然不是巧合,是我一手促成的。”溫婉道。


    秦時一臉的果然如此,並沒有說話。


    被人誤解是很委屈的,溫婉心中難受,她是個不愛解釋的人,要是往常她早就甩秦時兩句冷話把他踢一邊了,可是現在不行。


    東地艱險,一個不慎他們就有性命危險,溫婉不能讓秦時帶著疙瘩置氣。


    “我是下毒了,可並沒有給你下毒,因為沒必要,至於其他桌的客人,我下的也不能算是毒,相反,越早抖出麵攤攤主往辣椒裏加罌粟的事,越好治療罌粟上癮症,從這方麵看,我還是真救了他們一命。”


    秦時沒有接話。


    溫婉便繼續說道,“罌粟我沒見過,隻是聽過,站在麵攤前我聞著味道不對,可也不敢確定,所以才決定在那家麵攤吃麵的,主要是為了印證是否有罌粟,自己一個人吃太無聊,所以便強拉你做個食伴,沒想到,你竟然對孜然過敏,而且還很嚴重,其實我的計劃隻是讓他們昏迷呈中毒態勢,你暈不暈對整個計劃並無影響。”


    溫婉的態度十分中肯,秦時的臉色好了很多,隻是還有些怨念。


    “你不是很了解我嗎?怎麽會不知道我對孜然過敏?”


    其實溫婉當然是知道他會過敏的,也是故意誘發他的過敏症狀,可溫婉才不會這麽說。


    “我們統共也就一起生活了三年,你還常常早出晚歸,和我聚少離多,我為什麽就得什麽都知道呀?再說了,你自己知道你過敏嗎?”溫婉是沒理還能說成有理的人,這種謊話說起來十分理直氣壯。


    秦時被問的說不出話來,孜然是個什麽東西他都不知道,怎麽可能知道他會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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