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整棟樓的人都被轉移到了這裏,部隊的閑置宿舍有些不夠用。


    再以家庭為單位分房間是不行的,最後一晚是男人和男人住,女人和女人住。


    蘇子擠在千栢憶的床上,怎麽攆也攆不走,千栢憶無奈的爬到了上鋪。


    他們這一屋幾乎都是年輕女人,最大的不過三十幾歲,最小的是個上初中的孩子。


    老話常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如果是八個女人,那應該是好幾出戲。


    蘇子因長得過於漂亮,那個小姑娘很喜歡她,一直問她怎麽保養的。


    作為一個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又是學藝術的,蘇子在這方麵的經驗那是相當豐富。


    她正愁沒人陪,這下小姑娘找過來,兩人一直說到半夜。


    他倆不願意睡覺,有願意睡的,一來二去,就吵起來了。


    跟蘇子吵的,也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不過兩人風格不同。


    蘇子是性感中帶著清純的味道,這個女人是舉手投足都帶著妖豔。


    千栢憶一土渣,本來是不想參與女神之間的對決。


    奈何小保姆幫著蘇子一起掐架,為了不被人詬病,她便說幾句調解的話。


    其她人見狀也跟著勸了幾句,一場鬧劇算是落下帷幕。


    可好景不長,那個小姑娘又跟妖豔美女吵了起來,起因是小姑娘說妖豔美女醜人多作怪。


    美女本就心情不好,這下便跟小姑娘撕扯了起來。


    蘇子自然是拉偏仗的,在這個過程中,她被美女報複性的撓了一把,臉上瞬間破了皮,好在不厲害。


    因為動靜太大,驚動了外麵執勤的兵哥哥。


    三個動手的都被叫到了外麵。


    千栢憶怕蘇子再惹事,也跟著去了,她說她也有參與。


    因為他們是過來受保護的,執勤的軍官對她們還算客氣,並沒怎麽訓斥,隻說讓他們好好相處。


    千栢憶稱是,忙拉著蘇子往回走,那個小姑娘也跟著回了。


    美女該是不想再和他們相處,說是想自己走走,就在操場上。


    軍官怕她出事,派了兩個人跟她一起去。


    回到宿舍,千栢憶本是想睡覺的,可小保姆特別興奮。


    拉著她的手便道,“那個狐狸精是咱們樓上的炮’2友,當初跳舞的就是她!”


    隨後那個小姑娘說,“她何止是1002的炮22友,咱們這棟樓哪個有錢的她沒勾搭過,我爸都五十了,她都沒放過!”


    蘇子向來八卦,聽到這事精神一振,“她得手沒?”


    小姑娘看著挺文靜的,說起話來還挺糙,“我爸早不行了,得手個屁,不過讓她坑了一百多萬!賤人!”


    其她人紛紛附和,說這事是真的,並且女人並不住他們這棟樓,是因為約’炮才順便被帶過來的。


    千栢憶在心裏悶樂,這事他媽的也太巧了。


    小姑娘繼續爆料,“賤人是被包養的,她男人我見過,快五十的樣子,一身陰氣,像是從地底下鑽出來的!賤人為了錢還真是拚!”


    說起仇人,小姑娘有著說不完的話,若不是賤人太賤,她媽媽不會氣的生病。


    話匣子一時半會兒的停不了,千栢憶不想再熬個通宵,她在耳朵裏塞了兩個紙球。


    時間一久,便睡了過去。


    可是還不等她睡熟,她們宿舍的門便被敲響,並且敲得很急。


    因為女警一副出了大事的樣子,所有人都麵麵相覷。


    這是,又死人了吧?


    女警第一句話是,讓他們都穿好衣服,然後都去值班室。


    第二句話是,帶上所有東西。


    一行七人,排著隊往外走,千栢憶的心裏一直在亂想,不是那個漂亮女人出了事,就是百淵惹了麻煩。


    不然為什麽隻有她們去值班室。


    等到了值班室,他們遇到的是那個挨家挨戶做調查的警察。


    這次他還是一樣,筆,紙,錄音筆。


    “最後一次見到蕭一萱是什麽時候?為什麽吵架?”


    蕭一萱是那個美女的名字。


    大家如實把事情說了,因為有警官作證,這事絕對沒水分。


    “有沒有發現蕭一萱有精神方麵的問題?”


    這個問題小姑娘是搶答的,“精神問題?視財如命,人品低劣,沒節操,濫’交算不算?”


    一時沒忍住,千栢憶悶笑一聲。


    就因為這一聲悶笑,她被點了名,並單獨把她帶到了隔壁辦公室。


    也就虧著她是見過世麵的,要不然麵對一排大氈帽她得嚇趴了。


    “各位長官,不知找我來是為何事?”單獨叫她,肯定沒好事。


    其中坐在中間,算是比較和藹的一位發了話。


    “姑娘別怕,我們請你過來是有幾件事想請教姑娘。”


    “您說。”


    “姑娘可相信這世上有鬼?”


    千栢憶在心裏歎息,怕是案子太過棘手,搞得人民警察都懷疑信仰了。


    隻是找她幹嘛呢?讓她去抓鬼?她長這麽大根本就沒見過鬼,因為她沒開天眼。


    為了不給自己惹麻煩,她撒了個慌,“各位長官,作為一名長在紅旗下,沐浴在改革春風中的現代女青年,我不相信這個世上有鬼。”


    “可是,在你們那裏,你是個很有名的風水師。”


    靠,這是調查了她祖宗十八代吧?


    “各位長官,以前年幼無知,給黨和人民添麻煩了,我現在已經改邪歸正,是京師考古所的工作人員。”


    這位警官脾氣挺好,一直笑眯眯的,說話也挺實在。


    “剛才說了,我們是想請姑娘幫忙,不是想找你麻煩,這次死了不少人,上麵很重視。”


    千栢憶不說話,以她的能力,不足以解決這件事,所以她絕不能隨便攬活。


    警官還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你叔叔還是黑戶吧?”


    “威脅我?”


    “不是不是,真是請姑娘幫忙,這次的案子我們派了很多精英都沒有頭緒。”


    第一現場沒有多餘指紋,沒有爭鬥痕跡,沒有嫌疑人進出。


    就像是死者的脖子突然多出一個口子,然後失血身亡。


    最詭異的是錄像,就像上麵描述的,死者本是正常行走,或是看電視,突然脖子就開始流血。


    而傷口更詭異,法醫檢查後說是被尖銳的骨頭紮的。


    並一紮即中,這麽多死者無一例外。


    在警官描述時,有人把錄像放了出來。


    看的千栢憶心裏毛毛的,她得感謝蘇子那晚的留宿,更得感謝她半夜看鬼片。


    若不是蘇子那一聲聲的尖叫,人頭估計不走。


    講完案子,警官又跟她講道理,都是家國天下的大道理,說的她如果不幫忙就不是z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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