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沒去過術士墓,誰也不知道那裏具體是什麽情況,所以討論了半天也沒得出個確切的結論。


    再加上千柏憶還要去找千鈺,就把這件事放下了。


    小莊村離市裏隻有兩三個小時的車程,所以送錢的人下午就到了,隻是這人來了後並不打算一個人回去。


    “三少爺,顧老先生吩咐了,務必讓手下把您帶回去。”


    蘇顧該是早就料到了會是這麽個情況,所以他特自然的說道,“我出來時不是跟他老人家報備過了,這才多大的功夫就改變主意,是不是有人說什麽了?”


    來人回道,“我隻按吩咐辦事。”


    蘇顧沒有為難他,而是給家裏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是他奶奶。為了搶占先機,他先說道,“奶奶,我很喜歡在墓裏的感覺,不知是不是和墓有緣,在墓裏我可以活的像個正常人,心髒跳動的特別有力。”


    蘇少爺可以算是顧家老太太的心尖尖,而他的病則是老太太最頭疼的事,蘇顧一拿心髒說事,老太太的脾氣立馬就軟了。


    “乖孫啊,喜歡去墓裏那咱就去墓裏,不過你先在村裏多待會兒,等奶奶給你挑倆合適的人過去。”


    蘇顧應了聲好,老太太把電話掛了,來送錢的小哥也開車回去了。


    第一次見到蘇顧扯謊,千柏憶感覺特別奇怪。


    “你說的那麽假,你奶奶怎麽信的?”


    蘇顧回了一句,“我說什麽她都信。”


    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人天生命好,從小在蜜罐裏長大,有些則是連頓熱乎飯都吃不上。


    這時院裏來了三個人,有倆穿著廉價的迷彩服,一個穿著藍色的工裝,老鄉該是和三人認識,在院裏聊了起來,不一會兒那三人離開了。


    沒多大功夫,那三人又來了老鄉家裏,老鄉帶著三人朝主屋走來。


    三人一進屋誰也沒說話,而是找了張凳子坐著。


    老鄉替他們說道,“他仨手裏也有東西,來收東西的人看著麵色不善,他們沒敢賣,想問問你們還收不?”


    蘇顧和千柏憶互相看了看,兩人同時說道,“先拿來看看。”


    其中一人帶來的是個玉瓷壺,個頭不大,但雕工精細,玉的材料也是上乘。


    蘇顧家裏是開古董店的,隻一眼便看出了這東西的價值,確實是個好物件,隻是上麵沒什麽有價值的信息,隻能看出是宋朝的東西。


    他對這人道,“你去市裏的顧家古董店,可以賣個好價錢,隻是意外之財怕遭橫禍,不如供奉起來,以後當個傳家物。”


    這人聽後很高興,對蘇顧是連連道謝。


    第二個人帶來的也是幅畫,和老鄉那幅差不多,同樣是畫的異次元的景色,不過畫的是小花園那處,題的字倒是和老鄉那副一樣。


    蘇顧看了看千柏憶,同樣以一萬元的價錢把畫買下了。


    第三人撿到的是幾枚老錢,屬於普通的崇寧,因為存世量挺大所以並不值錢,也就幾十塊一枚。本來蘇顧是不打算收的,可老鄉說這人的老婆病了,正等著拿錢治病,蘇少爺想想自己,便拿了一萬給這人,反正他也不差錢。


    又聊了幾句,三人便回去了,老鄉也去了院裏幹零活兒。


    蘇家老太太派的人要晚上十點才能到,電話裏說是去準備些東西。


    蘇顧和千柏憶一商量,兩人決定在老鄉家裏用晚飯,並休息一下,等那倆人到了就出發。


    農村人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天一黑大街上就沒什麽人了,除了一些愛看電視的,幾乎都熄了燈睡覺。


    千柏憶躺在炕邊上蓋了條毯子淺眠,她不敢睡死了,若是睡死了別人叫不醒她,必須要睡到自然醒才行。


    蘇顧則是抱著手機看了會兒,不知是看到了什麽信息,他的眉頭皺了一下,不一會兒便放下手機閉上了眼睛。


    雖然這會兒才八九點鍾,外麵卻是很安靜了,連聲狗吠都沒有。不過沒一會兒土狗就叫了起來。


    千柏憶打了個哈欠,披著毯子起了身,她想去外麵看看土狗在叫什麽,借著月光能看到外麵有一個人影。


    見那人拿出一包東西,她急忙跑了出去!


    千柏憶常年在外麵混日子,太清楚那是什麽東西,經常幹雞鳴狗盜的人最常用的就是迷藥,有些缺德的還用毒藥。


    一看有人出來,那人明顯很慌張,手裏的粉末全朝千柏憶撒了過來!


    撒完迷藥,他又拿著把刀招呼上了千柏憶,並把跟他一起來的人都叫了出來,總共是三個。


    “死丫頭,把那兩幅畫交出來,老子可以饒你一命,不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日!”


    千柏憶捂著嘴還在憋氣,那些粉末的藥力太強,她不過是沾了一點兒竟渾身無力,連個胳膊都抬不起來。


    好在土狗沒什麽事,這會兒叫的正歡!


    隻是任它叫的再歡,也沒個人出來看看!


    千柏憶想著,怕是老鄉兩口子已經著了道。


    至於蘇顧,她根本就沒指望。


    聽不到千柏憶回話,那三人有些氣急敗壞,“叫你把畫拿出來,聽到沒有!”


    千柏憶穩了穩身子道,“三位大哥,不過是兩幅畫,你們若是喜歡我讓出去便是,何必弄這麽大的陣仗。”


    拿刀的人在她肩膀處割了一下,好在傷口並不深,看樣子隻是嚇她。


    割完人,那人說道,“帶我們去拿畫!不然下一刀就來狠得了。”


    千柏憶長到二十幾歲,還從未被人這麽威脅過,她現在是要多窩心就有多窩心,特後悔沒跟老神棍學學怎麽防毒。


    被人駕著脖子,她緩緩的往屋裏走,倒不是她故意走的慢,而是身上沒勁兒。


    隻是不知怎麽搞的,那三人突然倒了一個。


    不一會兒又倒了一個。


    最後隻剩了駕著千柏憶的那個。


    “告訴你,再給老子耍花招,一刀子割了你!”


    此時的千柏憶特別委屈,“大哥,你覺得我有力氣耍花招嗎?我現在也就是嘴還算利索,胳膊腿都是軟的。”


    很快最後這個也倒了去。


    然後蘇顧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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