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發現許柚不在,因為今天回來的早,她還沒下班。


    自從許柚找到工作後,家裏的早飯由耿年負責,晚飯由許柚負責,至於午飯都是自己負責。


    耿年給許柚發消息,讓她今晚早點回來,並告訴她回來時看到什麽都不要太驚訝。


    許柚欣然應下,心裏想著回去的時候能看到什麽,好奇。


    耿年親自下廚,蘄娋也跟著湊熱鬧,在旁邊幫他洗菜什麽的。


    耿年把肉切好後回頭看蘄娋,發現她把菠菜的葉子揪掉,把梗整整齊齊地擺在那,豆角的話都掰開兩半,一半是豆子整整齊齊地在豆莢裏,另一半隻是豆莢。至於土豆,她使用那種專門瓜皮的土豆刀弄的,本來是一件既安全又方便還不會太浪費材料的工具,結果明明是掌心大小的土豆,耿年卻隻看到了大拇指長度的土豆,整整小了一大半,就剩個心心。


    耿年扶額,原來自己的女朋友真的是進不得廚房,無論是做飯還是洗菜。


    蘄娋感覺到耿年無奈的眼神,詫異的問他怎麽了。


    “沒什麽大事,就是可能今天的菜裏蔬菜可能會很少。”耿年空出一隻手摸摸蘄娋的頭。


    “啊?我做錯了?”蘄娋知道自己負責的是蔬菜這片。


    “菠菜隻是把蔫吧的和黃葉挑出去,葉子不能扔掉。豆角的話隻要把兩頭的硬尖掐下去扔掉就行,你的土豆但是沒做錯,就是浪費了太多。”耿年想了想,還是打算把真相告訴她,免得以後她這樣做被別人嘲笑。


    “那怎麽辦啊?”蘄娋迷茫的看著他。


    “沒事,多吃點肉就好了。起來吧,一會腿麻了。”


    “我還是去陪陪笑笑和可可吧,廚房不適合我。”


    “去吧,飯好了我叫你,別偷喝雞尾酒啊。”


    “不喝不喝,先吃飯再喝,一起,等你。”


    出了廚房看見自從別人家的野貓搬走了之後整天趴在窗台邊上望天的可可,不禁感到可笑。


    原來隻以為笑笑聰明得跟成了精似的,現在看可可才覺得它更像是成了精,說不準它上輩子是個人呢!


    和笑笑玩了會扔飛盤,用貓薄荷逗可可,看它如癡如醉的跟著貓薄荷左右晃動,有種在操控它的感覺。


    直到耿年喊她吃飯,並倒好了雞尾酒。


    “你不說要試著調酒嗎?”蘄娋問耿年。


    “今天時間來不及,以後再說。”


    “那好吧,有個動漫是寫夫妻酒後生活的。那裏麵那個男主就是調酒師,女生是喝了酒性情大變的那種,然後她心情不好了什麽的男主就給她調一杯。”


    “我以後能有這待遇嗎?”


    “沒有,要什麽自行車啊,就按照你心情不好的頻率。我一天不得調幾杯啊。等我練練手,偶爾一回還可以。”


    “好可憐啊。”蘄娋癟癟嘴。


    “好啦好啦,吃飯吧,來,先倒一杯。”


    不消半個小時,蘄娋就紅著臉在那胡言亂語了,耿年喝了一口自己杯的,跟沒事人似的,因為他對自己杯子裏液體做了些手腳,根本不是真正的酒。


    “喂,蘄娋?知道這是幾嗎?”耿年伸著三根手指在蘄娋眼前晃晃。


    “三!不對,四個!看不清誒,你別晃了。”蘄娋嘟著嘴嘀咕,聲音不大還帶著長音,就跟小貓尾巴似的一下一下地晃著,撓著他的小心髒。


    “那蘄娋知道耿年是誰嗎?”


    “知道!是我男朋友!我的!”蘄娋拍些自己的胸口,啪啪的,跟胸不是自己的似的。


    耿年看著都覺得疼,一方麵是看著她疼,一方麵是覺得她要把自己胸拍平了,心疼。


    “那蘄娋能跟你男朋友說說這一段時間心情不好是為什麽嗎?”耿年循循善誘道。


    “不能,不能說,說了男朋友會擔心的。”蘄娋一本正經的說,還正鄭重其事地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可謂是很小心翼翼的埋藏著自己的心事。


    耿年聽到那句“說了男朋友會擔心”,突然間覺得眼睛一酸,這麽人,怎麽就那麽讓人喜歡呢!


    “可是你不說的話,你男朋友才更擔心呢,畢竟沒什麽比自己女朋友心情不好的事更大了。”耿年摸著蘄娋的頭發,從發頂到發梢,一下一下的,輕輕的。


    “你是誰啊,那我悄悄告訴你,你別告訴我男朋友。拉勾勾!”


    耿年伸出手指和她的手指勾在一起。


    他不用告訴誰,隻負責聽就好了,可不算違反約定。


    “我跟你說,有壞人回來了,天天跟著我,天天都跟著我,嚇人!”


    “壞人是肖喬嗎?”


    “是,你怎麽知道的?猜到的對不對!好厲害啊!”


    對個什麽啊,怎麽感覺醉酒的蘄娋有點像那次失憶的蘄娋呢?


    “壞人除了跟著你還做了什麽嗎?為什呢他跟著你你還每天都去圖書館,不去不就好了嗎?”


    “不能不去的,不去男朋友會發現的,他愛跟著就跟著唄,除了心情不好之外沒什麽壞處。”


    “這就是最大的壞處啊!答應我以後有什麽事都跟男朋友說,不用心疼他,他什麽都會處理好的。放心的交給他,好不好?”


    “不好,他很忙的,在外麵工作很累的,要聽上司的差遣,還要不斷重複枯燥的工作,自己的想法意見不被采用還一直讓你出新的方案,都是事。”


    聽她說的頭頭是道的樣子還真不像腦子不清醒能說出來的,不過這種被理解又被心疼的感覺真好。


    耿年忍不住親親蘄娋的額頭、親親她的鼻子,然後是,嘴唇。


    “啊,有蟲子咬我!耿年,有蟲子咬我!”


    沒想到蘄娋的反應這麽大,耿年捂著被蘄娋打中的臉,哭笑不得。


    這還隻是親親她,如果自己再做什麽,怕不是得被打死。


    不過這樣也好,先說不會被人占了便宜。


    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耿年伸胳膊把蘄娋抱到她自己房間的床上,同時幫她把衣服脫了,蓋好被子。


    呼,也算完滿完成任務,接下來打理打理戰場就好了。


    沒想到出門撞見剛回來的許柚。


    “我回來早了?”許柚試探地問,如果早了她再出去轉一圈。


    本來打算偷偷摸摸回來的,沒想到被發現了。


    “剛剛好,我事情解決了,鍋裏有給你留的菜,想吃的話自己去盛。”耿年全程紅著耳朵說的話,不過許柚可不知道,她還在想這個解決完的事情是什麽。


    不過聽到給自己留了菜,許柚立馬去廚房把飯菜端到自己房間,還對耿年說了句:“我回房間了就不會出來,你們想做什麽隨意哦,我打死都不會出來的。”


    耿年:所以你腦補出來的是什麽?還打死你都不出來,跟你也沒關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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