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不見,在聊天嗎?”糾結了許久,許柚終是鼓起勇氣說這麽一句話。


    “嗯,朋友。”熊啟手忙腳亂的把手機收好,能看到很明顯地慌亂。


    許柚把這種慌亂理解為他對自己有所隱瞞。他的朋友她都知道,因為他中途離開學校,和同學很少聯係,而客戶隻是客戶,他不會上升到朋友層麵。


    所以他口中的朋友應該是剛認識沒有很長時間。他把自己也定位為朋友,誰知道他口中的那個朋友會不會和自己一樣,是個女生,喜歡他的女生,甚至,是他喜歡的女生。


    許柚控製不住自己通過“朋友”兩個字和他的行為延伸出來的想法。同時,這個想法讓她有些煩躁。


    到了中央公園(虛擬的),四個人下車。


    “這是景色最美的公園,聽說能同時欣賞四季景色和湖光山色,也算是一大旅遊特色。”斐安跟蘄娋介紹。


    同時中央公園也一向被譽為情侶聖地。尤其是中央公園的中央有一棵柳樹,百年樹齡,柳樹上是姻緣牌,柳樹下是眾生池。情侶必到之地,本來就想帶幾套來看看,隻是沒想到多了兩個電燈泡。


    “你是怎麽找到這種地方的,好適合誒。”蘄娋看到周圍來往多為成雙成對,立馬get到斐安的意思。


    “早就想帶你來看看了,走吧,霸道總裁帶你飛。”


    這個時候四個人還是一起行動的,許柚和熊啟並排走在後麵,卻又相顧無言。蘄娋偶爾偷瞄兩人的狀態,分分鍾氣到胃疼。


    回想起自己和耿年的過往,如果耿年像熊啟這樣不開竅,或者自己像師姐那樣不主動,都不可能是現在的結果,也許成了陌路人,也許還在朦朧中蹉跎了時光。


    不能讓這兩人繼續這樣!要麽成要麽完,別無他選!


    蘄娋和斐安嘀咕了一會,跟後麵采蘑菇的兩個人喊到:“快點,我們先去中間的柳樹那,聽說那特別受歡迎,再磨蹭一會人多了就不好了。”


    “知道了。”許柚回應。看了看熊啟,對他說:“快走吧。”然後率先走在前麵。


    熊啟站了一會看她背影,然後跟上去。


    柳樹這的人已經不少了,但還沒到人山人海的那個程度。


    蘄娋被斐安領著穿過人群,站在柳樹下的跟許柚、熊啟揮手。


    “這個怎麽弄啊?”斐安問負責引導的人。


    “在牌子上寫下兩個人的名字,然後用絲綢係在一起,扔到樹上,如果掛在樹枝上沒掉下來,就說明兩個人有緣分,天賜良緣。如果掉下來了,說明兩個人有緣無份,還需要再努力一下才知道結果。”


    “單指愛情嗎?像友情可以嗎?”蘄娋讓斐安問。


    “如果是友情的話,就沒有這麽多說法了,不管如果掛上掉下來的話,就再掛上去就好。”


    “我們倆試一下?”蘄娋問斐安意見。


    “那還用說,來啊。”斐安說著去一旁排隊買木牌。


    與其說是木牌,木片才更適合,半個手掌長,大約3厘米寬的薄木片,上麵有一個小孔,一份裏兩個木片、一段細紅綢。


    正確的順序應該是用紅綢將兩片木片連接在一起,在木片上寫上名字,然後拋到樹上,或者挑一枝柳枝掛上。


    柳樹的枝條是向下垂的,但因為柳樹除了樹根的地方,是被眾生池水包圍著,木片輕,一不小心會掉進水裏。


    蘄娋和斐安商量著,用什麽東西墜在細綢上,這樣沉一點會好扔一些。


    這邊兩個人研究著,那邊兩個人才感到。


    “升職了嗎?感覺你很忙的樣子。”熊啟問道。


    “升到了設計總監,應該就是這個職位了。”實際上一個月前才升到的總監,之前“忙”隻是因為他沒關注她而已。


    “挺好的,已經很厲害了。以後打算繼續在日本發現還是回國?”


    “看看再說。”看你對我的態度。後半句她沒說,她也說不出口,感覺像道德綁架什麽的。


    “回國也挺好的,畢竟在日本就你一個人。”


    這是在說“我們倆沒戲嗎?”自己被婉拒了?許柚腦中突然紅色警報,所有的腦細胞都用來破解他這句話的意思。以至於沒看路,撞到一個女人身上。


    “幹什麽呢!不看路嗎?”許柚被人回頭劈頭蓋臉一通罵。(此處以及其他何處需要日語的地方自動轉換,畢竟隻有蘄娋不會日語。)


    “對不起。”許柚連忙道歉,不過這個女人道歉後還不依不饒的,她身邊的男人也站過來,像在給她做後盾。


    許柚本來就一肚子火氣,碰上個找茬的,誰怕誰啊!


    “我都道歉了你還想怎麽樣?撞回來再跟我道歉嗎?再說不過就是撞了你一下,你男人站在後麵算怎麽回事?要打我嗎?女人之間的戰鬥不需要男人插手。”


    “這是什麽規矩?我怎麽沒聽說過?我的男人自然要保護我,有什麽不對的嗎?你撞了我還有理了!”


    兩個女人不依不饒,索性隻是吵架還沒上升到打架的地步,不過這樣周圍的人也都聚過來看熱鬧。


    “算了吧,柚子,我們走。”熊啟過來要拉走許柚,許柚卻甩開了他的手。


    我明明在受委屈,對麵的女生一定是看自己有幫手才敢如此挑釁。就算作為一個朋友,他也該挺身而出,而不是站在後麵說“算了吧”。這一點她無法接受。


    對麵的女人揚著下巴挑釁。許柚卻不知道怎麽辦才好,畢竟她身後沒有一個男人為自己撐腰。


    “怎麽了,師姐?”蘄娋和斐安剛把木片扔上去,就聽見喧鬧聲,過來湊熱鬧才發現焦點是許柚。


    “被找茬了,沒什麽,我們走吧。”隻有自己的話許柚也許會僵持,也許會衝動一下動手,但是蘄娋在這就不一樣了,她不能讓自己的小師妹跟著自己冒險。


    “別找茬了,為什麽要離開,是她嗎?”斐安指著那個女人說。


    許柚有些驚訝斐安的話,因為蘄娋和她剛才的那句使用的中文,而斐安剛才說的用的是日語,那就代表著大家都聽明白了。也就是說,那個女人也明白了斐安的話,這種行為可以理解為接受挑釁,也就是宣戰。


    “斐安?”許柚用眼神瞄了瞄女人身後的男人,提醒她對麵有援軍,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識時務者,方為俊傑。


    “不就是多了個幫手嗎?不足為懼!”同樣的日語脫口而去,自然引起了軒然大波。在周圍的噫嘻聲中。女人抬手打算一耳光抽過來,卻被斐安攔下,她捏著女人的手腕,手下用力,女人的臉立馬痛得變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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