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新樓就是紫薇她們學院的主教樓,最早聽說那棟樓的名字是打算叫新聞樓的,三個銅裱的大字都做好了,卻在安放的時候,聽了一位學校裏老教授的意見,把前麵兩個字調換了一下,“新聞樓”變成了“聞新樓”,字還是那三個,可前後的意境卻有雲泥之別,這不得不讓人佩服咱們老祖宗造字功夫的了得。


    現在的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聞新樓裏麵大多數的教室已經熄燈了,隻有少數幾間還在亮著――看樣子還有人在裏麵自習。


    教室裏的亮光透過窗戶,有些迷蒙的照著聞新樓後麵的小花園,今晚天上無光,雖然有教室裏的那些光線,但小花園裏還是有些陰暗,原本這個小花園是學校裏的戀愛聖地,但因為昨晚和今早的一場雨,讓小花園裏再也找不到一處幹爽的地方,那些鴛鴦隻好另覓他處了,因此今晚的小花園裏顯得格外的幽靜。


    任紫薇從宿舍裏出來就急急忙忙向這裏跑來,龍烈血雖然才消失了幾個小時,但對紫薇來說,卻像幾年那麽長久。


    任紫薇在路上臉色乍喜乍嗔,那女孩的心思都完全寫在她的臉上了。


    “這個壞蛋,消失那麽長時間,幹什麽去也不和我說一聲,等我見到了你看我怎麽收拾你。”紫薇可愛的惱怒著,前邊就是聞新樓後麵的小花園了,喃喃自語後的紫薇放慢了腳步,平息了一些有些急促的喘息,不行,不能讓他看到自己這麽著急,否則他會得意的,而自己也不能再“收拾”他了。


    紫薇放慢了腳步用正常的速度向小花園那邊走去,她絲毫不知道她的後麵已經悄悄的跟上了兩條小尾巴。


    從學校的主道上,向右轉了一個彎,過了一道橋,穿過一道拱形的回廊。就是聞新樓後麵的小花園了,今晚的花園裏顯得特別的安靜,連平時的蟲鳴都消失了。


    “他在哪裏呢?”


    紫薇已經轉了半個小花園,可還是沒有見到龍烈血,一個小姑娘在這樣的時間在這種地方轉悠,心裏難免會有點發毛。


    借著教室裏的光線,紫薇依稀看到前麵的假山處有一個模糊的背影。紫薇心中一喜,就加快腳步衝了過去。在離那個背影還有三四米地時候,紫薇猛的停下了腳步。


    雖然這裏地光線不夠充足,但紫薇還是感覺到前麵那個人的背影和龍烈血的不一樣。


    那個人轉過了身,笑了一下。


    紫薇覺得眼前這個人似乎在哪裏見過,好像是跟黃翔在一起的,還沒等紫薇反映過來,她隻覺旁邊的樹後跳出來一個黑乎乎的人影,一股帶著類似酒精味的東西捂住了她的口鼻,紫薇在一瞬間就失去了知覺。


    從樹後跳出來地那個男人順便就把紫薇扶住了,嘿嘿地笑了兩聲。


    “你***小心一點,這個女人是公子要的,公子追了這個女人大半年了。手都沒有摸過一下。這次黃公子要我們把她一根頭發都不許掉的帶回去。要是出了一點紕漏,公子的手段你可是知道的。”前麵那個男人低低的喝罵了一句,從假山那裏走了過來。正是黃翔的手下,老劉,老劉的臉色此刻很嚴肅,“你***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黃公子最討厭的就是自己得不到的東西被別人先得到了。你肚子裏的那點貨色趁早給老子收起來,別連累老子和你一起遭殃,我們都不是第一個在黃公子身邊做這份差事的人,你想不想知道你的前任現在在哪裏?”


    扶住紫薇的那個黑影身子震了一下,低低的強笑了兩聲,“嘿……嘿……瞧你說的。老劉,公子要的人我敢打什麽注意,這些話你可不要在公子麵前亂說。我可還想多活幾年呢,隻要有錢,在這裏什麽樣的女人找不到呢。改天兄弟請你去桑拿,得,你來扶著這個女人,我去開車。”


    老劉走了過來,二話不說就把紫薇抗了起來。兩個人迅速的穿過了小花園裏的那一小片黑乎乎的小樹林,小樹林外麵是學校的主路,他們的那輛小霸王就停在那裏。


    那兩個人的動作很麻利,快速的穿過小樹林,左右小心的看了一眼,拉開車門,把紫薇放倒在車子最後排的座椅上,車門一關,汽車已經發動了起來。


    “快!”坐在後麵地老劉低聲的催促了前麵開車的那個家夥一聲,聲音剛落,車子就呼的動了起來。


    老劉鬆了一口氣,在學校裏做這樣的勾當,就算黃公子家的勢力再大,一旦被逮到了,還是會很麻煩,還是黃公子手段高明,想出這麽一個計策,讓這個女人自動跑到了那裏好方便自己下手,要不然,還真是有些難辦。黃公子這次也是被那個姓龍的給刺激瘋了,要不然,也不會撕破臉皮做這樣的事了。現在那些醫生還在給黃公子檢查身體,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前排開車的那個家夥的話打斷了老劉的思緒。


    “老劉,後麵好像有人在追我們的車!”


    老劉轉頭向車後望去,在離車四十多米的地方,兩個女生一邊追著車一邊在狂喊著什麽。


    糟了,事情被人發現了,可公子就算準了這個女的隻會一個人來的啊,自己也看見了……老劉心裏閃過這個念頭,不過此時他已經來不及顧及那麽多了,他撲朝了前麵,對著開車的那個家夥嘶聲力竭的狂喊了一句。


    “趕快加速……“轉過了一個彎,後麵那兩個女人越來越遠,漸漸的看不見了,車衝到了學校門口,學校門口處的保安看到是這輛車,車還沒到就放起了車攔,黑色的小霸王毫無阻礙的衝出了學校,匯入了外麵的車流。


    黑色的小霸王在***穿流的公路上已經行駛了五六分鍾,超過一輛又一輛的汽車,看到沒有任何異常,車上的那兩個男人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前麵那個男人在後視鏡裏對著坐在他後麵不斷回頭地老劉笑了一下。


    “哈……哈……老劉,你別緊張啦。後麵沒車跟來。”


    老劉自嘲的笑了一下,安穩的坐在了椅子上,舒了一口氣。


    “媽的,我還真是有點緊張過度了,總擔心警車會跟來。”


    前麵的那個人罵罵咧咧的嘀咕了一句,“這就是做賊心虛啊,誰都免不了。我看老劉你是腦袋燒壞了。警車,這麽大一個申海,有哪一輛警車敢跟我們的車?又有哪一輛警車會跟我們的車?莫不是你忘了黃公子的舅舅是誰了吧?”


    老劉自己拍了自己的腦袋一下,“你看我這腦袋,還真是燒壞了。”


    看著事情辦成了,兩個人的心情都輕鬆起來,今天倒黴透頂,不過總算還是為黃公子辦成了一件事,這多少讓兩人在黃公子麵前不用那麽提心吊膽了,雖然剛才被人看見了。但那又怎麽樣。不要說在剛才那種環境下綁個女人,就是在鬧市區用槍抵著別人的腦袋開上那麽一槍,在申海這麽一畝三分地上。又有誰能拿他們怎麽樣?或是說得更準確點,又有誰敢拿黃公子怎麽樣?如果擺明了不理你,你叫破天也沒用,心情好點的話砸幾疊鈔票過去,又有什麽事情是“私了”不了的呢?黃公子什麽都缺,就是不缺鈔票,黃公子什麽都怕,就是不怕有人告。


    心情輕鬆,兩個人聊的話題也輕鬆了起來。


    “老劉,你看一眼後排那個女的。別讓她從椅子上掉下來,要是弄傷了我們兩個就倒黴了,嘿……嘿……我覺著黃公子早應該這樣了,不就是一個女的麽,用點手段弄過來隨便搞不就完了麽,幹嘛還要費那麽大地勁兒,追來追去額。”


    “日,就你那操性,一輩子就是玩婊子的料。這褲腰越鬆的女人越不值錢,越容易到手的女人也越沒味道,黃公子喜歡的就三這麽點調調,要是黃公子跟你一樣水平,大把的鈔票一砸出來,我敢跟你打賭,這排在黃公子門前等著挨操的女人足夠圍著申海繞一個圈。這一次,要不是那個姓龍的小雜種實在把黃公子惹瘋了,黃公子也不會撕破臉要我們來做這種事。”


    “你不也和我一樣,別把你自己說得有多高雅,操,咱們兩兄弟那是烏鴉站在豬身上,誰也別說誰黑。”開車的那個家夥猥褻的笑了兩聲,“媽的,要是我像黃公子那麽有錢,別的不說,老子到國外去買一個小島,弄個幾百個女人在上麵,每天光著屁股在沙灘上跑,老子逮到誰就幹誰,那有多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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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麵的老劉嗤笑了一聲,“這樣的事你這輩子就別想了,像咱們這樣的人,哪能跟黃公子比?你一年才掙幾個錢?就想著買島,再說了,你怎麽知道黃公子在外麵沒有買過島呢?要想過這樣的生活,下輩子記得投個好胎,找個好爹。”


    老劉的這話倒引起了前麵那個人的興趣。


    “哦,難道黃公子在外麵真的買過島?老劉你跟黃公子的時間最長,你一定知道。操,買一個島,那得要多少錢啊?”


    老劉聽到了前麵那個家夥吸氣聲音,其實剛剛的那些話,老劉才說出來心裏就有一點後悔了,黃翔並不喜歡手下的人議論他的這些事情,不過老劉最後還是按捺不住炫耀的**,接下了話茬。


    “要多少錢?黃公子還缺錢嗎?你知道黃公子做著多少家外國公司的高級顧問?你知道黃公子每年可以從那些外國公司那裏拿多少錢?”老劉從鼻孔裏冷笑了兩聲,“知道最近市裏麵要搞的那個地鐵工程麽,那可是上千億的大項目,多少家國內公司和國外公司都在爭,到最後怎麽樣?工程最後還不是落到了j國人的手裏,我聽說社會上一些人還在到處亂嚷亂叫,還在到處寫信想阻撓這件事,說什麽那個工程落到j國人手裏是我們國家的恥辱,這是以血飼狼,這是讓j國人人掌握了我們的交通命脈,還想讓政府把j國人踢出去。哼……操,一群傻b,任由他們去亂叫吧。報紙不登,電視不放,他們能有什麽用。他們也不看看,黃公子出馬的事還有做不到的麽?以黃公子的背景,他要為那家j國公司在這個項目上去遊說幾個主要負責人,又有誰敢不給黃公子麵子?這事還不是板上訂釘嗎?到現在合同都簽了,那些傻b又能如何?你知道在這件事上那家j國公司給了黃公子多少‘公關費’麽?”


    “多少?”


    “多少我不知道,反正那筆錢足夠在南美那邊買下兩個小島讓你做一輩子的富貴島主了。”


    前麵傳來那個家夥吸口水的聲音。


    “操,黃公子是那家j國公司的高級顧問,那家公司還真是下了血本啊!”


    “屁的血本,羊毛出在羊身上,還是那些***外國人聰明,一千多億的工程,到最後預算超標一點,又有誰會管?誰敢管?黃公子也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了,還不是屁事都沒有。”


    前麵那個家夥歎了一口氣。


    “操,這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我們拚死拚活的幹上哪怕十輩子,也比不了黃公子動動嘴皮。”


    “我剛才可什麽都沒說。你這個***可別在黃公子麵前亂吐屎,有些話你聽到就行了,不過最好是左耳進右耳出。別給咱們惹些事端……”


    前麵那個人凜然的點了點頭,“是啊,咱們隻要給黃公子辦好事就行了,黃公子吃肉,隻要留給咱們一點骨頭渣就夠我們享用了,這次把這個女人帶了回去,你說黃公子會怎麽對她?”


    車裏的兩個男人都沒有說話,他們不約而同地淫笑了起來。


    “對了,老劉,剛才在學校裏追我們車的那兩個女生要不要告訴黃公子,讓黃公子用關係去擺平?”


    “算了,這隻是小事一樁,我估計那兩個女生也未必知道我們是誰,就算知道了,她們也沒什麽證據,那時黑燈瞎火的,她們能看見什麽?再說,等黃公子搞定了這個女人後,還怕那兩個女的在學校裏瞎嚼舌頭麽?黃公子此刻大概等這個女的已經等不急了吧。嘿……嘿……”


    夜色裏,黑色的小霸王裏傳來一陣張狂的笑聲。


    車裏的那兩個人顯然並沒有把剛才在學校裏追車的那兩個女孩子放在心上,不過,要是他們知道此刻的梁倩,那個假小子正在哭著鼻子給誰打電話的話,估計車裏麵那兩個人就笑不出來了。


    這是一棟占地廣大的豪華別墅,坐落於距申海市中心不到三十公裏的位置,要是開車的話,三十分鍾就到了。這裏背山麵水,森林湖泊環繞周圍,是申海澠山國家旅遊度假區的核心位置,那棟別墅就坐落在這個國家早已經明令禁止進行別墅修建的地方,而且占地很廣,別墅附帶的那個高爾夫球場足以讓人們對這裏的地價產生這樣的疑問:這裏的地難道不要錢麽?


    別墅的大門口有身穿黑色西服的保安在站崗,圍牆裏麵也不時有拉著凶猛的狼狗在巡邏的大漢,隻要一看這架勢,稍有腦子的人就會明白,這個地方不是普通人能來得了的。


    別墅裏***通明,即使在遠遠的地方也能看得到。


    黃翔此刻正在別墅中的一間屋子內,咆哮如雷。


    “滾,都給我滾,一群廢物,一群廢物!”


    麵對著黃翔的咆哮與想要殺人的眼神,他麵前的幾個醫生在尷尬之中屁滾尿流的帶著大箱小箱的東西逃出了黃翔的房間。


    黃翔怒氣難消,隻要是男人的話,此刻都有些怒氣難消,要是你突然發現你胯下的那隻鳥不行了,而你的那些私人醫生卻口口聲聲說你的生殖器根本沒有問題,你會怎麽辦?恐怕你也會和黃翔一樣,先給說這話的醫生一個耳光,然後再把他踢出去吧。


    黃翔在一個小時前發現了自己的問題,今天因為那個姓龍的事,他耽擱了太長的時間,把事情前後布置好,去了醫院做了一趟身體檢查,補了兩顆牙,見了兩個人,然後再吩咐自己那兩個白癡保鏢去把任紫薇綁到他在潢山的別墅,當他自己趕到澠山別墅的時候。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


    那個姓龍的那“一抓”讓黃翔痛徹心肺,因此剛布好“局”,他就急急忙忙的趕到了申海最好的醫院,相比起被龍烈血揍掉的那幾顆牙齒,黃翔最擔心的是自己底下那隻“鳥”的安全,還好,醫院的檢查結果讓黃翔徹底的放下了心來,好像除了開始時疼了一下以外到後來就不疼了。補完了牙,知道龍烈血已經被抓後,再忙了兩件事,黃翔就安安心心的回到了他在澠山的別墅。


    黃翔在申海有好多處別墅和房產,其中最讓黃翔喜歡的就是澠山的這一棟。也許是今天受到了龍烈血的驚嚇,黃翔的潛意識就讓他選擇了最讓他有安全感的地方。


    確切的說,黃翔是在來到繩山別墅洗澡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問題的,開始時他還沒有注意,不過當幫他洗澡的那個漂亮女傭用自己的嘴巴服務了他二十分鍾後仍然不見黃翔的小弟弟有任何的反應,就是傻子也知道不對頭了。


    黃翔當時雖然緊張,但還沒有發彪。他私下以為那可能是今天疼痛過後留下的一點後遺症,並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不信邪地他當時裸著身子回到了房間,吃下一顆藥後又回到了浴室。


    這一次,那個漂亮女傭在黃翔身上施盡了渾身解數,先是按摩,然後是吹拉彈唱十八般武藝的活都弄了不止一遍,黃翔服下的藥效時間已經過了半個小時,在那個漂亮女人的千般挑逗下,卻始終不見跨下的那根東西有什麽動靜,這一下,黃翔知道問題大了,他的心也惶恐了起來。男人最怕的事被他遇上,可想而知他當時的心情。平心而論,他吃下的藥再加上那個漂亮女傭的服務,足以能夠讓棉花都變成鐵絲了,可他跨下那個東西,還是像被抽了筋的泥鰍一樣,軟不邋遢的跟條鼻涕一樣的掛在那裏,讓黃翔幾乎要發瘋。


    同樣被黃翔的“異常”弄得滿頭大汗牙齒發酸的漂亮女傭,在為黃翔“一箭穿心”的時候。努力的她隻不過擦了一把汗,這個小小的動作似乎刺激了黃翔當時脆弱的自尊心,暴怒起來的黃翔把那個女的在浴室裏踢得吐血才算罷休。


    出了浴室,黃翔馬上就讓人叫他的私人醫生趕來,醫生檢查的結果和黃翔在醫院檢查的一樣,但這並不能說服黃翔,黃翔需要的是醫生告訴他確實的原因,而不是在他的小弟弟已經完全“不舉”之後還信誓旦旦的告訴他,你的身體(還有小弟弟)完全沒有問題。於是,這才有了剛剛我們看到的那一幕。


    黃翔也是有口難言,這樣的事,不相信醫生的檢查還能相信什麽呢?但包括前麵的那家醫院在內,兩撥醫生都沒有檢查出什麽問題來,這叫他怎麽辦?剛才有個醫生說可能是心理問題,那個醫生被他狠狠地抽了一個耳光,媽了個b的心理問題,老子現在色心正炙,連藥吃了都不管作用,還跟老子說心理問題,什麽樣的心理問題會這樣呢?想硬的時候硬不起來,*的心理問題。


    黃翔自己也感覺到了自己身體存在的問題,但絕不是什麽心理問題,在他剛才吃下藥後,小弟弟沒有硬起來,他卻敏感的感覺到自己的小腹下有一縷若有若無淡若遊絲的寒氣,這是以前從來不曾出現過的情況,他解釋不了,告訴了醫生,那些醫生也沒有檢查出個名堂來。


    對黃翔來說,他現在的感覺好比一個想要拉屎的人突然發現了自己沒有了屁眼,這種鬱悶與難受的感覺幾乎要讓黃翔崩潰。


    黃翔已經把房間裏的電視砸了……


    此時的精確時間是晚上二十三點三十四分。


    黃翔在砸著房間裏的東西――


    任紫薇在那輛直奔澠山的小霸王上昏迷不醒――


    龍烈血剛剛從提訊室裏走了出來――


    隋雲呢,接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電話――


    ※※※※※※


    老虎前麵就已經說過了,龍烈血對他的那“一抓”很有信心的……


    {感謝各位書友的支持,您的支持就是我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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