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源三一聽就樂了,心裏笑道這女的比我還急啊。


    當下他也不耽擱了,更不會真的去聊什麽天,直接就帶著高橋惠子走進她房間裏了。


    很快的,房間裏就響起了一陣陣異常聲響,半小時後,房門就打開來了,安倍源三春風滿麵的一邊綁著皮帶一邊出來,恰好看到自己兩個充滿期待的手下,就笑道:


    “去吧,這女人夠勁兒得很呢,剛才老子差點沒降伏她。”


    “謝源少。”兩個手下道了謝,便爭先恐後的衝進屋子。


    “喂,老子先來。”


    “放屁,我們幹脆一起上吧,嘿嘿”


    “好啊。”


    清晨,旭日東升,萬丈金光灑下,照在清幽的別墅屋頂上,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屋內,高橋惠子從濃重的迷亂感中清醒過來時,已經是渾身無力的躺在床上,身上不著一縷,那微微泛紅的皮膚上還有幾處清晰可見紅印,看上去像是被人大力拍打或者揉捏而留下來的。


    高橋惠子整個人都愣住了,還有些亂的腦海中逐漸浮現出之前的景象,那臉色就越發的蒼白了。


    先是安倍源三,之後是那兩個男人,和自己整整折騰了一晚上!


    現在回想起來,自己那時候迷迷糊糊的隻想找個男人舒服,便覺得麵前本來就長得可以的安倍源三甚是討人喜歡了,這糊裏糊塗的就和他混在一起了。


    更重要的是,高橋惠子想起了原來陪在自己身邊的那個司機,他可是三井友和的心腹,或許看到自己跟安倍源三從酒吧裏出來了,要是他告訴三井友和的話…


    高橋惠子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之前她也同山本寬偷偷摸摸時,無意中碰到八卦記者,還拍了照。


    山本寬之所以那麽緊張要把照片找回來,並且心狠手辣的委派心腹將那記者殺人滅口,就是害怕讓三井知道。


    因為三井可比山本寬要更加的心狠手辣,簡直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餓狼!


    而且,三井位高權重,掌控欲強,萬一…


    不行!


    絕對不可以讓三井知道。


    高橋惠子第一個念頭就是找山本寬,讓他把那個司機解決掉。


    但同時也不能讓山本寬知道這件事,否則的話,山本寬知曉她亂來的糗事,躲都來不及,哪裏還會幫忙。


    正想著,高橋惠子就隨手拿過旁邊的床單裹住自己的身體,就下了床來到客廳。


    可剛來到客廳,她就傻了,身上的床單也不自覺的滑落到地上,露出她遍體“淩傷”的身體。


    隻見,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悠閑的翹著二郎腿,半閡雙眼吸著煙,煙霧彌漫中,能看到他臉上那陰沉得可怕的神色。


    這男人不是別人,赫然就是高橋惠子現在最怕見到的人,三井友和!


    高橋惠子不知道三井來多久了,不過時間肯定不會短,因為她看到三井身前那茶幾上的煙灰缸裏已經堆著好幾根煙頭了。


    這麽一來,她剛剛在屋內淒慘的模樣就全部落在三井眼裏了,隻要三井不傻,就肯定知道這房間裏發生過什麽。


    “三…三井,你聽我說…”高橋惠子此時心頭真的是驚慌失措,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三井輕輕吐了口煙霧,又瞟了她一眼,開口道:


    “說說吧,怎麽回事。”


    高橋惠子臉上更白了幾分,忽然就“哇”的一聲撲倒在三井友和旁邊的地上,抱著他的腿大哭了起來:


    “三井…嗚嗚我被人玷汙了,我被他們下了藥,我對你是真心的,嗚嗚”


    現在想起來,高橋惠子明白自己可能真的被安倍源三那夥人下了藥,否則她原本對安倍源三沒有絲毫興趣,又怎麽會忽然跟他瞎搞整晚呢?


    如今,她唯一的自保方法,就是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安倍源三身上,把自己塑造成一個飽受摧殘的受害者。


    而三井友和聽著高橋惠子的哭訴,臉色也越發的陰沉起來,因為那司機昨天晚上找到自己的時候,也說他看到高橋惠子是搖搖晃晃的被安倍源三攙扶走的,看樣子神智應該不怎麽慶幸,很有可能被人下了藥。


    而且那司機也擔心自己遭受波及,又給源三的手下痛打一頓,心頭也憋了一口惡氣,自然是故意添油加醋的那安倍源三刻畫成一位橫行霸道的壞蛋。


    現在加上高橋惠子的說法,三井友和就基本能夠肯定,確實是安倍源三幾人下藥動了自己的女人。


    “知道那些人是什麽來頭麽?”三井麵無表情的道。


    高橋惠子心頭鬆了口氣,知道自己總算能把責任推給那些家夥了。


    隻見她裝作楚楚動人的模樣,掩嘴而泣:


    “他說他是足立區搜查官菊紋丸的兒子安倍源三,還說在足立,黑白兩道他都不怕,他的話比還…”


    說到這,高橋惠子也耍起起了心機,故意停住不說了,吊一吊三井。


    果不其然,三井彈了彈煙灰,沉聲道:


    “繼續說,對方還說了些什麽!”


    “那…你聽了別生氣啊。”高橋惠子又支支吾吾道:


    “他說,他說在足立區他是天王老子,就連你的話也沒他的話好用!”


    言罷,惠子狡黠的偷瞄了一眼三井臉色,卻是心頭忐忑不安,瑟縮的站在一旁不再言語。


    既然要把安倍源三推出去來當自己的擋箭牌,高橋惠子自然要落井下石,也矯揉造作的將其說成天底下最狂妄最囂張的人。


    “菊紋丸?”三井友和低吟了一聲。


    他自然是知道菊紋丸的,也曾去分區視察的時候跟對方見過麵,當時菊紋丸完全是滿臉掐媚,百般討好他的。


    三井友和對菊紋丸的印象很不錯,因為他是各個地區中最能撈錢的一個,向自己的進貢也是最多,而且菊紋丸待人處事極其圓滑,屬於萬金油,算是個人才。


    以前,三井常常收到對菊紋丸的投訴信或者控告,都被給他壓了下去。


    “你有說過你是我的女人麽?”三井友和問道。


    高橋惠子忙不迭的點了點頭:


    “當時我就說了。”


    三井友和沒有說話,隻是眼中的目光更加陰沉。


    因為自己那司機也說了,他當時警告過安倍源三,說高橋惠子是一個大人物的女人,是他們不能碰的,二人的口供也倒是能對上。


    “菊紋丸。”這一次,三井友和的聲音中已經多了幾分咬牙切齒的恨意。


    頓了頓,三井友和對高橋惠子虛偽的說道:


    “這間房子我已經轉入你的名下了,你銀行賬戶裏那幾百萬美金的存款我也不會要回來。我耽誤你這麽多年青春,也不想你孤獨終老,還是找個老實人嫁了吧。”


    聽到這惺惺作態的話,高橋惠子也明白她給三井玩膩了,雖然這次的事,錯不在自己,但三井絕對忍受不了她被別的男人碰過,所以隻好甩掉她了。


    至於這房子還有那幾百萬,也就算是他給高橋惠子的分手費了。


    高橋惠子也有些失望,不過更多的是慶幸,因為被三井友和發現了這樣的糗事,她能保住一條命就已經很幸運了。


    至於安倍源三最後會落得什麽下場,她就管不了了,反正這次的事也怪他,高橋惠子也恨不得他死無葬身之地呢。


    目送三井那冉冉消失的背影,門口的高橋惠子心裏多少有些惆悵,一日夫妻百日恩,自己十六歲跟了他,已經足足有十年了吧,也是時候替自己的未來打算了。


    不一會兒,高橋惠子的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為自己重獲新生而興奮不已。


    她倒是很開心,絲毫未受昨晚的事影響,然而,三井卻是肺都要氣炸了!


    隻見,三井回到辦公室後,便馬上找來了自己的心腹,板著臉說足立區的治安最近很不好,著重點名菊紋丸辦事效率太低,破案率不高。


    在白道混,察言觀色那是基本必備,要想混的風生水起,升官發財,就得揣摩上麵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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