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親親要抱抱要舉高高,這算什麽,她現在隻要不生氣,就算她要上天,律驍姑且都會去試一試。


    他一把抱起了老婆,兩人先麵貼麵的親了個嘴兒,然後再抱起老婆,小心翼翼的用雙手把她舉高:“悄悄,怕嗎?”


    他望著妻子,雙眸燦亮如同天上的星星,裏麵流光溢彩閃爍,漂亮性感的唇角微勾,臉上露著掩飾不住的喜悅和對妻子的寵愛,俊美如神祗:“還想要什麽?你說,辦得到的老公統統給你辦,辦不到的老公也會想方設法的去給你辦!”


    席悄悄笑的眉眼彎彎,一雙黑漆漆會說話的眼睛亮晶晶的。


    她俯下身,用雙手抱住律驍的頭和脖子,柔聲說道:“好啦,我其實也沒有那麽生氣啦,雖然這個情況在我的意外之外,是我實在沒有想到的一個情況,但是,為了爺爺;為了你;為了流年,我很願意再生一個小包子來給你們做伴,也讓小包子來我們家感受到我們家的愛。”


    家庭氣氛好,爺爺疼愛她;丈夫無所不極的寵愛著她;女兒聰明可愛又美麗,她願意做出犧牲,忍著身材變形的痛苦和懷孕的各種難受,為這個家庭再添一個幸福的因素,讓這個家更加的幸福美滿!一家人其樂融融!


    “嗯!”律驍感動地輕輕抱著她:“我就知道喵喵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也是我最深愛的妻子,你永遠都不知道我有多麽慶幸能娶到你!”


    席悄悄的雙手摟著他的頸子,心潮同樣澎湃,我也很慶幸我們這輩子沒有錯失彼此,我能嫁與你為妻。


    ……


    莫氏夫婦一得到信,立刻放下手頭上的事務,什麽都不做了,兩口子高高興興的來到了律家,後麵莫惜言跟隨。


    到了律家,樂潼自是殷殷叮囑女兒要小心身體,須得注意這注意那的,而莫臻輝卻開個玩笑說:“不若我們把流年抱過去我們自己養,他們家現在肚子裏已經有一個了,想必照顧流年照顧不過來,我們幫著他們照顧正好。”


    樂潼抿著嘴笑。


    律冠業卻是舍不得的,忙打著哈哈道:“親家公若是把流年抱去一天半天還是可以的,但是晚上流年習慣了睡在家裏,又習慣了太爺爺晚上給她講故事才能入睡,恐怕在親家公的家裏住不慣。”


    律流年從生下來就是律冠業照顧一多半,律驍們兩口子鮮少操心,可以說小流年是由太爺爺養大的,律冠業舍不得孩子在情理之中。


    大家也隻是說說笑話罷了——主要是莫臻輝也很喜歡律流年,沒有把她當成外孫女,簡直是當成了自己的女兒在疼愛。


    唯有莫惜言,趁著席悄悄的跟前沒人的時候,很不滿的說道:“也不知他律驍上輩子修了多少福分和燒了多少高香!才換得我姐這輩子為他生兒育女,生了一個又一個。”


    席悄悄瞪他:“我又不是豬,這才是第二個寶寶而已,哪有生了一個又一個?”


    “總之,我的意思就是說,他律驍走了好狗運,才換到我姐姐這輩子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你難道不喜歡誕誕,不喜歡我肚子裏的這個小包子?”席悄悄反問他。


    莫惜言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喜歡啦!但這又不是我的,若這小包子們都是我的,我不知會有多麽開心。”


    當然,這麽皮癢的話換來的是席悄悄對他飽以老拳,她打完了,馬上又教訓弟弟:“老大不小了,趕緊找個女朋友,省得莫叔叔和我媽媽為你操心。”


    “知道了。”莫惜言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我找個女朋友,怎麽也不能比我姐差太多是不是?不然我哪有心情談這個戀愛。”


    席悄悄說不過這小子,遂白了他幾眼:“不管怎麽樣,莫叔叔隻有你一個兒子,你早點安定下來,成家立業對他來說是好事,到時候他也可以早點把公司交給你。”


    “知道啦!”莫惜言嫌她煩,說道:“你結婚以後也越變越囉嗦了,以前你都不管我這些事的。”


    以前我也不是你姐,席悄悄心想。


    不過看著他現在青蔥年少的樣子,她複又歎:“你這樣可真好啊!自由自在的什麽都不用煩,你看我的大學,因為肚子裏的這個小包子,又泡湯了。”


    莫惜言安慰她:“休學了又不是不能回去念,在家裏也一樣可以學,說什麽泡湯啊?人的一輩子都可以學習,隻要你有心,活到老學到老,所以不用擔心這方麵。”


    也隻能這樣了,席悄悄惆悵啊。


    ……


    很快,就到了樂婧和橫影結婚的日子。


    之前因為盛左的傷勢,這兩人推遲了婚期隻等他醒來,現在既然盛左沒事了,那麽當然是要繼續他們的人生大事了。


    他們打算先在花都舉行婚禮,之後一家四口便飛去國外旅個遊,為期也不長,一個星期左右的樣子。


    雖然有點來去匆匆,但誰叫橫影和樂婧都非常忙呢,能抽出這麽多時間來已是不易,再說隻要兩個人相愛,在哪裏度蜜月都是一樣的——不是有人說過嗎?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每天都是情人節!


    為了這個婚禮,橫影包下了整個花都國際大酒店,布置成結婚現場的酒店賓朋滿座,熱鬧非凡。


    當隆重優雅的婚禮進行曲響起的時候,一身正裝的律冠業帶著樂婧走過鋪滿鮮花和掛滿粉紅色氣球的長廊,然後把她的手交到了橫影的手裏。


    他以長者的身份,鄭重的對兩人說:“橫影,婧婧,老話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願你們珍惜彼此,在以後的生活中能同甘共苦,相互扶持,對彼此都能做不離不棄,牽手同心到永遠!”


    他句句語重心長,真情流露,看著小輩們,也是引以為豪。


    席悄悄看的很感動,她外公去的早,律冠業帶著樂婧出場,正好彌補了“父親”這一個身份。


    “太爺爺!太爺爺!”律流坐在爸爸的懷裏,不停的拿小手指著律冠業,奶聲奶氣的小聲嬌喊,她很興奮,一雙眼睛賊亮賊亮,像兩顆光芒閃耀的黑色寶石。


    律驍微笑地看著女兒,拉下女兒的小手握在掌中,愛憐地道:“對,太爺爺,我們小聲點,不要吵到太爺爺。”


    律流年聽,立刻瞪圓了眼睛,可愛又懂事的用小嫩手捂住了小嘴巴,那天真無邪又萌萌噠的樣子讓人發噱。


    席悄悄看著女兒,不覺好笑,眼角的餘光過去,不意卻瞥見盛左。


    她微怔,小姨結婚,盛左也來了啊!?隻是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來的,她竟然沒有注意到?


    她不引人注意的趨近律驍,很小聲地說:“盛左?”


    律驍很自然的把頭往她的這邊偏了偏,溫柔的低聲:“嗯呢。”


    “他什麽時候來的,我怎麽不知道?”


    律驍更小聲:“很早就來了,還帶了一個女伴來,目測應該是他新交的女朋友。”


    啊?不是吧!樂婧結婚,盛左不但親來觀禮,還帶一枚女朋友來觀禮?他確定他不是來砸場子的?


    席悄悄一時間風中淩亂,腦子裏亂七八糟的開始浮想聯翩。


    律驍又微笑地靠近她:“別瞎想,他目前和他的那個女伴打得火熱,料想應該不會是來砸你小姨的場子的,很有可能是他錢多的花不完,來給你小姨送大紅包。”


    “我沒瞎想。”席悄悄爭辯:“我就是覺得他跟我小姨也糾纏了那麽多年了,糾纏到如今元淩都兩三歲了,而我小姨突然結婚,他的心裏肯定不好受,有點失落吧。”


    “沒看出來,我倒是看見他很淡定,跟他帶來的女伴有說有笑,旁若無人的談笑風生,想必他心裏早已把你小姨放下了。”律驍輕嗔她:“放不下的是你,這些看戲的旁人。”


    席悄悄又專注地看了盛左幾眼,後者西裝筆挺,用手托著腮,舉止矜貴,正全神貫注跟他身邊的一位妹子說話,那位妹子被盛左高大魁偉的身材擋的結結實實,她隻能從她肩後披著的一頭長發來判斷她是位女性。


    她看不到盛左臉上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到底失落不失落或者難過不難過,她隻知道,他壓根沒有觀禮,仿若沒有看到橫影和樂婧在相互交換戒指——他的注意力隻放在他身旁的妹子身上。


    她立時正襟危坐,好吧,人家主角都放下了,唯有他們這些旁觀者猶在戀戰。


    隻是,尼妹的她心裏怎麽就那麽不確定呢!


    誰來給顆定心丸她吃?!


    如果盛左對她的小姨沒有了感情,那他前麵的這幾年堅持不碰女人、不鬧緋聞,一心為她的小姨守身如玉,宛若貞潔烈婦的行徑該如何解釋呢?


    他甚至能為樂婧擋槍,可以為她去死!?——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沒點真感情,誰會為誰擋槍,誰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這些都變了嗎?盛左變了?因為他新交的女朋友太過可愛又漂亮,所以他變了?不再留戀她的小姨,也不再去堅持那一段無望的感情了。


    或許他從高台上摔下來,經曆了生死劫,把一切都看破了?人經曆過死亡之後,總歸會和以前有點不一樣的。


    她這樣想著,也覺得不無道理,隻是心下還是有點淒然。


    ------題外話------


    今天手提一整天不靈光,修修整整湊合著用的極不順手,大寶又感冒了,軒娘有點忙不過來,心累,今天暫時隻更這麽多,明天來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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