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席悄悄躺在床上呻吟。


    她一醒來,太陽已經曬屁股了,時鍾也轉到11點上,她學校早上的課呀!還有那個客座教授上官翼所講的《國際商務談判》,統統都泡湯了!


    她連學校都沒有去,一準是律驍幫她請假了,又哪能去上課?!


    此時想要爬起來,卻覺得渾身哪哪都疼,整個人如同80歲的老嫗一般,渾身的骨頭都是僵硬的,不聽自己使喚。


    “死男人,賤男人……”她嘴裏嘀嘀咕咕的罵著律驍。


    忽然,耳邊聽到“咿咿呀呀”的嬰兒聲。


    她一側過頭,不禁又笑了,小小的流年穿著紙尿褲,正躺在她的旁邊一點,天花板上的燈具華美異常,在日光中光芒閃耀,流年便瞪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那燈具瞧。


    小家夥一臉無辜,目光純淨無邪,長的粉粉嫩嫩,說不出的天真可愛又童稚惹人憐。


    “流年,媽媽好可憐,又曠課了。”席悄悄愛憐地親著女兒嫩滑的像果凍一樣的臉蛋兒,不住的向她控訴律驍的罪行。


    那個魂淡昨晚精力無窮,把她折騰了大半夜,後麵她連女兒喝奶都不知道,躺下便睡著了,睡得迷迷糊糊中,感覺是律驍把孩子抱過來放在她的胸前,然後他侍候的孩子喝的奶。


    總之她睡到早上都沒有醒。


    但是到了早上的時候,律驍要去上班之前又拉著她在床上“練”了一回,弄的她渾身無力,四肢酸軟,隻能躺在床上繼續補眠。


    累的要命!雖說酣暢淋漓的愛愛是種享受,席悄悄自己也沉溺其中,但是做的太多了也讓人頭痛!


    可是律驍興頭好,精神好,他每天早上的時候都興致勃勃,非要拉著她“晨運”一次才罷休,之後滿足了,他才神清氣爽的去上班。


    感覺他就沒有個饜足的時候,弄的她很吃力,有點跟不上他的節奏。


    正抱怨著,律驍突然推門而入。


    他穿得整整齊齊,滿麵春風,整個人都玉樹臨風一般瀟灑,手上推著一個小型的餐車,對床上的母女二人說:“餓了吧,你早上都沒有吃早點,現在先吃一點,有了奶水好喂孩子。”


    席悄悄的奶水少,倘若不吃更沒有奶,想了很多法子都不管用,天生即是如此。


    “你沒去上班嗎?”席悄悄比較困惑他此刻怎麽在家裏。


    律驍俯身到床頭來親了她一口,亮的驚人的眼中沁著戲謔的笑意:“我哪像你這麽好命,你家老公早上簽了好幾個大合約,又談了幾億的合同,這才趕著回來服侍你們倆,你看你和女兒多好啊,都是吃了睡,睡了吃型。”


    席悄悄氣的要命,這也怪她咯?


    她伸手捶他:“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有本事你下次別碰我。”


    律驍抓住她的拳頭,放到嘴邊去親吻,又俯在她耳邊低聲問:“難道你不喜歡?我可是很喜歡。”


    席悄悄口是心非,說出違心之語:“不喜歡。”


    律驍立刻收斂了笑容,變得一本正經,趴在她的耳邊說:“那證明我技術不好,我要改進,一直做到你喜歡為止。”


    他煞有介事的去抱流年,並道:“趁著這中午有時間,我們來討論討論一下,看你喜歡什麽樣的姿勢,喜歡什麽樣的結果。”


    席悄悄見他來真的,忙拉住他說:“行了行了,別做戲了,我承認我喜歡還不行嗎?隻是不能多做,你太頻繁了。”


    律驍自動忽略她後麵的話:“你真的喜歡?確定不是為了敷衍我才這麽說?”


    “不是。”


    “我信不過你。”律驍忽然說,然後依舊要來抱孩子,欲把孩子送出去。


    席悄悄怕他來真的,她現在渾身都疼,真不是他的對手,隻好抱住了他,無奈地在他的耳邊說:“好了,我確實很喜歡那種感覺,沒有騙你。”


    律驍這才放過她,大手溫柔地幫她揉著腰,雙目亮亮地盯著她問:“真的?”


    席悄悄在他如炬的目光下,臉一紅,小聲地點點頭:“真的。”她承認,那種銷魂噬骨、飄飄欲仙,讓你從頭酥到腳,爽到爆的感覺沒有其他事情可以替代。


    律驍很滿意她的誠實,用手輕撫著她的臉蛋道:“喜歡我們以後就多做。”


    席悄悄再次捶了他一記:“我隻喜歡你適可而止,不喜歡你貪得無厭。”


    律驍忍俊不禁笑了。


    兩人笑鬧了一會,又逗弄了孩子一回,律驍方慢慢說:“喵喵,吃完了再下樓,有兩位政府官員找。”


    席悄悄不由一愣,看住他:“政府官員?”


    “別怕,沒事。”律驍不住的親吻著她的額頭,安慰她:“是因為席緲緲的原因,這兩位政府官員想來詢問一下,其他人我一律都擋走了,這兩位和我們家裏比較熟。”


    席緲緲之前為了艾澤希,不惜把席悄悄拉下水,雖然後來被證實她的精神有問題,但有關方麵的人還是想來找席悄悄本人確認一下,畢竟這件事情開玩笑不得,萬一席緲緲說的是真的呢!


    但是因為律驍的原因,這事情不了了之,隻有兩位政府官員和律家關係不一般,想來試一下,律驍便答應了——總要讓他們死心是不是。


    席悄悄便道:“好,我收拾一下。”


    ……


    是兩位有關負責驍王墓事宜的政府官員,一位姓王,一位姓別。


    律家的會客廳,席悄悄客氣的看著兩位與律家熟識的官員:“王廳長,別參辦,這件事情就是個誤會,席緲緲來冒充我姐姐,我們不承認她,她很生氣,於是想報複我們,所以到處胡言亂語毀壞我們的名聲。”


    王廳長打著哈哈,微微笑。


    別參辦有點尷尬,一邊抽著煙一邊說:“我們也知道這件事情有蹊蹺,但是之前那個席緲緲說的像真的一樣,又提供了很多資料,所以他們有關負責驍王墓考察工作的人都有點不死心,想躍躍欲試的來問問律少夫人。”


    席悄悄含蓄的微笑,嗓音柔和溫婉,禮貌又周到:“她不是精神有問題嗎。”


    言外之意,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的話你們還信,都精神有問題了嗎?


    王廳長於是解釋:“律少夫人有所不知,之前那個席緲緲表現的很正常,而且她的手上確實有很多有關於驍王墓的資料,她說起驍王墓的曆史頭頭是道,如數家珍,弄得眾人很驚歎,覺得她就像活化石一樣,對她很是崇拜,可誰也未料她是個精神病患者,因而到了後來有這個流言傳出來的時候,大家都還不相信,就想甄別一下她所說的話是真是假,這才有了這麽一回事,律少夫人別介意。”


    簡言之,就是這些人對席緲緲是否為一個精神病患者抱有懷疑,因此想檢驗一下她所說的話。


    席悄悄做出一臉為難的樣子,皺著眉頭:“可是我真的一點都不了解啊!連她是怎麽造謠的我都不知道,對什麽驍王墓我更是一無所知,以前聽都沒聽說過,乍然聽到這樣的事,我心裏頭一片茫然。”


    下一秒,她話鋒一轉:“不過,我知道席緲緲現在去美國接受治療了,聽說治療的進展不錯,她很快便能脫離精神病患者的行列,成為一個正常人,不如我們到時候再去問問她看,看她是否仍然堅持以前的言論?”


    艾澤希依言接受特殊的腦部手術,他們也把席緲緲還給了他,之後,席緲緲就去美國了。但是,當她再次出現在人們的視野當中的時候,她是不會再提有關於驍王墓的隻字片語——這是與當初艾澤希講好的條件。


    所以席悄悄很放心,壓根不擔心從席緲緲口中能夠泄露出什麽。


    王廳長和別參辦見從她嘴裏問不出什麽來,而且席悄悄說的有道理,席緲緲現在既然是一位精神病患者,她的話不可信,但若是她的情況好下來,倒是可以再次詢問她,看她前後的言論是否一致。


    王廳長與別參辦於是告辭,說道:“那我們就等席緲緲正常了再說。”


    ……


    王廳長與別參辦離開後,席悄悄呼出一口氣,對律驍道:“席緲緲真是害死人,為了愛簡直不惜一切,為了艾澤希都喪心病狂了。”


    他們自己攪和到驍王墓不說,還想把她也拖下水,幸好艾澤希最後選擇了放手,不然這事情還會沒完沒了下去。


    不過上麵有人來詢問了也好,她撇清了關係,陰霾頓消。


    快樂的日子,時光總是飛逝,轉眼快到了暑假。


    暑假到了好,嗯!席悄悄現在不盼著暑假裏與律驍的盛大婚禮,她盼著快點過暑假,然後好順利的去讀大二,省得現在天天在學校裏被人側目。


    她這樣的人走哪裏都引人注目,再加上她做的一些奇葩事,在學校裏經常有人停在路上看見她便竊竊私語。


    她想甩掉這種感覺,能被同學們一視同仁,所以她一心盼著快點到大二——到大二就好了,人家就不會覺得她有多奇怪了。


    但是,她發現一件奇怪的事,盛左總是在瘋狂的diss上官翼。


    比如說那天,她去樂婧家的時候,在路上便看到那兩個人把各自的車停在一戶豪宅前的戶外草坪上,正拳來腳去,打的個你死我活。


    “喂!”怎麽說那兩個人她也認識,她想問他們為什麽幹架:“你們為什麽打架呀,有什麽原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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