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影的父親昏倒在地,中風住院,一直昏迷不醒,這種情況下,癱瘓都是小事,能不能保住命才是大問題。


    生命攸關,橫影那是必須回去的。


    兩人目前正在為了結婚的事情而忙碌,已經準備要宴請賓客了。


    既然是要結婚的,樂婧便決定和橫影一起回去,一是去看望他的老父親;二:也是要正式見見家長了。


    橫影當然樂意之至,他還擔心樂婧因為上次的事情,不願意跟他回家呢!


    樂婧道:“哪能呢?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人家以後要把這麽大的一個兒子都給我,我怎麽也該孝順孝順他們,那能因為那麽一點小事就生氣?”


    “啾啾啾!”橫影抱著樂婧連親好幾口,一雙深情烏黑的眼裏,感激之情都快滿溢而出。


    但是,他回頭瞅著樂婧還不怎麽顯懷的肚子,又很擔心和心疼:“會不會很累?這樣你會很辛苦,要不還是讓我一個人回去算了,以後等孩子出生了,我們在一家三口再去。”


    樂婧的妊娠期還不到三個月,橫楚市離花都又遠,橫影擔心舟車勞頓,會對樂婧的孕情和身體不利。


    再者,最近因為楊倩如和卿沐風的事,以及盛家的事,他和樂婧正忙的腳不沾地,忙著和盛家的人鬥智鬥勇。


    如果兩個人都去橫楚市,那花都這邊沒有人坐鎮,公司裏也會群龍無首。


    從大局考慮,他們兩個人其實隻有一個人能走得開——總要有一個人守著大後方,以備著盛家人的小動作或者時不時的反擊。


    樂婧道:“不要緊,我把笙歌、伊水還有長醉留下,他們三個是我的心腹,我們不在的時候,他們可以代我們發號施令,不論是公司的事或者一些人情事故方麵,他們都可以拿主意,而且他們很能幹,對付盛家的小動作應該沒有問題。”


    在她的心裏,還是橫影的父親比較重要,老人家畢竟年紀大了,萬一這次有個不測,這就是他們能見到橫父的最後一麵。


    “我不想和你的心裏留有遺憾。”她對橫影道:“你小時候沒有長在父母身邊,你一直很想對他們盡孝,你心裏對他們有虧欠,而且我也想讓肚子裏的孩子去見見他們的爺爺(這裏叫爺爺,是對橫影的尊重之意),也讓老人家心裏有個希望,都高興高興。”


    橫影的大哥不是不能生嗎,樂婧想著,帶上橫影的孩子,老人家總歸是會高興的。這一高興,衝一衝喜,他爸爸的病興許會痊愈,也不會留下什麽後遺症,多好!


    她考慮的如此周到,橫影的心裏說不出的感激和激蕩!


    他抱著她久久沒有說話,把頭埋在她香氣幽幽頸窩,爾後,才嗓音微微有些沙啞地低聲在她的耳邊說:“走!如果我的父母不接受你,我就跟你回來,我們從此以後再也不去橫楚市,我也當沒有那個家。”


    “瞎說。”樂婧知道他紅了眼圈,卻裝做不知道。


    她笑著擰了擰他紅潤有光澤、又飽滿的耳朵,攬著他的頸子:“你爸媽又沒有說不接受我,老人家挺好的,而且他們怎麽說也是你的爸媽。”


    從那次鬧過不愉快以後,橫父橫母再沒有幹涉過他們倆人的事,也隻字沒有再提清影和橫影如何如何,儼然一心一意的把清影當成女兒養了起來。


    不管哪個女人有多麽的強勢,多麽的藐視一切!可是在她的心裏,總歸還是希望自己的婚姻是能受到雙方父母的祝福的,尤其是男方父母的誠心接納——這對女方是一種尊重,也是一種認可和欣賞。


    何況樂婧不想橫影在她和他的父母之間受夾板氣,左右為難,大家都心無隔閡,愉愉快快的不多好!


    兩人帶上簡單的行李,說走就走,橫影父親的病也不能等。


    出門時,橫影沉吟了一下:“帶上笙歌吧,他們三個是跟你跟習慣了的,你一個也不帶上,我怕你到時候不方便,而且由別人保護你我也不太放心。”


    慶笙歌本來是送他們兩個出門的,此時也在一旁說:“不如我跟著你去吧,肚子裏還有一個小的呢,有我在你會方便很多,家裏的事可以留給伊水和長醉。”


    樂婧眨了眨長長的睫毛,伊水和長醉畢竟嫩了點,不如笙歌老練,他們三個是鐵三角,沒有了笙歌,他們的力量會削弱許多。


    她拍了拍笙歌的手:“沒事,我又不是去打仗,很快就會回來,再說橫家會安排人保護我的,你安心跟我照顧家裏,公司也要看著,不要出什麽事就好。”


    然後她又對橫影道:“有你保護我就好啊!何況我還帶了霸哥,霸哥也是很厲害的,沒事。”


    肯定會有一點不方便,但現在不是多事之秋嗎!再加上橫父的病來的太突然又太凶險,樂婧想要兩頭兼顧,這樣的安排最好。


    霸哥是慶笙歌親愛的,很純爺們,稍微有點粗心,但對樂婧很忠心。


    再說她也不隻帶了霸哥一個隨從,他們兩人還帶了其他人,隻是不如慶笙歌他們那般,既是心腹,又是精兵強將。


    橫影想了想,這不是還有自己嗎,他會保護她的,沒事。


    於是兩人便快樂的出發了。


    ……


    律家。


    席悄悄聽說樂婧要跟著橫影去橫楚市,不禁有些擔心,路途遙遠,長途跋涉是一回事,樂婧肚子裏的小寶寶可否受得住?


    而且橫影的父母前麵一直沒有什麽消息,冷不丁就來了個病重的消息,並恰巧是在這個時候——花都的多事之秋,他們和卿家、盛家清算的時候。


    “太巧了吧!”她暗自嘀咕。


    但是,你也不能不讓人家生病吧!——病來如山倒,哪裏是人為能控製的?!


    夕陽西下,她坐在華美陽台的白色吊椅中,慢悠悠的咬著水嫩嫩極品香梨,吹著微熏的風,欣賞著花園裏的風光。


    律驍走過來,抱了她起來,自己坐在吊椅中,然後讓她坐在自己的懷裏,這才用手指輕梳著她被晚風吹拂起的長長飄逸秀發,另一手抱著她的腰,柔聲問道:“在想什麽?”


    “想樂婧。”她毫不猶豫的相告:“我覺得她的這場橫楚之行總有那麽一些說不清,道不明,心裏有點擔心她。”


    “她有什麽好擔心的?她風裏來雨裏去,不知經曆了多少事,你還是多擔心擔心你自己吧!”律驍恨鐵不成鋼的輕撫著她有點凸出的肚子:“真是太不容易了!到現在才長了這麽一點點,我都擔心你在苛待我的女兒。”


    席悄悄因為是頭胎,肚皮結實,懷了好幾個月,肚子才慢慢凸顯,而且長的極慢。


    這讓律驍很著急!


    他每每看見她的肚子,總覺得女兒在她肚子裏沒有長,要麽就是長的極慢,不然人家路上的孕婦個個大腹翩翩,就連樂婧的肚子都快了後來居上,她的肚子卻總不見像吹氣球一樣的鼓起。


    所以每次吃東西的時候,他都恨不得狂喂席悄悄,盼望著她能多吃一點,好把營養分給他女兒。


    此刻也是一樣,見她手中的香梨快了吃完,他拿起一旁玻璃小圓桌上的濕紙巾來給她不緊不慢的優雅擦手,然後又叫桂嬸給她送一碗桂圓枸杞鯽魚湯來補。


    席悄悄覺得好惡心啦!她剛吃了晚飯還沒有一個小時,又吃了水果,又讓她喝魚湯,豬都不帶這麽喂的!


    “我是豬嗎?”她嘟著剛吃了梨紅通通的嘴巴向他抱怨:“我吃晚飯的時候已經喝了湯,這會又要我喝湯,我肚子都吃撐了,不信你摸摸。”


    律驍早就在摸了,她嘴巴紅彤彤的好好看,並且還香,剛才吃的香梨的香味殘在她的唇上,一直蠱惑著律驍的神經。


    趁著桂嬸不在,他饑渴地俯下頭,非常貪婪的吮住她紅豔豔的唇瓣,又把舌頭伸進她的嘴中,與她的丁香小舌相互攪拌,親的“漬漬”有聲,兩人口水橫流。


    親完,兩人都暈飄飄的,額頭上出了一把汗。


    席悄悄喘著氣說:“討厭,大熱天的接吻什麽的最討厭,害得人家出汗。”


    律驍隻是抱著她,頭抵著她的額頭磁性的低笑,不時會伸舌再舔一下她的唇,用眼神誘惑著她,儼然意猶未盡。


    他此刻的眼神深邃又性感,引人沉淪,一雙迷人的眼睛裏,裝的滿滿都是對她的愛與寵溺。


    吃了甜頭,他也不忘在她的耳邊溫言勸說:“一人吃,兩人補,桂嬸給你端來的湯清淡味鮮,營養豐富,不膩,對你很好的。”


    席悄悄膩在他的懷裏,跟他講條件:“那我也喝不下,但是你若給我來點蛋糕和泡芙,或者荔枝、櫻桃、草莓,我還是可以吃一筐的。”


    律驍發噱,他家的這隻超嗜甜,若不是他控製著她,不讓她多吃那些高糖分的糕點,他懷疑她要把自己吃成糖尿病患者。


    “那些糖分太高了,你總嗜甜食,這對你和女兒都不好。”他柔柔的輕撫著她的後頸,替她適當的按摩,引誘著道:“燕窩蓮子羹和瘦肉燕窩湯這兩樣,我可以給你開恩來一碗。”


    席悄悄考慮了許久,還是決定選擇瘦肉燕窩湯,律驍喜歡她多食點魚肉,而且這對肚子裏的小寶寶好。


    但是也不能讓自己一人胖,她對律驍道:“你也來一碗,不,你來兩碗,誰叫你個子大。”


    要胖大家一起胖,這才是真的胖……


    然後兩人吃著的時候,她又問律驍:“橫影他爸是真的病了嗎?”


    律驍黝黑犀利的眼裏閃過一絲暗芒,微抬眸,淡淡地睨著不專心的老婆:“那我若說他沒病,你打算怎麽辦?”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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