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豪也不敢報警,因為綁匪威脅他會撕票,所以他隻能求助律驍。


    與此同時,福灣路別墅區33號,一群黑衣人在夜色的掩護下,早已無聲無息的潛進了這幢豪華的別墅,並摸到了別墅的牆根處。


    這群人正是律驍的人,個個身手矯健,行動利落,均受過特殊的訓練。


    他們是來搗毀阿邪的老巢,並帶回一些對己方有利的東西的。


    這都是律驍的計劃。


    以往阿邪不外出,整天守在這幢別墅裏,不論是給他們的調查和抓許凝雪都造成了很大的障礙。


    但是現在他們不抓許凝雪了,隻對付阿邪就行。


    黑衣人早把別墅整個的探尋了一番,此刻黑衣人的頭頭直接和律驍聯係,他用的是無線隱形對講機:“老板,初步估計他應該是在這棟別墅的地下室。”


    “能進去嗎?”律驍簡明扼要,他收到消息便結束了和李永豪的通話,隻與黑衣人的隊長謹慎討論。


    “能,不過要費一番手腳,而且許凝雪不在別墅內,這裏的防護措施不是很嚴。”


    別墅裏的安保人員和一係列的監視器材,都是為了保護許凝雪的安全而存在,而今晚許凝雪尚未回別墅,所以裏麵的一切都鬆懈了許多。


    律驍聽了,便指示道:“那就進去,不過要注意安全,阿邪的底你們是知道的,小心防範他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其他一切按原計劃進行。”


    ……


    律驍回了臥室。


    他給席悄悄端了一小杯熱牛奶,坐到床頭攬著她親密地問:“餓不餓?”


    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席悄悄便搖了搖頭,見他唇角帶笑,如沐春風,她好奇地道:“你心情很好?”


    律驍伸手撫了撫她的臉,雙眼噙著一絲笑意:“還行。”


    李宓被抓,本不在計劃之中,但誤打誤撞的能幫他們拖住阿邪的腳步,讓他們兵分兩路,一麵讓人跟蹤阿邪,一麵去搗毀他的老巢,也算意外收獲。


    他們原本就打算見機行事,趁阿邪外出的時間進許凝雪的別墅去找他的藏身之處,找到之後便把他培養的那些昆蟲帶回來,如果不能帶回,也要把他的心血毀個一幹二淨,省得他繼續利用這些昆蟲以及其它的小發明來害人和作妖。


    現在計劃已成功了一半,所以他的心情還行。


    席悄悄道:“李宓被抓你還這樣高興?”


    門外的動靜不算小,尤其李永豪打電話來,律驍也沒有瞞她,所以她也聽了個大概。


    “無所謂高興不高興,反正她又不會怎麽樣。”


    “你怎麽知道她不會怎麽樣?阿邪不是挺邪門的嗎?”席悄悄小口的喝著牛奶,睜大眼睛看他。


    “要出事早出事了,而且阿邪的目標是我,殺害李宓對他並無好處。”律驍的嗓音柔如牛奶般絲滑與慵懶:“而且你忘了一件事,阿邪要抓我救他的命,而且行動越來越急迫了,可見他病得很嚴重,隻怕在外麵不能久呆。”


    阿邪是威脅他性命的人,他一直沒有放鬆對阿邪的追查,所以也發現了他的很多特點,比如:即便是到了晚上阿邪都不喜歡外出,隻喜歡呆在陰暗處。


    這就能說明很多問題了。


    一個人為什麽隻喜歡呆在陰暗處?這要麽是陽光和紫外線一類的光線會對他造成傷害,或者說外麵的氣候和氣溫讓他不適應。


    按時間判斷,阿邪今天出來的時間比以往都長,所以律驍覺得他現在應該是很難受,或者非常非常難受的一種狀態。


    席悄悄捧著牛奶杯,此時慢慢說道:“阿邪……應該是許凝雪的丈夫吧?”


    她是想到了《燃豆》那部電影——盡管目前在暗地裏中傷和往樂潼身上潑髒水的那個,所謂的她的“假閨蜜”還沒有找到,但從劇情琢磨,似乎這樣才更貼切。


    “不算什麽丈夫吧,隻是一個臨時配給他的女人。”


    席悄悄心裏有點不是滋味,她非常不待見許凝雪!但看見她這樣作踐和糟蹋自己,也有幾分恨其不爭。


    她拜了邪神;為了讓自己能夠在娛樂圈迅躥紅積累人氣,她學人養小鬼和請“娃娃神”,又弄一個雖然很厲害卻人不人獸不獸的阿邪在身邊——如果做這一切,她隻是為了向她們母女複仇,替許潔報仇,那她這代價付的未免太大了一點!


    “可是她並不算那個人的女兒吧,她是許潔的女兒,跟那個中傷我媽媽的人並沒有什麽關係,但是她為什麽……”


    真要說許凝雪是《燃豆》中的那個小雪也不貼切,因為小雪前麵的經曆跟許凝雪壓根不一樣。


    許凝雪是被許潔帶大的,念初中的時候便和席悄悄在一起了,她沒有被人虐待過,更沒有被人殘酷的性虐待過!她無論是心理或是身體在這方麵都是健康的,至於三觀那又別當別論。


    所以席悄悄經常在尋思那個小雪是誰,她的後半部分是許凝雪——從她出國,救了一個類似王子一樣的青年才俊開始起,這些都與許凝雪的生活經曆有點類似。


    但是,她的前半部分是誰?那個從小被兩個男人猥褻和褻玩,後來又被這兩個男人殘酷的性虐待和調教成小性奴,在影片中淒慘的哭著喊:“爸爸放過我吧!爸爸放過我吧……”的小女孩子是誰?


    律驍抱著她,凝目冷笑:“就是一部東拚西湊出來的電影,把幾個人的心酸事結合在一個人身上來講古,目的是更讓人能產生同情的心理,以達到抹黑我們媽媽效果,自然不會隻有許凝雪一個人的事情。”


    席悄悄心裏也清楚,因為她和許凝雪太過熟悉了,《燃豆》中那位小雪的幼年經曆的的確確不是許凝雪所經曆過的事情!


    “那個小雪究竟是誰啊?”


    ……


    當席悄悄挖空心思的在思考那個小雪是誰的時候,阿邪已經痛苦的停下了車子。


    “不行,今天出來時間太長了!特麽的我受不了!”他伏在方向盤上喘息。


    此處已是郊外的一座廢舊的工廠,到處雜草叢生,斷牆殘恒,四周隱約有閃爍不停的燈火,不時聽見幾聲蛙鳴與“嘰嘰嘰”的蟲聲。


    李宓有點害怕,說:“你不能停在這裏呀,這地方要是躥出幾條蛇和野狗出來怎麽辦?而且你那會沒說你不行啊?怎麽現在到了緊要關頭你又不頂用了?你這不是坑我嗎?”


    阿邪道:“等等,等我歇歇。”他今天穿著衣服和戴著帽子,臉又蒙著,這本來就讓他極不舒服,平時不是到了萬一的情況,他從不做如此打扮,總是能裸就裸。


    衣服一穿,他特別的熱,渾身的熱氣排不出去,他就會感到窒息,死亡的陰影也會如影隨形。


    他也沒料到今天會拖這麽長的時候,隻怪律驍的人咬他咬的太緊了,害他怎麽也甩不掉。


    透過車窗看去,外麵陰森森的,零零星星的燈火也猶如鬼火一般在晃悠,李宓打心裏發寒,用顫抖著的聲音問:“那現在怎麽辦,走是不走啊?留在這裏肯定是不行的!”


    阿邪喘息著說:“等等,我打個電話,叫凝雪來接我們。”


    ……


    福灣路別墅區33號。


    這個時候,律驍的人已經打開了別墅地下室的門,一步一步的往底下摸了下去。


    他們都戴著防毒麵具,全副武裝,手中端著便攜式的火焰噴射器,若是看見什麽便一烈焰噴過去,瞬間便能讓對魂飛魄散。


    這也是大家聽到了阿邪的厲害,擔心他弄出什麽莫名其妙的毒氣和毒蟲進行傷人,以做的比較萬全的措施。


    隊長在前麵走了幾步便停了下來,他豎起一掌,示意隊友也跟著自己停下,然後用無線隱形對講機對律驍道:“boss,前麵能看見密密麻麻的飛蟲,我要抓回來,可能有點危險,全滅掉的話沒有問題。”


    阿邪不在地下室的時候,為了防止有人下來搗蛋,他會將自己所培養的飛蟲都放出來,比如飛蛾和蝴蝶,蜘蛛等等。


    律驍便冷酷而果敢的下命令:“直接清剿!全滅掉,什麽都不給他留下。”


    “yes!”隊長收到命令,便一揮手,對隊友做了個清剿的手勢,鐵血無情地道:“不留一物,活的全部滅掉!”


    傾刻間,阿邪精心養育的那些昆蟲,還有大大小小的培養皿——也不知那些培養皿裏麵養的是什麽,都是些五顏六色的藥水和稀奇古怪的形狀,瞬間被火焰噴射器的的熊熊烈焰噴掃的不成形狀。


    ……


    阿邪在那邊有感受得到,頓時痛的在車座上打起滾來,他抓著領口用破鑼般的嗓子嘶喊:“噢!shit!他媽的,shit!我……我他媽的!是誰……”


    那裏有幾種飛蛾是用他的血養起來的,每死一隻,他身上都會有電擊般的痛感傳來,痛得他直抽搐。


    李宓在一旁嚇得臉色蒼白,用力喊道:“你他媽的這個怪物快解開我啊!我還不能動,你是想讓我跟你一塊死在這裏嗎?”


    ……


    許凝雪臉色冷厲地駕著車,一張清純俏麗的小臉快了白成冰雪,她猛踩油門,把車開得飛一般快。


    她手握著方向盤,耳上戴著藍牙耳機,眼神空洞而冰冷的直視前方,微張因為緊張而變得有點淺紫的雙唇:“悄悄,讓律驍放過阿邪。”


    席悄悄半躺在床上,後背靠在律驍的懷裏,神色安然:“這不可能。”


    “放過,算我求你!我自回來後,沒有再害你吧?”


    席悄悄的臉色很冷:“那我應該說很感謝你沒有害我嘍?”


    許凝雪緩和了一下口氣:“我用有用的消息給你換,讓律驍留阿邪一命。”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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